第149節

就算是站在不遠處的王羽跟蘇釋也聽到他們二人的骨頭咯咯作響,不由的吸了一口冷氣。這兩個狠角,一來就較勁了。
「哈哈哈,四年沒見,林少的臂力見漲了不少,看來在外面沒落下。」付燃瞇著眼睛,心中暗暗有些吃驚。自己練的是內家功。而林銳所學均來自龍淵,怎麼可能比自己還厲害?
手微微抖了一下,付燃的手臂從林銳的手中脫離開來。
「付少也不差,看來這四年過得很清靜吶。」
「那還得托你的福,我得難清閒了幾年時光。」
「是嗎,可我卻聽說你在背後陰了我不少呢。」眨了眨眼晴,林銳有些開玩笑的說道。可是那眼神裡卻不似那麼回事。好像要把對方撕開一樣。
「那估計是你耳朵不太好使,聽了不該聽的話。」付燃冷笑一聲,他也沒有料到林銳話鋒突然一轉,直接挑明了說。
「該不該聽我還是分的清,付少不必費心。不過有句話,我還是想告訴你。希望你對若月是真心的,不然我的刀可不認人。」手著,林銳做了一個割脖子的動作。
「蘇釋,我是不是眼花了,剛才林銳在威脅王爺?」
「沒。沒看錯。這瘋子,果然牛逼。」蘇釋吞了吞口水,看著林銳的目光頓時不一樣了。心想:老子說的沒錯,這傢伙完全把我當成小孩子。
「真不真心關你屁事,若月如今是我女朋友,而且很快我們就要訂婚了。你。還是該哪去就哪去。」付燃的聲音極大,在場所有人都靜了下來,紛紛看著付燃與林銳。
靜,靜得哪怕是一根針掉到地上也聽得清清楚楚。
「那我就先道聲恭喜,不過還是那句話。你若過線,我必殺你。」
「嘶!」
在場無數的人吸了一口冷氣,感覺四周寒意襲來。
過線殺人?
我的乖乖,那付燃的『王爺』可不是隨便叫的。
在『京流』之中,對林銳身份真正瞭解的人並不多,恐怕只有在場的林若月與付燃兩個人才真正知曉。而在旁人眼裡,林銳只不過是救過王家、蘇家還有孫家老爺子,借助這三大家族的臉面才擠進『京流』的。
可這樣一個人物,竟然敢放言要殺王爺。這膽,也肥過天了吧!
「哈哈哈,好,很好。林銳,林大少,我付燃今天又重新認識了你一次。你可以狂,但是你也要準備好各位太祖的刀子可不是軟的,能廢你一次就能廢你十次百次。」
太祖?
大家頓時傻了眼了,那可是……
「是,他們是把我趕走了四年,但是我林銳依舊回來了。付燃,換成是你,恐怕沒那個命回來吧。當年的事,我早晚會查清楚。如果不是你最好,是你的話天王老子也幫不了你。」說完之後,林銳看了一眼付燃,正準備離開。
「林銳,你站住。今天在場的都是受了我的邀請,而唯獨你不是。怎麼,罵了我男朋友就想灰溜溜的走了,像四年前一樣嗎?」一個尖銳的聲音響起來,讓大家都把目光往別處移去。
林若月。你終究還是站出來了!
林銳看了一眼林若月,心中有一種說不清的痛。
看著她走到付燃身邊,挽起他的手臂,林銳感覺胸口有一股東西往外衝。眨眼的功夫,林銳嘴裡陣陣腥甜。
強行把血液吞了下去,林銳一隻手負在身後轉了幾下,整個人的氣勢好像被打散了一樣,有些頹然在站在那裡。
『啪,啪。』
兩巴掌。左右各一道紅印。
林若月的手微微發抖,指著林銳道:「我說過,我不想再見到你。」
「若月姐姐,你怎麼可以打林銳。」一道藍色的倩影擋到了林若月的面前,讓林若月不由的退後了一步。
「妃芸,你這是做什麼,讓開。」付燃也沒有想到。擋在面前的竟然是楚妃芸,自己的親妹妹。
「不讓。哥哥,爺爺說過不許你跟林銳起衝突。」楚妃芸早就在場中,而且之前一直在後面忙事情,是聽到自己哥哥與人吵起來才出來,卻沒有想到跟付燃爭吵的是林銳。
「怎麼,哥哥的話都不聽了?」付燃看了一眼楚妃芸,然後越過她惡狠狠的看著林銳。
他,究竟是怎麼認識妃芸的。難道。她也知道了當年的事情?
爺爺,沒有想到你還是偏心,竟然對一個外人這麼好。
付燃越想越氣,恨不得當場把林銳擊殺。
可是,他不敢。因為,他沒有那個把握一招致敵,更沒有把握林若月不會突然阻止。
「你滾吧。從今天起我付燃正式與你為敵。如果有人想有幫助你的話,就準備接受我的瘋狂打壓吧!」付燃森冷的說著,目光之中帶著陣陣殺氣,讓在場的人噤若寒蟬。
正式宣戰,這是正式宣戰了。
「隨時歡迎,不過我希望你別辱了『王爺』的名號,有種就正面為敵。」林銳毫不示弱,用一種極為冰冷的語氣回應著。
「林銳,等等我。」三個聲音響起,楚妃芸、葉傾心、劉紫怡分別追了上去。可是劉紫怡還沒有追到門口就被黃菲菲擋了下來。用眼神告訴她絕對不能出去。
出去,就意味著與付燃為敵。
要知道,在場的不乏有頭有臉的人物,可是要讓他們跟付燃為敵,恐怕沒有一個人有那個膽量。
「菲菲,你為什麼拉著我。放開。」劉紫怡儘管不懂林銳與付燃還有林若月有什麼恩怨,可是當他看到林銳被人欺負的時候,就忍不住想去安慰他。
「紫怡,我們惹不起。你別忘了,伯父的命還繫在你身上呢,不要亂來。」
聽到『伯父』二字時,劉紫怡頓時鬆開了黃菲菲的手,往後退了幾步。緊咬嘴唇,站在原地。
蘇釋見此機會,立馬走上前去,大聲道:「紫怡小姐,不過是一枚戒指,他林銳拿了便拿了,回頭我送你一枚更好的。」
黃菲菲不由的鬆了一口氣,好在有人出來解圍,便笑道:「蘇公子太客氣了,不過林銳贏的是紫怡母親的遺物,所以她才有些激動,讓您見笑了。」黃菲菲也是聰明之人,對方遞來梯子豈有不下的道理。
相比會所裡緊張的氣氛,站在街上的林銳倒有一種輕鬆的感覺。
兩巴掌雖然不疼,卻將林銳打清醒了。
她,已經完全不屬於自己了,何必再難為自己呢?
其實在林銳跟劉紫怡出現在御皇會所的時候,他早就看到了林若月的影子,不然的話他不會進去。
這,是林若月最後一次看到林銳。雖然兩個人沒有什麼交集,但是對於林若月而言卻是很重要的一段記憶。她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他要和『王爺』對著幹,因為他想讓自己回到他的身邊。
可是現在,已經沒有可能了。
世界沒有後悔藥,錯過了就是錯過了。至少她現在知道,林銳死之前還是想著她的,對她來說已經是最大的安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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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銳的事情已經結束了,這是一個結束也是一個開端,接下來徐馳的重心會移到帝都,這裡會有很多靈異故事,大家期待嗎?

237章詭異案子
「徐馳,你自己路上小心,過幾天我也就過去了。」蘇婉在車裡輕輕的抱著徐馳,有些捨不得分開。可是她也知道,現在不得不分開,第七局的人要讓徐馳三天內趕到帝都,所以由不得徐馳不去。
「放心吧,我會小心的,更加會想你的。」徐馳抱緊了蘇婉,時間已經過去了二十天,和自己預計的時間要早了十來天。
「知道就好,那我先回公司了。」最近都是徐馳送蘇婉去公司,她都有些習慣了,想想就捨不得。
徐馳輕輕的在蘇婉頭上吻了一下,然後送她下車。
等他送蘇婉進了公司的電梯之後,才回到車上開著車子前往帝都。
這一次,徐馳並沒有用超速飛行直飛到帝都,因為他不想太頻繁的用這種超時代的技術,萬一曝光就頭痛了。現在隨便一個手機都可以拍照錄像,誰敢保證不會被人發現並拍下來呢?
當然雖然沒有用那種超音速飛行,但是徐馳依舊很舒服的躺在車內,翹著二郎腿抽著香煙,看著電影不知道有多安逸。反正外面看到的情況就是一個男人正認真的看著車,完全看不到裡面的真實情況。
拿著一個平板,徐馳正看著第七局發給他的一些資料。
這一次之所以提前將他招到帝都是因為有一個案件出現,有一個地方鬧鬼還死了幾個人,所以才讓徐馳過去處理。因為,現在他在第七局裡名氣不小,只要有這種靈異事件第一個想到的必然就是徐馳。
現在出現在屏幕上的是一張女人的照片,她的衣服被剝光,全身被人用紅繩綁的嚴嚴實實的。然後雙手又腿還有脖子被人用繩子拉開,並且釘地上,整個人呈大字形被固定在那裡。
她的臉上被人畫了幾個很古怪的圖案,表情很猙獰,看表情像是被什麼東西嚇死的。
根據屍驗報告顯示,這個女人身上沒有任何傷口,死因也是心臟驟停。
而且,她也沒有掙扎的痕跡,哪怕是雙手雙腿或者脖子上面都沒有。試想一下。哪果一個人被人用繩子那樣綁住,肯定會反抗掙脫。也必然會在手和腳以及脖子固定的地方留下痕跡,可是上面一點都沒有,綁的也不是很緊。
那麼,會是什麼原因讓對方不掙扎呢?
「在無知覺的情況下被綁住的話肯定就不會掙扎,然後恢復意識之後瞬間被嚇死,根本來不及掙扎。」徐馳一邊摸著鼻子。一邊自言自語。
「不像,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也沒有必要找我了。」徐馳搖了搖頭,感覺應該不是那麼簡單的案子。肯定是cj都查過了,結果沒有任何的結果才會想到徐馳。
於是徐馳接著往下翻著資料,接著看看還有什麼發現沒有。
不過除了那些照片之外就是一份cj的報告,上面寫的就是不明情況死亡以及死亡的時間等等,並沒有明顯的他殺或者其他的什麼東西。
「還真是頭痛,究竟是怎麼死的呢?」徐馳看這些資料,沒有半點頭緒。只好放下等到現場去看一看才知道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躺在車上,徐馳竟然不知不覺睡著了。
睡夢之中,徐馳隱隱約約又到了一個奇怪的空間。
那裡,是魚頭人的故鄉。
「小子,終於醒了。沒想到,你這小子這倔脾氣還是沒有改過來啊。」江南樓將江南晨拎了起來,丟進一個紅的大桶之中。
「噗騰」
水花濺了江南樓一身。他卻懶的去擦。
「切,要是本少爺改了,哪還能來你這享受這待遇。」江南晨趴在桶邊,沖江南樓眨了眨眼睛,接著說道:「樓叔,你說這次我們還會遇上咱未來的煙織月嬸嬸嗎?」
「我遇你個索豬,你不要跟那索豬一個德性好不好,難不成你吃多了索豬肉,變得索豬一樣?」瞪了一眼江南晨,又憤憤的說道:「做人要低調。低調好不好。還有,你忘了在嬸嬸前面加上美麗溫柔,性感火爆這樣的形容詞,你找死是不是?」說著,江南樓在江南晨腦門上用力的彈了一下,卻被他躲了過去。
江南晨白了江南樓一眼。低聲道:「你,母語不過關。煙織月嬸嬸是美若天仙,楚楚動人,性感……性感……迷人。對,就是迷人。」
兩個人不斷用華麗的詞藻形容著我們善良可愛的煙織月小姐,渾然不覺有什麼不對勁。可憐我們的煙織月小姐,閨中待嫁,純白無比,卻早已經成了江南樓的女人似的。
「喂,我不說了,再說你的口水快要把我淹沒了。」江南晨舉起雙手,站在桶邊,一副很索然無辜的樣子。
「你個索豬!說不說,再不說我就再罰你跑三十圈,看你還去的成不。」
面對江南樓的威脅,江南晨滿臉的無所謂,靠著桶邊,悠悠然的說道:「樓叔,你是不是忘了。咱煙織月嬸嬸喜歡我比較多一些,哪次不是說我比你可愛多了。」
「切,就你。那是月月看你可憐,故意那麼多說的。好了,快點洗乾淨點,別搞的一身汗臭。我去去看看那邊準備的怎麼樣了,你速洗速來。」江南樓好像突然想起什麼來,正要離開。
突然,他又走了回來,將那正對他使白眼的江南晨用力的按到水中,然後速度躥了出去。
等江南晨從水下浮上來的時候,聽到江南樓那爽朗的笑聲,大叫吼道:「你給我等著,我一會見了你的月月,絕不喊嬸嬸……」
「你個烏啦的,溜這麼快。」江晨南從大桶之中躍了出來,快速躥到放衣服的地方,快速穿帶完畢,然後順著江南樓離開的方向跑了出去。
通過長長的通道,江南晨跑到一處四面由金屬建造成的大廳。
大廳之中。零零星星的站著幾個穿著藍白相間緊身邊衣服的人,分清倒底是男人還是女人。江南晨一度提議要為這所軍事儲備基地的女戰士設計一套女式的作戰服,可是他的老爹卻遲遲未批。後來,江南晨幾經打聽才知道,之所以沒有通過,是因為江南晨的老媽舉反對票。
《葬屍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