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
於是蕭傑和猴哥就近從雪浪寒齋遊玩起，其實也沒多大一地，皆因一塊奇石而得名，這塊石頭黑質白脈動，中涵水紋，似雪飛揚，遠遠觀望恍若一幅山水畫卷。後來北宋大家蘇東坡讓人用玉石雕了個芙蓉盆底，將石頭放到上邊，起名為「雪浪石」。再到後來清朝康熙四十一年，當時的定州牧韓逢庥將奇石連盆移入眾春園，定名為「後雪浪齋」。
蕭傑看了看「雪浪石」上的圖形委實好看，可也是普普通通的石頭一塊，沒有什麼靈性，但是做為文化景點也是不錯。
從雪浪寒齋一路走馬觀花的玩去，花了三天時間最後才來到了定州開元寺。
第七卷妖怪們那些事第三章無名門派
第三章無名門派
要說定州的景點真要細心遊玩，別說三天，就算七天也未必能玩盡，不過蕭傑的心不在此，遊玩的同時不忘中山國酒那事，三天時間也不知道顧名幾人線索找得怎樣了。昨晚還問起這事，顧名和范石只是一個勁的搖頭，看來這古人的東西著實不好找。
問到這事杜江奇還稍稍鄙視了蕭傑一下，這一老一小究竟是來幹嘛的，他們五個忙得喘不過氣，而這倆人卻天天遊山玩水，雖然別人用的是自己的錢，但杜江奇還是看不過去，如果不是顧名和范石在，他早就劈頭蓋臉的罵過去。
顧名五人一直沒找到任何線索，蕭傑也只好繼續在定州市裡遊玩，要不是來的天數還短，他早就找個借口回到柳州，免得倆女在家裡掛心，而且還有醫院的工作要做。
來到定州開元寺，不免要先瞭解下這裡的歷史，寺前豎有一個大大的石碑，碑上刻有蕭傑想知道的一切。而在此之前不得不多說下開元寺的來歷，以免有人問起開元寺這事會納悶，我們這兒也有啊，怎麼跑到定州去了。
話說唐代從唐太宗李世民之後，發生了不少的事情，後來唐玄宗繼位下令在全國曾經發生過重大戰爭的地方都建起大型寺廟，以「開元」為名，用來超渡在戰爭中死去的亡靈，於是全國各地也就有了很多開元寺。而定州開元寺中最大的景觀是寺中的開元寺塔。這開元寺塔是後來宋朝時，宋太宗為了表彰高僧慧能西竺取經，取得舍利歸來而建，塔中原來用於珍藏舍利和經卷，同時也存放些少量的當地民生記錄古籍。
除了這個塔，在開元寺裡轉了半天，吸引蕭傑的另外還有在寺外遠處給人看相批字的一位老人。
老人年約六旬，外貌和木離差不多，長鬚白眉很有道家仙人的范，卻在寺宇外做算命這行當，也許是想沾些名勝人氣，多賺些小錢。老人一看見蕭傑就把倆人攔住，直接開口說道：「這位小哥你的面相奇特，不如坐下來讓老朽來幫你看看前程如何？」
這話幾乎是算命這行的開場白，蕭傑沒少在木離那裡聽到，忍不住笑了笑，一時玩心大起，招手和猴哥坐了下來。
「大師你看吧。」
看相這行當，如果是個神棍騙子就會問很多話來套你，三迷五道的把你給繞進去，最後投其所好，按其所求的胡吹一通，說得別人心裡高興或是害怕相求這相面錢都不會太少。而有真材實料的無須多言，只肖用眼而觀便能看出一個人的命理福禍，家庭前程。
老人看了蕭傑半天，眉頭越變越緊，最後變成個川字形也沒能崩出個字來。
「你這面相，你這面相當真是奇了……」
要是老人說蕭傑的面相如何好或是如何凶險，蕭傑很可能馬上轉身走人，可老人家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才讓蕭傑感到驚奇。要知道他這面相，就連木離也說不清道不明，是福是禍毫無章法可尋，按木離的話，老天讓你自己琢磨著活去。
「老人家你能說說奇在那裡？」蕭傑好奇的問。
「奇在那，要是我能得出還犯得著跟你在這磨嘰嗎」老人很有性格，對顧客沒有好氣的回答，隨後的一句話讓蕭傑更奇，連猴哥也嚇了一跳。「你的事我就不想費神了，不過你這朋友應該不是我類中人，你們來此一定另有要事，絕非遊山玩水這麼簡單，但切記不要為害他人。」
老人沒有明說猴哥是妖怪，用了個較隱諱的詞，蕭傑聽後才注意到老人身上隱隱有股真氣流動，隱藏得極好，看來是學過道法的人，絕非一般江湖上的混混神棍。
「老人家是個明白人，我們也不隱瞞，我叫蕭傑，這位是猴哥，心中有些問題不知道能不能向您老討教。」
「討教不敢說，老朽林樹，只要不是傷天害理事，有什麼問題就儘管直接問吧。」
老人的名字很好記，反過來就是樹林，蕭傑見老人家明理客氣，當下從包中拿出一千塊錢遞給他，說道：「林伯伯你拿著，這個當是咨詢費，附近有沒有茶樓酒館，我們找個地方邊吃邊說。」
林樹來這擺攤就是為了賺錢，也不矯情，微微笑著把錢收下。
「走，前邊就有個不錯的茶館。」
由林樹引領，轉了兩個彎就來到一家叫高塔茶莊的茶樓，林樹和服務員打了聲招呼直接來到二樓的一間包廂內，看樣子他常來這地，對一切都很熟悉。
「就這地，環境還不錯吧？」
蕭傑聞言向四周望了望，包廂內與整個茶樓採用的是相同色調，以朱紅色為主，中間擺了個大的八仙桌連同背椅都是仿紅木製品，雖不是真貨但做工精細同樣顯得古樸大方。兩邊牆壁懸掛著書畫楹聯，加深了茶樓包廂的文化氣息，加上桌面成套仿古茶具，予人一種古韻十足的感覺。
「不錯，不錯，茶樓就該是這個味。」猴哥由衷讚了聲。
聽到猴哥的讚賞，林樹說道：「想不到你這個異類朋友也挺有眼光的嘛。」
猴哥聽見心中略有不喜的罵了句：「你這人說話不厚道，什麼異類同類的，大傢伙都是土生土長的中國貨，誰不對中國風的東西有些感情。」
林樹隨言笑了笑：「的確的確，都是土生土長的中國貨，所以沒必要細分彼此。」
要說像林樹這樣的修道之人能和猴哥這樣的妖怪坐在一起耍嘴皮子，也全虧了文化大，四人幫給造的福。那年代批完資本家又接著斗地主，牛鬼蛇神封建迷信同樣沒放過，不光是像林樹這樣單干的修道之人，就連小寺廟裡的道士一樣被紅衛兵們揪出來鬥，所用的手段不比打日本鬼子那時候差。一大堆道家弟子沒?000謊砉指λ潰瓜缺荒前錟米藕轂咀擁摹?戰士」給弄垮。心灰意冷的道家中人再也不願提什麼除魔衛道為已任，只要不是傷天害理的事他們都能容忍，睜隻眼閉只眼也就過了。
「說吧，你們想問些什麼？」林樹接又說道。
「這個嘛，事情大概是這樣的……」蕭傑隨即把找中山國酒的事給林樹如實的說了遍，當中沒有任何隱瞞。
蕭傑這麼做也是看人來的，像林樹這類人，有事你打實裡說，別藏著掖著，拐彎抹角的那一套他們不喜歡，如實說出就算他們不幫解答也沒什麼事，不會像普通人一樣大嘴巴四處唱，所以蕭傑很放心把話全給直說了。
「林伯你是否對此事有些瞭解？」
林樹用手輕輕敲了下桌子，似乎有些犯難，思慮了良久開口說道：「你們肯實話和我說算是看得起我這個老骨頭，看你們也不像壞人，我也如實告訴你們，這事嘛，我確實知道一點。」
「真的」蕭傑聽見心中大喜。
「真不真我也不是太清楚，都是師門祖輩傳下來的話，可信度有幾分我也無法得知，轉述給你們也是不無不可……」
中山國建國於戰國中期，從最早的中山文公到最後的中山王尚，只有短短的幾十年，就經歷了七個王朝七位君王，最後一位中山國王只當了三年的國君就被趙國所滅，留下的大批財物也全歸趙國所有。被視為一國之寶的中山國酒秘方在滅國之前被中山王尚托人偷偷送出了宮外，而中山國的最後一任國君，中山王尚也因此受到趙王的嚴厲責罰，最後被貶成庶民，命他即日遷出都城膚施，從此流落鄉夷，最後不知所終。
歷史對中山國的記載本來就不多，身為中山國最後一任國君也就寥寥兩句。中山王尚被趕出都城，很快就遇上了幫他偷送酒方的人。這人名叫魚起，原本是戰國時期韓國大將魚叟族人，因家父早年戰死，沒人照顧便隨母親輾轉來到當時的中山國，長大後憑著自己的勤奮，也練得一身好武技，於是便成了中山國的一員大將。
魚起見國君被人貶出皇宮，念著中山國兩任君王對自己的恩情，把中山王尚帶偷偷帶回家中，好生供養，直到中山王尚死後才花了大筆錢讓人在遠郊山中建了個墓穴把他埋葬，隨葬的物品不多，但當中就有中山國酒秘方。
聽到這猴哥忍不住好奇的問：「既然是這麼隱匿的事，怎麼會傳到你的門派中。」
林樹白了猴哥一眼：「我話沒說完，你急些什麼，魚起把中山王尚葬了後，在他的墓穴旁建起了一座小道觀，棄武修道，從此以道家中人自居，晚年還收了個徒弟，直到他死後才把這個秘密傳給了徒弟。」
蕭傑的腦子不笨，稍稍聯想了下，天地下的巧合是否太多了些，驚聲叫道：「林伯，你該不會就是魚起所建道派的後人吧」
「正確，因為師門先祖魚起初衷是為了守護王陵，也沒給自己隨意創的道派起名字，到我這輩更無法得知門中的稱號是什麼，只懂得跟著師父學習，在那個動盪不安的年代，有一天過一天罷了。」
蕭傑聽完更驚：「林伯，你就不怕我們把中山王尚的墓給起了，會對不起你的師門先祖。」
「怕，也要你們找得到才行，我派能一直傳承下來已經是奇跡，都兩千多年的事，讓人上那去找。再說了就算不是由你們動手，換成是別人又或是國家，這先祖守護的陵墓不一樣要毀，我把大致位置告訴你們也成，不過我要跟著去起墓。」
「林伯你也要跟著我們去起墓」林樹今天給蕭傑的驚訝連連，不亞於美國給日本投放了顆原子彈。林樹師門能這樣莫名其妙的傳承下來已非奇跡能形容，說成奇跡中的奇跡也不為過。而跟著林樹這個陵墓的傳人，就不能說是盜墓而是起墓，把先人的墓重新開起而以。
「怎麼，不行嗎？如果不行就算了，我也不強求，你們自個慢慢尋。」林樹一幅請便由人的樣子，沒再說話，拿起身前的香茶自顧的慢慢品著。
「讓我和同伴們商量下。」蕭傑沒有馬上答應，因為這事不是他帶的頭，所以他得徵詢下顧名幾人的意見。不過他敢肯定，林樹沒在撒謊，否則他這一身修本事，和別人都不知道的老故事是從那裡來的。
隨即蕭傑就撥通了顧名的電話，在電話中大致說了些，讓顧名通知幾人迅速往這趕來。
很快五人就來到了蕭傑所在的茶樓包廂，八人全聚到一起，蕭傑把事情再詳實的說了次，免得林樹他老人家多費唇舌，不過隱去了林樹會些道法的事。
「事情就是這樣，顧大哥你們看如何？」
顧名沒有多想，爽快的回答：「行，就照你說的辦，既然林老哥自個都同意帶我們去起墓，那我們也算是名正言順。」
這名正言順其實只是個良心道德說法，因為林樹說他是魚起門中後人，也只有他自己能證明，公安那沒登記，這老祖宗留下的東西，只要不是親血關係，抓到了一樣當你是盜墓的。
「別急，去之前還有幾件事要先說清楚，否則我一樣不會領你們去。」等蕭傑和顧名談妥，林樹這會又要多加些條件。
蕭傑轉望林樹問道：「林伯你還有什麼要求？」
「要求嘛不多，第一，真的進到墓穴，你們只許拿三件東西。第二，拿什麼東西得由我說的算。第三，真的有中山國酒秘方，你們任何人都不能碰。」
「這個嘛，還是顧大哥你決定吧……」蕭傑難為的把目光轉向顧名，畢竟他才是大家的頭。
顧名盜墓向來拿的東西就不多，所以第一條根本算不上問題。第二條就有些犯難，如果你只給幾片瓦，幾把土那也能作數？最重要是第三條，如果你什麼都不給都行，幾人就是衝著中山國酒秘方去的，如果不給碰也不給拿，連看都看不到一眼，那這一趟辛苦還有什麼意思。
第三章無名門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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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妖怪們那些事第四章賭約
第四章賭約
顧名和范石交換了下眼色，轉回過頭對林樹說：「這事我不能答應，東西我們可以一件也不要，當是白幹一回，但中山國酒的方子最少要給我們看一眼，不怕跟林老哥你直說，我們就是衝著酒方子去的。」
誰知林樹也不讓步，立刻回道：「那不成，答應帶你們去我已經是冒了極大的險，誰知道你們會不會中途變卦，對我和墓穴裡的東西下黑手。你們五個我倒不怕，這倆位嘛我不得不防著。」
蕭傑聞言一愣，敢情說了半天，自個就差沒掏心置腹，別人還是把你當成潛在敵人來看，要怪就怪自己還太嫩了，社會經驗不足，別人說兩句就容易掏出心裡話。
杜江奇不知道林樹和顧名為何都如此看重蕭傑，對林樹的話大為不爽，不服氣的猛拍了下桌子：「別以為沒有你，我們就找不到墓穴，我還不屑於和你這種糟老頭一起干呢」
林樹對杜江奇的話視若罔聞，連看都沒看他一眼，把目光轉向蕭傑。在他看來這群人當中，蕭傑才是真正的頭，起碼也是最能說上話的主。
「不知道蕭小弟對道家陣法有瞭解嗎？」。
蕭傑正在琢磨怎麼打圓場，讓大家達到雙贏的局面，沒料到林樹這會突然換了個話題。
「略知一二。」
「你認為，你們有可能闖得過十二都天門陣嗎？」。
「十二都天門陣」蕭傑張大了嘴巴沒有繼續往下說。
十二都天門陣是道家四十九陣之首，由一位道教天才參透《易經》奧秘後所創，雖然不是出至仙家大師之手，卻能成為道家首陣，足可見這陣法的厲害。懂得此陣的道家高手只需在幾平方米的地方，用十二根棍子看似隨手插在地上，一點規律也沒有，即便是各派高人，若不懂其中奧妙，窮盡氣力也只能被困死在裡頭，更別說是對付普通人。
蕭傑從南柏子給的書中看過十二都天門陣的介紹，只知道這陣厲害，卻不懂該如何破解此陣。其實就算不是十二都天門陣，只要是自己不熟悉，不瞭解的陣法，蕭傑都不會亂闖。都說華夏五千年文明，還沒算上太古紀事那茬，陣法從那時就有，無數代人的專研，何等博大精深。有位道家高人曾經這麼說過，寧對十萬邪魔，莫遇上古法陣。如果真如林樹所說，蕭傑七人就算找到墓穴入口也是徒然，不進去則罷，進去後只有死路一條。
蕭傑光是想著都感到害怕，這趟尋墓就算不遇到上古凶獸，當中的危險也無法言語。不過林樹這麼說了敢情他知道破解十二都天門陣的方法。
「林伯的意思是說，你懂得破解十二都天門陣？」
誰知林樹直言不諱的說道：「不懂，但是我師父教過我怎麼建陣，要破陣嘛……試試看囉。」
蕭傑聽後臉上的肌肉微微抽動了下，大家又不是傻子，所有好處全讓你給佔了，可還是一點保障都沒有，自己真犯得著為一個未知的東西冒這麼大的險嗎。若換是以前，蕭傑可能頭腦一熱，管你三七二十一就應下了，現在不是有佳人在身旁嗎，想事情的方法變得不同了，冒險可以但必須是有安全保障的情況下。
何況蕭傑也看得出，林樹之所以會把這麼大的秘密說出來，主要也是有求於幾人，那十二都天門陣不是普通人能應付得了的，必須同時打開『滅』門和『死』門，就算林樹的修為再高，沒有修過道的朋友幫忙也是不行，而且這人的修為也不能低。蕭傑說自己是遇上巧事了，其實林樹何嘗又不是，千等萬等好不容易才等到蕭傑這樣修為高深的傢伙。
有些人往往就是這樣守著板磚當塊寶，還真以為別人沒有了他會不成，到老了就是悟不透這個道理，空守著一個秘密進棺材，死了什麼也沒撈到，白白浪費了一生，最後別人不一樣有機會把這個秘密開啟。
「我也支持顧大哥的話，如果你願帶路，東西我們可以不要，但最少要讓我們看一看酒方子，一飽眼福解心中之惑。不行的話我們寧可多費些神慢慢再找，頂多我們換去找別樣，天下寶物又不是獨此一家。」蕭傑一直挺好說話的，這回突然不幹了，把頭轉向顧名，擠了擠眼睛。
顧名雖然弄不懂蕭傑和林樹所說的十二都天門陣是什麼玩藝，卻見蕭傑說到時神色微微變了下，忍著一直沒開口，如今心領神會的裝樣緩緩起身，現出一臉的不屑。
蕭傑和顧名起身要走，猴哥幾人也跟著慢慢站起，腳還沒挪開兩步，林樹就抬手挽留道：「好，我答應你們，真要是找到中山國酒的方子，允許你們其中的兩個人來看。」
「兩人個？」顧名轉頭看向蕭傑，兩人的目光正好碰到一塊。
「好，倆人就倆人，但三樣寶物也不能少，而且得是真的寶物，不能用瓦片來糊弄我們。」
茶桌離包廂門不過幾米的距離，蕭傑領頭卻走了好一會，等的就是林樹說這句話，兩個人看和所有人看是有些區別，但區別不大。
「行，誰要是違背諾言就用一身修為來賠。」
林樹狠狠的咬著牙，用修為來賭咒說明他極為看重這事。其實不光是他，就算是別的修道者也是一樣，修練到一定程度，肉身已經不是那麼得要，只要元神不滅修為便可以慢慢修回來，如果修為沒了變回普通人，那麼多年的辛勞全都化作泡影，這是所有修道者都不願看到的事。
「好，就用一身修為來賠」蕭傑聽後爽快答應，猴哥也是一樣，反正他也沒多少修為，能認識牛二和蕭傑，這一生值了。
「那我們什麼時候起程？」見蕭傑和林樹兩人談定，顧名問了一聲。
「後天吧，我回去準備些東西，後天早上八點開元寺門口碰頭。」
「行，那就這麼定。」
告別林樹，顧名忍不住連聲誇讚蕭傑，他們五個勞心費神的在市內和周邊縣份找了幾天，還不如倆人在市內瞎逛的強，雖然靠的是運氣，但你也要有這個運氣才行。
說到運氣杜江奇心中自然不服，運氣能頂個屁，那種看不到摸不著的東西壓根不靠譜，自己這個北大生可不是靠運氣得來的，全憑自己的努力和實力，他就不信自己會比這個同齡的普通人差。不過心中都多出個疑問，那個叫林樹的怪老頭要和蕭傑用修為來做賭，究竟這修為是什麼東西，難不成是神話故事中的修真者之氣吧，若是那樣也太扯了，科學昌明的今天誰還會相信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