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


16.邂逅牙箍妹
雖然和馬月半有了接觸,但是要想有更深入的瞭解和交流,必須要有話題。為了更好的去接近馬月半,能夠製造一些話題,於是梓鶴想到去圖書大廈買兩本關於演戲的書籍看看。
圖書大廈簡直是一個書的海洋,從專業知識到歷史到繪畫、文學、各類小說品種是琳琅滿目,如果沒有了標籤和推薦真的會迷失。而一排排書架下有著許多如饑似渴捧書而讀的人,通常說書是人類的精神食糧,有很多人都在食用,都在補充著精神的動力。但是他又一想在外邊還有很多人在逛街,或者在作別的事情,10多億中國人,有多少人在讀書呢?而新書每天都有發佈上架,這個書店裡這麼多本書,給在場的每人發一本剛出版的書都綽綽有餘。當前書市的現狀是讀書的人少,出書的人多。也難怪有人說,作家是貧窮的,作家很辛苦,別人花幾十元就買到了作者幾年或幾十年的心血。
找尋了半天目標書籍,可是書太多,找了半天並沒有找到,梓鶴只好來到詢問處,向詢問處的工作人員,咨詢了《演員的自我修養》在什麼位置後,逕直朝該書的位置走去。
梓鶴依據工作人員提供的書架號,很快找到了放書的貨架,用眼睛掃了一下,就找到了那本書,興高采烈的伸出手來去抓那本書,就像孩子找到了遺失的心愛玩具。
但是這一抓,抓下去握住的,不是有質感的書籍,抓到了一隻手,一個柔軟有彈性的手。感覺到不對,梓鶴如同觸電一樣,趕緊鬆開手,把手撤了回來。然後抬起頭來,發現握住的是一個姑娘的玉手,臉上瞬間變成了番茄色。
他驚住了,這個正羞紅了臉的姑娘也正在看著他。他硬著頭皮,再次打量這個姑娘,卻驚奇的發現這個女孩很面熟,好像在哪裡碰到過,想了一陣兒,才想起原來這就是上次在趙山河的演唱會上,盯姜琦時從消防樓道抱著箱子上來的女孩。她今天穿著一件粉色的T椊衫剪裁得體,一個黑框的眼鏡架在高挺的鼻樑上,頭簾整整齊齊,烏黑發亮向後下垂的馬尾煥發著生機。
「怎麼是你?」梓鶴語氣中儘是驚訝,沒想到他們能夠的再次相遇。
「對不起,你認錯人了吧!」女孩低聲支吾了一句,便趕忙側過身子,避開梓鶴熾熱的快要將人融化的目光。
「不,我們之前確實見過面,就在趙山河的新專輯發佈會上見過,難道你忘記了?或者你有一個雙胞胎的姐妹?」梓鶴很認真的說,他對這個女孩子印象深刻,因為那晚見到時,她也很羞澀。
女孩把身子轉了過來,看著梓鶴,腦海中回想起那天梓鶴幫她打開防火門的場景,女孩遲疑了一下,提高了聲調說:「哦,我想起來了,原來是你,謝謝你那天幫我開門。」
「你學影視的?你也喜歡這本書?」梓鶴看著姑娘的眼睛說道,並再次把手伸到那被書上。
「不,我只是想看看,想學習一下。」女孩臉不在那麼紅了。
「哦!那這本給你。」梓鶴遞給了她一本。
她微笑著接下了梓鶴遞過來的書,說了聲:「謝謝!」在女孩笑得時候,突然露出了牙齒套著的矯正牙齒的牙箍,和這張鄰家女孩的臉不太協調。
梓鶴注意到了那個牙箍牙箍,雖然給原本清純質樸的美麗減了不少分,但是卻多了一些可愛,這種可愛不是誰都感覺的到了,如果感覺的到,只能說明有了好感。
梓鶴愣在那裡打量著這個女孩,並回想第一次的相遇的時候,她可愛的表情,但當回過神的時候,這個女孩已經不見了。梓鶴踮起腳尖,在書架與書架之間四處張望著,試圖能夠找尋這個女孩的芊芊身影,但是卻並沒有發現。
梓鶴感覺很是掃興,於是隨手又挑了兩本關於軍事的書籍,在收銀台結賬後,緩步離開了圖書大廈。
出了大廈門口,梓鶴聞到了一股烤紅薯的味道,肚子此時很會配合,伴著口水有節奏的打起了鼓,烤紅薯可是他很多年前上高中的時候就最愛吃的,那個時候家裡給的飯錢,大部分都被他拿去給網吧的老闆增加收入去了,經常上完網後,肚子餓的咕咕亂叫,幸好就讀的學校後面有一塊農田,田間散落著農民叔叔淘汰的一些像胡蘿蔔一樣形狀,賣不上價錢的小紅薯,於是他就把這些紅薯撿了起來烤著吃,不但容易熟,而且很香甜,確實在那個時期幫他節省下了很多的上網資金。
順著香味飄來的方向,他果然發現,在不遠處有一個大叔正推著小車買著又香又甜的烤紅薯。口水已經按捺不住,不停的在嘴巴裡打著轉兒,快要被饞得流了出來,於是只好加快了腳步,任由胃來支配身體,不由自主的向賣紅薯的大叔走了過去。
「抓小偷,抓小偷~~~~~~~~~」
一個著急的女中音叫喊聲,從不遠處傳來。緊接著,梓鶴就看見一個十三四歲的小男孩,拿著一個白色的坤包,從自己身邊經過的時候帶起了一陣風,飛奔而過,小孩身後的遠處,有一個女子一邊用手捂著肚子一邊向這邊追著。
梓鶴看了之後立馬反應了過來,明白這是抓賊呢,或許是《83版射鵰英雄傳》看多了英雄武俠精神油然而起,左手拎著書,兩隻腿用百米衝刺的速度,飛快的朝那個小男孩奔去。
憑借多年做安保刻苦訓練的成果,他很快趕到了這個小孩身後,高速追趕上了小孩,並在並行的一瞬間,一隻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小孩的領子,把這個男孩拎在了空中。
「把包放下。」梓鶴義正言辭的對著小男孩咆哮,一個孩子十多歲就開始做賊,以後漫長歲月將如何收場,梓鶴很生氣!
小男孩的身子被梓鶴抓在半空中,瑟瑟的發著抖,一句話都沒有說,只聽「啪」的一聲包被扔在了地上。
包落下的那一刻,梓鶴自然的把眼光轉向了包的掉落的拋物線。可就在這疏忽大意的時候,猛的一道白光朝他襲來,另他毫無防範措手不及,當感受到白色刀光劃過的弧線,所帶來的勁風時,躲閃已經來不及,只好用左手的書擋向白光,但白光並沒有停下,只是略微減緩了速度,劃在了書上,把書劃破了很多頁,一直劃向他的手臂,劃在手臂上的時候劃破了衣服劃開了肌膚,帶出了一條血線,迸出的血珠凝結在白光上,終於白光停頓了下來。他這才看清是一把鋒利的匕首。於是趕忙把抓住小男孩的手收了回來,身體往後退了一步,所謂一寸短,一寸險,和手持匕首的人搏鬥最忌諱的就是近身搏擊。他要給匕首攻擊留取一個防守的距離。
而就在他一放手的同時,小男孩落在了地上,正要穩穩身身形。梓鶴就迅速抓住了戰機,提腳卯足了勁道,踢了一個正蹬,小孩中招,被踢翻趴在了地上,摔了一個「狗啃泥」。
梓鶴急忙扔掉手中的書,躬身向前,用右膝壓在小男孩的後背上,右手卡主男孩持刀的虎口,用空手入白刃的法門,將刀卸下,扔到遠處,左手用反關節手法,快速按住男孩的另一隻手,使孩子動憚不得。
當追趕的失主,氣喘噓噓的走到梓鶴的跟前,他才發現,這個失主正是剛剛在書店找尋不到的姑娘。剛才由於她在遠處追趕,情急之下並沒有看清她的面孔。她低下身子,緩緩撿起了那只白色坤包。
當她看到掉落在地上卻沾有血跡的匕首,以及梓鶴手臂上的血痕,趕忙關切的向梓鶴問:「你,你傷重嗎?我送你去醫院吧!」
梓鶴看到自己胳膊上的傷並不嚴重只是劃開了3厘米的皮,對女子說:「一點皮肉之傷,礙不得什麼事,只是可惜了我那幾本書,把這個孩子送派出所吧?」一場現場直播的英雄救美,雖然對手是凶狠的孩子,但是依然沒有影響到他的得意,他下意識的挺了挺自己寬廣的胸膛。
女孩聽到這話,遲疑了一陣沉思著,如果把這個孩子送到了警局,這個孩子一生就要背負小偷的名稱,對於一個孩子,未免太殘酷了,可是貿然放回去,不教育也不好。但是也不能總這麼鉗制著,於是對梓鶴說:「他還是個孩子,希望他知錯能改,放了他吧!」
梓鶴聽完感到很詫異,但是看著女孩很認真的表情,也沒想太多,放開了這個孩子,對著孩子溫柔的說:「臭小子回家去吧。下不為例,以後千萬不要這麼幹了?給你一個機會,下次如果再做小偷,被抓到一定送你進號子吃皇糧。」
旁邊圍觀的路人看到梓鶴不但見義勇為,而且大人大量,給了這個小孩從新做人的機會,不由的鼓起了掌。
小男孩失去了鉗制後,揉了揉酸疼的身軀,爬了起來,灰溜溜的噙著莫名的眼淚,消失在了人群裡。
梓鶴一邊撿起了散亂在地上的書,一邊調皮的對著這個女子說:「為了這個物歸原主的包,你難道不應該請我喝杯咖啡嗎?」
姑娘聽後樂了,牙箍在陽光下閃閃發光,開心的對著這個有趣且有緣的男人,重重的點了點頭說:「好吧!」
17.玻璃杯兩旁的電流
一座商廈的門前,有十數個綠色的遮陽傘,每個傘下面都放著一個玻璃檯面的桌子,桌旁有的坐著休閒的甜蜜情侶,有的坐著一身正裝忙著發郵件的商務精英,有得家長帶著孩子品嚐著美味的甜品。
梓鶴手臂上紮著剛剛在讀書大廈醫務室包紮後,露著斑駁血跡的白色紗布和那個姑娘坐在一片綠傘的中間,服務員過來的時候,他點了一杯白水,姑娘也沒有看單子,點了一杯葡萄汁。
兩人雖然面對面的坐著,但是誰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他像是一個姑娘一樣羞紅了臉,而她則默默的坐在那裡,低頭看著透明的桌面,桌面上浮現著淡淡的影子,那個影子也是嬌羞的。
服務員把飲料拿上來的時候,兩人抬起頭彼此看著對方,兩隻眼睛對在了一起,有如正負極的相遇,目光交織,久久不願意轉移視線。
「你經常逛書店嗎?」梓鶴覺得自己是個男人,應該主動搭話,有點害羞的對著姑娘說。
「以前經常逛的,但是最近卻很少了。」姑娘淡淡的說。
「看書能夠忘記很多的煩惱,也能汲取更多的知識。你都喜歡看什麼書呢?」
「我比較喜歡看一些世界名著類的《羊脂球》《茶花女》《基督山伯爵》當然還有一些言情小說。」
「這些小說很經典的,讀書的女孩一般都很有見解,而且很有品位。對了,你是做什麼工作的,那天我在趙山河的新專輯演唱的現場,看見你在搬箱子?你是他團隊裡的嗎?」
「是的,這你都能猜出來,我剛剛畢業沒多久,然後就在他那裡歷練一下。你的手臂還疼嗎?」姑娘的臉上透著關切之意,畢竟這個男人因為自己而灑下了熱血,受了傷,心裡有些過意不去。
「手上只是破了口子,對於一個24K金的純爺們來說,這些算不上什麼。歷練其實挺好的,跟著他們一起肯定能去好多地方,能遇到很多事情,能學很多知識,行萬里路如同讀萬卷書。」說的同時又挺了挺胸膛,活動了一下受傷的手臂,示意著並無大礙。
聽了姑娘說了一陣之後,他突然感覺她的聲音很熟悉,好像在哪裡聽過,仔細想了想,恍然覺悟,這個女孩也許就是那個撿到錢包,打給他電話的女孩子。
他掏出自己的錢包,拿在她的眼前,一臉嚴肅的對她說:「你有沒有見過這個錢包?」
她看到了眼前的錢包,突然想了起來,那天自己在醫院附近的路上,撿到了這個錢包,因為有點急事,一時又找不到警察,就把錢包放在了超市的失物招領處,她笑著對他說:「呵呵,原來你就是那個粗心大意的小伙子啊!我說怎麼第一次在演唱會的樓梯,看見你就感覺眼熟呢,原來我看過你這錢包裡照得很怪的身份證件上的照片,不過那證件上並沒有本人英俊。」
「真的是你啊,謝謝你,沒有你拾金不昧,我肯定還在為補辦證件而發愁呢,不過原本以為有一個去除身份證上醜陋模樣,重塑英俊容顏的機會,不過因為你發揚了傳統美德,而泡湯了。沒想到,真的很巧合啊。」梓鶴感覺到很驚奇,這發生的一切就像書裡的愛情小說,男女主角相遇邂逅的場景一樣。而這個姑娘除了帶著牙箍之外,模樣和氣質以及談吐都是自己心儀的。而且在這個時候,那個依靠失主領取失物時,索要小費賺錢的胖大媽所帶給梓鶴的憤慨,完全被現在的美好溫馨,被浪漫的氛圍擠出了心房。
「我還記得你的名字,你叫楊梓鶴是吧?」她用像涵蓋了一汪秋水的大眼睛望著他問。
「是的,你的記性真好。那恕我冒昧,我能夠得知您的名字嗎?」雖然問姑娘的姓名是不太禮貌,但是若是想和美女更好相處,只有厚著臉皮問上一問了。
「我叫蘆薈,就是那個能美容還能炒菜吃的蘆薈,很好記的吧。」
「蘆薈,蘆薈。」梓鶴默念了兩遍,「這個名字真好記,蘆薈美容養顏還能食用,功效比較多,但是看起來質樸,就如同你一樣。」
梓鶴說話的時候,端起水杯喝水,突然發現從舉起的水杯中,透過水杯看著蘆薈,猶如看著一幅美麗的畫,那畫裡是一個青春並清純的姑娘,保持著笑容,像是一記溫暖的眼光照得自己的心田溫暖舒適。梓鶴把水杯舉在那,兩隻眼從水杯中看她看的整個人像是入了定,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眼睛直勾勾的透過水杯。
她看著他正洋溢著傻傻惹人愛的表情,全神貫注的從水杯中望著自己,水杯中他的眼睛被放大的很圓,很是可愛,感覺他的行為動作都很可愛,想哈哈大笑,卻怕笑出來的時候露出牙箍影響了自己形象,於是暗暗忍住,盡情的讓水杯那一端的男人欣賞著她的美麗,她願意讓他欣賞,不動聲色的在調整的自己的姿態,意圖給她看到更美好的自己。在他看她的同時,她也在靜靜的欣賞他。
此時的情景,猶如梓鶴是一個用玻璃杯,欣賞蒙娜麗莎的觀眾,只不過蒙娜麗莎是活的,「蒙娜麗莎」端坐在那裡,從各個角度都散發著迷人的美麗,全身都透著舒適的微笑,他的心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其實一個愛情的種子,在這個時候已經在雙方的心裡埋下了,而愛的電波流,此時正由兩人的眼睛,通過水杯來回交織蔓延,緊緊的糾結在一起,長時間不願意憤慨。
「小祖宗,你別跑,你別跑!」一個老太太一邊追著一個帶著帽子的小男孩一邊喊。
不合時宜的聲音,把他和她從彼此欣賞的陶醉中帶了出來,那電流也中斷了,兩人不約而同的望著活蹦亂跳的小男孩,當小男孩跑過這張桌子的時候,突然碰到了桌子一下,梓鶴的握著水杯的手抖了一下,小半杯水從杯子飛出,眼看就要濺在穆歌桌上的手機上,梓鶴趕忙用手擋了一下。
而與此同時,小男孩碰到桌角後站立不穩,眼看就要摔上一個跟頭,她立刻站起身來伸出了手臂扶住了小男孩,小男孩一下跌倒在她懷裡,她溫柔用手撫了撫這個活潑可愛小男孩的頭,輕輕的對他說:「下次跑慢點,你看你家長都追不上你了。」
小男孩看著美麗大方的蘆薈,開心的樂著,露出了剛掉了一顆牙的嘴巴:「謝謝漂亮姐姐,我知道了。」
老太太氣喘吁吁的走到了她的身邊,一把拉過小男孩,對小男孩說:「小祖宗,你下次慢慢跑,奶奶腿腳不利索,追不上你啊。」又轉過頭來,感謝蘆薈:「姑娘,謝謝你啊。」
她微笑著回應:「不用謝。小男孩是有些淘氣。小朋友下此要聽奶奶的話,不要跑太快,奶奶會跟不上的。」然後揮手和被奶奶帶走的小男孩告別。
當她回來坐著的時候,梓鶴剛給她沾了一點水跡的手機擦拭完,放了回去。她看到他在拿著她的手機,臉上充滿了疑惑。
梓鶴看到她疑惑的表情,趕忙解釋道:「不要誤會,剛才手機被水杯潑出去的水給浸濕了一下,於是我就拿了餐巾紙除掉了那些水跡。」
她原本看到他沒有經過自己允許就拿著自己的手機,錯誤的以為他很沒有休養。誰知道自己誤會了他,手機拿回在手裡確實有些潮濕。她又不好意思的靦腆的笑了一下,看著梓鶴:「是剛才那個可愛的孩子碰的吧?」
梓鶴說:「是的,剛才桌子被碰得動了一下,然後我手裡的水就潑出來了,濺到了你的手機上。真不好意思,沒能保護好你的手機。這是我的手機,你打下自己電話吧,看還能不能用。」他並沒有怪罪那個孩子,因為孩子不是故意的,而自己的水杯沒控制住,灑出了水,他表示很抱歉。說完掏出了自己的手機遞給了她。
她拿過手機,熟練的撥打著一組電話號碼。隨著電話的撥出,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嗡嗡的震動著「一杯二鍋頭,嗆得眼淚流。」手機還能使用,電話通了。她又拿過手機測試了一下,按了幾個菜單鍵都沒有問題。
梓鶴接過自己的電話,快速的將剛才她輸入的電話號碼存進了自己的手機裡,然後晃動著手機說:「謝謝你把手機號留給我啊。」
她恍然明白,自己莫名其妙的,就被他拿到了手機號,他真是一個很可愛的人。
聊天在開心的順利進行著,但是時間過得很快,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蘆薈接到了朋友的一個電話,就匆匆的離去了。但是今天的奇妙相遇,讓他們彼此都難以忘記,彼此的心中從此以後就都種下了一個人的名字,而且成為了愛的種子。
梓鶴在回去的路上,一直都在反覆默念著「蘆薈」這個可愛的名字,他真的很不捨,此刻都有一種想陪伴在她身邊,一直到天荒地老的那種感覺。雖然剛剛分開一會兒,但是依然很想現在就給她發信息,想跟她說話聊天。無疑,愛神丘比特的箭射中了他。
蘆薈坐在回住所的出租車上,也回想想著那個杯子的另一端圓圓的眼睛,那個英雄制敵矯健的身影,心裡蘇蘇麻麻的,一種甜蜜、溫馨洋溢在心中。此刻她也已經迫不及待的等著下一次與他的再會。
18.心動酒吧賭球人
在心動酒吧裡,搖曳的舞女扭動著曼妙的身姿,霓虹燈閃爍著曖昧的光輝,一對對男女勾肩搭背在酒吧裡親暱著。高檔的法國紅酒有序的擺在酒架上,空氣中海飄散著古巴雪茄的香味,一切顯得是那樣的紙醉金迷。
看似零星散落卻又分佈有序的卡座上,儘是潮流的男男女女,有的微醉眼神迷離,有得交頭接耳竊竊私語,有的隨著舞女的扭動晃動著臃腫的身軀,有的色迷迷的盯著遍佈的時尚達人。多數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意欲所求的是風姿卓越的酒吧女人。當然除了工作人員依然有清醒的,這清醒的人算不上清醒,他們雖然沒被酒精麻醉,但對賭的癡迷執著,也令他們狂熱興奮,賭向一管子激情的血,注進他們的大腦,其實賭比酒精更容易「醉」人。
一個紮著粉紅領結的服務生,推著滿載各色酒水小車,在VIP區穿行著,供給VIP區的客人們免費使用。VIP區的卡座與眾不同的是,多了一台液晶小電視,每個電視都在直播著足球賽事,而坐在卡座上的人們則是緊緊的盯著那屏幕上的小小足球緊張著、糾結著,兩眼都赤裸裸的透露著貪婪和迫切的渴望。他們想要贏,這世上誰不想贏,他們在賭球,直覺很快就把這一信息傳遞給了梓鶴。
梓鶴的一雙眼睛在酒吧中的人臉上一一略過,他在找人,找馬月生。
今天下午馬月半就心事重重的打電話告訴他,馬月生最近在片場工作時心不在焉,而且在生活中脾氣有點暴躁,時常莫名就與他頂撞起來,看樣子恐怕是有什麼心事,權衡了一下,想讓梓鶴從側面去瞭解一下,並告訴了梓鶴,馬月生經常出沒夜晚在A市一個名叫心動的酒吧裡,穿著性感短裙和吊帶背心的舞女,隨著酒吧裡曼妙的音樂,像水蛇一樣扭動著婀娜身姿。幽暗的霓虹燈閃爍著曖昧的光輝,一對對男女或勾肩搭背,或竊竊私語在酒吧裡舉止親暱。高檔的法國紅酒有序的擺在酒架上,彰顯著酒吧的品味不俗,空氣裡飄散著濃烈的古巴雪茄香味,穿著西服打著領結的服務員,悄無聲息掛著微笑分佈在各個角落,氛圍格外的紙醉金迷。
酒吧裡看似零星散落,卻又分佈有序的卡座上,儘是衣著裝扮潮流前衛的男男女女,有的神色微醉,眼神迷離,有的和夥伴聊得眉飛色舞,有的伴隨著舞女的扭動,晃動著凸起的啤酒肚,臃腫的身軀,有的色迷迷的盯著遍佈的異性時尚達人,覓食著今晚的獵物。多數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意欲所求的是風姿卓越的酒吧女人。
當然除了工作人員依然有清醒的,這清醒的人算不上清醒,他們雖然沒被酒精麻醉,他們正在賭球,對賭的癡迷執著,也令他們狂熱興奮,賭如同一管子興奮劑,注進他們的大腦,其實賭比酒精更容易「醉」人。
一個紮著粉紅領結的服務生,推著滿載各色酒水小車,在標記VIP的區域穿行著,供給VIP區的客人們免費使用。VIP區的卡座與眾不同的是,多了一台液晶小電視,每個電視都在直播著足球賽事,而坐在卡座上的人們則是緊緊的盯著那屏幕上的小小足球緊張著、糾結著,兩眼都赤裸裸的透露著貪婪和迫切的渴望。他們想要贏,這世上誰不想贏,他們就是傳說中賭球的賭徒,直覺很快就把這一信息傳遞給了梓鶴。
梓鶴的聚神目光,在酒吧中的人臉上一一略過,他來這裡是在找人,找馬月半的弟弟馬月生。
今天下午馬月半突然心事重重的打電話告訴他,馬月生最近在片場工作時經常心不在焉,做起事情來不耐煩,打不起精神,而且在生活中脾氣有點暴躁,時常莫名就與他頂撞起來,看樣子恐怕是有什麼心事。想讓他從側面去瞭解一下,並告訴他,馬月生經常出沒在這間酒吧。當梓鶴問為何不讓別人去瞭解的時候,馬月半老謀深算的,說剛認識的朋友,應該更能直觀的看清楚一個人,太熟反而因為之前的認識,瞭解的不夠直觀,還有一點梓鶴也是年輕人,和馬月生年紀相仿,不像馬月半和弟弟相差10多歲,應該更能讀懂年輕人。
按照常理,若是去酒吧找自己認識的朋友,就應該給他打一個電話,進行邀約,而後直接過去找他,這樣比盲目的尋找,會方便很多。而梓鶴長了個心眼兒,並沒有這麼做,因為他要裝作是偶遇,純屬巧合,更能方便兩人的接觸。
終於梓鶴看到了他,他坐在曖昧的燈光下,一邊雙目緊張的盯著電視屏幕,一邊叼著一根半截煙灰還沒落下的香煙,身旁的煙缸裡已經塞滿了7、8個煙頭,一臉的焦慮不安,像只鬥敗的公雞,沒精打采的,瞧這模樣估計又輸進去不少。
在他身旁還坐著一個嬌媚的女人,梓鶴在咖啡廳裡見過的那個叫一可的女人,她栗色的頭髮在這曖昧的燈光下散發著一種詭異的氣息,臉上的表情冰冰的,也耐人尋味,不怒不喜、不溫不和,完全不在意身邊的男朋友,只是獨自拿著一杯雞尾酒,對著燈光看著杯子裡的光暈,靜靜的發著呆。而馬月生完全的陶醉在液晶屏那巴掌大的屏幕上,只關注那個球在誰腳下,有沒有進。這特殊情景,比起整個酒吧裡的摟摟抱抱和竊竊私語是格外的不協調。
梓鶴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衫,正了正領帶後,邁著步子朝馬月生走過去,隔了兩三米就喊道:「馬二哥,您怎麼在這呢!咱們可有些日子沒見著了!」
《是他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