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

之後,我就一直抬頭望天,希望能夠有一點改變。
第五十二章結界破
今夜的氣溫又下降了不少,幸而依舊是個晴朗的天氣。月亮半彎垂掛天穹,墨藍的夜空中星星忽閃忽閃,一條條細細的紅線將天空分割成一塊塊方格。
忽然孟府外傳來嘈雜的聲音,越來越近了,「朱天,外面怎麼回事?」我從窗戶中看朱天匆匆跑過來,直接打開門走過去問道。
「夫人,村民們都聚集在我們府門口,要我們給他們一個肯定的答案,壽伯他們在門口擋著,叫我跑進來通知你們。」朱天氣喘吁吁的解釋道,我很想跟他說,親,你是鬼,可以用飄的。
村民們要求給個答案,肯定是收到了我們寫的紙,他們肯聚集到此處,表示他們也是願意聽我們解釋的,腦中閃過一絲光亮,我拉起孟朝旭就抄門外跑,「孟朝旭我們快走,大家一定能夠放下怨恨的。」
孟朝旭先是被我拉著,一下反手就將我的手整只都握在其中,抱著我幾個縱躍就到了門口,將外套給我披上,「你怎麼比我還興奮。」
「那必須的必啊,讓大家放下仇怨,你也能少些內疚不是,再說了,這樣一來我們就馬上能夠出去啦,好激動。」我超興奮的,很快大家都可以脫離苦海了。
「大家先安靜聽我說。」我走到壽伯面前大聲的對著村民們說道,「大家今天的來意我們都是知道的,所以我們一定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答覆,大家先安靜。」
嘈雜的聲音漸漸的小了下來,村民們一個個都懷疑的看著我,我一個外來人說一句話讓他們信服還真的有些難,況且這件事還折磨了他們六百年之久。
「大家都看見了紙上所寫你們被殺之真相,洪武十年,靈教企圖用女子的鮮血開啟傳承法門,孟朝旭無意間發現他們的秘密,情況危急之下救下一名女子,破壞了他們的傳承,之後便一路遭到追殺,最後在我先祖的幫助之下陷入沉睡,直至不久前才甦醒,他一直都不知道靈教竟如此喪心病狂,將整個經華村屠盡,幾天前我們回來才發現大家為此承受了多大的苦楚。」
我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讓大家無辜受牽連,他心中很是內疚自責,每天都在抄寫佛經以希求大家的諒解。只是他也很慘,即使醒過來了也沒有人能夠看見他,他能看見大家所受的苦,卻無法跟大家說一句話交流,因為無論他說什麼,都沒有人能夠聽見。這些都是靈教為一己私慾造下的罪惡!他們讓無辜的你們為此渾渾噩噩的過了六百年,讓孟朝旭孤苦飄蕩於人世,讓大家怨恨,讓孟朝旭自責痛苦,他們心腸之歹毒,其心可誅!」
村民們都靜靜的聽著我說,一開始臉上憤憤的表情消失了,我朝大家深深鞠了一躬,「我為他欠下的跟大家說一聲對不起,讓大家受苦了。我願意每天都給大家抄佛經贖罪,希望大家能夠原諒他因當年的舉措傷害到大家的事情。他不顧生命解救那名女子,也是因為心中有善念,絕沒有讓大家陷入危險的想法,我真心的求大家放下心中的怨恨,原諒他。」
我說完的時候全場都陷入了安靜,大家一定會理解的吧。
「你說的都是真的?那他現在在哪裡?」其中有人發問了,其他人可這樣疑惑。
我伸手一手,當著大家的面孟朝旭又將他的玉珮拿出來,「他就在我身邊,在大家面前,憑空出現在我手中的玉珮可以作證,大家即使看不見他,但一定認得它。」舉起給大家看清楚。一陣風吹過,門前的地上出現了三個大字「對不起」,是孟朝旭寫的。
我睜大了眼睛看著他走到村民們面前,緩緩的跪下,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他在這一刻卻甘心給大家跪下,為無辜受害的村民。他心中肯定一直都很自責和痛苦,看著低頭卻挺直的脊背,我鼻子一酸,這麼風華絕代的男人,「他就跪在大家面前,若是大家心中還有恨,就來打我吧。」
村民們面面相覷,一個蒼老的奶奶一步步蹣跚的走上前,指著我罵「六百年了,老婆子我六百年沒見到我家老頭子了,以後生生世世都不能再跟他相聚,都是因為他幹的好事!」說著老奶奶就抹起眼淚,「我恨了他六百年,今天才知道他也是為了救人,老婆子這些年都恨錯了人,該恨的也是靈教那些骯髒的東西!孩子啊,你不用跪,救人你做的對,老婆子不怪你了。」
「謝謝婆婆,謝謝婆婆。」我不斷的朝著老奶奶道謝,孟朝旭你看,他們原諒你了,你不要這麼自責。
不斷的有人上來說原諒的事情,甚至有人說若是如此,哪怕生生世世被困在這裡也無所謂,這兒與世隔絕,大家像以前一樣一起生活也很開心。
「謝謝大家。」我激動的說道,地上也出現了謝謝兩字,大家看後臉上都出現了久違的笑容,漸漸的都散去了。
我走到孟朝旭面前蹲下,「他們的心結都解開了,你別難過了。」
孟朝旭抬起頭,深深的望著我,似乎要把我看我心裡去,下一刻我已經被他緊緊的抱在懷裡,「謝謝。」這是他跟我說的話。
我也伸手回抱他,靠在他懷中淺淺的笑,享受這一刻如釋重負的愉悅。
天上的網在一點點消散,絲絲縷縷的似有不甘,最終還是消失不見,如水的月光照耀在整個經華村,樹上的梨花隨風陣陣飛揚飄舞,這一切美得不像話。
「看,消失了。」我指著天空,月明如洗。
「嗯。」孟朝旭應道,忽然劍眉皺起,捂著胸口,臉上冷汗直冒。
我被嚇到了,「你怎麼了?哪兒不舒服?」
「別怕,扶我到床上休息一會。」孟朝旭忍著疼安慰我,我急忙小心翼翼的將他扶到床上,「我去找壽伯。」
「別去。」他拉住我,不讓我離開,「你也上來,我躺一會就好。」
第五十三章華經村
我脫了鞋子躺在他身邊,一手被他緊緊的抓著,他臉上冷汗連連,「你真的沒事嗎?為什麼突然會這樣,之前不是好好的?」
孟朝旭緊閉眼睛疼得說不出話,臉上浮現一絲青色。這樣的顏色我見過,就是我被他的魂魄吸引,在閣樓上第二次看見他的時候,他手上出現的就是這樣的顏色,「曉琳曉琳!」也許她會知道怎麼辦,她不是一直守護著他的麼?
曉琳很快出現,看來她這些天恢復得很好,「你快來看看,他是怎麼了。」我爬起來給他擦臉上的汗。
「男主人當時為了救主人,被薛玉的含著屍毒之箭所傷,現在是毒發作之時。」曉琳看了一眼便說道,「主人昏迷之時,男主人的屍毒就已經發作過一次,等兩個小時之後會有所緩解。」
又是薛玉!我想起來了,我使用符咒之時,他想殺我,是孟朝旭為我擋住了箭,我還聽見了箭沒入體內的聲音。該死,我當時居然沒有放在心上。要疼兩個小時!那不是要疼死了,「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解去他身上的屍毒?」
「只要主人你……」
「曉琳,你去將倉庫的東西搬走。」孟朝旭突然打斷曉琳的話,轉而對我扯處一抹笑,「很快就好了,別擔心。」
曉琳還想再說,孟朝旭輕飄飄一個眼神,她就把所有的話都嚥下去,應了一聲就退下去了。
「你幹嘛不讓她說下去,你是不是知道辦法?」
「沒有辦法的,讓我休息一會,乖。」他臉色蒼白,說話的時候卻依舊溫柔,我不由就順著他點頭。
也許因為不想我擔心,他盡量的忍著不發出聲音,臉色越來越難看,似乎面上呈現出一種死氣。我心頭不由一跳,他不會出事吧。
過了好一會,他的身體才漸漸放鬆,應該是毒發過去了,看著他安靜的睡顏,我不由伸出手在他臉上一點點描摹,劍眉、挺鼻、微抿的唇,開心時他的眼裡能清晰的倒影出你的影子,好像能點亮你整個世界,但生氣的時候他看著你幾乎能將你看透,讓你不敢再繼續說話,偶爾又會壞壞的勾唇,讓人心動不已。每一個表情都在我腦中有著深刻的記憶,而這個動作我似乎已經做了千百遍般的熟悉,閉上眼都能描繪出他的樣子。
「殿下。」我的口中蹦出兩個字,深情不已,卻將神遊的我自己嚇了一跳,是5誰在說話?為什麼要叫孟朝旭殿下?難道我跟他有什麼關係,也不對啊,他在這個也只是被壽伯稱之為少爺,又怎麼成了殿下。
想得腦子也糊塗了,我就下了床坐到窗邊。冷風吹得渾身為之一振,整個人都清爽了很多,月亮已經偏移,星星也隱去了,只剩下一顆最亮的還掛在天上為人們指引方向。
突然我看見兩道虛影從我眼前劃過,向著前頭村中飛去。是誰!我隨手拿了件外套就追了上去。
村口的小道上已經聚集了很多人,還有一些從房子裡出來,兒最前方站著兩個人,分別著黑白兩色衣服,頭戴高高的尖帽,手中還拿著一黑一白的旗子。這是傳說中的黑白無常?
我站在不遠處沒有再上去了,結界已破,黑白無常帶他們去冥界入輪迴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七七姑娘。」有村民發現了我,走過來真誠的跟我說道,「我們應該謝謝你,沒有想到困住我們的是我們心中的怨恨,是你讓我們化解仇恨,原諒孟公子,更是放過我們自己。你替我們跟孟公子說一聲抱歉,這些年是我們錯怪他了。」
「是啊,是我們錯怪他了。」
「孩子啊,我們就要走了,以後我們也不知道能不能再見面,但是老婆子我相信,你一定能夠得到幸福和快樂,你是一個有心有愛的人。」當時指著我罵的老奶奶走上前來,看著我和藹的說道。
我對他們報以微笑,「我會告訴他的,大家放心,我也會記得大家,大家一路走好。」
跟他們一一道別,看著他們排成隊跟在黑白無常身後沒入空虛之中,這樣的結果真的很好,大家都得到了諒解,獲得了重生。
孟朝旭不知何時出現在我身邊,看著他們離去,直到最後一人也消失不見,太陽就在這時躍出地平線,絲絲縷縷的光明照射在大地上,我們回首望向華經村,華經村在陽光下一點點化為塵土,與周圍的山色合為一體,最後連村口的大槐樹也如完成了使命般消散在風中。
站在大馬路上回頭看,好像這些天經歷的一切都是一場夢境,有種不真實感。
「回家。」
「嗯,回家了。」
「哎,壽伯他們離開的時候有沒有跟你告別。」
回想起告別的場景,孟朝旭的嘴角微微上揚,「嗯。」
第五十四章姐,有個怪老頭!
方一到家門口,我就看見一個瘦小的人坐在我家門邊上,一聽到腳步聲,那人刷的抬起頭,看見我的時候眼睛都亮了,「女娃子,你終於回來了,快,把門打開,看我不好好教訓一下裡面那個小女娃。」
翁老摩拳擦掌,磨刀霍霍,大有要衝進去跟誰大幹一場的架勢,「哎哎哎,翁老,您這是幹什麼,誰惹著您生這麼大的氣了?還有您怎麼在我家門口,您不是在香港的嗎?」我忙上前架住翁老,免得他將我家的門踢飛了。
「姐!你去哪兒了,打你電話都沒人接。」我妹跑出來,一看見翁老就指著他說道:「姐,我今天回來的時候,這個怪老頭一個勁的要擠進咱們家裡來,還說要把他的孫子嫁給我。姐,快讓他出去,指不定他是那個精神病院裡跑出來的呢。」
「你個臭丫頭,懂不懂要尊敬老人,說我是精神病院裡跑出來的,你才是精神病院跑出來的,你全家都是!」翁老隔著一條沙發毫無形象的跟我妹鬥起嘴來,「你跟我孫子本來就是天定姻緣,你不嫁他,那就娶他,哪裡有問題了!」
「想你這種為老不尊的老人家,我為什麼要尊敬,你一定是看我一人在家,想把我騙走,然後拿我們家的東西。」我妹不客氣的回敬他。
兩人一來一往的叫我看得目瞪口呆的,這一大一小也太活寶了點吧。扔下他們,我自顧自的熱了牛奶和三明治,和孟朝旭分著先吃一點墊墊肚子。
「我挺想知道翁老這麼奇葩,他孫子是不是一樣奇葩。」喝著溫溫的牛奶悠哉悠哉的跟孟朝旭討論。
「我想,若是他們成為一家人,日子一定過得不過太平淡,家中每天都充滿活力。」
何止啊,不雞飛狗跳就很好了。我在心中默默的應了一句,「你們兩個吵完了嗎?吵完了就坐下跟我好好說說是怎麼回事。」
我的聲音穿過兩人在房子裡迴盪,兩人長著嘴巴頓時沒了聲音,刷一下飛奔到我面前,一左一右的開講,哇哇的聲音震得我耳膜都疼,「停!一人一人講,這樣我哪裡聽得懂,翁老您先講。」
「姐!」我妹還要爭,我朝她瞪了眼,她只好作罷,嘟著嘴坐在沙發上。
翁老得意的看了眼楚九九,那得瑟的讓我妹使勁的扭著抱枕,恨不得衝上去咬他,真是個小孩子。
「前幾天接到你的電話,我想想還是要過來看看,這不今天早上剛下飛機,我就趕到你家來了。可是這個小女娃啊,居然說我是騙子,還把我這麼可愛的老人家關在門外,你說說哪有這種事!」翁老告狀起來也毫不含糊。
「姐,現在到我說了。我回來找不到你,問了七月姐姐她也不知道你去哪兒了,今早我一開門,這個老人家就要衝進來,還說他跟咱們家有緣分,又說要我跟他走,嫁給他孫子,你說哪有這麼奇怪的人,我當然不讓他進門了。」我妹也委屈的跟我解釋。
我聽完之後算是明白了,一個橫衝直撞一個死守不讓,「好了,這事是個誤會。九九,這是翁老,他幾天前救了你姐的命,不過我沒有告訴你,是我的失誤,你過來跟翁老道個歉。翁老,這是我妹妹九九,她還是學生,今早家中沒人,恐怕也是被您嚇到了才不讓你進門。」
我妹一聽翁老救過我,當下就跑過老拉著我看,「姐,你哪兒不舒服?」又轉身不好意思的跟翁老道歉,「翁爺爺,我不是故意的,謝謝你救我姐姐。」
翁老一聽,樂了,「你這女娃娃倒是能屈能伸,放假了到香港玩啊,我讓我孫子陪你,我孫子可是樣貌堂堂,才高八斗,玉樹臨風,怎麼樣,你考慮下。」
這下是孟朝旭笑了,「翁老的孫子若是聽見,怕是要拿襪子塞到他嘴裡了吧,生怕他娶不到媳婦兒一樣。」
我看著九九,她眨眨眼露出十分甜美的笑容,「翁爺爺,您孫子這麼天上有人間無,追他的人肯定很多,我就不去湊熱鬧了,爺爺我做作業去了,拜拜啊。」說罷飛一般的跑回書房去,我還是第一次看她這麼用功。
翁老意猶未盡,還想拉著她講,我們兩姐妹長得一點也不像,她是典型的瓜子臉大眼睛櫻桃嘴,外加高挑的身材,如今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看來翁老這眼光還是不錯的。
「丫頭,你跟我說說後來事情怎麼樣了?」翁老吃完我炒的飯後終於講到了正經事情。
我將事情從頭到尾的跟他講了一遍,更將孟朝旭中屍毒的事著重問他,孟朝旭本想攔著我,經不住我的威脅才作罷。也許翁老有辦法救他呢。
翁老沉默了一會,才緩緩說道:「辦法是有,不過他不肯告訴你,是不願這麼做啊。我這裡有一顆玄陰丹,你給他吃了,能夠壓制一段時日,也許還不到下次毒發,你們也會有進展的。」說著,從包裡掏出一個四方的木盒子來遞給我。
我將它打開,裡面是一顆晶瑩剔透的藥丸,看起來好像甜甜的,莫名的有點想吃,將玄陰丹給孟朝旭服下。
「你就不想趕快現行?」翁老突然問道。
現行?!他這是在說孟朝旭?「您有辦法讓他正常的生活?」孟朝旭在聽見這句話後也盯著翁老,有點期待。
翁老又神秘又厲害,也許他那青銅器愛好者,香港富豪的身份都是假的,為了掩蓋他是隱世高手的身份。
「那是自然。」翁老得意洋洋,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我可是無所不知的。」
「是是是,您最厲害了,您趕快告訴我怎麼樣他才能夠現行。」我好奇的很,孟朝旭明明有肉身卻無法被別人看見,鬼還能相互見著呢,偏連鬼也看不見他。
翁老得了我的奉承,心情大好的給我講解,「《雲笈七簽》云:『夫人有三魂,一名胎光,一名爽靈,一名幽精。』即天魂、地魂、人魂,人死之後,天魂歸天路,到達空間天路。地魂歸地府,到達地獄,承受因果。人魂則徘徊於墓地之間。『三魂』的根本是『真如』,就是生命實相,只有三魂歸一,方能成形。」
頓了一頓,接著說道:「而他的地魂卻在沉睡百年之中被勾走,只剩天魂和人魂,即使有肉身,也不會被人看見,而鬼能夠看見的只能是地魂和生命實相,他的地魂已然不在體內,因此連鬼也看不見他。」
難怪了,我心中暗暗稱奇,這人形成還真是複雜啊,靈魂只說太神奇了,「既然您看不見他,那您又是怎麼知道他的存在的?」
上架感言
幾天前就跟當家的說好了星期四上架,星期三晚上跟大家說上架的事情,結果腦殘葉子一直以為明天才是星期四,原諒我吧,我的數學一直都是體育老師教的,能把星期三記成是星期二的也就只有我了吧。
《鬼物男友》到現在已經八萬字啦,因為大家的支持和鼓勵,才讓葉子有動力為之不斷的努力。
說實話,其實葉子在寫這篇文時一點底也沒有,接觸過類似的文都不多,根本不知該從哪裡開始寫起。
後來偶然想起老宅裡面曾經遇見過的事情,我記得當時我還在讀小學,老宅的樓上對我來說一直是恐怖的存在,因為上面沒有人,只有很小的窗子能夠照進一些光亮,而葉子在十多年前又是一個十膽小的姑娘,有次跟著奶奶上樓裝稻穀,我透過隔著的木板,看見別人家的地盤上當時還有一篇現一具烏黑的棺材。
葉子到現在還清晰的記得當我看見棺材時的心情,不僅僅是害怕,而是腦子裡自然而然的跳出一雙穿著黑色靴子的腳,我幾乎都認定了裡面躺著一個人。一直到幾年之後,我再上樓,那兒的棺材已經不見了。但那一幕在葉子的記憶中印象深刻。
有人說當你害怕一樣東西,你就要去面對它。葉子學會了去直面恐懼害怕,讓陰暗的一面暴露在陽光底下,也許會有不一樣的收穫,比如說,收穫了一個沉睡了百年的鬼兄,然後出現一個膽大又偶爾抽風的七七,兩個完全沒有關係的人聚集到了一起,生活會從此不一樣。
葉子不怎麼會說話,但是葉子一直都是愛大家的,也許文文一上架會走失很多讀者,葉子還是要謝謝大家曾支持過葉子,也會更加努力的去寫文,希望下一次我們再見的時候,我的文能夠留住你的腳步。
《鬼物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