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節

所以我猜想,如君應該被關在了更遠的地方,也許實在地下的站台內部。
果然如此,宋釗低聲說道:「總指揮,這女囚因為身份實在特殊,所以就被關在了隧道裡的特殊房間裡,一般人都不能接近,只要少部分人員才能靠近她。」
我點了點頭,說道:「我聽邱總說過,這女囚似乎是預言之中的女子,似乎會影響整個陰間的格局……」
說到這裡的時候,宋釗連忙摀住耳朵,說道:「哎呀!總指揮,不好意思,這不該小人聽的事情,小人可是一句都不敢聽。」
我笑了笑,點頭說道:「好的,我明白,我以為以你的能力,少說也是西南區的心腹成員……」
宋釗聽了這話,瞬間露出期盼神情,一雙眼睛盯著我,問道:「總指揮,您真的這麼想?」
我笑了笑:「可是我現在只是代理總指揮,我若是這石景山真正的指揮,這副手的位置肯定會留給你的,宋釗。」
說罷,我還伸出手來拍了拍宋釗的肩膀。果然,宋釗身子一顫,差點沒當場給我跪下。
「總指揮,以您的能力和閱歷,我覺得這石景山的總指揮給你做都是屈才,倒不如直接讓您走馬上任,成為這西南區域的總統領……」
我瞪了他一眼:「你小子不該聽的沒聽,不該說的可也不能亂說啊!」
宋釗連忙點頭:「我懂得……我懂得……」
背後長慶公公和張璋看我將那小鬼耍的團團轉,想笑卻又不敢笑出來。
終於,在一番跋涉之後,我們進入了福壽嶺的隧道之中,這隧道幽深,看上去不見盡頭。
宋釗領頭走進了隧道,一直往裡,走了大約十分鐘,忽然看到前面人影晃動,差不多有兩排是個靛色厲鬼規矩站好,謹慎站崗。
這些人都是五行屬水的厲鬼,和大院裡的那些厲鬼應該是同一批,看到我們靠近,連忙緊張起來,為首一個上前問道:「什麼人?!」
然而我卻並沒有著急回答他們的問題,我的目光全都留意在他們身後的一個臨時搭建的小房子之中。
這小房子看上去不過三四十平,非常狹小,一部分和隧道連接,另一部分則嵌入到了隧道旁邊的巖壁之中。
房子很結實,並沒有窗子,只有一個簡陋的活動門,我知道如君現在就在這房子之中。
沒想到這麼久以來,我的女神就被關押在這樣一個房子之中,可憐的如君竟然一直承受著這樣殘忍的折磨。以女何弟。
我心痛苦,表情微變,又將臉上面具緊了緊。
這時候宋釗早已經上前和那些衛兵將我的身份解釋清楚,並且還幫我出示了相關證件。
衛兵頭子知曉了我的身份之後,態度變得好了很多,但是卻還是沒有像宋釗那麼卑躬屈膝,我隱約意識到這些人似乎並不直屬於西南龍鱗的統領,很有可能是姚燁的下屬。
我的判斷果然沒錯,宋釗趁著他們不注意,壓低聲音說道:「總指揮,這些人是上面直接派下來協助咱們一起看守這名重犯的,所以身份很特殊,咱們也不能太驅使他們。」
我點頭說道:「這個我曉得。」
環視了一周之後,我發現這些人距離關押如君的房子實在是太近了,我們說話的內容都很有可能被他們聽到。
我想了想,朗聲說道:「好了,我又一些敏感的問題要詢問這位女囚,因為內容很重要,不適合你們聽到,請你們自動退到五十步以外去!」
宋釗當然沒有任何意見,但是那群衛兵的頭子似乎有些猶豫,低聲說道:「總指揮,這女囚級別和您一樣,而且能力還是罕見的木屬性,只怕……有危險啊……」
我冷笑一聲,裝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說道:「為了咱們九五至尊辦事,難道我還怕死嗎?放心,她是個聰明人,不敢傷害我。」
那衛兵頭子聽我這麼說,臉上不由得露出了欽佩表情,低聲說道:「既然是這樣,那我們自當從命。不過您千萬小心,若有任何意外,我們第一時間趕來救駕。」
我擺手笑了笑,說道:「救駕是不用了,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要靠近。」
第九十四章再相逢(下)
其實就在我剛才說出第一句話的時候,我就已經聽到了房間中如君的低呼聲傳來。她雖然很淡定也很冷靜,但是她畢竟還是不會想到我會以這麼一種方式潛入到這裡來。
聽到如君的聲音之後,我幾乎是激動地難以控制自己,不過好在我現在戴著虞姬臉譜面具,還能掩飾自己的面目表情。
我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將這些衛兵和我帶來的龍鱗組織成員打發到五十步開外的位置。經過了這麼久的磨難,我終於能夠和如君見面了。
先是帶著老貓他們擾亂西南,之後被調派至此,殺了羅楊、徐長天……聯絡「迦樓羅」……甚至還在恐怖學院九死一生,殺掉了趙光,引起了三方大戰……
多麼複雜的一連串的努力,只是為了見如君一面。
而現在,天時地利人和終於都匯聚齊了,我終於可以看到如君一面,望著面前的那一扇漆黑的小門,我幾乎凝固住了。
衛兵們已經撤離,長慶公公臨走前給我留下了一抹飽含深意的微笑,我知道這一刻是我等待了許久的一刻,所以我格外珍惜。
我甚至都不知道要如何面對裡面的如君,那個被我一直放在心上的女人。
「還不進來?」這時候。一個令我渾身發顫的聲音傳來,那聲音的本身也在顫抖。
如君早就猜到了我的身份,雖然變成厲鬼之後,我的聲音多少有些變化,但是她明顯沒有被這些變化所迷惑,她認出我來了。
我渾身巨震,頭暈目眩,輕輕推開了漆黑的房門。
一股幽香輕輕傳來,雖然很細微,但是卻還是被我捕捉到的。那是如君的味道,作為一隻厲鬼,這樣的味道更是令我情難自已。
我按住門把手的手上已經全都是冷汗,我幾乎要暈倒在地了。
房間裡亮著昏黃的光,沒想到看守竟然還未如君準備了一盞檯燈。
那是一個很簡易卻還很有格調的房間,一張木質的寫字檯和一張窄小的單人床,除此之外再無其他傢俱。
單人床上是碎花被子。很乾淨。很素雅。
寫字檯上則是一盞昏黃的檯燈,檯燈下擺著兩本很普通的書,一本是李清照詞選的《漱玉詞》,另一本則是柳三變的《樂章集》。
看起來萬龍之王對如君真的是禮遇有加,不但沒有像對待囚犯一樣嚴刑逼供,還對如君的起居生活頗為照顧。
而如君現在就坐在單人床邊,很優雅、很平淡地端坐著,雙腿併攏,兩腿微微斜著,一雙手輕輕放在膝蓋上,一頭長髮如瀑,歪著腦袋看著我。
還是一樣的面孔。突破天際的美,令人窒息的美,甚至看到如君的第一眼的時候,我整個人都傻在了原地,忘記了所有動作,忘記了所有語言,甚至連本來已經在眼眶裡打轉的眼淚都忘了流下來。
如君的眼眶也是紅色,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裡有淚水滾動,但是看到我的一剎那,她忽然控制不住,噗嗤一聲笑了來:「你這是……在哪找到這麼一個面具啊……」
如君笑著,笑得很開心,笑得身子都有些發顫。
她穿的很簡單。一件柔軟的羊絨衫,一條緊身牛仔褲,在這寒冷的冬天裡倒還算是暖和。她看著我,一直笑,一直笑,笑得臉上的眼淚都流下來了。
我有點愣了:「這……面具……不好看嗎?」
如君笑得臉頰緋紅,伸出纖纖玉手,指了指我背後的門,低聲說道:「還不快關門……傻呀……」
我連忙關好了門,想上前幾步,卻又不敢,如君看到我這個蠢樣子,笑著站起身來,輕輕邁開長腿,走到了我的面前,伸手輕輕摘下了我臉上的臉譜,終於看到了我的臉。
四目相對,這一刻我心臟幾乎都已經停止了跳動,好在我現在只是一隻厲鬼,若是活人,我估計我要噴出鼻血來。
那種激動無法用言語形容,我只是感覺我整個世界都開始旋轉起來,而如君的臉龐就是這世界裡唯一一件永恆的東西!
如君的手輕輕劃過我的臉頰,她的手有些冰冷,但是我卻很喜歡這種冰冷。
「你看你,上一次看到你還是生龍活虎,現在怎麼都成了這個樣子了……」如君心疼地說道,說話的時候,我看到她櫻唇的顫抖,看到她雙眼的淚光,這樣的場景,我覺得我可以看上一輩子……
我將臉譜仍在地上,伸出手來,輕輕攬住了如君的腰,這一次,終於再也沒有身體裡的鬼火的阻礙,我和如君終於可以順利的碰觸在一起。
這一次的碰觸,讓我渾身都酥麻了,整個人都似乎飄到了雲端。這是我第一次徹底的感受到女神完美的曲線和我的身體貼合在一起,這是我第一次貪婪的享受到和如君徹徹底底在一起的歡愉。
「這樣子有何不好?至少我們之間再也不用遭受到鬼火的燒灼了,至少我可以抱著你、感受你……」一邊說,我一邊緊緊擁抱著如君的身體。
那羊絨衫的觸感,溫柔而又溫暖,似乎快要讓我整個人都融化在其中。鼻息間全都是如君身上的幽香,而耳邊聽到的也是如君緊張的呼吸聲,呼吸聲越來越急促,我忽然感覺有一種原始的慾望徹底的從我的大腦之中佔領一切……
我的手從最開始抱著如君的後背,漸漸順著羊毛衫的紋路上下遊走,攻城略地。左手一不小心,已經滑到了下游凸起的高地上,牛仔褲的質地雖然有些不舒適,但是卻沒能阻礙牛仔褲包裹中的完美彈性。以女頁圾。
「林楊,你要干……幹什麼?」如君似乎有些不安,緊張地問道,我頭一次聽到女神的聲音會變成這麼急促,這麼驚慌……
「我……要干……你。」不知道為什麼,我本來想好了很多甜言蜜語,海誓山盟,甚至想要用全世界最浪漫,最文雅,最溫柔的話將我對如君的思念說出來。可是到了現在,當我的身體和如君的身體徹底貼合在一起的時候,從我嘴裡冒出來的卻是一句粗俗無比的話。
是的,就是這麼一句粗鄙不堪的話,我就這麼對著我的女神說出來了。
我腦子已經徹底昏掉了,這句話說出來之後,我感覺我懷抱之中的女神愣了兩秒。
之後是她低聲地笑,很羞怯,很無奈的笑。
「林楊……你……你真是……」如君低聲說道,笑聲漸漸消失,轉而變成了更加急促的呼吸聲:「你真的是很無禮呀……」
「我知道……我知道我很無禮。」我笑著說道,一邊說,一邊再次得寸進尺,整個手順著衣服的紋路攻陷,漸漸將如君身上的束縛解開。
現在的我是盲目的,是瘋狂的,激動之中,牛仔褲上的拉鏈甚至還劃傷了我的右手。
然而這也絲毫沒有阻止我繼續進攻的瘋狂舉動。
「如君,你是我的女神,你是我高高在上的女王,可是今天就允許我無禮一次吧……讓我這個普通的、可憐的仰慕者,好好的褻瀆你一次!」我咬著如君的耳垂,輕輕說道,如君整個臉已經紅透了,徹底迷失在了我的進攻之下。
我終於戰勝了那劃破我右手的牛仔褲,之後則是瘋狂的撕扯,扯開一切束縛,扯掉一切橫亙在我和如君之中的東西。
我將如君身上的一切美妙掌握在手中,輕輕揉搓,之後微微一笑,身子向前,將如君推倒在那片素雅的碎花之中……
第九十五章旖旎為9000金鑽加更!
這件事,對我來說,是享受,是上天和女神的恩賜,甚至可以說是對我的憐憫;
而對如君來說,同樣也是快樂。但我卻總覺得那也是一種褻瀆。
一種仰慕者對女神的褻瀆,一種最原始的,無可避免的,充斥著野性的褻瀆,甚至是對一切矜持和高貴的踐踏和侮辱。
我喜歡這種褻瀆、這種侮辱,因為我正在享受著全天下最美妙的事情,享受著全天下最快樂的一種歡愉。
眼前的如君,如羊脂美玉,如冰雪寒梅,而我則絲毫不敢浪費這次女神的恩賜,女神的饋贈。
我牢牢的將眼前的每一個影像,每一種味道,每一個姿勢深刻的記在腦海裡,我甚至希望這一刻能夠永遠停止。
如君的呼吸、推阻、掙扎、甚至是求饒……她說過的每一句話,發出的每一個聲音都讓我渾身興奮。欲罷不能。
而我始終抱著一種感恩和崇敬的態度去對待如君,看待如君,盡量滿足她任何一個表達出來或者存在於潛意識裡的要求。
那是完美的曲線貼合在一起的感覺,那是我手中柔軟卻富有彈性,無法停止的感覺,那是我不停衝擊下,積極地呼應的感覺……
這些感覺交織在一起,才是整個世界上最美妙的一曲樂章!
在今天晚上,我記住了如君身上的每一個角落,我記住了她喜歡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細微的小癖好,我甚至記住了如君發出過的每一個聲音……
在這撲滿了碎花的床上,我終於停止了這一次粗獷的無禮行徑,我終於疲憊的在女神懷中蜷縮起來……
我靠著那近乎完美的部位,低聲地喘息著,不知道為什麼。我再次有了一種想哭的衝動。似乎這一次真的是如君給我的施捨,如果不是她,我絕不可能感受到這種近乎成仙的極樂。
如君則輕柔地撫摸著我的頭髮,一言不發。
「對不起……我想,絕不會有人會這樣……對待你吧……絕不會有人會這麼褻瀆你,我真是該死,竟然……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我苦笑著說道,雖然心裡頭沒有絲毫的後悔,可是卻始終覺得我似乎玷污了全天下最聖潔的東西。
如君笑了笑,她笑起來的呼吸正好吹到我的耳朵上,吹得我有些癢。
但是她呼出來的氣味都是帶著幽香的:「你的確是第一個,我真的沒有想過。你竟然會這麼……這麼無禮。真的是無禮。」
「沒辦法,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呀……而且……而且我也不後悔。」我抬起頭,看著依然溫柔躺在我身邊的如君,笑著說道。
如君馬上從被子裡伸手出來打了我一下,但是她動作太大,導致暴露了某些重要部位,她臉上一紅,連忙用被子遮擋住,有些羞怯說道:「你佔了這麼大的便宜,當然不後悔!」
我微微一笑,幫如君用被子掩蓋住她不願露出的地方--反正剛才我也已經仔細欣賞把玩過了,也不在乎現在偷看一兩眼--我笑著問道:「那你後悔嗎?」
如君輕輕搖頭:「後悔有什麼用,你這傢伙做都做了……真是個沒禮貌的人。竟然也不問問我的意見!」
《地鐵詭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