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節

無名前輩的存在。就連小豆子和小眉都不知道,到了山崖上,無名前輩手裡拿著兩把劍,一把是木劍,另外一把則是銹跡斑斑的青銅劍。
無名前輩說:「這裡太近了些,咱們去山裡面試試。跟我來。」說著,我只看到無名前輩的身子動了一下,下一刻,他已經到了數百米之外了,就好像瞬移似的。
我現在實力大增,速度自然也快了很多,但依舊不可能像無名前輩這樣,只好撒開雙腿,跟在無名前輩的後面,往深山裡面去,我們兩人的身影在山裡起起落落,速度很快,不一會兒就到了山脈深處。這裡人跡罕至,四周都是蒼天大樹,如同原始森林一般。
我們一直往前面,終於到了前面一片空地地方,這裡有兩塊巨石。無名前輩站在一塊巨石上,負手而立,山風吹得他的長髮鬍鬚飄飛,破舊的道袍咧咧作響,我則是是站在另外一塊巨石上,彼此相距大約百米左右。
這裡海拔極高,山裡的雪那是終年不化的,山風吹過,夾雜著風雪的味道,割在臉上有些生疼。
無名前輩用手一扔,那柄銹跡斑斑的青銅長劍就朝著我直接飛了過來。我身手見青銅長劍抓在手裡,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裡弄來的這柄劍,我我真是擔心用著用著會直接斷掉成幾截。
無名前輩則是一柄木劍,他說道:「劍術之道,最重要的就是劍,劍是用劍之人的第二生命,你不要以為聽那些小說忽悠你說,真正的高手,可以拾草為劍,一草一木,甚至天地萬物都可以為劍。沒有一把好劍,就不配學習真正的劍術之道。你現在缺一把趁手的劍,你手中那把劍,就算是老頭子作為感謝你那些好酒的禮物吧。」
我愣了一下,看著手裡銹跡斑斑的青銅劍,暗想這無名老前輩不會是在忽悠我吧?就這破劍,也不知道他是在哪個旮旯挖出來的,我覺得可能還不如我隨便弄一把木劍呢。
無名前輩冷笑:「你可別瞧不起這把劍,這是老頭子當年費了好大心思才弄來的,只不過有些年頭沒用了,就成了這般模樣,這把劍贈與你,也只有這把劍才配得上施展八荒劍訣。來吧,使出你的全力動手。」
我點了點頭,右手緊緊握住這青銅銹劍,腦海中緩緩回憶起關於八荒劍訣的第一式,耳邊聽聞這山風,心裡一片空明澄淨。
我一直在醞釀著這一劍,好半響,我才陡然間睜開了眼睛,眼中寒光一閃,彷彿有兩道劍氣從中逼射出來一般,旋即我手中青銅銹劍一指,一縷劍氣頓時從青銅銹劍上飛了出去,殺向了無名前輩。
這劍氣凌厲而霸道,所過之處,地上的積雪否紛紛飛了起來,劍氣飛到了無名前面的面前,他根本連木劍都沒有使用,只是並指如劍,對著劍氣點了兩下,這在我眼裡凌厲無匹的劍氣,居然就被他給摧毀了。
我頓時瞪大了眼睛,有些難以置信,無名前輩的修為果然是高深莫測。他說道:「這就是你手中的八荒劍訣?如果這是這般威力的話,那以後的劍訣你還是不要練了,省得辱沒了天下第一劍訣的名頭。」系狂諷技。
聽到無名前輩這般說,我心裡自然是不服氣,一咬牙,雙手握劍,接連揮舞起來,三道劍氣化成長劍嗖的一下飛向了無名前輩。
這一次的聲勢就更加震撼了,劍氣飛過,地上的積雪被清理出一條長長的痕跡來,要知道這地上的積雪很深很厚,這劍氣只是經過,就弄出這麼大的威力,我已經很是滿意了。
然而,無名前輩依舊只是站在巨石上,一動不動,手指接連點動,幾縷劍氣迸發,和我的八荒劍氣碰撞在一起,中間立即發生了巨大的爆炸,零星的劍氣飛射出去,周圍發出爆炸,蒼天大樹紛紛斷裂,地上也都出現了一個個深坑和裂痕。
這八荒劍氣的確是霸氣無匹,彷彿這劍氣中,就有這一種八荒六合,唯我獨尊的霸氣。這的確才是劍術之道真正該有的霸氣。
劍,就是要凌厲,一往無前!
無名前輩搖了搖頭說道:「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還是這般表現得話,這八荒劍訣,你也不用練了。」
我自然不甘心就這樣被宣判死刑啊,雖然剛才我施展的八荒劍氣我自己覺得已經萬分厲害了,但是無名前輩不夠滿意,這也的確是配不上天下第一劍訣的名氣。
我咬了咬牙,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後深深的呼吸,把狀態調整到最佳狀態,腦子裡什麼都沒有想,沒有了周圍的雪山,沒有了眼前的對手無名前輩,我只有一劍。
亦或者說,這劍就是我,我就是劍。
我再次睜開眼睛,喉間發出一聲低吼,雙手握著青銅銹劍,週身用處了凌厲的劍氣,大腳猛的一下蹬在巨石上,然後沖天而起。
雖說我還沒有達到人劍合一的實力,但那一刻,我彷彿進入了人劍合一的境界,我即劍,劍即我,眼前,只有劍!
「八荒劍訣,山河臣服!破!」
說罷,我雙手舉著長劍,朝著無名前輩站立的地上直接一劍斬下,隨著我這一劍斬下去,四周的雪山似乎都在顫抖,大地也在顫抖,劍氣未至,但是地上的積雪已經被震得紛紛裂開,形成一條條蜘蛛網的裂痕,四周的蒼天大樹,紛紛被劍氣打得倒塌下去。
這一劍,四周風雪被攪亂了,風雪瀰漫遮望眼,我甚至都看不清楚巨石山站立的無名前輩,一劍之勢,不可阻擋。
這一劍,總算是斬了下去,轟隆一聲巨響,瀰漫的風雪讓我也看不清楚眼前的狀況,不過我全身的真氣在這一劍之中,幾乎是被消耗一空,我落在了地上,半跪與地,青銅銹劍則是插在我的面前。
好半響,風雪消停下去,我的眼前出現了一條巨大的鴻溝,大約有一二十丈長,三丈多寬,看見這一切,我難以相信,這是我剛才那一劍造成的。
而無名前輩所站立的巨石,已經化為了齏粉,無名前輩手中的木劍也只剩下了劍柄在手中捏著,他看上去倒是毫髮無傷。
無名前輩一下子飄了過來說道:「看見沒有,這才應該是八荒劍訣的威力。」
他這話剛說完,大地再次震動起來,我們身後的雪山上有雪球滾落下來,我臉色一變說:「糟糕,是雪崩!」
無名前輩一把抓起我的肩膀,化作一縷劍光激射出去,我們剛剛離開,身後的雪山上立即發生了大雪崩,幸好無名前輩的速度夠快,否則我就要被大雪給掩蓋在下面了。
巨大的雪崩引起了很大的動靜,終南山後山,全真道道場所在地,眾多正在修煉的道士都發現了大地在震動,只見仰天崖那邊,有雪塵飄起。
「雪崩?這好好的怎麼會雪崩了。」有人立即說道。
「是啊!我在全真教三十年,還第一次碰見雪崩呢。」
大家都被這動靜給驚動了,議論紛紛,而本來在打坐的道虛真人,也睜開了眼睛,好半響才緩緩的說道:「看來這終南山,終究是困不住你這條龍啊。」
第十四章興師問罪
無名前輩帶著我離開好遠,直接回到了平時我們練劍的山崖上,我回頭看那邊,雪崩引起了巨大的雪塵,沒想到剛才那一劍。直接引起了雪崩,這完全就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我看著無名前輩說道:「前輩,這八荒劍訣果然厲害啊。不愧為天下第一劍訣。」
無名前輩毫不客氣的打擊著說道:「得意啥呢?你這勉強算是合格吧,還稱不上是天下第一劍訣,你這威力,最多也就是跟我們全真教的《太清劍訣》有一拼之力,若是要展現這天下第一劍訣的威力,還需要多多練習啊。」
我誠懇的說道:「晚輩定當記住前輩的教誨。」
無名前輩說道:「好了。你回去吧,這幾日,你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不用來找我,自己好好的回想一下,剛才那一劍的情形,看看能不能琢磨出點什麼,要是琢磨不出來,你就不用來找我了。」系吉雜巴。
我點了點頭,無名前輩直接離開了。我在山崖上休息了很久,知道體力完全恢復過來,這才回到了道觀,小豆子和小眉立即問我關於雪崩的事。我沒說是我給弄出來的動靜,幸好無名前輩有先見之明,要是我們就在山崖上動手,只怕整個全真教都要被震動了。
我不知道的是,全真教上下。已經都被那動靜給驚動了。
我躺在床上,仔細回想著剛才那一劍的情形,剛開始我施展的劍訣,威力雖然比起一般的劍訣厲害不少,但絕對不是八荒劍訣該有的威力,我反覆的回憶最後那一劍的感覺,不斷總結其中的經驗。
晚上的時候,羅厚德又來了,看到羅厚德,我說道:「羅師兄,你前兩天剛來過呢。上次拿上來的東西,我還沒吃完。」
羅厚德說:「今兒中午的時候發生了雪崩,我上來看看你這裡安不安全,你沒事就好了。」我感激的說:「謝謝羅師兄的關心。對了,羅師兄,還是那句話,可有龍師兄的消息?」
羅厚德搖了搖頭說:「還沒有,既然你沒啥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我點了點頭說,那就不送了。每一次我都會問,每一次得到的回答都是一樣的,我走出房間,站在仰天崖的山崖邊,看著遠方,淡淡的說道:「龍玄,你到底在哪裡?」
我休息了兩天,把身體調養回來了,然後又去找無名老前輩,繼續請教八荒劍訣。八荒劍訣的第一式,我基本上已經勉強掌握了,接下來需要的是不斷練習,加深對第一式奧義的理解,我想學第二式。
但無名前輩一口就拒絕了我,理由很簡單,八荒劍訣,每一式都是精妙無比,博大精深,我連第一式都沒有吃透,學第二式,沒有半點好處。
如此我也不好多說什麼,無名前輩自然是不會害我。他也不陪我練劍了,只是讓我回去後自己練,自己琢磨,一個月後,再考驗我的進度,如果練好了,再練第二式。
如此大概又過了十天左右吧,那天羅厚德又給我送糧食上來,我還沒問呢,羅厚德就先說了:「你不用問了,還是沒有消息。」
我苦笑著說:「羅師兄現在都知道我要說什麼話了啊。」
羅厚德說:「周青小哥,山下這幾日有事,我給你多送了些糧食,道虛真人吩咐,你這些時日就好生在這仰天崖待著,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能下山去。」
我皺了皺眉頭說:「羅師兄,你放心吧,我肯定不會離開的。不過,山下發生啥事了啊?你給我說說唄,我在這山上也無聊得慌。」
羅厚德眉頭緊鎖著說:「今天早上,忽然有人來拜山門,是靈台寺的高僧,隨著靈台寺高僧之後又是運城道門世家的四大家聯袂而來,接著福建永安的道門世家黃家也來了。這些人就好像是約好的一樣,先後前來拜山,接下來不知道還有沒有人來。」
我聞言立即心裡一驚,靈台寺,江家,黃家,這可都是我的仇人啊,他們居然聯袂到全真教來,這勢必跟我有關係啊。
我問道:「羅師兄,你可知道,他們到終南山的目的是什麼?」
羅厚德搖了搖頭說:「暫時還不知道呢,周青小哥,你一定要好好待在這仰天崖,別下山去。我先走了,你保重,等山下的事完了,我再給你送糧食來。」落後的說完後,挑著籮筐就下山去了。
我則是坐不住了,江家是被鬼面人控制在手裡的,黃家跟鬼面人之間有沒有聯繫我不知道,但他們前後達到終南山,這絕非偶然,我只怕他們是得知了我在終南山的消息,紛紛前來發難的。
那麼這背後的幕後指使者,只怕鬼面人了。
我想到這些,就更加的坐立不安,按耐不住,到了晚上,我的確是如坐針氈,難以在這仰天崖上等待下去,於是悄悄的從仰天崖離開,下山去了。
這是我差不多九個月以來,第一次下仰天崖,當初山上的時候,是龍玄用劍氣將我帶上來的,我沒走過這下山的路。
下山的路很是陡峭,好些地方又窄又難走,想著平日裡羅厚德師兄都是挑著籮筐給我送糧食上山,我這心裡滿滿的都是感動。
我下了仰天崖之後,往外面走了不遠,就是全真教的道場了,到處都修建了道觀。雖說我在終南山帶了八九個月了,但我對終南山道場裡面是一點都熟悉。
我貓著腰,在黑暗中穿梭,背上背著無名前輩給我的青銅銹劍。這把青銅銹劍雖然賣相不行,但無名老前輩不會騙我,我用布把青銅銹劍給包了起來,背在背上。
我走到一個房間外面,施展了通幽決中的閉氣心法,調整自己的心跳,讓自己盡量不洩露出氣息,以免被房間裡的人發現了。
畢竟這終南山上,都是修道之人。想羅厚德師兄那種天資不高的,放在世俗中,也算是高手了。
我聽到房間裡傳來聲音說:「這些人真是欺人太甚,居然跑到我們全真教來興師問罪,尤其是龍虎山的正一道,明明是我們道門這邊的,卻跟著一群和尚起哄,太氣人了。」
我頓時皺起了眉頭,聽這口氣,好像龍虎山正一道的人也來了,正一道那可是道門第二大聖地啊,實力僅次於全真道,比上清茅山道還要強一點,我跟他們無怨無仇的,怎麼也來找我的麻煩?
我仔細聽著,另外一人說:「不錯。還有那群九華山九華寺和靈台寺的和尚,膽子太大了,完全沒把我們全真道放在眼裡,也就是咱們的掌教真人待人寬容,才由得他們這般放肆。」
這時候,房間中有人頗有些威嚴的說道:「好了,都不要再討論了。遠道而來的都是貴客,咱們就要以禮相待,平常你們學的涵養都到哪裡去了?明日切不可胡言亂話,衝撞了諸位貴客,失了禮數,惹得他人笑話。」
這人一發言了,其他人立即說道:「是,師兄。」
我聽到這裡,悄悄的離開了。看樣子這一次陣容的確是不小啊,正一道和九華寺是道門領袖勝地和佛門聖地,我不信鬼面人能有這麼大的能量讓這兩大聖地的人受他驅使。
只怕,他們這次前來,跟我這魔君的身世有關係。當然,靈台寺,江家和黃家,跟我都是有很大的仇,估計想直接弄死我。
我難以放下心來,下定決心明日一定要看看,這些人到底想做什麼,我沒有離開道場返回仰天寺,而是直接去找羅厚德師兄。
第十五章魔君寶庫
我在全真教裡認識的人不多,羅厚德生性敦厚老實,我眼下也只能去找他了。
羅厚德在全真教是老弟子了,平時除了修煉,還負責做飯啥的。任勞任怨,所以我推測他住的地方應該是在廚房附近。
我身上穿的是全真教的道破,所以我倒也沒有畏畏縮縮。那樣子反而容易被發現,我朝著後廚那邊而去,半路上正巧看到一夥人在前方的涼亭中休息。
這些人一身道袍裝扮,但卻不是全真教的,因為從他們頭上戴著的道巾就可以區分出來,全真教的道士。頭上戴的道巾都是混元巾,而龍虎山正一道則是戴的純陽巾。系吉討弟。
這亭子中的人,有幾個是戴的純陽巾,而另外的人則是戴的荷葉巾,這就很好區分了,帶荷葉巾的一般是道門世家的人。
也就是說,眼前這一夥人是龍虎山正一道和道門世家的,我仔細看了看,果然在這人群裡看到熟悉的面孔,分別是江家和黃家的人。
率先說話的說江家的人說:「明日,咱們一定要讓全真教周青給教出來,此人乃是魔君轉世,留不得。之前更是在我們江家大開殺戒。幸好我們江家奮力抵抗,但也讓這個傢伙逃掉了。」
黃家的人接著說:「可不是嗎?他在江家作亂之後,不知道怎麼的又跑到了我們永安來,興風作浪,大鬧黃家。還捏造些東西來污蔑我們黃家,差點壞了我們黃家的名聲,雖說我們老爺子大人大量不與之計較,但如今已經得知他是魔君轉世,那自然不能放過。」
另外立即有人接過了話頭說:「這周青明明是魔君轉世,為何全真教還有將其窩藏起來呢?」
黃家和江家的人沉默不言,一旁龍虎山正一道的人這才故作高深的說道:「據說這周青轉世之後,必須要重新找到魔君傳承的能量和留下的東西,才會重新獲得力量,這些東西好像被存在魔君寶庫中,全真教說不定是想先把周青控制起來。一旦他們掌握了周青,就能得到魔君寶庫中魔君珍藏的所有東西,到時候,這天下,就是全真教的一言堂了。」
江家和黃家的人聞言,立即激動的說道:「全真教果然是包藏禍心,難怪把周青窩藏起來,這一次一定要讓全真教交人。」
我聽到這裡,冷笑不已,哪裡來的什麼魔君寶庫,我自己都不知道,並且,全真教上下,皆是真正的修道之人,虛懷若谷。
龍玄與我情同手足,道虛真人對我用心良苦,無名前輩指點我修行,羅厚德師兄對我的照和關心無微不至,豈是這群道貌岸然的傢伙可以比的。
這些人,總是用自己骯髒的心卻揣度別人的心,正所謂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說的就是這種人。
「聽說大半年前,周青還跟靈台寺的和尚起了衝突,殺掉了靈台寺的弟子,這一次靈台寺邀上九華寺的和尚一起來,怕也是衝著周青而來,明天肯定有好戲看了。」
我忍住了衝出去教訓他們一頓的衝動,從旁邊繞開,去了後廚那邊,在路上的時候,卻好巧不巧的碰見了幾個和尚。
遠遠我我就看到,這群和尚中,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年級跟二十多歲的和尚,他頭上有九個戒疤,穿的卻不是袈裟,而是僧人服。他走在中間,旁邊跟著的是靈台寺的淨心、淨空兩個和尚。
能讓淨心和淨空站在旁邊跟隨的,這名僧人的身份自然呼之欲出,絕對是九華寺的高僧。
九華寺是佛門四大聖地之一,地位比靈台寺自然高了不少。看到淨心和淨空,我趕緊走到旁邊的黑暗處躲了起來,這兩個傢伙是認識我的,要是被他給認出來了就不好了。
他們從我旁邊不遠處走過,我聽到淨空和尚說:「普濟師兄,我聽說這全真教的龍玄好像不在山上,我聽說您本來是要找他挑戰,莫不是這龍玄害怕了,早早的躲了出去吧?」
九華寺的普濟說:「以我對龍玄的瞭解,他應該不是這種人,出家人本不該有爭強好勝之心,這種話還是不要說了,大家都先休息,明天先看看道門的動靜再說吧。」
《活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