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

韓素看完之後,異常的高興拍著梓鶴肩膀說:「兄弟,接下來就看我的了!我會讓子天落網,我們可是一箭多雕,毒品案、幾綜殺人案、地下賭莊,這一次梓鶴你功不可沒。我會向上級為你申請獎金的。」
梓鶴聽了有點失落,因為雖然這幾個案子破了,但是火災的案子沒有什麼線索,自己曾經懷疑過馬月生設計火災,可是看了馬月生的資料,並沒有寫到。梓鶴一陣的迷惑。
韓素很善解人意,哈哈的笑著:「梓鶴,你是不是想查清楚火災的事情啊,你這樣挺我,我也會幫你。等我辦完了子天這個案子,我會帶你去見一個很重要的人。」
在韓素走之後,梓鶴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他知道一場暴風驟雨就要來臨,一些事情就要大白於天下,而他現在更想見的是蘆薈?
接下來的日子,梓鶴處理了一可的喪事,陪伴著一可老家過來的親戚,一起在火葬場送走了一可,火葬場裡電爐被打開,然後一可的屍體,被焚燒屍體的工人放進了爐子裡,透過爐子的縫隙,梓鶴親眼看到一可的屍體因為遇到高溫,身上的筋抽動著,導致身體抽搐了一下,那種抽搐也如同在糾割著梓鶴的心,是一種看不見的傷痛。
不一會兒,一具屍體變為了一片骨灰,梓鶴耐心的與一可的親人,一把骨灰一把淚的,把骨灰裝進了骨灰盒中,然後他用一個骨灰罐,裝了一把帶在身上,與一可的老鄉辭別時,梓鶴拿出了2萬塊錢,讓他轉交給一可年邁的父母。
離開火葬場之後,梓鶴來到了A市一座秋天有著美麗楓葉,此時卻只有一片綠意的香山上,爬到了山上的最高點,可以一覽A市全景,梓鶴用一隻手,抓著一塊石頭,一點點一點點的挖出了一個坑來,親吻了一下那個骨灰罐,放在了坑底,然後伴著山頂的大風,飄落著眼淚將骨灰罐埋了起來。然後輕輕的唱著自己寫給一可的歌「在咖啡小屋裡,我莫名遇上了你,倔強的性格使我有記憶。再次遇見你,受傷的模樣激發了我的保護欲,像哥哥一樣呵護你,後來感動的愛你。誰知你有勇氣,為我喪失生命也不姑息。就這樣這樣而去,如刀割在我心裡。親手埋葬你,楓葉陪伴你,如有下輩子,讓我找到你,永遠在一起,再也不分離!」
下山的時候,梓鶴想到了蘆薈,如果沒有失憶的插曲,自己斷然是和一可有這段情緣,應該是和蘆薈在一起,而且儘管在失憶之後,上天的刻意安排兩人還是再生情緣的。如果論愛情,對於一可只有哥哥一樣的愛,而蘆薈是真正情侶之間的愛。而生命是如此的脆弱,一個個的人隨著梓鶴介入酒店火災,進行調查之後,都魂斷A市,離開人世。而更是經歷各種艱難險阻之後,他感覺,如果愛就好好愛,珍惜當下!所以他要找蘆薈,立刻就要去,他已經無法彌補一個愛他的女人,絕對不可以辜負另外一個,他要珍惜時間,要珍惜感情,要好好的愛蘆薈!
他一路狂奔下山,扶著另一隻受傷的手,卻依然有一種擁抱自然擁抱愛情的氣勢。
地鐵再相逢
好不容易跑到山下,找到一個有信號的地方,馬上撥打著蘆薈的電話。
可是對方的電話卻不通,梓鶴很著急,打了幾遍都是「你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梓鶴決定去醫院,去蘆薈的家裡去看一看,一邊去往地鐵站,一邊不停的撥打著蘆薈的手機,可是依然不通。
上了地鐵之後,手機沒了信號,梓鶴想到,會不會她也在地鐵裡,於是在地鐵的到中途的時候,再次打著蘆薈的電話。這次終於打通了。
「你在哪,我想見你。」梓鶴依靠在地鐵門旁說。
「我也很想見你,剛才我給你打電話,卻打不通,他們說你去香山了。可我在香山轉了一圈卻沒有看見你。」蘆薈的聲音從電話的另一端傳來。
「我也一直在打你電話,可是也沒有打通,原來你也在山上沒有信號的地方。你現在呢?是不是開著車,行駛在路上?」
「不,開車很堵,我想很快看到你,於是我坐地鐵過來的。你在哪呢?」
「我也在地鐵上,你現在到哪一站了?」
「這麼巧,我到海澱黃莊了,你呢?」
「我們在一趟地鐵上,我也到海澱黃莊了。你在哪個車廂?」
「我看不見,我被人像夾麵包一樣的擠著。」
「你能看見出口的樓梯嗎?有兩個藍色的垃圾桶?喂~~~~~~~」
電話這個時候斷了線,因為地鐵裡是沒有信號的。
在下一站停站的時候,梓鶴下了車廂,打通了蘆薈的電話:「我現在下來了,你在哪個車廂,我去找你,你在中間還是在兩邊?」
「我在中間的位置,車上人好多,我想見你,我愛你。你的傷疼嗎?」
梓鶴快步跑向就要關上門的中間車廂,對著電話說:「我上了中間的一個車廂,不知道是不是你那個,我也想你,我也愛你,不疼了。你看車門能看見我嗎?」
「喂~~~~~~」信號再次的中斷,蘆薈向車廂門看去,梓鶴正在那裡拿著電話,看著空格的信號,懊惱著,不時的向車廂裡張望著,可是車廂裡的人實在是太多,壓根就看不到蘆薈。
「梓鶴,梓鶴,我看見你了。」蘆薈朝車門邊的梓鶴喊道。可是由於車廂裡,人貼著人,人擠著人,人聲吵雜,雖然隔著不到5米梓鶴卻是聽不見的。
終於又到了一站,電話再次響起。
「你看到我了嗎?」梓鶴焦急的問著。
「我看到你了。」蘆薈一邊說一邊順著下車的人流旺車門擠去。
「你在哪裡?我看不到你,我看不到你。」梓鶴從人群裡依然找不到自己心愛的人身影。
蘆薈好不容易擠到了梓鶴的身邊,一把抱著梓鶴,踮起腳尖,對著他的耳朵輕輕的說:「我在這裡,我在這裡,抱住我,我們在也不要分開好嗎?再也不要分開!」
梓鶴緊緊的抱著蘆薈,輕輕的吻著她的額頭說:「我們再也不要分開了。」
戰俠和子天的約會
一個酒店28層的旋轉餐廳上,戰俠身穿一件黑色的露背晚禮服,坐在一個靠窗的餐位前,頭髮被高高的盤起,嘴上塗了閃閃發光的淡色唇彩,一顆心形的鑽石吊墜掛在高細白嫩的頸上,鑽石在曖昧的燈光下依舊散發著五彩斑斕迷人的光芒,今晚的她十足女人味,格外的迷人。
拿著厚厚的一本菜譜點完菜的子天,盯著戰俠,兩個眼睛同她嘴上的唇彩一樣,閃閃發著光,曖昧的把手放到桌子上,緩緩的向她細長的手移了過去,用手輕撫著柔軟的手背,輕聲說:「今晚美麗的你,讓我的心砰砰的跳個不停。」
戰俠莞爾一笑,慢慢收回被子天撫摸的手,調皮的說:「哦,我明白了,原來我以前都不美麗。」
「呵呵,不是這個意思,我這個人口拙,不怎麼會說話,不要曲解啊!」子天嬉皮笑臉的說道。
菜很快就上來了,子天一邊吃著魚子醬一邊問:「今天是什麼日子,你怎麼主動邀請我吃法啊?」
「今天是我原先養的吉娃娃狗去世一週年的日子。原本在那些寂寞的日子裡,總有它的陪伴,但是這一年的時間我是孤獨的,我也不願意再去養狗,因為怕再次傷心難過。可是我孤單了這麼久,感覺生活雖然有很多人的陪伴,但是家中依舊是少了點什麼!所以在這個特殊的日子,我想來想去,身邊的男人只有你比較靠譜一點,因為你這麼長的時間裡對我都很照顧。所以就請你吃飯啊!」戰俠回憶那只吉娃娃的時候,臉上明顯有一絲的難過。
子天覺得女人有時候真是高明,想請人吃飯有很多理由,可是竟然用一隻狗忌日的名義來作為邀請自己食飯的理由,不過這個女人終於在自己長期紳士風度的攻勢下,對自己有了好感,看來今天晚上有戲,裝作很同情的說:「真可惜,可惜狗的生命沒有人的生命長久,狗算是人類最忠實的動物朋友了。不過你不要擔心了,今晚好好的吃飯放鬆,以後的日子裡我會陪你度過,不會再讓孤單寂寞縈繞著你。你開心的時候,我陪你開心,你不開心的時候,我逗你開心。你需要肩膀的時候,我肯定用永遠為你而空置的肩膀給你溫暖。」
「這樣就好,不過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希望你一定要說話算話哦!」戰俠開心的笑著說。
兩人端起兩隻裝了三分之一紅酒的酒杯,在水晶燈的照耀下,杯子裡的紅酒在碰撞下蕩漾著,兩人幹著杯。
子天知道做事情一定要講天時、地利、人和才能有成功的勝算,當然愛情也不外乎如是,當他得知戰俠要宴請他時,他就挑選了這個A市中心的旋轉餐廳,在這個時間可以一邊欣賞美麗的夜景,帶著旋轉的浪漫,當然這遠遠不夠的,他還要繼續製造一個氛圍,他讓服務生叫來了一個小提琴手,在餐桌旁演奏著克萊斯勒的小提琴名曲《愛之喜悅》,這個音樂為餐桌上添加了一種甜蜜美好的愛情氛圍,他想這浪漫的氛圍,加上自己原本一直在戰俠身上不屑的努力,應該有如虎添翼的作用,今晚應該可以將戰俠徹底征服。
子天抱著今晚想一親芳澤的念想,自然把對面的女人灌醉,是絕妙的選擇,於是一杯接著一杯,戰俠好像也很配合,兩人居然一餐就喝掉了3支紅酒。
吃完的時候,戰俠的臉上有了明顯的酒暈,紅紅的像是秋天裡的紅蘋果,惹得子天心裡癢癢的,恨不得在餐廳就大口啃上去。
吃完飯後,在下樓的路上,子天攙扶著有點搖晃的戰俠問道:「要不今晚去我那吧?我那還有兩瓶從法國波爾多剛空運回來的酒,我們一會兒接著喝。」
戰俠嬌滴滴的說:「不,不去你家,你家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去過,去我家,你說過在我寂寞的時候要陪著我的。」
子天一聽這話,心裡如同樂開了花。讓早在樓下等候的司機將他們送到了戰俠的住處。並讓司機先回去。
進門之後,還沒等戰俠關上門,子天就心急的將戰俠擁在了懷裡,嘴也迫不及待的湊了上去。
戰俠貌似進了房間稍微清醒了一些,用手堵住了子天的嘴,任子天抱著,對他說:「瞧你那死樣,你著什麼急啊,你滿臉的酒氣,一身的髒臭,等洗完澡了再說。我現在要先洗個澡。」
子天一聽樂壞了,心裡想不就是上床那點事兒,可卻要整的這麼複雜,好在這麼些天的目的終於就要達成,多忍耐一下,就忍耐一下,隨即放開了她,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戰俠從廚房裡倒出了一杯溫水,然後放到了茶几上,溫柔的對子天說:「喝完酒都是口渴的,你先喝點水。」然後拋了一個媚眼。
子天彷彿被電到一樣,回應:「好的。」心想,這女人還挺會關心人,做老婆相必也是可以的,自己年紀也不小了,應該結婚了,這個女人正合適,反正結了婚也可以在外邊繼續沾花惹草。
戰俠進了浴室之後,子天按捺不住,跺到浴室的門口,透過磨砂玻璃,她的曲線玲瓏的身軀朦朦朧朧的,讓子天浮想聯翩,男人本能的反應讓他很不舒服,他待不住了,開始推門,想要進去,門卻被鎖住敲浴室的門:「要不要,我幫你擦背啊?」
浴室裡飄來,戰俠嬌柔的聲音:「呵呵,瞧你猴急的那樣兒,不勞駕你了,好好待著,一會兒就好。」
原本想要的貴妃戲水場景是化為泡影了,他退回了客廳耐心的等待著,這時候一陣口渴,拿起茶几上倒好的水,咕咚咕咚喝了個乾淨。
好不容易戰俠,穿著浴巾,頭髮還有漏水,猶如出水芙蓉一般從浴室出來。子天樂壞了,但紅酒的後勁彷彿上來了,他的頭暈暈的。
第二天的清晨,子天睜開發澀的雙眼,抬頭望著天花板,突然發現環境有些陌生,再去看看周圍,方才知道這是在別人家裡,搖了搖有些昏沉的頭腦,明白這是在戰俠的家裡,而自己此時卻躺在床上,赤裸的蓋著被子,而戰俠居然穿著睡衣,蓬頭露面的兩隻眼睛哭得像個桃子,坐在地板上抽泣著,胸罩、內褲散落在地上,彷彿在為昨天發生的事情做著提示。
子天裹著被子,從床上想要下來的時候,居然發現床上有一片血跡,先是楞了一下,然後心中一陣的狂喜,剛才還莫名這個女人哭的原因,現在終於明白了,原來這個久居娛樂圈的女人,依舊還保持著貞操,在自己奪取她死守多年的處子之身時,必然有一種複雜的感覺,掩面哭泣自然理所應當。只是自己對昨晚的狀況好像沒有了記憶,看來自己喝得太多了,這紅酒就是後勁大,以後要注意。
隨即走過去,輕撫著這個女人的背,安慰道:「你放心,我會好好對待你的,昨晚我做的事情,我會負責任的。」
戰俠擦了下眼淚,有點不相信的說:「你們這些花花公子哥兒,通常都是花言巧語,將人誘騙到手,玩完了之後,又失去新鮮感,開始尋找下一個目標,你說的負責任,我才不敢相信。」說著把子天放在她背上的手拿開,又把臉甩向另一邊,不在看他。
「我的大小姐,我也是老大不小的人了,也應該成個家了,況且我們都發生關係了,而且我又拿去了你的第一次,我覺得我們可以選個日子結婚了。我沒有給你開玩笑,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子天苦苦的勸道,實際上子天確實想過那種安穩的婚姻生活,而戰俠無疑是目前的最佳人選,對於難得的原裝女,他應該把握一下,因為現在的社會太開放,一些姑娘還沒出學校門就成大嫂了,稀有的原裝美女竟然被自己碰到,無論如何也要把握一下。
戰俠一聽到子天這麼說,轉而破涕為笑:「希望你說話算話,我也不想再過單身的日子了,不過結婚這個事情要慎重考慮,我們先準備一個月之後再公佈吧!反正我都是你的人了,你也不用太著急。」
「好的,我不著急,我會精心準備的,我們都是一家人了,我會馬上安排你熟悉我的資產賬目,你要開始學會管理咱們家的錢,畢竟用別人,我也不放心。」
「那好吧,我學學這麼做一個管家婆啊!有力於我監督你,看著賬目有沒有異常流失,你有沒有去拿錢泡別的女人。」
「呵呵,你放心我不會的,有這麼漂亮的老婆在家放著,我才不去外邊沾花惹草呢,萬一老婆在我沾花惹草的是偶,被別的尋花問柳的人拐跑了,那我豈不是要痛心疾首,悔恨終身啊。對了,我們是不是考慮在一起住呢?」
「不要,這個不要,因為我畢竟是演藝圈的人,有點什麼特殊情況,都要被那些該死的八卦雜誌寫得令人作嘔的,所以我們還是要低調,到結婚前,我們晚上都不要在一起了,以免被狗仔看見。」
當天下午,子天就帶著戰俠,對自己所有的賬目進行了熟悉,因為他聽別人說過,女人不會忘記自己的第一個男人,而且永遠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情有獨鍾,有一份特殊感覺,而且戰俠已經答應嫁給自己,所以他很放心。
只是戰俠貌似壓根就看不懂這些三級賬之類的賬目本,只對上面的總額感興趣。
再至琴茶館
梓鶴在漫長的等待著韓素那邊調查的結果,等待總是漫長的,他有些著急,還好時常和蘆薈一起出去狂公園,能夠打發一些時間,而手上的骨頭錯位,也已經恢復的活動自如了。在這些等待的日子裡,梓鶴問過韓素,案情的進展怎麼樣了,韓素讓梓鶴不要著急,因為錄像不能夠在法庭上作為證據,所以還要有其他的物證,最好是人贓並獲,還需要周密的計劃和部署。
在又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梓鶴和蘆薈逛完公園,打了一會兒羽毛球,兩人攜手再次來到那家琴茶館,蘆薈進去的時候有些不好意思,因為畢竟在這裡出過一回丑,打壞了別人一個昂貴的青花瓷。可是梓鶴卻執意要進去品茶,所以她只好繼上次之後又踏進了琴茶館的門。
位子還是那個原來的位置,香爐裡的熏香依舊是那個香味,剛坐下之後,蘆薈就看那個原先擺放著青花瓷的位置,發現上面居然還有一隻花草紋的青花瓷。
蘆薈悄聲的對梓鶴說:「對了,我還忘記了,上次那個青花瓷打碎之後,你賠了很多錢吧?」她說的同時,摸了摸自己脖子上掛著的那個青花瓷殘片做成的吊墜。
「呵呵,沒賠什麼錢,當初你如此喜歡那個青花瓷上的花飾,而且又恰好弄壞了,於是我就做了一個吊墜給你戴在身上,那破碎的青花瓷也廢物利用了,不過可惜世上又少了一件青花瓷藏品。」梓鶴想了想回答著。
「姑娘啊,你可知道你現在所看到的唐青花,就是對面的這位小哥送過來的?」館主捋著鬍子悄然出現在他們身後朗聲說道。
「哦,我明白了,原來你是用這個青花瓷賠償給了館主。只是這個青花瓷好昂貴的,你怎麼又會有呢?」蘆薈很是好奇。
看到一旁的梓鶴默不作聲,館主又接著說道:「這位小兄弟當然有啊,他祖上是把玩古玩的大家,許多珍品在他家都能一飽眼福,雖然說著青花瓷存世已不多,但他家依舊能拿的出幾件來,眼前的這個是唐青花比原本那個明青花還昂貴的多,小兄弟拿來抵償,真是高興的很啊!」
原來那天梓鶴在蘆薈打碎青花瓷後,拿出了自己家的信物給館主看,館主一看是古玩世家的子弟,隨即放行,兩日後梓鶴便送了這一件唐青花過來,作為補償,館主雖然痛失愛物,但又一精品的補償,自然高興。後來梓鶴就拿了打碎的青花瓷碎片親手做了吊墜給蘆薈。
聽完這些蘆薈終於明白原委,想想梓鶴為自己付出了祖傳寶物,更是鍾意脖子上的吊墜了。
館主親自吩咐夥計給上了幾道經典的點心,就告辭了,梓鶴和蘆薈吃著點心,聽著館主臨走時點的《漁舟唱晚》的古箏,聊得很開心。
這個時候,從隔段的屏風處,探出一個頭來說:「梓鶴兄弟,近來可好?」
梓鶴仔細看了看那人,方才發現是心理醫師姚志豪,心裡很是意外,站了起來,走到他身邊說:「好久不見,您近來可好?」
「好著呢。好著呢。我剛才在外邊聽到你說話,感覺耳熟,湊過縫隙一看,還真是你!多虧了你啊,我和成子才能再次見著面,這不他也在這呢。」姚志豪一邊說一邊指了指一旁的成子。
成子高興上來一把抱住梓鶴,拍著他肩膀說:「多謝謝你啊,讓我們老哥倆再重逢。」
梓鶴把他們兩位請到了隔間裡坐了下來,並給蘆薈介紹:「這個是成子大叔,這個是姚志豪大夫,是心理醫生。」邊說邊指了指他們兩位。又把手放在蘆薈的肩膀上說:「這是我的女朋友。」蘆薈靦腆的衝他們笑了笑。
姚志豪看到蘆薈,看了很久問道:「你不是穆歌的妹妹嗎?我是你姐姐生前的心理老師,我在她葬禮上見過你。可惜啊,你姐姐這麼早就去了。」說完歎了口氣。
蘆薈雖然知道自己的姐姐並沒有死,但是這個消息卻是萬萬說不得的,就連梓鶴都沒告訴。因為意圖殺害姐姐的真兇還沒有找到。於是笑了笑,回應道:「哎,過去的事兒就別提了,是可惜了。」
梓鶴知道蘆薈是穆歌的妹妹,但是和她在一起從來都沒有提起過她姐姐,因為怕他難過,所以這個時候也趕緊岔開話題。對姚志豪說:「我看您手上戴著小葉檀的佛珠,相必您也信佛教?」
一聊到佛教,姚志豪開始滔滔不絕,口若懸河:「佛教裡講因果報應,我信佛也就是多提醒自己多做好事~~~~~~~~~~~」
聊了好一陣,姚志豪和成子大叔才告辭,送他們出去的時候,姚志豪問:「她不知道你是做偵探的吧?我也是厚來喝成子聊起你找我問過他的事情,他又依據你的信息找到我,我才知道你是偵探。」
梓鶴笑了笑:「偵探只是業餘職業,所以沒有向他提起。何況我現在已經不做了。」
「呵呵,偵探不好做啊。告辭了。」姚志豪說完,就和成子大叔離開了茶館。
《是他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