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節

車子返回房子店之後,我開上了自己的白色小轎車,離開了房子店,朝著市區趕去。
離我最近的一個地址,是在市區的一家酒吧裡,我進去後,坐在吧檯,點了一杯b52轟炸機,然後坐在吧檯,看著四周。
這些男男女女,性感妖嬈,在這裡的人無非都是想尋找刺激,那緋紅燈光,加上酒精的麻醉,讓他們覺得自己生活在天堂。
我心想:我該怎麼尋找隱藏在這裡的那個高手?首先他肯定是不會輕易露面的。
但隨後轉念一想,心說這個簡單,我一拍桌子,大喊一聲:有小姐沒?給我弄兩個!
頓時酒吧裡所有人都愣住了,片刻後由兩個時髦女郎撲哧一聲,引爆全場,此刻酒吧裡沒人不笑,他們的眼光就像是看鄉巴佬一樣,就像是看著一個山炮。
本來我的打扮也確實中規中矩,不算時髦,我此刻從兜裡掏出幾千塊,拍在桌子上,大喊道:老闆在哪!趕緊把小姐喊過來,知不知道我爸是誰!
第281章他太弱?我太強?
還別說,就這一句知不知道我爸是誰,頓時就唬住他們了。
本來他們捧腹大笑,笑的前傾後仰,那叫一個樂啊。結果聽了我這句話,全部都凝重的看著我。
「喂,你爸是誰?」吧檯裡的調酒師,笑嘻嘻的問我。
他身體挺壯的,就穿一個黑背心,露出身上的紋身,頭上還綁了一個彩色的頭巾,很炫酷,有點跳街舞那種感覺。
我說:別廢話,讓你們老闆給我趕緊滾蛋出來。
既然是來找事的,那就有多囂張就多囂張,調酒師打了一個電話,不一會幾個保安就湊了過來,抓住我的胳膊就往外拽,我根本沒使用龍蛇圖騰,三拳兩腳把他們干趴下了。
此刻。我更為囂張的說:都說你們這裡小姐不錯,活好,還便宜。媽的,我來了怎麼就不上人了?看不起人是不是?
調酒師再也忍不住了,此刻單手一按吧檯,整個人噌的一下就竄了出來,二話不說,人還在空中之時,對我連踢三腳,這三腳非常連貫,而且威力一次比一次大,最後一腳踢過來的時候。我直接被踢的倒飛出去了。
我的身體重重的落在了玻璃桌子上,將玻璃桌子撞碎了一地,捂著疼痛不已的額頭,剛剛起身,還沒來得及站直。忽然又是一腳就飛踹了過來,這一腳,正中我的胸口,我咬著牙,想還手,卻發現我渾身酥麻,根本用不上力氣了。
怎麼回事?
我大腦中閃過一次靈光。此刻低著頭,看著自己顫抖的雙手,我竟然連拳頭都握不住了!
「你…你竟然在酒裡下藥?」我瞪大了眼鏡,難以置信的盯著調酒師。他咧開嘴角,輕聲笑道:鄉巴佬,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嗎?嗯?來這裡就是為了找我的吧?
說完這句話,他拍了拍我的臉,拍的速度很慢,但卻很用力,隨後我便暈了過去,心想這一次完蛋。
強堅不成反被草的典型例子啊。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被雙手反綁在了一張椅子上,頭上蒙著一個黑色的布袋,我大聲喊:有沒有人!
連續喊了兩句,我聽到了腳步踩踏在鐵皮樓梯上的聲響,砰砰砰砰。
片刻後,頭上的黑色布袋猛的一下被人摘走,由於長時間處於黑暗狀態,猛的一下被頭頂上的燈光照射,覺得很刺眼,我立馬瞇起了眼睛。
「劉明布是吧?老爺子找你了很久,沒找到你,沒想到你卻親自跑來了,很好。」說完這句話,調酒師忽然一拳打在了我的臉上,說:告訴我,你爸是誰?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他又是轟然一拳打在我的臉上,冷笑道:快說,你爸是誰?我很有興趣知道。
我還是沒來得及吭聲,他最後又是一拳直接轟在了我的子上,這一下給我疼的皺緊了眉頭,不多時,感覺孔裡一涼,兩道鮮血就流了出來。
「我爸就是你親爺爺啊!滿意了嗎!」我大聲吼了一句。
調酒師一愣,停下了正在打我的動作,笑道:很好,很不錯,我喜歡嘴硬的人。
在他說話的時候,我轉頭朝著四周看去,這裡邊像是一間雜貨室,打了我半天,也沒見第二個人過來,只有調酒師自己,不停的毆打我。
我問道:火雲殤手下就剩你自己了嗎?多來幾個,一起打吧,老子是永遠都打不死的。
此刻調酒師找來一把大鐵鉗,卡啪卡啪的夾動了兩下,對我笑道:來,讓我看看你的嘴皮子究竟有多硬。
我已經試探明白了這家酒吧的底細,這裡邊可能藏有殭屍,但絕對沒高手,這調酒師應該就是火雲殤手下五大高手之一。
「很好。」我淡淡的說了一句話,心念意動,龍蛇圖騰快速起熱,從我的胸口游到了兩條胳膊上,就在調酒師準備用大鐵鉗夾住我的嘴皮之時,我用力一撐,座椅轟然爆碎,我站起身的同時,冷笑道:從我進入酒吧的第一眼起,你就注意到我了,對嗎?
他一驚,正要舉起大鐵鉗砸我,忽然我一擺手,一掌將鐵鉗砍斷的同時,順勢掐住了他的脖子,往死裡掐。
「其實我進入酒吧之後,第一眼也瞥見了你,因為你調酒的手法與眾不同,這肯定是會功夫的人,我一般不喝酒,但我卻故意點了一杯酒,還喝了兩口,我就是想試探試探你,究竟是不是火雲殤的手下。」
他瞪大了眼睛看著我,此刻想掙扎,卻掙扎不開。
我說:酒裡邊下的有藥,我知道。也就是在知道的情況下,我才故意去喝的,不然,我是弄不清究竟誰才是這裡的第一高手,現在,我知道了,剛才打我了兩拳,咱倆該算算細賬了吧?
我右拳爆起,對準他的臉面,轟!轟!轟!
連打三拳,直接將他的臉面打的塌陷了下去,他在我手中想掙扎,但已經沒有任何機會了,我又對準他的五臟六腑繼續轟打,將他的皮肉,肋骨徹底打散,打斷。將他的內臟徹底打壞。
撲通一聲,我鬆開了左手,而調酒師的身體已經被我打斷了不知多少骨頭,此刻癱軟的像是一條死蛇。
我搖了搖頭,說:太弱了,這就是所謂的五大高手之一?
冷笑一聲,我走出了這間房屋,找到樓梯的時候才發現是地下室,上邊直通酒吧,離開酒吧的時候,雖然別人看著我的目光很詫異,但卻任何話都沒說。
出了酒吧,我給鬼叔打了一個電話,說:北區酒吧裡的高手,是不是一個調酒師?
鬼叔一愣,說:不清楚,三大高手裡邊,一個雙手六指,一個滿是渾身,還有一個是個女的。
「女的?跟寒江雪一樣是人妖嗎?」我輕聲問道。
「不,就是正兒八經的一個女人,一個很漂亮的女人,你千萬小心她,她才是最厲害的!」鬼叔振聲說道。
我回想鬼叔剛才所說的話,三大高手裡邊,有一個滿是渾身,那就對了,肯定是剛才的調酒師。
我真沒想到所謂的高手,竟然這麼弱?
甚至我覺得這裡邊可能有陷阱,我又給金絲眼鏡男打了過去,問:火雲殤五大高手的照片,你有沒?
他說:有有有,我派手下去偷拍了,我發你手機上。
等他發過來,我仔細一看,錯不了,就是剛才那個調酒師。可現在問題又來了,既然是五大高手,那麼厲害的存在,為什麼這麼不經打?三拳兩腳就轟死了,難不成是個替身嗎?
後來仔細想想,不是他太弱,是我太強了。
龍蛇圖騰真是神武至極,在沒有使用龍蛇圖騰之前,我幾乎被調酒師打的站不起身,但使用龍蛇圖騰之後,我撐斷椅子的同時,讓他打的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我不知道自己會有多大的力氣,此刻正好看到路邊停泊著一輛金盃轎車,心想:試試自己能不能搬起來。
使用龍蛇圖騰之後,我蹲下身子,咬著牙用上了全身的力氣,可剛一搬動,差點把人家的金盃汽車都給撂飛出去,我嚇了一跳,立馬一爪子摳進汽車的鐵皮裡,固定住了汽車,所幸沒有被掀飛。
一手抓住汽車的邊緣,另一手抓住底盤,我幾乎毫不費勁就舉了起來。
乖乖……
不是那五大高手太弱,是我現在太強了……
既然如此,那我還等什麼?趕緊打開金絲眼鏡男給我的地址,朝著所謂的第二個高手進發,也就是那個雙手六指的傢伙。
我要做的就是:秒殺他!隨後秒殺火雲殤,為海伯報仇雪恨!
第282章六指男
打了一輛車,我直奔下一個目的地,欣欣檯球廳。
在我的記憶裡,好像很多檯球廳都叫欣欣,上中學的時候。我的物理老師開過一家書店,名字也叫欣欣。
到了檯球廳的時候,裡邊正充斥著勁爆的dj音樂,少男少女。殺馬特,鄉村非主流,肌肉男,綠茶婊,幾乎什麼樣的人都能在這裡邊看到。
正兒八經來打球的,正兒八經來泡妞的,什麼樣的人都有。
聽金絲眼鏡男告訴我的消息,他說那個雙手六指的高手。經常出入這家檯球廳,我要做的,就是在這裡找到他。
我覺得這不是一件難事,因為這傢伙雙手六指,在普通的人群中,絕對是一個醒目的存在。
坐在檯球廳門口的長椅上,我端著一瓶農夫山泉靜靜的喝了兩口。
「嗯,還真是有點甜。」我喃喃一句,隨後扔掉了礦泉水。因為我在人群中,暫時鎖定了一個目標,此刻起身就朝著他走了過去。
那是一個約莫二十七八歲的人,看他青色的胡茬,肯定比我大,或許也不止二十七八歲。
我走到他的身後,瞇著眼靜靜的盯著他打球,他穿了一身休閒裝,很是隨意,而且看他胳膊上的肌肉,也不算多麼粗壯,但是,我注意到了一個關鍵點。
這個人,很穩!
有多穩?
他的雙眼能盯住球桿幾十秒不動,旁邊的看客都急了。但他就是不急,而且他不出手則已,一出手直接將球打進去,可謂十發九中!
這水平絕對可以去參加國際斯諾克大賽。
他的手指,正是六指!
我站在他身後冷笑連連,心想:就是這貨了!
就在我朝著他走去,正要動手的時候,他卻趴伏在了檯球桌邊上,靜靜的瞄準著一顆紅球。
「朋友。既然來了,不打兩桿嗎?」他沒回頭看我,但說出來的話,絕對是對我說的。
隨後,砰的一聲,他打出了手裡的一桿,球進了。
他回頭對我笑了笑,然後對旁邊的小弟說:拿桿。
正準備動手的我,愣了一下,片刻後釋懷的笑道:可以,既然閒的無事,那就陪你打兩桿。系司向劃。
或許,他已經知道了我是誰,知道了我想來殺他。
高手之間,不需要像街頭混混一樣,見面就是各種砍殺,高手過招,講究的是一個境界。
但,不可否認,我的檯球技術,簡直差的一逼。
六指男讓小弟們重新擺球開局,從他開第一球起,我連檯球桌都沒碰過,他一桿就能打進去一個,可謂精準的不行。
最後,他一口氣打的只剩下一個黑8。
我有種想罵娘的感覺,這不是擺明了噁心我,擺明了讓我尷尬嗎?
整整十幾分鐘,我連檯球桌都沒碰過,等我能碰的時候,只剩下一個黑8了,而且最關鍵的是,這個黑8,他原本能打進去的,憑他前邊施展的球技,肯定是能打進去的,但他偏偏沒有打進去,而是把這個黑8留給了我。
「請!」他站在一邊,把球桿豎在胸前,對我很紳士的擺了一下手,我趁機又看了一眼他的右手,沒錯,也是六根手指。
這種重合的幾率,這麼醒目的條件下,認錯人的幾率,幾乎為零。
我都有點忍不住想要動手的感覺了,我的手臂在顫抖,快要忍不住了。
「呵呵,脾氣不要那麼暴躁,先打完最後一顆球再說也不遲,對嗎?」他背靠檯球桌,叼嘴裡了一根煙,旁邊的小弟立馬上來點火。
我還沒來得及動手,他又說:這樣吧,一球定勝負,這最後一球,誰進誰贏,如何?
「誰先打?」我忍住滿腔怒氣,淡然問道。
「不是該你打了嗎?」他表情疑惑的同時,就是在告訴我,老子在讓你!
我點點頭,笑著說:行,行,非常好。
如果怒火可以實質化,那此刻整個檯球廳估計都已經被我的怒火點燃了。我趴伏在檯球桌上,左手的食指和大拇指架起球桿,一前一後的推動了數次,對準白球瞄了許久,最後,砰的一聲,用力的搗出了一桿。
《靈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