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節

就這簡單的一句話,第一武神就掛斷了手機,我心裡長出了一口氣,這種吃了定心丸的感覺當真是舒服,知道第一武神會出面幫我的時候,我心裡頓時不那麼壓抑了。
試問,此天誰是第一武神的對手?
千年傳奇人物,一代鬼王,在第一武神手中,僅僅一招就被打敗。這是吹的?
既然確定了第一武神的加盟,那我就徹底不讓鐵塔去了,省得他出現什麼危險,到時候難以向他那個比較懂道理的老媽交代。
畢竟他老媽說的話都挺對的。
晚上,我填好了第二天的發車表之後,就坐在辦公室裡抽著雪茄,品著紅酒。人生得意須盡歡,今晚我這就是大開城門來迎接這幫對手!
八點整,一輛整的車隊從郊區開赴過來,我定睛一看,乖乖,清一色的奧迪a6,真有錢啊。
車子進了房子店客運站的時候,從第一輛車上來了一個矮個子中年人,身高大概也有一米五六的樣子,他留了一個雞冠頭,腦袋正中間有一撮頭髮,兩邊則是刮的油光珵亮。
劉明布是吧?他站在辦公室門口,笑著問我。
由於他帶著大號墨鏡,我看不太清楚他的表情,只能從他挑起的嘴角來判斷他此刻是在笑。
恩,我就是劉明布。我振聲說道。
那就跟我們走吧,我家主人恭候你多時了。雞冠頭說完這句話,我喝完酒杯中的最後一口紅酒,叼著雪茄,一甩風衣就走出了辦公室。
反正第一武神今晚要來幫我,我怕個卵?
上了車之後,我倆坐在後排,他很客氣的對我說:劉明布先生,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這一次我家主人聯繫你,並沒有別的惡意,相反,他這一次找上你,所要跟你商量的事情,你一定會喜歡,也一定會滿意的。
我笑著說:哦?這麼好的事情,為什麼要綁我的朋友?如果是打算給我錢的話,不用說別的,發個短信,我保證我按時趕到。
這話說的,讓那個雞冠頭很尷尬,畢竟他們的做法是不對的,想請我去,就別抓我的朋友。但我隱隱知道他口中那個主人的做事風格。
這種人老練,可以說是先禮後兵,又或者說是打一巴掌,再給一顆糖。我先抓你朋友,你要不來,我就弄死他們。就這麼簡單,其實就是雙重保險。
呵呵,這個嘛,大人物自然有大人物的想法,我們這些打手的,當然猜不透了。他有些尷尬的同時,還又把自家主人吹了一波。
我對此並不感冒,笑著說:你家主人聽起來挺厲害啊,造過原子彈嗎?
原本我是噁心他的,誰知他一愣,說:太機密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不過關於核武器以及核能發電一類的,我家主人確實也有所涉獵。
靠!
玩大發了,這一次是真遇上尿性人物了。
見我比較吃驚,嘴巴都快成了o型,雞冠頭不失時機的對我說:劉明布劉先生,您聽說過阿波羅計劃嗎?
阿波羅計劃?
這個我當然聽說過,是美國1961-1972年的登月計劃,反正挺有名氣的,也讓美國成為世界上第一個登上月球的國家。
有所耳聞,怎麼了?我問雞冠頭。
雞冠頭很是自豪,說:阿波羅登月計劃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但誰知道在阿波羅登月計劃的背後發生了什麼事?宇航員從月球上都帶回來了什麼東西,又或者遇見了什麼事情,你知道嗎?大家知道嗎?
我雙手一攤,說:很多時候的新聞上報道的永遠都是廢話,永遠都是大家知道的。而那些不想讓人知道的,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被報道出來的,對不?
雞冠頭笑了笑,饒有深意的說:劉先生很聰明,我家主人這一次找你,就是想跟你共同鑽研一個東西,你一定會喜歡的,也一定會滿意的,如果這件東西被你們鑽探透徹的話,那
那會怎樣?
雞冠頭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嘿嘿,一切盡在不言中
第425章比葉良辰還有錢的人
x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不知不覺天黑了,我獨自坐在黑暗中。沒有開燈,點燃一支煙思索了許久。
最後我決定,就開今晚這最後一趟,管他什麼鬼鳥。把身份證,高跟鞋,金戒指還有項鏈都放到公交車上,發車回來,我就歇火走人。
到了晚上,陳偉很意外我沒有休假而是繼續上班,遞給我一支煙不停的表揚我,十二點整。我駕駛14路公交車離開了房子店總站,今天是星期五,但乘客卻意外的少。
一連幾站地都沒人上車。開到焦化廠終點站的時候,車上一個乘客都沒了。我背靠座椅,暗暗思索,離開東風運通公司之後該找一份什麼樣的工作。
正想著呢,忽然肚子裡傳來一串咕嚕的聲音,肚子一疼,我立馬竄下了車,跑向公共廁所。
焦化廠雖然是終點站,但這一站地很小,晚上也沒人值班,廁所裡靜悄悄的,只有我憋足了勁的喘息聲。
廁所裡裝的是聲控燈,一會一滅,每當滅了,我就用力拍一下手,重新讓燈光弄亮,可在我拍了兩次之後,第三次燈滅了,不等我拍手,忽然廁所外邊就傳來了一記響亮的拍手聲。

廁所的聲控燈再次亮了,而我即將拍到一起的雙手,也懸停在原地。
」誰啊」我伸著頭喊了一句。
沒人吭聲,廁所裡外依然是靜悄悄的,等到聲控燈再次熄滅,廁所外邊忽然又傳來了啪的一聲響
幾乎就是在燈滅的一剎那,那拍手聲就傳來了,時間銜接的非常精準就像是有人看著秒錶一樣。
」媽的誰啊」我又大喊了一句,人在情緒激烈的時候總會忍不住說髒話。
廁所外邊還是沒人吭聲,到第三次聲控燈熄滅的一剎那,忽然廁所外邊又傳來了一記拍手的聲音。
」臥槽」我趕緊展開手紙,一頓忙活後,提褲子起身,到了廁所外邊的時候,發現四周空曠無人。
我撓撓頭,心說這難不成是誰家小孩子故意惡作劇其實我心裡也往那方面想了,但我知道,在這種情況下,越往詭異的方向去想,就越害怕,越害怕就越容易遇見詭異的事情。
回到了14路公交車上,我剛一上車,打開車廂裡邊的燈光,忽然啊的一聲大叫,嚇的我差點跳下公交車。
在公交車的後排座位上,靜靜的坐著一個約莫二十出頭的姑娘,長髮披肩,濃眉大眼,穿著一身小洋裝,很俏麗。
我略帶怒氣,說:你幹什麼呢啥時候上的車啊
那姑娘笑了笑,她說:我要坐車回家啊,剛才上車發現司機不在,就坐在後邊等咯。
我拍了拍自己狂跳不止的小心臟,他大爺的,這一下子可給我嚇的不輕,為了挽回我剛才丟失的面子,我說你誰啊這麼拽,以後等車去站點等私腸妖血。
姑娘撲哧一聲笑了,她說:我是鬼啊,這行了吧
見這姑娘脾氣挺好,我也不怎麼生氣了,笑了笑就準備發車,誰知剛看了一下表,立馬一拍大腿,心說完蛋
陳偉曾經告誡過我,車子開到焦化廠終點站後,頂多停留五分鐘,最多不能超過十分鐘,千萬不能超過,而我看了一下表,從我停車到現在,已經過了十一分鐘
我趕緊調頭髮車,開了好幾站地,也沒發現什麼詭異的事情,懸著的心慢慢的放了下來。
在路上跟著妹子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得知她是藝術學院的,今年剛考上,我笑著問她有沒有男朋友,她說有,也是開公交車的。
我哈哈一笑,正準備調侃問她男朋友是不是長我這樣,剛好公交車開到了魅力城這一站,當初那個沒錢坐車的小女孩就站在站牌下,看著我笑。
因為我是開往房子店方向,而她所站立的車站,是開往焦化廠方向的,所以我不用停車。
我隔著窗戶看了小女孩一眼,也對她笑了笑,我並沒有在意什麼,繼續跟公交車後排上的妹子聊天。
她就像是有心理感應一樣,沒等我問呢,她自己笑著說:你跟我男朋友長挺像的。
我甚至都覺得她是來約火包的,因為我有一些開出租車的哥們,在大晚上都會遇上這種事,一個艷麗女郎上車,然後各種風情萬種,最後的哥上鉤,直接開門見山,一炮三百,包夜六百。
不過這是公交車啊,不是的士,不能茫無目的隨便開。
心裡這麼胡思亂想著,忽然我一愣,伸頭朝著前邊看,那個沒錢坐車的小女孩就站在路邊,看著我笑。
誒,不對吧這小女孩剛才不是站在魅力城那一站嗎
我朝著站牌上看了一眼,站牌上赫然寫著魅力城三個字
我渾身猶如電擊,心說我怎麼又開回來了難道是我跟後邊的女郎一直聊天太投入,走錯了路,讓車子開進了岔道,然後繞了回來
這一次我瞪著眼珠子,一直看著兩旁的道路,確定自己沒有走錯,而開著開著,前方路邊再次出現了那個穿連衣裙的小女孩,她還是看著我笑。
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我想吼,但忽然發現自己吼不出來了,我的脖子就像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掐住了一樣,我能呼吸,但我就是吼叫不出來。
轉頭朝著後排看去,剛才那個藝術學院的美女,早就不見了蹤跡,我渾身一顫,差點把車撞到路邊的大樹上。我根本就沒停過車,她是怎麼下車的
我驚恐著,顫抖著,繼續往前開,現在我終於知道陳偉為什麼告誡我,在總站停留不能超過十分鐘的原因,我的手臂不停的抖動,方向盤都快抓不穩了,車子往前開了一段路之後,我再次看到了那個穿連衣裙的小女孩站在路邊對我笑。
而她頭頂上的站牌,一直都是魅力城
我知道一個死亡循環的故事,有一個人在晚上騎著自行車,帶著自己的老婆回娘家,路過鐵道的時候,他沒走橋洞,而是抄近路直接從鐵道上翻越過去。
他搬著自行車,他媳婦就跟在他的身後,誰知這時候衝過來一輛火車,將兩人撞死。
因為男人走在前邊,女人走在後邊,所以男人一直不知道女人死了,很多住在當地的人都說,在月色朦朧的深夜,鐵道上經常有一個男的,搬著自行車,來來回回的在鐵道上走動,嘴裡還不停的說:媳婦,走快點。
這個故事發生在我的家鄉,那是93年的事,小時候我家臨近京廣鐵路線,我父母帶我去洗澡,也經常橫穿鐵路,自從撞死人後,沒人再橫穿鐵路了,至於這個死亡循環的故事,剛開始是大人編出來嚇那些不聽話小孩的,但據說後來確實有人看見過那個男人
此時此刻,我無限循環在魅力城這一站地,像我這種無神論者,在這一刻徹底手足無措了,我不敢往前開了,因為我害怕一次次看見那個對我微笑的小女孩。
但我又不敢停下來,陳偉告誡過我,不到站點不准停車,哪怕遇見快死的人也不能停,我如果停車了,或許會發生更不可思議的事。
我嚇壞了,神經在恐懼到了極限的時候,漸漸麻木了,就在我不知第幾次開到魅力城這一站的時候,那個穿連衣裙的小女孩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約莫四十歲年紀的大叔。
第426章黑子能量
我脫口而出道:棺材
」算是答對了三分之一。,」西裝大叔又說:棺材多,死屍就多。死屍多,戾氣就重。戾氣越重。梵衍那神樹就能長的越旺盛。
我回想起梵衍那神樹那數不盡的籐蔓,暗暗吃驚,這得多大的戾氣,才能催生出如此妖樹
」大叔。那這樹種子,是上千年前,從西域帶過來的」
西裝大叔說:我剛才已經說過這不是樹了。
我就納悶了,他自己都一口一個神樹,還說不是樹。
我沒吭聲,他繼續說:這不是樹,你可以把這梵衍那神樹理解為一種巫術。
」這巫術是怎麼製作的」我心想,擇日不如撞日。就趁著今天,能掏多少東西,就掏多少東西。
西裝大叔忽然一怔。對我說:還有煙嗎給我一支。
我倆一人叼上一支煙,他說:走在這棺材密集的地方。最好還是點支煙。
我說這個我知道,小時候,晚上爺爺帶我出去捉知了,就是經常點著旱煙,但他不抽,就那麼一直點著。
西裝大叔抽了一口,歎了口氣說:西域巫術,向來詭異十足。這梵衍那神樹,便是其一,我剛才說它不是樹,正是因為它獨特的培養方法。
我不插話,因為我知道西裝大叔從來不賣關子。
」知道梵衍那神樹的籐蔓為何能像活人的手臂一樣擺動嗎」西裝大叔問我。
我說我當然不知道了。同時我心裡又加了一句,我要是知道,還問你干毛。
」相傳兩千多年前,梵衍那國爆發一場瘟疫,瘟疫所到之處,可謂寸草不生。而沾染上這種瘟疫之人,並不會立即死去,只是身上的肌肉會慢慢的腐爛,忍受不了這種煎熬的,往往在腐爛的過程中自盡而亡,忍受到最後的,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蛆蟲吃掉自己的身軀。」
我感覺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我搓了搓雙臂,說:別說這麼噁心的,你挑重點吧。
」後有高僧現身,為拯救感染瘟疫的眾生,毅然絕食,口服藥草,每日三餐皆以藥草為食,連服九天。隨後,在一座山崖下,盤腿坐化。在坐化的最後一刻,高僧與身旁的一位小沙彌交代了幾句話。」
我問:然後呢
《靈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