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2節

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把你推出來,以起訴房辰為名和房辰打官司。
當狗頭說到這的時候,他見我想說話,擺了擺,示意我不要打斷他。
我大眼瞪小眼的望著他。
狗頭繼續說:「我說的這些,是律師給房辰出的注意,房辰昨天已經拍板了,他也是這個意思,以你的名義起訴他,來劃分房氏集團旗下的所有產業。
我聽的越來越迷糊說:「我除了一個酒吧,根本沒有什麼公司,我怎麼起訴房辰?
狗頭點燃一根煙,胸有成竹的說:
「我當初成立順達礦業集團的時候,法人代表是你。
第一步先起訴房氏集團欠我們的礦石款,我已經安排人做了一份虛報的貨單,而且一旦起訴,我們必贏。
這是第一步,就是繼續用你的名義起訴房辰,拿回屬於你的股份。
當初房辰得到房氏集團的時候,他害怕雨龍會亂咬他和他妹妹,就把房氏集團所以的股份的百分十38.7轉移到你的名下。
雨龍槍決後,房辰才知道他是虛驚一場,雨龍宣判時候什麼話都沒有說,雨龍視乎和聶穎達成了某種默契。
說多了你也不懂,你現在需要知道的是,房辰名下每100塊錢就有你38.7元就這麼簡單,但是這些股份需要通過起訴的方式奪回。
我們的時間不多了,要盡快釜底抽薪殊死一搏。
狗頭的這些話,著實的讓我吃了一驚。
狗頭笑瞇瞇的說:「人無遠慮必有近憂,我們已經把最壞的打算想到了,如果你和吳浩談不成,那麼我們就執行第二步計劃。
我們現在要做的是,利用你和吳浩談的這段時間,轉移房氏集團的財產,要不然一旦房氏集團倒了,我們什麼都落不到。
你也是法律意義上房氏集團的股東,房辰之所以會把房辰集團38.7的股份轉讓給你,是因為他當初淪落成喪家之犬的時候答應過你,他所有的一切會有你一半,但是你的脾氣他瞭解,如果硬給你,你不會要。
就像萬爺給你的那張銀行卡一樣,兄弟們當初窮的吃不上飯,你也分文不動。冰冰,其實所有兄弟都知道,房氏集團的股份一占一半,唯獨你不知道。有時候我真的無法理解你。(未完待續。。)
第六百五十一章房辰被架空了
我低頭捏了捏印堂問:
「房辰和吳浩的女兒有了孩子,那幹嘛不結婚呢?房辰tmd到底想幹什麼?
房辰的性格我是知道,這小子視乎收到國外開放的環境影響,他根本不把結婚當人生的一件大事來看。
他信奉無婚論那一套,對女人很隨性,合得來就相處,合不來就分。
而且壓根就沒有對女人負責的想法。
我更是知道他,這小子眼光高,但凡他哄上床的女人,那姿色絕對是萬里挑一。
這房辰年齡也不小了,吳浩逼房辰無非是在給房辰施加壓力,吳浩的最終目的也是希望自己女兒有個好的歸宿。
如果我把這樁姻緣給撮合了,那我們這麼煞費苦心的轉移資金不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嗎?
是房辰看不上吳浩的女兒,還是房辰還沒有玩夠?
狗頭無奈的說:
「冰冰,你是不知道,房辰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現在的問題,不僅是吳浩的女兒懷孕那麼簡單。
房辰那邊還有一個更大的雷子懸在房辰的腦門上,而且那引線隨時都有可能拉開。
如果房辰那邊擺不平,就不是錢的問題了,而是一屍兩命了?房辰之所以沒有過來,就是因為他現在正在家裡守著另外一個女人呢?
那個小實習記者,割腕自殺搶救剛出院。哎,房辰!作孽啊?
平時在我們兄弟面前,吹牛逼,現在不吹了。真是應了那句老話,人在做天在看。出來混都是要還的。
我低頭揉了揉僵硬的面部肌肉說:
「這有些女人慣用的伎倆,一哭二鬧三上吊?你去醫院看過那女孩嗎?是真的割腕還是假的?
狗頭遞給我一支煙說:「是真的。我和兄弟們還去守了幾天。
那女孩性格確實倔,想法不僅幼稚而且極其的簡單。
就因為這事,那女孩還被單位開除了,吳浩想搞臭一個女人,簡答的很玩一樣。
這個社會就是這樣現實。冰冰有時候我真佩服你,你雖然沒有上過學,但是你看到的東西,比我們要遠,當初你勸我老老實實的再殯儀館干。撐不著餓不是,平凡實在才是真,何必追求那些虛無的東西。
我現在才明白,這其中的道理,就拿順達公司來說,我們掙的是農民工辛苦錢,操的是市委書記的心?
說好聽些叫實業,其實呢?和曠工有什麼區別。
工地上的包工頭一來,我們見他們跟見爺似的點頭哈腰裝孫子。
礦上工人冒著生命危險開採的石料。賣的卻是白菜價,而且還壓我們的貨款。
要賬跟要吃屎一樣難。現在的實業真難做,累的是心,竟tmd裝孫子了。
我笑著說:「你現在知道味了。你當初還不是信誓旦旦拍著胸口說,男人拼的就一口氣!
狗哥如果實在幹不下去了,就跟著我回殯儀館干。
狗頭猛提了一口氣說:
「我之所以干順德。還不是還逼走萬心伊的債嗎?
我愣愣的望著他說:「此話怎講?
狗頭整了整情緒說:「你還記的萬心伊走的那天晚上,你和我說什麼嗎?你說狗哥。我一向敬重你,如果你找不到萬心伊。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那是你第一次和我發火,我看的出你真的生氣了。我原以為我能把順達經營起來,等心伊回來後,一把手全交給她。讓她原諒我,萬心伊是因為我的一翻話才離開你的,要不然也不會吸毒?
而且一個月三次吸毒被抓獲,這說明什麼,她是故意的?我托熟人查過,第一次吸罰款伍佰,第二次拘留十天,第三次直接送到六泉戒毒所,如果不是我的那翻話刺激到萬心伊,她能會作孽自己嗎?
但是,,,,哎,,好了,不說了,我狗頭是個罪人?
望著狗頭那張愧疚的臉,我笑著說:「狗哥,我什麼樣性格人,你難道不知道嗎?我有時候說話做事,容易衝動,事後會後悔。
對不起狗哥,我不知道,我的那句話對你影響那麼大,煽情的話我也不說了,因為你是我兄弟,懂我者,不必解釋。
狗哥這件事從今以後不要再提了。順達這次難關能過就過,不能過,你把資產評估下,把兄弟們撤出來。
過了年我準備在陽北市大幹一番?
狗頭大山,青道,包括所有人吧目的移向我。也許我那原本就不大的客廳,彙集的人太多有些悶。
狗頭起身拉開陽台的推拉窗開玩笑的說:
「冰冰時隔一年,你終於回來了,就憑這句話,咱們兄弟就有了主心骨,就按你說的辦,冰冰你想過幹什麼生意嗎?
我彈了彈煙灰說:「還是幹我們的老本行最實在,殯儀一條龍,我心裡有個很大的宏圖,具體怎麼操作,回頭再說,當務之急。
第一,先把大山的那事搞定,大山的事搞不定,我就沒有辦法全身心的處理房辰的事。
畢竟大山已經被通緝了。一旦他被蓋子抓到,刑拘是必然的。
大山一旦進去,主動權就落在人家手裡了。我的宗旨寧願錢受罪,人不受罪,看守所不是好呆的,也不是關驢的,一旦大山進去非掉一層皮下來。
這樣吧?房辰事先放一放,房氏集團已經是吳浩案板上的肉了,也不在乎這一兩天。
狗哥你把受傷那人的背景說一下。
狗哥表情視乎比來的時候輕鬆了許多說:
「對方叫許彪,三十多歲,是陽賜縣是出來名老賴,隸屬華陽第三建築集團手下的一個二道包工頭,承建華陽建築集團在陽賜縣城西一個濱水公園。
今年5份從咱們順達公司進了一批礦石,這都半年都過去了,貨款一直拖著未給。
這不,還有兩個月就過年了,公司這段時間比較急,我就安排大山去索要貨款,但是許彪那雜碎孬的一逼,一直拖著不給。
仗著自己是陽賜縣人,而且又在自己的地盤上,你也瞭解大山那臭牛脾氣,幾句話不和便和他打了起來。
雖然在人家地盤上,大山帶也麻溜兄弟倒是沒吃虧,而反把許彪給放趴下了。
鬧到派出所,人家派出所說的也對,要賬歸要賬,但是打人就不對了,許彪顯然比較懂這一塊,當天去醫院拍ct就知道鼻骨雙邊性線性骨折,屬於輕傷。
這輕傷已經不在是單純的治安案件,最可恨的是,許彪第二天就去陽賜縣4s店裡去看新車,還揚言說:
「這鼻子挨的值得,一輛新車有了。
我托陽賜縣一個朋友打聽,我那朋友是干律師的,他直言了當的告訴我,出這事找誰都沒有用,就算把陽北市公安長找來也沒有用。
法制社會也要按法律法規辦事,所以許彪捏著我們的把柄有恃無恐。
上個星期我去陽賜縣和許彪談了一下午,本來我想,貨款27萬不要了,在給許彪拿個五六萬,這事是算了。
但是許彪卻得理不饒人人,獅子大張口,除了咱的貨款又變本加厲索要27萬,這麼算起來,大山兩拳頭子就花了54萬,這尼瑪不是扯犢子嗎?如果沒有房辰這事,這事咱韌栽。
但是問題是,現在的順達被房氏集團拖累的,連工人的工資也發不起來,從來弄這27萬。
不是我狗頭不明事理不救大山?
以現在的局勢我實在無能為力。
我笑著說:「錢能擺平的事,就不是事,這樣吧?具體情況我也知道了,我們現在趕到陽賜縣,我要和那孫子談一談,如果談不成,給他27萬,你們先下去等。
我等我說完,狗頭他們一行人,便陸陸續續的出了我家。
我進臥室把床頭櫃下面的,把我的三院發給我的藍本本和銀行卡拿了出來,便下來樓。
到樓下的時候,我見到了所有沙場的老兄弟,我一一和他們打招呼,此時此景視乎讓我又想起了,我和陳妮娜結婚的場景,那時候也是兄弟們開的車把我家那棟樓圍滿了。
我瞅了一眼郭浩問:「看樣子,這陣容,你們認為,我找許彪是把幹掉嗎?
郭浩笑著說:「你是我們的大哥,我們過去也讓許彪那雜碎,看看我們可不是吃素的。
我搖著頭鑽進車裡說:「浩子,讓兄弟們先散了吧?用不著,我們過去是談事,不是和許彪干仗。
郭浩表情有些難看的說:「冰冰,如果你和許彪談繃了,他難為你怎麼辦?冰冰你現在的身份不是代表你自己,而是代表整個房氏集團。
郭浩此話一出,我望著大門口那停成一排,人山人海的年輕人,我視乎意思到,狗頭,郭浩,齊浪,富貴,大山,青道,娃子,黑狗,四蛋,已經成功的把房辰架空了。
他們視乎在用自己的這一年來,經營的人脈和威望告訴所有人,此刻冰哥不是簡簡單單的去陽賜縣談事,而是向所有人證明,我韓冰在時隔一年後從新出山,接管房氏集團。
如果我猜的沒有錯,狗哥,和所有兄弟已經徹徹底底的把房辰給拋棄了。
因為此刻我所看見到場面,已經實實在在的證明了,我所猜想的一切。(未完待續。。)
第六百五十二章酒暈子喝傻了
狗頭太tmd瞭解我的性格,他用一種無言的方式來向所有人證明,我在房氏集團的地位。
我表情負責的瞅著狗頭,那一刻或許只有我和他心裡最清楚,彼此心裡在想些什麼?
短暫的沉默後,我像一個被抬進王椅上的傀儡似的,逼著讓我不得不接管房氏集團。
在去陽賜縣的路上,我一句話也沒有說,整個車廂裡氣氛凝重。
《殯儀館的臨時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