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節

「幫我找件衣服。」似水流年氣呼呼的說道。
我沒說話,站在那裡也沒動。不是沒聽見,我不想再惹怒這女孩子了。或者說是酒後反應遲鈍了,不知道那件事是對的是錯的了。酒這東西,真是害人不淺。
「王大川,你聾啊!讓您找衣服沒聽見啊!」似水流年看我不動也不說話,真的是被我激怒了,一掀毯子坐了起來,她一著急是站起來了,身體卻也露了出來,我的個媽啊!似水流年真是貓妖啊!那身段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人比花嬌,人比妖媚。我都看啥了,可是這美景只是曇花一現,似水流年也回過神來。嗖的一下把毯子圍在身上,猛地飛起一腳,正好踢在我的胸口之上。這一腳勁力十足。加上我醉酒了,砰的一下就從門口飛到院子裡,這一下夠厲害,我被砸懵了,好半天沒回過神來。
過了好一陣,我掙扎著爬了起來,活動一下身體,總算是沒被廢了,這才晃悠著走了進來。丫的看我醉酒了欺負我是吧,今天我就要讓她知道我的厲害。
走進來。看見似水流年正圍著個毯子在櫃子裡找衣服,這裡面有王穎跟婉兒穿的衣服。
「師傅,我來幫你找。」我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這一次,我當然不是為了幫她。而是想報復她,看見她站在那裡,往前一撲,就把她的毯子給扯拉了下來,因為我醉酒了。腳底下一滑,我就趴在地上來,把她的雙腳給抱住了。
似水流年萬萬沒想到我有這樣的舉動,驚訝的連躲避都忘了,我抬起頭;「嘿嘿。師傅,對不起啊!腳滑了。」
抬頭的時候,我從後面看過去,看到了不該看的,看的我都懵了。
似水流年終於回過神來,啊的一聲驚叫,抓著從櫃子裡找到的衣服朝那邊以前鍾無艷跟婉兒等人住過的房間跑去,我趴在地上,忘了爬起來,腦海裡全是之前看到的場景。確實,太唯美了。
「王大川,你給我起來。」就在我趴在地上幻想著剛才的所見所聞的時候,似水流年站在我的身後了,已經換了一身婉兒的衣服。正是婉兒留給我的那身漢服。看見這身漢服,我就想到婉兒,有些想她了。
「師傅,我,我不是有意的,對不起啊!」看著眼前的女孩,她雖然穿著婉兒的衣服,但是她不是婉兒,而是我的師傅似水流年,她站在那裡,手掐著腰,一副要跟我決鬥的樣子。
「你不是有意的?你真不是有意的?剛才是不是有意的?」似水流年胸口一起一伏的。還別說,似水流年跟別的女人就是不一樣,總是帶著一股仙氣,按理說妖精有股妖氣才對,可是她的身上總是瀰漫著一股淡淡的煙霧,總是給人以朦朧的美。這樣的美總是令人難以忘懷,流連忘返。
我竟然在酒精的促使之下,又有想一試身手的慾望了。但明顯現在不是做那個事情的時候,我也是有賊心沒賊膽。
「王大川。今晚你是不想活了,你竟然還看,看我不廢了你。」似水流年這丫頭徹底的是被我激怒了,抬腳朝我的那個位置踢了過來。我喝了酒,反應遲鈍。本想把她的小腿給夾住的,可是反應遲鈍了,她的腳實實在在的踢在我的那個位置上了,疼的我啊的一聲叫了起了,接著就蹲下了。
疼!連著心的疼。疼徹心扉,連著肝,扯著肺,總之是疼,疼的我連喊叫都忘了。
「王大川,你這是罪有應得,活該,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欺負我了。」似水流年白了我一眼,身體一飄,就跟著那畫軸飛到牆上了。
我趴在地上。疼的眼淚都下來了。那位置真的不能踢,實在是太疼了。我暗暗的發狠,似水流年,你這是讓我斷子絕孫啊!你給我等著,小爺我今天要是不把你給拿下我就不是王大川。醉酒得心裡只有慾望跟憤怒了。把一切都忘掉了。
我終於還是怕了起來,步履蹣跚的朝似水流年所呆的畫軸走了過來。你丫的不是怕我摸你的腳麼!不是說女人腳男人頭不能摸麼!今天我就要試試,我就要摸摸,看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此時的似水流年,站在畫軸裡。並沒朝我,而是轉身朝裡。站在畫軸跟前,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做一個深呼吸,我得小心點,既要報仇,還不能被她踢到,想到這裡,我並沒行動,而是來到院子裡,打開自來水的龍頭,用涼水沖下臉,盡量讓自己保持清醒,這才來到屋裡,走到畫軸跟前,朝似水流年的腳摸了過來。
這丫頭大概有思想準備了,我剛伸出手,她的腳就飛了起來,朝我的臉頰踢了過來,我看的清晰,一下就把她的小腿給抓住了,接著用力一扯。
似水流年啊的一聲尖叫,腿就岔開了。
第三百三十九章;男人婆
這一叉腿麻煩大了。不知道似水流年這貓妖是不習慣穿內衣還是怎麼回事,那一瞬間我竟然就看到了那個位置的一切。剛才我撲倒在地的時候,雖然也看見了,可她是並著腿的,現在就不一樣了,燈光,姿勢,以及高度,總之都是最佳狀態,所有的一切都被我看到了。
唯美。驚心,嬌艷欲滴。
砰!
我還沒來的及仔細的欣賞,這丫頭另一隻腳飛了起來,我再一次被踢了出來,狠狠地跌在院子裡的泥地上,這一腳比較狠,我癱在那裡不能動了,剛才腰際被硌在石頭上,我感覺岔氣了,除了身體的疼之外。感覺連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王大川,死了沒?你給我站起來。」似水流年從房間裡飄了出來,落在我的身邊,手掐著腰,一臉的傲氣。
「我,我要上了你,我要報仇。」醉酒的我,徹底的怒了。
「王大川,你有那本事嗎?有本事先站起來再說。」似水流年冷笑一下,在我的身上又狠狠地踢了一腳。我全身已經沒好地方了。這一腳比起剛才從房間裡跌出來那一下差遠了。
「似水流年,你給我等著,等我好了,等我醒酒了,我要扒光你的衣服,我要一千遍一萬遍。」我趴在地上,感覺就跟一攤爛泥似的,動都動不了。
「行!孺子可教也,我等你啊!我看看你憑什麼一千遍一萬遍,好了,你繼續在這裡趴著吧,我進房間休息了。」似水流年蹲下身,手掌在我的臉上挑釁性的拍了兩下,就進了房間了。
看著她那搖搖擺擺的背影,我真想把她的衣服都退掉,粗魯的對待她。可是,我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了。
趴在地上,我除了全身麻酥酥的疼之外,也想爬起來,可是我卻一絲力氣也沒了。睡吧,睡吧。就這狀態,估計明天早晨就醒不過來。
夜本來很短,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晨十點多了。
我感覺臉上一陣麻酥酥的疼,疼裡帶著一絲癢,堅持睜開眼,看見似水流年正拿著一個狗尾巴草在我的臉上來回的轉動著。
我堅持睜開眼睛,大腦一片混沌,腦袋就跟要裂開似的,疼的要命。尼瑪。鬼王的酒喝多了也頭疼啊!
「師傅,你幹嘛啊?」看著蹲在身邊的似水流年,我基本記不起昨晚的事情了,我只記得昨天晚上去鬼界的事,跟莫少白喝了很多酒。喝完酒就回來了,至於怎麼回來的我都不記得了。
「小子,睡醒了啊?」似水流年看見我醒了,身體往後撤了一下,靠近板凳坐了。
「師傅,我,我怎麼趴在地上?」我手摸著腦袋,感覺全身一陣陣的酸疼。
似水流年的眉心蹙了一下;「你說什麼?你為什麼趴在地上了?你不記得昨天的事情了?」
我點點頭,昨晚的事情基本斷片了,只記得昨晚被新鬼王莫少白喊了去,喝了很多的酒,最後被虞瑛送了回來,至於是怎麼送回來的都不知道了。但是,我隱隱記得昨晚做了很多夢,夢裡好像還看見師傅的那個位置了。好像她的那位很柔很潤,很不一樣。
想到夢裡依稀的記憶,我的臉有些發燒,該死了,竟然敢覬覦自己的師傅。
「真沒勁,看你昨晚玩的挺歡的,現在竟然就都忘掉了,你真是沒勁,不陪你玩了。」似水流年站起身整理一下衣服,進了房間了。
初夏的日光散下來。曬在身上已經很熱了,我這才爬起身來。動一下,骨骼都疼,站在院子裡,看著自己的衣服。全身是泥,很多地方還有被磕破了,膝蓋破了,還流了不少的血。昨晚發生了什麼?好像是打架了,挨揍了。被師傅給揍了。暈死,那是做夢還是現實?
思襯了好一陣,還是沒分清是夢還是現實?可是在洗臉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臉腫的跟豬頭似的了,臉頰青紫。眼睛都快瞇成一條縫了。暈死了,這是怎麼了?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我怎麼一點也記不起來了?
涼水澆在了臉上,我的大腦漸漸的清醒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一幕一幕展現在我的腦海裡,記起來。昨晚的一切。
我喝醉了,竟然被打成這樣,這女人也太狠了吧!我憤憤的走進房間,氣咻咻的說道;「師傅,你,你昨晚也太狠了吧!」
「記起昨晚的事了?我還以為你真的不記得了呢!」似水流年看了我一眼。嘿嘿一笑,笑的特賊。
「藉著我喝醉的時候揍我,算什麼本事啊?有本事現在打一架。」我心裡委屈,被個女人打的鼻青臉腫的,算怎麼一回事啊!
「我怕你啊!就你這水平。倆也不是對手,不過我問你,我為什麼打你?我怎麼沒打別人。」似水流年坐在那裡,有些傲氣,想起昨晚的事,這妞的臉竟然紅了。
「我哪知道?我不就是摸了你一下麼!再說了,我根本就不知道是你,還以為是我的老婆回來了呢!」昨晚的事情雖然記得不全,但我還是記得一點,我確實摸了她,而且,當時的感覺也記清了,她的溫軟跟王穎的不太一樣,大一點,硬一點。
性情在作怪,眼睛忍不住又朝似水流年的胸口望了過去,這丫頭坐在那裡,我站著,雖然我的眼睛腫的瞇成一條縫了,可我還是從她的領口看到了那位置。很高,很大,很白。總之是很誘人。
「王大川,你到底是怎麼回事?缺女人啊!」就在我下意識的看似水流年的胸口的時候,這女人霍地一下站了起來。怒目而視。
我使勁搖搖頭,暈死了,昨晚喝酒太多,今天連反應都遲鈍了,我雖然在看她。但是我坦誠的告訴自己跟似水流年,我這個時候不想女人。沒心情!
「沒有,我不缺。」我急忙解釋,也把眼睛從她的胸口轉移開了。
「你小子給我規矩點,別搞的跟個猥瑣老男人似的,我不喜歡。」似水流年說完,雙手抱在胸前,這一抱,原本豐滿的胸口變得更加的突兀了。
「說話好聽點行不?我昨天是無意的額,你已經把我打成這樣了。就不能留點口德。」我看著似水流年的神情,聽著他的話語,心裡特不舒服。半夜三更的躺在我的床上睡覺,摸一把還打我,誰知道是你啊!越想越委屈。心裡就有一股火在燃燒。
「王大川,你昨晚做的那些事打你還是輕的?我也就不是人,我要是人的話,絕對可以告你個流氓罪。」似水流年抱著胳膊站在那裡,嘴角勾著。胸口一鼓一鼓的,一臉的傲慢。
「似水流年,你,你,有本事你告我,你要是不告我你就不是……」我氣糊塗了,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本來想說她不告我就不是人的,可是想想她本來就不是人。說也白搭。
「王大川,你覺得挺委屈是麼?試想啊!你是女孩子,你被一個臭男人給摸了,你不發火麼!」似水流年往我的身邊靠了一下,原本抱著的胳膊放低了一些,我看的清晰,下意識的後退了一下,我擔心這娘們還會踢我。
「就你這種男人婆,摸了也沒感覺。」我打不過她,只好過過嘴癮了。
「你說誰是男人婆?」萬萬沒想到,這一句話把似水流年給激怒了。氣勢洶洶的朝我靠了過來。
看著她那個樣子,我心裡真的害怕,我確實是打不過她的,要是把她惹惱了,估計還會揍我。可是,我心裡不服氣,一個大男人能被一個女孩嚇得不敢說話了麼?
第三百四十章;心沒了
「我,我,……」說實在的,面前的似水流年還真不是男人婆,身材自不必說,苗條有致曼妙玲瓏,眼波流轉風情萬種,就是打人的時候嘴角都洋溢著一種特殊的笑容。這種女孩,說的好聽點是神仙姐姐,說的不好聽一點。那叫勾魂妖精,無論如何都跟不能跟男人婆放在一起。
可是,面對她咄咄逼人的樣子,我又怎麼能退縮?
「王大川,你要是再說一句,我就把你給剪了。」似水流年收斂了笑容,眼神如一把刀一樣。
我思襯一下,男子漢大丈夫,要知進退,不能吃眼前虧。剪掉估計她不敢。但是再打我一頓那是真的敢。我急忙堆起笑臉;「師傅,別這樣好不好?你不是男人婆,你是神仙姐姐,不過你要是再生氣的話那就真的成了男人婆了。」日了,我現在變成這樣了。可是不這樣我又能怎麼樣?她是我師傅,我再厲害也打不過她的!所以,服軟吧。
聽了我的話,似水流年愣了一下,斜了我一眼,嘴角勾一勾。「王大川。我真是看不起你啊!」說完,轉身就走。
「其實,其實我怕你給我剪了。」我看著她的身影,決定再調戲一下。
似水流年緩緩回頭,臉上露出一絲媚笑。「你要是再不聽話,我真就給你剪了。」
「你?」我不敢說話了,這丫頭行為舉止不同尋常,我還是別惹她了。
似水流年竟然走了回來;「大川,你什麼你?昨晚那些本事呢?記得你說過等你好了要上了我的,現在好了沒?」這丫頭一臉邪魅的笑,手指捏著我的下巴說道。
要死了,這女孩不知道上的意思麼?竟然大言不慚的說出來。我昨晚也就是說說而已,我哪有那個膽子啊!「師傅,我昨晚喝醉了,被你打怕了,開玩笑的。」
「你小子說了就算,我可是記在心裡了。要是等你好了不履行你的諾言的話,哼!我不只是打你的事了,我要剪了你。留著不用就剪掉了。」說完,嘿嘿一笑,朝一邊走去了。
我懵了,什麼情況?似水流年這是要變成花癡了麼?什麼情況?我快速的分析了一遍,該不會是師傅想男人了吧?想男人就直說啊!還用的著發這麼大的脾氣了麼?不行!跟我說了也不行,我在等王穎的,還有婉兒,還有鍾無艷,她們都對我這麼好,我可不能做對不起她們的事情。貓妖就是貓妖,跟人是不一樣的,想要就要啊!也太直接了吧。雖然她長得漂亮。但我一定要經得住誘惑。不能失身,不能給王穎婉兒鍾無艷戴綠帽子。
想到這裡,我躡手躡腳的朝外走去,我去找七哥玩去,還是少跟這貓妖在一起為好。剛見她的時候,清純的不行,摸摸腳就把我打一頓,現在竟然說這樣的話。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快走到門口的時候,似水流年在後面喊上了;「王大川,你要去哪裡?」那感覺,就好像是我媽怕我到處亂跑似的。
「我,我出去找七哥去,我看看他好了沒?」我苦笑回頭,丫的真把我當自己人了。
「一個時辰,給你一個時辰的時間,一個時辰過後不回來,就……嘻嘻!」似水流年舉起右手,手指做剪刀狀。
「嗯嗯。一定,很快就回來。」我心裡暗自叫苦,丫的這貓妖要幹嘛?四月不是已經過去了麼!不是不再叫春了麼!
走出來,心裡百思不得其解,這丫頭怎麼突然間變得這麼大方了,大方的都有些放肆了。最後,我得出一個答案,也許是這女孩真的想了。女人麼,沒那事的時候,是神聖的。是高尚的,一旦有了,也就無所謂了,那種體驗是美好的,想了也有可能。只是我不能答應她,我不能對不起愛我的人,如果我師父真的需要的話我就把幾個小哥們介紹給她。暈死!想著想著就俗了,想著想著就猥瑣了。唉!誰讓她表現太不尋常來著。
走到街上,風已吹過。全身還是一陣陣的酸疼,昨晚確實被這丫頭給折磨壞了。跟鄰居擦肩而過的時候,除了問候之外,他們看我的眼神也帶著笑意。唉!看見我這豬頭一樣的臉,不笑才怪呢!
到了村委。七哥在老樹底下吃西瓜,李小飛跟綠袖蹲在他的身邊,就跟伺候自己的親哥一樣,這讓我心裡很是感動,看見我過來,大家都愣住了。
「大川哥哥,你這是怎麼了?」李小飛走了過來,他的叫聲驚動了房間裡的人,都跟著走了出來。
「這是怎麼回事?誰欺負你了?」胖少走過來,抓著我的手。臉色都變了。
「看你們緊張的,還能有什麼事?就我這功法誰能把我怎麼樣?昨晚喝大了,滾溝裡了。」我說道。
「昨晚喝大了。你跟誰喝的?沒跟我們喝啊!」胖少疑惑的看著我,他知道,平日裡要是喝酒的話我們都是一起的。
「昨晚我去了一趟鬼界。跟莫道長喝的。喝大了,滾溝裡了。」一個謊言說三遍,也就成真的了,看我這麼說,他們就信了。
我哥拿著一塊西瓜走了過來,把西瓜遞到我的手裡;「弟弟,誰跟你打架的,看我不收拾他。」
「七哥,沒事的,我是自己滾溝裡了,跌的。你好些了吧。」看著半癡半呆的七哥,我的心裡酸酸的。
「以後注意點,這麼大的人了還能滾進溝裡!吃塊西瓜吧,吃了西瓜就不疼了。」七哥指著我手裡的西瓜說道。
我問胖少今天怎麼沒去玄易堂,胖少說鎮上出了大事了,鎮西村死了七個人,一家老少都死了,被開了膛了,心沒了。警察看不明白,懷疑有邪異。你跟七哥都不在。我們功法還不到位,生怕警察讓我們去幫忙。所以今天就關門了。
胖少當然是有些謙虛,他的功法已經不錯了,對付一些普通的鬼怪是沒問題了。我為之震驚的不是這個,而是死的那七個人。被挖心了?這太可怕了。以前我以為是鬼王鍾馗在作怪,現在他死了,怎麼還有人偷心?這,這是什麼情況?
「胖少,你見過現場麼?」我心裡挺疑惑的。這又是誰幹的?
「沒有,我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態度,所以沒去。」
「哦!」
站在那裡,我心裡猶豫了,要不要去看看?我現在一片凌亂,自己的事情都解決不了,我有怎麼能去幫別人?還是不去了吧!
「弟弟,那邊死人了,你得管!」就在我決定不去的時候,七哥走了過來。把他手裡啃了一半的西瓜放在我的手裡了。
「我管?」我看著七哥的臉。
《家有冥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