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節

我看著海面,然後我朝汪洋深處的某個不可見的地方豎起了我的中指!
跟著葉凝,小樓,道生,艾沫一起做了這個動作後,我們轉身離開這個地方。
在離開海灘的路上,道生和艾沫一個勁的跟我們道歉,說真沒想到他們的那個朋友竟然如此的無恥卑鄙下流不要臉。
我笑了笑沒說什麼,而是反覆在想,下一步該怎麼跟這郭書義應對。
我對敵人一無所知。
不對,不是一無所知,當我沉浸於這件事的時候,我感覺好像能找到什麼線索。剛好這會兒,艾沫正一個勁的給道生的師弟打電話,可人家現在乾脆就是不接。
「沒辦法,看來是聯繫不上那個傢伙,這要是聯繫上了,我一定要好好問問他安的是什麼心。」艾沫憤然說完,又對葉凝說:「我們今晚先住酒店,我知道這附近哪裡有酒店住。」
小樓一邊往手上戴珠子一邊問:「誰買單?」
道生牛氣沖天:「我!」
我們走兩個多小時,這才找到了一家酒店,順利入住進去,休息了一晚上後,第二天九點多起**,退了房後,我們正在附近的一個叫茶餐廳的地方吃早飯。葉凝的忽然響了。
葉凝拿起來一看:「師父怎麼回事兒,怎麼電話跟的這麼緊呢。」
接起她講:「師父啊,我們到香港了,一切都好,吃的好,睡的好,您老人家不用擔心了。」
「什麼?曾師父徒弟讓人打了,叫我們方便的話過去看看?」
葉凝吃了個驚。
我們都停止吃東西。
葉凝:「好好,師父你說,你說地址什麼的,唉,你還是別說了,你不是會發短信嘛,你一會兒用短信給我發來,把地址,對方聯繫方式,人名什麼的都發來。」
葉凝放下電話,艾沫馬上問怎麼回事兒。
葉凝說:「曾師父,就上次咱們去廣西解救的那個,他不是在那兒遇到因緣了嘛。這次不是他,是他徒弟在香港讓人打了。他有個徒弟在香港搞太極養生保健,然後還教拳收一些弟子什麼的聽說很吃香的。這怎麼好好的,就讓人打了呢?」
我問葉凝:「他徒弟叫什麼名兒?」
葉凝:「姓潘,叫潘安!」
我去!
小樓嗆了一口水,然後他拿紙巾抹把嘴說:「這潘師兄父母真敢給起名啊,潘安,那不古代的美少年嗎?」
我瞥了眼小樓:「別一說別人顏值高你就妒火中燒了。行了,葉凝一會兒收到短信,咱們去看這位潘師兄!」
說話功夫,榮師父短信到了。
葉凝又把這信息給艾沫和道生,兩人一看立馬說知道這地方。
當下,我們吃過了早飯,出來在外先是坐計程車,後又做小巴,跟著又坐地鐵,一通的折騰終於來到了一家名叫瑪麗的醫院。
到醫院前,我們在附近買了不少的水果,還有鮮花什麼的。來到了醫院又一番打聽後,我們找到了潘師兄的病房。
敲了幾下門,裡面響了一個女人低低的聲音:「請進。」
我們推開後,一個中年女人看到我們愣了一下。
「請問你們是?」
我手捧鮮花微笑說:「我們是大陸來的。」
這話一說出口,我就聽病**有人說:「小芸,快,快讓人進來,這是老家安排人來慰問來了。」
我一聽這話感覺這潘師兄好像也是一個極風趣的人。
於是走過去,繞了一個彎兒這就看到在**上躺了一個白淨淨的大腦袋胖子。
呃……
這位就是潘安嗎?
我笑了下說:「潘師兄弟好,我叫關仁,這位叫葉凝……」
一一介紹了後,潘安很高興的樣子,強挺著直起身說:「好啊,好啊,太感動,太感動,這身在異鄉出了事情,還有人來探望,真的是太感動了。」
我忙說沒什麼,然後又問潘師兄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怎麼就讓人給打了呢?
潘安聽罷搖頭歎氣說:「這香港治安也很好啊,你就說我吧,收徒弟什麼的,一直也沒人上門來給搗亂,可這個事兒……」
潘安接下來跟我們講,他讓人打的原因可能是因為接了一個活兒。
潘安說他其實是那種面子師父,就是掛了太極還有什麼武道功夫的面子,實質上的真打功夫,他現在也就是一個暗勁中期,而且這些年一直不打了,功夫好像還退步了不少。現在縮到什麼境界了,他也不清楚。總之,他是教面子拳,養生拳的人。
他在香港有不少年了,然後在這邊買了房,也落實了戶口,所以說他生活樂無憂,這絕對不是誇張。
但就在前幾天,潘安認識的一個老客戶叫費先生的人,讓潘安給做一段時間保鏢。因為費先生說他的家宅最近有些不太平。
潘安聽了他就有些心動,為什麼心動呢,因為這費先生是個隱形的大富人。
香港這地方的隱形富人很多,他們並不願意去上什麼福布斯榜,但錢財絲毫不比那榜上的人少。
費先生就是這樣的富人,此外他給潘安開出的價錢也很高。
潘安心動之餘,但考慮這事情有一定風險,他就沒一口答應而是打算琢磨兩天再給費先人回話。
但最在大前天,他收工回家,剛下車就讓人給打了。
潘安比劃著說:「很快,就是一下子,他給我放飛了,然後告訴我不要什麼人的錢都賺。」
我想了下問:「那人是不是一個大光頭。」
潘安一怔,隨即說:「對,就是,咦,小師弟,你怎麼會知道?」
第三百零三章關鍵時候高人指迷
事情到這一地步已經很明顯了,郭書義就是要惦記費先生。他會怎麼辦?綁票嗎?我覺得不太可能,綁票的話現金,物品等等很多東西拿起來非常麻煩。並且香港警察也不是吃乾飯的,真要是綁票勒索費先生早就報警了。
不是綁票難道是走鬼廬的路子,賊喊捉賊強行收取保護費?好像也不對,那是個長久的事業路子,不是撈一票的風格。
撈一票的風格是一錘子買賣做完就閃人了。
種種已知的可能都不是,那這郭書義他究竟想要對費先生下什麼手呢?想要幹什麼呢?
郭書義做事不是沒頭腦的人,他帶了這麼多人過來香港肯定是要勢在必得什麼東西。這東西絕對在費先生手中握著。
正因如此。他才要孤注一擲,不惜一切代價把那東西搞到手。
現在通過潘師兄拿到了這條線索,當務之急就是想辦法取得費先生信任,然後我們一行五人取代潘師兄進入到費家,只有這樣才能借費家的場子把郭書義這個惡人給收拾了。
想到這兒,我沒直接回答潘師兄,我怎麼認識大光頭的,而是問他。我們可不可以取代他到費家做保安。
潘師兄聽這話他一急:「師弟啊,你怎麼不早說啊。你說這,這就差一天,他們費家已經請了人了。」
我說:「請的是誰?」
潘師兄歎氣說:「請的不是華人拳師,而是一群老外!有六個人吧,好像是今天就正式簽合同了。」
我說:「在哪兒簽約?是在他家嗎?」
潘師兄:「不可能在他家,香港人特別注重**。沒正式簽約把合同什麼的弄明白。誰都不敢往家裡頭領人。」
我問:「那是在什麼地方?」
潘師兄:「你等等啊。我問一下我徒弟。」
潘師兄當下讓他夫人把拿來,他找到一個號碼打過去用香港話講了半天後,他掛斷電話跟我說:「山地勇者體能訓練中心。」
我一皺眉:「這是個什麼地方?」
潘師兄:「就是一些搞什麼搏擊呀,桑搏,還有格鬥之類交流的地方,不過那是英國人的場子,咱們華人很少去的。」
聽到這兒,我對艾沫說:「你知道這個地方嗎?」
艾沫:「我要查,給我幾分鐘,聯上網路查一下馬上能知道。」
我說:「好,潘師兄我們時間緊,就不多陪你了。你好好養傷,對了,你這傷……」
潘師兄:「沒事,沒事,就是腰扭了一下。」
我聽罷心中一陣感歎,這潘師兄一身的功夫,恐怕會讓這紅塵給磨光嘍。
一個暗勁的武者按理說不會扭到腰的,扭到腰只能說明,他很久,很久沒有碰功夫,沒有再去練了。
行了,不多感慨,當下我跟潘師兄道了個別,便跟眾人一道出了瑪麗醫院。
來到外面的時候,艾沫已經把這個地方給找到了。
「離碼頭不遠,看地圖附近的地標,那地方好像是一個碼頭的廢舊倉庫改造的。」
我說:「走!咱們馬上過去。「
葉凝興奮:「幹嘛?」
我想了下說:「隨機應變吧,爭取讓費先生改了主意,因為這些人倘若是真想幫費先生,他們可能會當炮灰。當然,也可能是咱們想的多了,人家或許也有真本事呢。」
接下來我們先在附近對付吃了一口東西,然後艾沫又領我們坐地鐵,搭計程車,期間葉凝擔心對方會不會把合同給簽完了,我說先不管這些,過去看看如果合同簽了,咱們再想別的辦法,如果沒簽,咱們就爭取讓他們簽不上。
我心裡抱著一絲希望,希望我們去的時候,雙方還沒有簽成什麼合同。
可當我們倒了一通的車,最終好不容易找到這間位於碼頭附近的大倉庫時,我正好看到有三輛黑色的日系車調了舵,慢悠悠地駛離了碼頭。
「完了,晚了!」葉凝一臉悵然地說。
小樓這時說:「不可能吧,費先生那麼有錢的人,他不會坐這麼廉價的車吧。」
艾沫卻說:「香港有錢人愛買車的時候是七十年代末和八,九十年代到了現在,大家都拼了命的學低調。除非是去參加應酬,不然平時都是用這種很便宜省油的車來代步的。」
我站在遠處,盯著倉庫上的大牌子看了一會兒。正感到一籌莫展的時候,我轉了下視線,突然間我看到有一個人好像坐在碼頭邊上的海岸甬道那兒釣魚。
一個人坐在海岸邊釣魚,這本是一件稀鬆平常的事,但不知為何我一眼掃過那人的背影,就再無法將視線挪開了。
這人身上有一股子氣場,在氣場作用下,他好像召喚我一般讓我現在馬上就過去。
我正思忖間,小樓對葉凝說:「不管怎樣,咱們不能白來一趟,走,咱們去那個場子裡瞧瞧去。」
說了話,小樓又摘珠子了。
我見狀一笑說:「盡量不要跟對方發生衝突。然後你們先過去,我要到那兒去跟那個人聊聊!」
葉凝:「我要跟你去。」
我搖了搖頭:「你先別去,我一個人去比較好,因為我感覺他好像是一個不太喜歡讓太多人圍觀的人。」
葉凝聽罷,她說了讓我多注意安全,這就同小樓,道生,艾沫一起奔那個訓練中心去了。
我則一步步挪到了海岸邊。
到近處我發現這是一個歲數很大的老頭兒,他看上去平和,自然,穩穩坐在裡,拿著一個漁竿在釣魚。
《高術通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