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

若沒猜錯,饕餮所指的正是雙生石。至從得知有大地之母后,大大的改變了蕭傑對生命物體的看法,就像神話所記,天地萬物皆有靈性。孫悟空都可以從石中蹦出,那雙生石為什麼不可以修成正果。真是那樣,雙生石的義舉就顯得非常偉大,令人敬佩。
「我能問你個問題不?」待饕餮問完,蕭傑小心翼翼的向他問了句。
「說。」
「這裡真的是不周山嗎?」
「不是不周山,我呆這幹嘛。」
「這不周山真的是給共工撞的?那共工撞完不周山後人呢,真的如傳說一樣被顓頊誅滅?」
「這山是那小子撞的沒錯,可共工怎麼說都是上古大神,只能滅其形而不能滅其神。不過頭腦發熱,把不周山給撞斷,犯了不可饒恕的大罪,被堯流放到幽州,永世不能回仙界。」
饕餮出奇的耐心加答,確定了蕭傑心中的想法,再繼續問下去,所得出的結果更為驚人。按饕餮所訴,仙人兩界本就不在同一時空,以至於人類科技急速發展,甚至能上天遁地,所以仍不能觸及仙界的門徑。當年共工怒觸不周山,撞倒了仙人兩界唯一的連接,從此仙人兩界永隔,不周山脈也被上古大神們用仙法給封印起來,從而讓人類再也找不到仙界的入口。仙人們走後,只留下了極少的仙族後裔。這青銅龍虎尊極有可能就是仙族後裔們留下的祭祖器物,落到今日成為了人類眼中的珍惜古玩。
「照你這麼說什麼人命天注意,冥冥早安排的話都是假的!?」
「有什麼真的假的之分,天乃萬物的包涵,一切之起始,沒有天地那來人生命運。但要說人生坎坷,天運不濟那都是人類找出來的借口,自顧墮落,怨天尤人。」饕餮對人類怨天尤人的作法嗤之以鼻,不願多講。
照傳,這饕餮巨獸,在中國神話中被稱為凶神,但在蕭傑看來它亦不過是一隻忠實的守護者,只當有人闖入不周山境它才會行動,只不過手段強烈讓人無法接受。自己沒有慘遭它的毒手興許是托了雙生石的福,否則下場也不堪設想。
「那請問一下我們該怎麼回去?」
如今所有疑惑一一解開,這仙界估計也是去不了了,蕭傑心中反倒清爽,真要去到仙界不知又是何種情況,再強的好奇心總得有個限度,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
「此處有來無回,就在這安心陪我吧,興許我會教你善用陰兵之軀的方法,修成大道路是遲早的事。」
饕餮冷冷說完再沒有出聲,狂傲的注視著蕭傑。
「你休想,我絕對不能拋棄朋友!」
相信這饕餮不會亂傷害自己,蕭傑的膽子也大了起來,回絕了它的話,繼而詢問回去的事。誰知饕餮沒再開口,打了個長長的哈欠又伏身睡去。
蕭傑見狀無可奈何的重哼一聲,跑到山邊向下瞧了眼,順著山崖石壁向爬下去。
第五卷上古不周山第十四章『價值一億』
至從饕餮和蕭傑衝出大殿後,文老七人就一直呆在山腳下苦等蕭傑的消息,二則尋找回去的路,可這人沒等著,路也沒尋到,晃眼一下就是四天。
正當所有人都認定蕭傑慘遭毒手的時候,蕭傑卻意外的來到了幾人身邊。
古多聞先是好一陣激動,緊接的神情急轉,驚恐萬狀的盯著蕭傑:「你把饕餮巨獸幹掉了!?」
蕭傑無力的乾笑了下,他與饕餮跟本不是一個層次,別說幹掉對方,能自保已算萬幸。按著心中的想法,回頭無路只有一直向前,或許能在大殿中找到些線索,若大一個周山大殿總不能只是一巨獸狗窩吧。與顧名幾人合計了下,眾人收拾起存留不多的乾糧行李,再次向山腳大殿走去。
山腳大殿,蕭傑八人第二次來到這裡,沒有再去探究四角的奇迷幻境,直接來到了饕餮伏臥的地方。令人驚奇的是,饕餮明明已不在此處,可饕餮頭像仍在。就像那頭饕餮巨獸從來沒有動過,一切只是再真實不過的幻象。
這一次蕭傑沒再猶豫,第一個直接跨入了饕餮頭像的巨口當中。等跨入其中才發現自己的猜想沒錯,這頭像之內另有洞天,也不知道通往何處,和甬道、花原一樣都只有一條路,但是與前邊兩處不同,頭像後邊的是一圈環繞而上的石梯。石梯寬大,每步足有一米高,樓層高不可視,沒有任何的支撐,四周光線暗談,一層層旋轉上去,似浮在半空可以直通天頂。
「這又是通往那裡,難不成只是通向不周山半山頂?」古多聞望著這高高的石梯,氣力已經去了一半,真要爬到頂部,不知是牛年馬月的事。
「走吧,總好過在這裡等死的強。」文老長歎一聲,這種需要氣力的活最不適合老人家干,阿德拉又有傷在身,他總不能厚著臉皮叫人再背他吧。
從第一層開始,八人又踏上了漫無止盡的路程,幸運的是這石梯寬大,爬到累時可以坐在上邊稍稍的休息一下,待大家氣力回復再繼續上路。
「再休息一下吧!」這回輪到范石吃受不住,爬到此處腳下是百多米高的距離,抬望上方仍高不見頂。
像這種長時間的體力消耗,只要有一個人喊停,其餘的人就像多米諾骨牌一樣,接連癱倒。范石一坐,農毅和文老,陳智合四人都迅速軟了下去。
可四人剛坐,整個石梯通道突然晃動起來,然後是一片接連不停的破裂聲,眾人聞聲大驚,顧名和蕭傑伸出頭,看見從最下層的石梯開始,一節節慢慢崩塌,且崩塌的速度逾來逾快,很快就會到達八人地處的位置。
顧名和蕭傑見狀,同聲大喊:快跑。
察覺到即將到來的危險,誰也不敢再多耽擱,一個個不要命的奮力向上。
可不論八人怎麼努力,石梯崩坍的速度還是太快,沒多一會就臨近八人身後不遠處。
「我……我實在爬不動了,你們快走吧……探了一輩子的墓,有生之年還能來一趟傳說中的仙地,我也不枉此生。」人一但上了歲數身體所有的機能都會逐步下降,文老才爬了十多個階梯就再也支撐不下去。
「別說喪氣話!」蕭傑扔下身上的包袱,拉起文老直接背到背上,又繼續快速的向上爬。
蕭傑雖然有傷在身,但力氣大於常人,背著文老倒也勉強跟得上阿德拉和古多聞,只是使盡全力的爬著,一下間沒注意到身後的事物,突然聽見一聲慘叫傳來,側臉望去,陳智合已落在了後邊,正好石梯崩裂至那處,整個人跟著石梯碎片一起掉了下去,在無盡的樓道中留下一串淒迷的慘叫聲。
同伴落難,但幾人都不敢耽擱,全都把身上的行囊扔掉,明知攀爬的速度快不過石梯的崩裂,可強烈的求生驅使他們繼續奮力向上。這時候幾人已不知道什麼叫作疲憊,滿腦子只剩下一個就法,就是不斷的爬行,如同機械似的全力轉動著四肢。
又急速爬行了好一會,再一聲慘叫傳來,農毅也因為稍稍慢了下,掉了下去。
很快石梯就裂到了蕭傑六人的腳跟處,古多聞一下重心不穩向後倒去,眼望著就要摔下石梯,這時蕭傑背著文老飛躍過來一把將他拉起,卻因經受不住身上的巨痛和三人的重量又都落了下去。阿德拉見著也沒多想,飛身近前,臨空變成一隻巨大的蝙蝠,雙爪抓著蕭傑的腰帶,快速的扇動翅膀。
可沒等阿德拉多飛幾下,也和蕭傑一樣受不住身上的傷勢,連同三人一起再次翻飛直下。
蕭傑從沒想過這趟尋仙之旅會這般危險,看著就要掉到樓底,突然間聽見一句雄渾的聲音傳來:「真是個麻煩的陰兵小子!」
話音響起,饕餮已出現在四人的身邊,巨首輕輕一頂將四人全部接住,落到它的背上。
「救他們倆……」蕭傑忍著身上巨痛,指著正從高處落下的顧名和范石倆人。
饕餮聞聲竟然順著蕭傑的意思向上飛去,又接住了顧名和范石,巨力一聲長嘯騰入高空。
由於速度太快,勁風從四面湧來,讓人睜不開眼睛,等平緩下來慢慢睜開眼睛,饕餮已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口由花崗石圍砌著的清澈泉水,上邊蓋著一座涼庭,庭子正前方掛著一個大大的牌子,牌子上刻著三個大字。
幾人對這三個字並不陌生,只要是稍微瞭解國內地理名勝的人都知道,是崑崙山中最大的一處不凍泉,泉眼深不見底,也不知通向那處,因水質透明,冷冽甘甜,終年不凍而被視為崑崙奇觀,仙山勝地的神泉聖水。
得到饕餮的救助實屬意外中的意處,六人僥倖脫險,只可惜農毅和陳智合沒能跟著回來。顧名和范石沒說什麼,只是闇然神傷,一下間失去倆個好兄弟任誰都無法接受。蕭傑四人知趣的沒有主動提起,一路靜默無聲的走到離崑崙山不遠處的納赤台小鎮。
當地的居民見蕭傑六人衣衫破爛,還以為是雪山上遇險的旅隊,熱心的將六人請到家中,供給熱茶曖飯並幫文老接通了中科院的電話。三天後,中科院的人驅車來到將蕭傑幾人接回北京,到了北京顧名與蕭傑幾人說了幾句互保珍重的話便先行離開,隨後蕭傑和阿德拉還有古多聞也回到了柳州。直等到了柳州,古多聞才猛然想起自己的像機落在了不周山上,可惜他拍了這麼多關於神蹤仙跡的證據,這回口說無憑,任誰也不會相信。
此番尋仙之行,只是滿足了下強烈的好奇心,什麼奇珍異寶都沒得回來,回到家中看著那碎裂的龍虎尊,蕭傑的心中一片悸痛,才短短幾十天,他從窮人變成了巨富,一下間又從巨富變回了窮人,而且還因此失去了兩個朋友。
從此之後,蕭傑家中多出了一個碎片拼接成的青銅器具和一個活潑可愛的Q版饕餮模型。在青銅器上用油性筆寫著『價值一億』的字樣。
「婷子今晚吃什麼?」小黑跳到飯桌上,兩只可愛的小眼睛盯著正在做菜的劉婷。
「吃回鍋肉和燒油菜。」劉婷快速的翻動著鍋鏟,陣陣香味從廚房中傳來。
「可我想吃雞,我好久沒吃雞了!!」
「再等等吧,等阿傑發錢了,我就給你弄雞吃。」
「嗯,發了錢我也要加菜,吃燜燒塘角魚。」小黑和劉婷的話讓蕭傑肚中讒蟲大動,忍不住插上了一句,兩人一貓的目光並到一起,都禁不住笑出聲來。
第六卷小城故事多第一章紫銅鈴(一)西南小城
裝潢時尚華麗的D吧內,放著震耳欲聾的DJ舞曲,昏暗的空間中幾盞飛旋的綵燈不停的閃動著,時而綻藍,時而飄紅,映照在舞池中瘋狂搖擺的人群身上,現得分外的神秘詭異。
雖然徐玲玲很喜歡聽搖滾樂,可是並不喜歡這種噪雜的場所,在她看來這是生活空虛和腐化糜爛的表現。要不是從小玩到大的閨密大老遠跑來,並對自己軟磨硬泡,否則她才會不來這種地方。
「我說你怎麼會跑來這種地方工作,害我見你一面都要跑老遠。」說話的人是徐玲玲的閨密名叫夏欣儀,正就讀於上海一所著名的大學,不單人長得漂亮,身材極好,就連家境也勝人一等,很自然就成為眾人追捧的大學校花。
「我只是想看看媽媽工作過的地方,這地方太吵,我們還是換個地方吧。」徐玲玲一幅心不在焉的樣子,聽見有人叫自己,大聲的回答,只有這樣才能在這種噪雜的場合中交談。
「多來幾次就習慣了,要不你帶我們去更好玩的地方!」
自從衛校畢業,徐玲玲毅然回到母親的故鄉,這一年裡大多時間都在醫院和宿舍渡過,並沒有去過多少地方,又怎會知道那裡好玩,隨即一想,想到有一人比她更合適此差事。
「我也不知道那裡好玩,要不我給介紹一個人,他是在這長大的,知道的比我多!」
「那個人是誰啊!」夏欣儀滿目好奇。
「我們院裡的保安,名叫蕭傑!」
「切~我還以為我們徐家小姐看上那個帥哥公子了呢!」
夏欣儀和徐玲玲之間只有半米的距離,卻要高聲大喊才能聽見對方在說什麼,足可見D吧內的播放的聲音之大。聽徐玲玲的話,夏欣儀還以為她遇上了什麼帥哥公子,那想道只是一個醫院的小保安,興奮的神情立刻換成了不屑之色。
「好吧,有個免費導遊也不錯,那說好了明天叫他帶我們去玩。」
半夜兩點,繁星掛滿天空,就像天幕下一顆顆亮麗的明珠,輕撒下晶瑩柔和的銀光。醫院裡一片寂靜,一切都顯得那麼的清幽雅致。蕭傑正在院裡巡邏,突然聽到手機響起,急忙接通了電話,生怕影響到病人的休息,又被領導一陣數落。
「誰啊!」
「是我,找你有點事,這幾天能帶我和朋友在柳市各處轉轉嗎?」
電話裡傳來徐玲玲清脆悅耳的聲音,讓蕭傑頗感意外,這有錢人家的女孩生活就是豐富,這都大半夜了還在外邊撒瘋。
「我這周上夜班,白天還得休息。」蕭傑回了句,只是到這會他已想躺到床上好好睡上一覺,說著不由的打了個長長的哈欠。
「拜託了,就幾天,我的朋友大老遠跑來,總不能讓她失望吧,大不了我請你吃大餐,包你這些天所有的吃用,再給你些辛苦費。」徐玲玲的聲音再次傳來並苦苦的哀求。
「這樣啊,那我就勉為其難一下。」
提到吃的,蕭傑的瞌睡蟲已經跑了一半,此時他特別懷念被小黑花掉的那一大筆錢,當初擁有的時候怎麼就沒好好的把握,如果上天再給他一次機會……
下半夜的班最是熬人,好不容易磨到天亮,人已乏得不行,但答應了徐玲玲的事又不得不去,蕭傑急忙趕回家中小憩了會,沒過多久電話就已打來,與她約好在市裡的中心廣場見面。
蕭傑的家離廣場不遠,步行十來分鐘就到,徐玲玲老遠見到蕭傑揮手把他叫了過去。
夏欣儀看著慢慢走來的人,穿著便宜的T恤短褲,一幅沒精打彩的樣子,第一眼就叫人喜歡不起來,微微皺眉:「玲玲,就這個人啊。」
也許是見得多了,徐玲玲已很習慣蕭傑這種隨和不拘的性格,那與懶惰散漫不同,給人親切自由的感覺。
「嗯,他人挺好的,做事很夠朋友。」
徐玲玲隨口一說,讓夏欣儀有些驚訝,不知有多少優秀的公子哥兒想盡了辦法都博不來徐玲玲一笑,更別說得到她這樣的誇讚,興許這個貌不驚人的傢伙還有什麼特別之處。
「這位是蕭傑,這位是我的朋友夏欣儀,旁邊這幾位都是她的校友。」徐玲玲站在幾人中間相互介紹。
隨夏欣儀同來的共有兩人,除她之外另外兩個也是身材極好的美女,一個名叫陳靜,一個名叫劉思芸,見到蕭傑稍微客氣的打了個招呼,若換是平日這種家境低微的普通男人根本沒法和她們站在一起。
說起廣西壯族自治區,大多人都只會想起白色起義、桂林山水、中越邊境和古代俗稱的南蠻之地。既然是壯族自治區當然以壯人居多,分部在全省各地的還有侗、苗、瑤、仫佬族、毛南族等等,多個少數民族共同組成了這個多元化的南部省份。
柳州作為西南部的一個小城,很少讓人得知,但這裡同樣有著它獨特的歷史人文,秀麗風景。早在4000多年前的先秦時期就有記載,柳州只是一個屬郡,被稱之為百越之地,南夷之境。而古人類白蓮洞,蠻王城遺址都位於柳州範圍之內,後來到了唐朝才逐漸發展成為一個城鎮。
《元和郡縣志》記錄:「潭水東去二百步,一入九曲都柳江」,貞觀八年由南昆州改為柳州,即以宛若盤龍的柳江為名,又稱之為龍城。世人所熟知的唐代八大家,柳宗元便在這裡任過官,並寫下了《柳河東集》一書,而歌仙劉山姐也是在這裡化羽成仙。
蕭傑帶幾人逛了大半天,大致介紹下來,讓夏欣儀幾人對柳州有了新的認識,她可從來沒想到這個不太知名的南部小城,竟有如此悠長的歷史文化底蘊。
徐玲玲見夏欣儀幾人聽得入神,當著幾人的面誇讚蕭傑:「怎麼樣我沒找錯人吧,他說起故事讓人百聽不厭。」
第六卷小城故事多第二章紫銅鈴(二)發現情敵
被徐玲玲當著幾人的面誇獎,蕭傑有些不好意思,撓了下頭傻笑道:「愛好而以,愛好而以。」
「那我們接下來要去什麼地方。」夏欣儀興奮的問道。
「去東門城樓吧。」
要說山水景區,其實大多一樣,不是山就是水,看多了也就那麼一回事,並不是人人都喜歡去。頭一天蕭傑只是帶著幾人在市裡各大民俗景點轉了一下,這正好合適年輕人們好奇的心理。大約幾百年前這裡只是城鎮邊界,重要的關口,隨著人口的增多,城市的擴大,當年的邊界地域已變成了現今的商業區。
東門古城樓位於市中心的南面河堤處,因為柳州三面環水,屬於少有的半島型城市,所以有三座古城樓都是建在河邊不遠處,想來當年大多是以水利碼頭為主。東門城樓不大,除了城牆的部份上邊只有兩層,第一層是相關古文物的展示存放區,第二層則是歷代地圖和模型。
城樓上沒有專門的導遊只有幾個管理人員,花上兩元錢就能進入非常的便宜,來此的人大多都是些外地遊客。徐玲玲似乎也是頭一回來這,好奇的程度不比夏欣儀她們差多少,看到二樓擺放的古城模型不斷的推測著會是現今的什麼地方,連猜幾處都沒一個准,讓蕭傑好一陣大笑。
「這時什麼?」夏欣儀獨自走到一處,不知踢到了什麼東西,彎腰拾了起來。
聽見夏欣儀的話,徐玲玲走了過去,看著她手上的東西好像是一個鈴鐺,不過比普通鈴鐺大點還刻著些花格圖案,上邊佈滿了銅銹,似乎很老舊的樣子。
「不會是這裡的文物吧?」徐玲玲小聲的說。
《全職守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