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

啊,我們三個都抬起頭看著雨燕,又互相望著,蕭墨雅更是紅著臉最後把頭低了下去,諾諾地說「那你不是預測說是有個穿制服的….」「哎,你這個急性子,我又沒說完,你怎麼沒看到黃警官也是穿制服的呢?」
「啊」我和蕭墨雅都傻了眼,原來,雨燕說和她有緣的是大黃啊,連大黃也暫時忘記了要問的事情,目瞪口呆望著雨燕。
雨燕對我們說道「前一段時間,我做了個夢,是關於墨雅的,感覺她會有危險,但應該是沒事,之後她就能遇到自己的意中人,很快還能結婚。」
「這你都能夢出來!?」我忍不住插了句嘴,雨燕看了看大黃說,「沒那麼清楚,不過我倒是夢到了自己參加她的婚禮了。長久以來越是身邊的人,我的夢境就越真實,不過以我的感覺,那個人應該是應在這位警官身上了。」
「雨燕,你怎麼會有這種本事?」我生怕大家都尷尬,問了一句,帶開了話題。
「哦,我很小的時候,好像生過一場大病,後來病好了,經常會夢到一些還沒有發生的事情,慢慢地隨著時間推移,後來很多都應驗了,其實我自己都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能說說那天你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嗎?」大黃沉默了半天,終於問到了點子上。
「哪句話?」
「就是你那句小心身邊的人,幾天後,也就是週四晚我師傅就過去了。」大黃黯然的說。
「對不起」雨燕看著大黃低聲說,「其實說穿了也很簡單,我是之前夢到過參加你們聚會的場景,然後是墨雅帶著你來找我,再反推過來,只可能是因為你身邊的人出事了。」
我撇了撇嘴,合著就沒我什麼事情啊,我望了大黃一眼,大黃沒反應,我順手拉了下他,走到門外,對他說「你相信她的話嗎?可信度有多高?」大黃想了一會,「可信度這個我也不好說,或許是巧合也說不定,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在這邊再找不到有價值的線索了。」
這時候墨雅怯怯地從房間走了出來,拉了下大黃的衣角,「雨燕姐沒事吧,你是在懷疑她嗎?」合著她終於反應過來了。大黃遲疑了一下,說道「沒有,我只是過來找找線索,太沒頭緒了。」
「那你相信雨燕姐的話嗎?」
大黃又想了想「我相信,其實本身人類都有第六感,對危險等的感知預測,只是人類進化中這種本能感覺慢慢消退了,雨燕可能是個特例,發生了變異也不好說。再說女人的第六感本來也比男人強,模模糊糊地對未來有預測感應也可能是有的,國外好像也有過類似的報道,只是我不知道她是否還有和我有關的夢境呢。」
「放心吧,沒有了。我知道的關於你的事情都告訴你了,也就只有這麼多了,不是每個人的事情我都會夢到的。」我們轉過頭來,發現雨燕倚在門口淡淡地說,順便看了蕭墨雅一眼。看來蕭墨雅和她關係還不是一般好,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女子總給我一種看透世事的感覺,有滄桑感,甚至情感上有些過於冷漠。
只聽雨燕歎了口氣,幽幽地說道,「其實,我倒是不想自己有這個本事,不知道結果的人生才是快樂的。」
我本來是要和大黃轉身離去商討下一步打算,聽到她這一說,我心裡一動,轉過身來對她說,「其實我有個猜測,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你姑且聽之,或許對打開你的心,改變你的生活有啟發。」
她和大黃、墨雅一起望著我,我停了停,思考了措詞,慢慢的說,「我呢,有個愛好,是很愛看科幻片,科幻的領域呢有種理論叫做「平行宇宙」,不知道你們聽過沒?大概的意思是我們的宇宙有很多個,平行存在,互不干涉。各個平行宇宙之間必定存在差異。那麼一定會有一個是未來時間的宇宙、一個是現實的當前宇宙、一個是過去時間的宇宙。」
「雨燕的情況極可能是由於疾病的影響,使得她大腦產生了某種特殊變化,而這種變化使其腦電波或者稱其為潛意識,產生了穿越平行宇宙的可能。那麼就在雨燕睡眠時候,這種穿越發生了,而大腦的這種穿越形式只能穿越到擁有相同波段的介質中,也就是到了另一個宇宙自己的大腦裡,在另一個自己大腦裡讀取另一個自己過去的記憶。也就是說雨燕夢中所做的預測,不過是另外一個未來宇宙的自己的過去經歷,只是在當前還沒有發生,這也能解釋為什麼不是百分百準確的原因。」
「所以,雨燕,我覺得你完全沒必要苦惱,你讀取到的信息,只是未來可能發生的一種,你可以按部就班去等著實施,也可以選擇自己把握自己的命運去改變,你的未來依舊在這個世界的你的手裡,你想要什麼樣的生活,還是取決於現在的你!相信我!」
我說完看看大黃和蕭墨雅,兩個人聽的嘴巴張的大大的,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再看雨燕,明顯情緒出現了波動,只聽她喃喃道「真的是這樣嗎?我也覺得應該是這樣!也只有這種解釋了!」
看著另外兩人的神情,我又補充了一句,「如果你們還不能理解,這樣,2001年李連傑拍了一個電影,叫做救世主,你們可以去看看,大概就是這樣。」
我又看了看雨燕,「其實你是幸運的,你的人生比一般人多了無數種可能,這種可能你又能掌握,你是不是該做些什麼,尋找自己的內心,讓自己過得更順利更快樂呢?」
說完,看著雨燕若有所思的樣子,我示意大黃該走了,我道了個別,率先走下了樓梯。
第三十六話樂殺(中)
站在樓下等了一會,果然看見大黃和蕭墨雅一起走了下來,這一對算是成了,我心裡想,但還是迎著他兩問了句「下面幹什麼,我回還是你們繼續找找線索?」大黃難得紅了下臉,轉頭對蕭墨雅說「你上去陪陪雨燕吧,我和老王還要去找找線索。」都說戀愛的女人是最聽話的,這話果然不假,蕭墨雅點了點頭就很乖地上樓了。
「下面怎麼辦?」我又問了一句,這趟真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線索沒找到,相親成功了!得了,我就是一打醬油的。大黃看上去也很茫然,也許是突然來到的驚喜讓他有些不知所措吧。
「老王,我覺得你挺厲害的,你能不能幫幫我,看看哪裡還有線索?」
「你少來這一套,我又不是警察,刑偵推理,現場勘驗什麼的我又沒學過。」說完我心裡突然一動。
大黃撓了撓頭說「但是你有時候說的一些話,你的見識和你的想像力讓人很佩服。」
我笑了下,對大黃說「別拍馬屁了,我剛才想到了,現場勘驗,麻煩你帶我去劉隊家裡一趟吧,他家你去的多,情況你熟悉,你路上好好想想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大黃也是素手無策,對這個建議估計也是死馬當活馬醫,直接出門攔了個的士往劉隊家裡趕去,我倆一路打的過去時也沒有說話,估計大黃是在回憶當時查看現場時的具體情節,而我卻是在感慨生命的脆弱,比如劉隊,前段時間還生龍活虎的,說沒就沒了。
這麼一路無話,很快就來到劉隊居住的小區,下了車,大黃在前面帶路,我跟著他走進了小區。小區不靠馬路,算是比較安靜,零散分佈了幾棟樓房,高低不一,劉隊在靠裡面一棟,三樓。
大黃有鑰匙,輕輕揭開封條,打開房間,一股難聞的味道迎面撲來,感覺有霉味、煙味、腐爛的垃圾混合的那種味道,看來劉隊這樣的單身漢也是很不講究生活質量的。大黃無奈的回頭說,「為了保護現場,我們基本是沒有動屋內的擺設,窗子也沒打開透氣,師傅他在的時候也一直是這樣,人比較隨意,衛生幾個星期才搞一次,還是請鐘點工來做。」
大黃隨手從口袋內掏出塑料袋遞給我,我會意的點點頭,把鞋子和手都套上,在屋裡四處走動觀察起來。
小兩室一廳的格局,由於是單身,屋內的傢俱很少,衛生間和廚房分別有一套洗衣機和一個冰箱,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洗衣機和冰箱裡也是空空如也,看來劉隊經常在外面或是單位吃飯。
客廳也就是一台電視,一個長沙發,一套飲水機,我皺了下眉頭,確實夠簡單的,看了看臥室我就更是失望了,就一張床,旁邊一個大衣櫃,裡面是雜七雜八的衣服,看了看也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大黃在旁邊輕聲說「這些我都看過,都是劉隊自己的衣服,沒有異常地方。」
我想了想,問大黃,「還有書房沒看,是不是劉隊就在那邊上吊的?」「是的,一起再去看看吧。」
我跟著大黃踱進劉隊的書房,一個電腦桌擺在進門的左邊,再過去是一個書櫃,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別的傢俱了,通過陽台的門關著。大黃輕輕地說,「劉隊是在吊扇上自盡的,踩著椅子上去,然後踢翻椅子。」我走到電腦桌旁,電腦桌上雜亂散放著很多電影光盤和封面,有的甚至還沒拆封。我打開了電腦,只聽大黃介紹說「電腦我們也看了,劉隊不大會上網,也不玩遊戲,所以沒有接入網絡,電腦裡面都是些電影、音樂,也沒有特別的地方。」
我沒有理會大黃,還是隨意操作著鼠標,想發現些有用的東西。讓我失望的是,文檔打開記錄很簡單,看後綴就知道全都是電影和音樂。「看來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啊。」我自言自語道。
「大黃」我想了想又問道,「劉隊父母知道這個事情嗎?」
「還不敢給他父母說,我昨天打電話過去他母親接的電話,說是他父親這幾天住院做手術,局領導也是想一是等定案了二是等他父親手術做完了親自去他老家一趟。」
「做手術?那劉隊自己知道這個情況嗎?」
「應該是知道的,劉隊很孝順的,每個星期都有打電話回老家給父母問好,我們看他手機通話記錄,這段時間他和家聯繫的比較頻繁,但是他沒和我們說過這事,表面上我也看不出來他有心事,他總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
我沉吟道「既然是孝子,家裡出了事情,沒請假回去看看這不是有些異常嗎?」
「哦,還不是因為我們一起辦的那個案子,劉隊在案情分析會上要求每個人都不許請假休假,還說已有眉目了,讓大家堅持突擊幾天,破了案給大家一起放假。」
「這樣啊。」我突然靈光一閃,「你們在辦的是什麼案子呢?」
「劫殺案。前段時間一個女孩子,被劫殺了,初步判斷是黑車司機臨時起意搶劫殺人。」
「這樣啊,劉隊的線索查到了?」大黃一改往日風格,特別配合,我猜測一是戀愛了的緣故,二是急切想找出事情真相吧。
「案情進度通報會上他說找到了線索,好像是目擊者,不過他自己跟的這個線,我們都沒有跟。」
「大劉不在了,現在案子交給了誰?你嗎?」
「我哪裡有那個資格!是老李負責,資深的老同志,老成穩重。」
「大黃,你能不能找到那個線索,探探情況,我感覺應該對我們有用。」
「好吧,我們先出去再說」出了小區,來到大街上,大黃給老李打了個電話,和我找了一個小吃店坐下解決午餐問題。邊吃邊等,我很能理解老李為什麼不當場給答覆,體系內部很多事情都需要上報、審批、協調解決,地方也是這樣。
叫的米粉快吃完的時候,大黃電話響了,我估計應該是老李打來的,呼呼趕緊拔完碗裡的東西,等著大黃。
只聽到大黃恩恩幾聲後說「我知道了,謝謝你啊老李。」就掛了電話。我用眼神詢問了下大黃,大黃對我說「確實是有個目擊者,目睹了黑車司機把女孩拉走,老李已經帶人去詢問過並做了記錄了,我們現在可以過去。」
大黃報了個地址,我知道那是城中心的圖書中心,趕緊買了單,我們打了個車趕往那個地方。
大黃按照老李發的短信,帶著我來到圖書中心旁邊的一家音像製品店,對我說「就是這裡了,店老闆叫小羊,是當時唯一目擊者。」說話間我們走進了這家店子。
「兩位老闆有什麼需要?」一個矮矮胖胖的年輕人湊了上來,滿臉青春痘,感覺憨態可掬的樣子。
「我找你們老闆小羊。」大黃又恢復了往日的嚴肅冷酷。
「我就是啊,找我什麼事,批發碟子嗎?」這個叫小羊的年輕人笑嘻嘻地說。
「警察!我們有些事情需要對你進行詢問核實,希望你能配合我們。」大黃把警官證拿出來出示了下,我在一旁看著。
「又是警察啊,這還要不要我做生意了?」小羊一下子愁眉苦臉地說,「這個月都來了幾批警察了這都。」
「配合警察調查是市民應盡的義務。」大黃淡淡的說。
「好吧好吧,我什麼都說,你們問完了趕緊走。那天下大雨,我這都快關門了,一個女孩從我店門過…」大黃打斷了小羊機械式的內容背書一樣語調。「不是這個,有沒有這麼樣的一個警察來找過你。」大黃抽出了一張劉隊照片問道。
「我,見過,第一批來的警察就是他!」我覺得,在那張老實憨厚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猶豫,不知道為什麼。
「他找你聊了什麼。」「就是問我那天看到了什麼啊。」小羊又憨憨地笑了起來,那種微笑,人畜無害的感覺。
我插了句嘴「這個警察怎麼找到你的。」「你們倒是問了一樣的話」小胖子咧嘴一笑,「那個警察說我賴不了的,他拿了我們店一張宣傳海報,我就告訴他想知道的一切唄。」
我轉頭看到店外有個宣傳夾,上面有不少宣傳海報,路人可以隨意扯下來帶走,看來那個遇害女孩一定是經過隨手拿了一張海報,結果海報被大劉在現場找到了,所以大劉才能跟著來到這個地方。
我沒說什麼了,背著手在店裡轉了起來,大黃也保持沉默,剩下小胖子尷尬站在那裡手足無措。
音響店不算大,也就二十平,裝修的不錯,入口處有試聽的音響,耳機、有立式空調,貨很多,分三排貨架,看起來都很新。
「小羊老闆,開業沒多久啊,這東西都很新吶。」
「嗯。三個月。」
「繁華地方,房租很貴吧,裝修很不錯,要開起來一起要不少錢吧?」
「五六十萬,哦,不,三四十萬就夠了。」
「老闆年輕有為啊,看上去也就20歲多一點吧,和我們差不多年紀就自己開了這麼高檔的店子,家裡一定很有錢吧。」我漫不經心地邊逛邊說。
「朋友,朋友湊的。」
「這麼大的店子就你一個人看著?」
「呃,嗯,是,是我自己在看。」我慢慢逛到他面前,「冷氣不行啊,小羊,你出汗了。」
第三十七話樂殺(下)
「有嗎?」小羊連忙掏出紙巾擦拭起來,「小羊,那麼多錢都花了,再請個人唄,何必那麼辛苦啊。」
「這位警官,生意不好做,不好做啊,嘿嘿。」我沒糾正他對我的錯誤認識。
「對了警官。」他又轉向大黃「還有什麼事情要問的,您儘管問,我一定配合只要知道什麼都說。」
大黃想了想又問「小羊,我那位同事來這裡除了查詢外,待了多久啊還幹了什麼沒,有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
小羊一愣「警察就是來問話啊,問了就走了,能有什麼異常,很簡單啊,沒多久。」
我怕下意識的往牆上幾個角看了看,發現了監控攝像頭,「小羊,你把那個給我們調出來看看唄。」
「啊,那個啊,那個出了點問題,有幾天好像硬盤壞了,錄不了東西,前幾天剛修好,要不我把你們第二批同事來的那天錄得調出來給你們看看?」我發現小羊又開始抹汗。
大黃說「那倒不必了。我們就是例行公事來問問情況,不打攪你了,我們回了。」
我插了句話說「老闆,我們警局也經常搞這種監控,我很熟的,要不幫你看看吧」
小羊連忙擺手,「不用了不用了。電腦主機是鎖住的,鑰匙在我合作朋友那裡,打不開的。」
我盯著小羊看了一會,小羊卻迴避走開,轉身走到收銀台下摸索了一會,拿了兩個塑料袋走出來,只見他走到我們身邊說「這是進貨商送的宣傳光盤,裡面收錄了最近的最新的音樂試聽,音效不錯的。」小羊硬是將黑色兩個塑料袋塞到我們手中,「兩位警官,回去聽聽,給個評價看看怎麼樣,算是幫我做做宣傳,下次多帶朋友來光顧啊。」
大黃直接打開看了看,我湊過去,就是一張光盤,什麼都沒有,這不算是受賄吧?我在想。大黃把塑料袋丟了回去,「不知所謂。」小羊一看慌了,小胖手拽著大黃,「警官,我沒有別的意思啊,每個客戶我都送的,幫我宣傳唄。你們上次那個同事也拿了一份回去了,一個人睡前聽聽音樂有助入睡。」
我本打算也不要這個光盤,聽到這話,突然又改變了主意,拿著袋子跟著甩手出門的大黃走出了店子。沿著馬路走了一段距離後,大黃突然問我「你怎麼看?」我直接乾脆回道「小羊一定有問題!我不知道是不是跟我們查的事情有關,但現在一絲可能都不能放過,你回去要查他的底。」大黃默默點點頭,我又看了看手機,已經快四點了。「我得回了,明天再來找你,你放心,我一定陪著把這事情搞清楚。」
大黃那邊暫且不表,單說我趕回部隊後不久就開始點名吃完飯了,連長回家,指導員回家屬區了,好吧,我是一排排長,自然又是我輪值吹哨子。大家也許不相信,部隊一個傳統就是吃飯前唱歌,整個連隊百把號人,站飯堂門口唱,還有個人指揮。
話說大家吃飯心切,那個調子就從慢到快,最後越來越快,且不說聽不清歌詞,連那個指揮的人都手舞足蹈,像抽筋一樣。我在軍校培訓時候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真是很吃驚,不過後來也慢慢習慣了。也很少有人主動站上去指揮,我自從分到連隊反正是從不上去指揮領唱的。
我看了看,站在隊列前面就和白沙了,「和白沙你去指揮唱個歌。」和白沙不情願地磨磨唧唧上去。我站在飯堂門口看著,順手從一個進食堂上菜的伙房戰士筐裡拿了個包子咬了一口,今天肉多,不錯,一口就咬到了。
「兩隻老虎兩隻老虎,預備起!」「噗」我就噴了,我上前兩步一腳把和白沙踢了下去,和白沙委屈地說「我就說我不會撒,非得要我上克。」我勉為其難地用近乎兩倍的速度勉強跟著大家指揮完學習雷鋒好榜樣,揮手「吃飯!」
吃完晚飯緊接著是打掃衛生、整修菜地、看新聞聯播,真正閒下來就是7點半過後了,東想西想了會,又想起大黃的這件事情,覺得還是沒什麼頭緒。這時候和白沙突然帶了幾個戰士跑進來說要用電腦房(幾個戰士自帶或自購的電腦,連隊統一管理,不許上網,可以聯機對戰那種)打遊戲,我突然笑了,這貨需要熏陶下了,不是有免費送的音樂光盤聽嗎?
我拿出小羊送的光盤,帶著幾個戰士走進電腦房,還別說,這個光盤面上印的還挺精緻,「十大名曲」中?西?看不出來。「和白沙,你們玩著,不過找個帶音響的電腦,把這個光盤放給大家聽聽」
「這是弄撒咧?」一個河南籍貫的戰士小唐湊過來問。
《我在部隊的靈異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