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節

「這~~,要不要進去?」我開始猶豫的說道,不能在他們面前露出膽怯的神態,只能望著方天浩,可是他卻抬著頭,「走唄,反正我們都走到這一步了。」
「你們呢?」我的心一下子急了起來,寄希望於平時看不起的板磚,本以為他會打退堂鼓,可是現在他卻離奇一臉興奮,「太師叔,你看這兒環境優美,水裡說不定有寶貝呢?」
「寶你妹啊~~」我幾乎要破口大罵,本指望板磚能拉我一把,可是他卻幫倒忙,還是小虎哥更瞭解我,「小判,別緊張,我們只是靈魂狀態,水是奈何不了我們的。」
「額,那好吧。」我也隨之笑了笑,可是這麼大的海域如何要尋找東西呢,那股壓力又瞬間壓上心頭,「哈哈哈哈~~,我忘說了,到玄海之中尋找七座祭台,並且打敗他們的頭領。」靠,要找小小的七座祭台真的應了那句大海撈針。
「我們走吧,看來當年的遺跡都埋葬在海裡了。」板磚做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率先跳入玄海之中,方天浩,冰封絕戀和單純色鬼也毫不猶豫跳入玄海之中,小虎哥看著我臉色煞白的樣子,一下子躲到我的背後。
「你幹麼?」我回頭問道,沒想到屁股一陣疼痛,接著腳下一滑跌入玄海之中,就在我接觸到玄海的海水的時候,一陣涼涼的氣流劃過自己的身上,可是沒有任何窒息的感覺,難道這就是和東海龍宮一樣,我怎麼這麼傻,靈魂的呼吸是可以控制的,我拍了下腦袋,向前劃去,版准他們死人緩緩的向前游去,小虎哥追上我,「沒事吧?我就知道你不敢跳~~。」說著跟之前嚴肅的神情正好形成一個巨大的反差,而是笑瞇瞇的看著我。
「額。」我對他點點頭,和他一起迅速的向前游去,追上他們四人,可是我們眼下都是黃泥,根本沒有發現任何古代的遺跡,而且這裡連條魚都沒有,再怎麼說也要弄點魚才能弄得像,這裡的海水反正覺得很詭異。
突然,一片異狀石堆映入我們視野,板磚大聲叫了起來,「快看,那是什麼?」我們望去,只見六左類似石塔的東西和一座一坐大石塔遙相呼應,七座石塔都是底部寬,上部尖,我們緩緩的在石塔群前停止了前進,這兒有一股和濃厚的陰氣和屍氣交纏襲來,我努力的試探了下,是從七座石塔上的頂端散發出來的,可是最為奇怪的是中間那座最大的石塔卻沒有陰氣,只有強大的屍氣。
「那不是之前看過的七尊石像麼?」板磚指著其中一座石塔說道,我一眼望去還是那麼熟悉的石像,人頭鳥身,手中舉著一把長刀,石像的底座就像是鑲嵌在石塔之中的,石塔的樣子也很怪異,底部寬大,可以容人,全體黝黑,散發黑色的光澤,不知道是金屬還是石頭做成的。
小虎哥臉色忽然變得慘白起來,大叫一聲,「不好,這裡是古代的祭壇,快撤!」看他的神情應該是遇到不好的事了,忽然周圍的水轉動起來,越轉越快,可是我們絲毫沒有隨著水的急促轉動而動,最後中間的祭台形成一股巨大的旋窩。
現在要撤看來是來不及了,小虎哥只能歎了口氣,「哎,命該如此,八荒[***]凶冥陣,看來是難逃一劫了。」他的話讓我們很疑惑,在這裡只有七座祭台,為何是八和六字,他看著我們疑惑的眼神,繼續說道:「這八荒[***]凶冥陣是上古時期為了守護禁地而設立的,看來再往前面去,應該就是真正的禁地了,別看這只有七座祭壇,可是這個名稱根本不為過,[***]只是周圍的六座祭台,八荒指的就是中間那座主祭台,可是不知道什麼原因,主祭台上似乎沒有靈魂,這凶陣據說在蚩尤戰死之後,為了防止黃帝對九黎神族的迫害,其餘六個部族偷偷的將蚩尤的屍體運回,運用他們九黎一族秘法製造而成。」由於形勢緊急,他的語氣極快,導致有些沒聽清。
他潤了潤喉嚨,又繼續說道:「這六座祭台分別為荒曰九黎祭台,古月九黎祭台,太坤九黎祭台,乾元九黎祭台,絕星九黎祭壇,蒼雲九黎祭壇。」他也來不及確認到底是哪個是什麼祭壇了,隨便胡指一通,最後臉色凝重的指著中間最大的祭壇說道:「這就是九黎總祭台,也就是當年蚩尤的專屬。」果然那座祭壇最為華麗,都刻滿了牛和鳳凰的刻印。
忽然之間,旋窩瞬間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六座祭壇冒出水泡,中間的那一座一陣白光向我撲面而來,而我覺得有一股異樣的能量正在注入我體內,這是一股強大而且純度非常精良的屍氣,比之屍丹有過之而無不及,那股屍氣在我體內流竄,最後竟然消失不見了。
「剛才你們看到什麼了麼?」我問道,小虎哥一副驚呆了的樣子,「主祭壇的白光竟然射向空中」看來他們都沒看到衝我襲來的那道白光,突然,六座祭壇朝著主祭壇發出六道白色的光芒,主祭壇的顏色竟然化作血紅色,瞬間紅光大勝,將主祭壇籠罩起來,而我察覺道六股強大的屍氣和陰氣正在主祭壇之內,板磚和小虎哥也有同感,一臉恐懼的望著主祭壇,對於板磚我是滿不在乎,可是連小虎哥這樣的人物都為之膽寒,實在讓我感到大事不妙,方天浩他們反而只是呆呆的望著祭壇發生的一切,絲毫沒有恐懼之色,也難怪,他們都察覺不到屍氣,要是能感受到絕對會崩潰的。
208蝴蝶幻境(四)滅頂之災
紅光將主祭壇籠罩了起來,強大的屍氣和陰氣瞬間充斥在我們周圍,紅光退去,只見六名凶神惡煞般的男子站立在主祭壇之上,他們長得奇形怪狀,和石像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方天浩他們看著也驚愕的看著主祭壇的六個怪人,又紛紛轉變為恐懼。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站在中間那男人說道,他身上的衣服很少,而且還是人頭鳥身,讓人看了不覺得有一絲絲噁心,他的身子迅速一轉,他的身體化為人形,只是背上多出來了一雙白色的翅膀,一條袖管裡面的手臂空空如也,另外一隻手臂拿著一把大刀,大刀刀頭是一個虎頭,嘴裡吐出一個閃著亮光的尖刺,看來是久經沙場所磨練出來的。
「難道你們是黎氏兄弟?」小虎哥驚愕的合不攏嘴,沒想到六人仰天大笑起來,「知道本尊門的稱號,何不快快退去,以免打擾我們清修。」六人異口同聲的說道,手指大刀的那人不屑的說道:「本尊乃黎巨,乃是荒曰九黎族長。」我看著那人,突然發現他的服飾基本是以太陽為主。
「哦~~,我們是來闖陣的!」板磚也不敢說的太大聲,平曰放蕩不羈帶點二的神態全部消失,反而是謙虛的說道,沒想到另外一個人傲慢的說道:「哼~~,就憑你們~~」他的手臂和腳腕都裸露在外面,上身傳了一件類似夾克衫,而且夾克衫上全是月牙形的,手上舉著一把圓月彎刀,臉上猙獰的樣子都讓人看了不覺的膽寒,看來他就是古月九黎族長了。
「哼~~,死之前還是讓你們知道你們是死在誰的名下的。」古月九黎族長傲慢的伸手指著他左邊的那位,「這位是蒼雲九黎族長,叫黎武。」我仔細的望了下那人,身穿一身黑色戰袍,一把長劍,長劍後面一條鏈條直鎖後穿入後背,就像是後背長出來的。
「還有,這位是乾元九黎族長,黎輔。」說著走到左邊邊上的那個比較文弱的人,他相對其他人來說顯得瘦弱,一身書生氣質,手中拿著一把扇子,扇子上面一片白色,衣服很像現代休閒西裝,頭髮長長的,皮膚也白白的,連頭髮衣服都是白色,看來應該是蚩尤兄弟中謀士。
「我還還是自我介紹吧!」其中一個男人說道,這男人比較肥胖,手裡領著一個黑球,球的直徑足足有一米之長,黑球上一根鐵鏈握在男子的手上,他的膚色也很黑,和乾元九黎族長形成鮮明的對比,還有點口吃。
「我我我是太太坤九黎族族長。」那人說話的聲音越說越口吃,看他說話的樣子已經累的滿頭大汗了,我蔑視的看了一眼他,想不到當年蚩尤為何會任用這種人作為一族之長,還剩下最後一個看來就是絕星九黎族長了,他身穿一身藍色戰袍,天上的繁星都被收容在他的這件衣服之上,他拿著的一把匕首,看上去很鈍。
「二二二哥,讓我先來。」太坤九黎族長對著荒曰九黎族長說道,荒曰九黎族長謹慎的望著我,「可以,但是六弟,你得要小心~~,這個人」他說到一半故意不說了,似乎他感覺到我身上屍氣。
「放心~~,這幾個小嘍囉我來搞定。」太坤九黎族長輕蔑的說道,像這種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應該很好解決,可是這六個人都是上古九黎族的族長,再說為蚩尤可是立下赫赫戰功的,也不能小瞧了這位太坤九黎族長。
小虎哥似乎發現了什麼,走上前去,大聲質問道:「那你們九黎聯盟的首領蚩尤呢?」那荒曰九黎族的族長指著我們說道:「蚩尤大王豈是你們這些凡夫俗子豈能見到的。」可是眼神之中還略帶一絲驚恐,看來蚩尤絕對是不在這裡,要不然怎麼可能感覺不到呢。
「受死吧!」太坤九黎族長舉起黑球就朝著我們奔來,水流都隨之發出劇烈的水泡,我們都感覺到大海在震動,我們三個一見大事不妙,於是我對板磚說道:「你保護他們,我們應戰。」於是我和小虎哥正面撲向前方。
虎魄一下子出現在我的手中,太坤九黎族長舉起黑球就往我這邊扔了過來,這麼大的球,要是壓向我,可能直接被砸成肉餅,我用虎魄刀一檔,沒想到虎魄刀一下子抵擋住了黑球的攻擊,直直的撞向太坤九黎族長。
他對自己突如其來的黑球防不勝防,直直的被擊倒在地,荒曰九黎族長疑惑的望著我手中的虎魄,看著神情似乎認識這把神器,他驚詫的說道:「這把刀為何會出現在你們手中的。」其實這問題我也說不上來,只知道是從我身體裡面竄出來的。
我很迷茫的望著手中的刀,「其實我也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我也不知道為何要回答他的問題,摔得底朝天的太坤九黎族長惱羞成怒,一股強大的屍氣直撲全身,兩顆獠牙閃閃發著銀光,瞳孔一下子轉變為血紅色,手中的黑球紛紛長出密密麻麻的鐵刺,這要是砸一下,非得在身上弄個骷髏不成。
「吼~~」多麼熟悉的吼叫聲,跟我體內的姜蚩叫聲有異曲同工之妙,一見到瞳孔成了紅色,我們恐懼的看著這一切,瞳孔成了紅色不就是神一類的殭屍了麼?和我們不是同一個類型的。
天浩看著眼前的殭屍,大叫一聲暈了過去,單純色鬼瑟瑟發抖的望著,卻癱坐在了地上,只有冰封絕戀只是一臉煞白,大叫一聲,「妖怪啊~」不過他還算堅強,只是恐懼的望著,太坤九黎族長憤怒的將滿是鐵刺的黑球砸了過來,速度之快猶如白馬過隙,一看已經跑不掉了,小虎哥將地藏念珠拿了出來,拋了上去,嘴裡唸唸有詞,最後大喝一聲,「地藏結印~~」一尊地藏佛光見我們籠罩在其中,鐵球飛來的瞬間,「彭」的一聲,被抵擋在佛光之外,可是頭上的壓力卻讓我們壓得半跪下來,最後躺在地上,「噗~~」我們二人紛紛吐血而出,小虎哥滿臉的倦意,看來他是達到了極限,接下來看來只能靠我了。
「小判,接下來就看你的了,我看你絕非凡人」說完就暈倒在地,而我全身一陣刺痛,鐵球直直的砸在我的後背上,可是離奇的是,虎魄竟然飛到我的背後,抵擋住了黑球,可是我還是被砸了幾個骷髏。
「虎魄護主~」荒曰九黎族長大喊一聲,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態,太坤九黎族長更是憤怒一下扯會黑球,氣勢洶洶的向我奔來,可是就在他要即將用黑球砸向我的時候,荒曰(太麻煩了,以後直接用荒曰代表,其他同理)一下閃現在太坤的身前,拉著他的手,「六弟,且慢動手!」
209.蝴蝶幻境(五)姜蚩奪魂
「住手~~」荒曰一下閃到太坤面前,其餘五兄弟都疑雲重重的望著他,特別是太坤大聲嚷嚷道:「二二二哥哥讓我殺了他們!」說著想要揮動鐵球,可是荒曰死死的扯住了他的手,「六弟,別衝動,難道你就沒想到為何虎魄會保護他?你們不覺得有點奇怪麼?」
太坤放下了鐵球,怪異的望著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我,「二二哥,就他,不可能的。」語氣之中帶著一股不屑的輕蔑,還一腳踩在我的背上,可是我的後背卻已經疼得沒有了知覺,眼半蒙著,我的腦海中已經一片混亂了,小虎哥微微睜開雙眼,輕輕的握著我的手,吃力的說道:「小小小判,你你還好吧?」
我已經發不出聲音了,只能對他微微點點頭,太坤撿起在我後背上的虎魄,仔細的打量了一番,「這這.,,,,,這確實實是大大哥的神器,難道他是」最後幾乎張大了嘴巴,露出質疑的神態,板磚看著他們六人到我身邊,卻沒有上來保護我們的意思,這種做法是對的,因為上來無疑是以卵擊石,還不如好好的保護其餘三個人。
乾元一臉笑意的走了上來,可是我知道笑的人往往都比憤怒的人更難處理,他的臉從出現到現在都是成月牙形的,而且拿著把扇子總是讓人有種噁心的感覺,他搶過太坤手中的虎魄,「哎呀,這果然是大哥生前用過之物!」臉色之中夾雜一股詫異,虎魄「嗡」的一聲發出一聲刀鳴聲,他的手一抖,「光當」一聲就掉在我的背上。
「怎麼了?」太坤虎頭虎腦的問道,我躺在海底,使勁最後一口力氣喊道:「要殺就殺,何必多此一言!」我太虛弱了,全身就像癱瘓一樣,嘴巴幹的就像荒地一樣,裂開一條條口子。
「就這股豪氣倒還像,可是這」古月本來冷漠的神態變得陰雲密佈,手中的劍永遠握在手中,他將劍對著小虎哥,一劍對著他揮了過去,一道劍痕瞬間在他後背乍現,我看著不禁冒了一口涼氣,他的劍何時觸碰到小虎哥的後背我都沒看清,可是說是一刀封喉,小虎哥本來就很虛弱,「啊~~」的慘叫一聲,臉上卻不失威嚴,絲毫沒有一絲痛苦的神情。
「二哥,既然這傢伙不能殺,那那個人讓我來解決吧。」乾元陰笑著走到小虎哥的身旁,他用扇子合了起來,緊接著扇子開始伸長,猶如如意金箍棒,可是只能伸長到棍棒的樣子,他舉起長長的由扇子形成的木棒,惡狠狠的朝著小虎哥的後背砸去,可是一個身影閃現在小貝的面前,一手接住了木棒。
衝上前來的正是板磚,他的手狠狠的接住了木棍,乾元本來小臉忽然變得憂鬱起來,大喝一聲,「找死~~」他將木棍縮短,板磚沒想到這會縮短,一下子就像摸魚一樣,又讓魚給跑了,快如閃電的一記悶棍砸在板磚的後腦勺,我知道板磚練過鐵頭功,可是還是倒在地上,「彭」的一聲,衣服被炸開了,只剩下一條粉紅色的短褲,短褲也有點被燒焦的痕跡,有幾處都成了黑色。
板磚臉色痛苦的倒在地上,我體內的一股屍氣正在侵蝕著我,那正是從封印姜蚩的地方緩緩的流竄而上,而我的意識卻被擠壓著,我渾身無力,也無法阻止,原來先前在這裡那道白色的屍氣我知道為什麼進入我體內之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的,只有封印姜蚩的那裡,我用意識是無法察覺的。
「哈哈哈哈~~~,覺醒了~~,我就要覺醒了~~~哈哈哈哈~~~」姜蚩在我體內狂笑了起來,我有種被欺騙的感覺,可是怎麼也使不上勁,別說什麼道術了,而且現在話也說不出,很難驅動封印,我的手,腳不斷的在被屍體侵蝕,靈識不斷的從頭部被擠壓而下,慢慢的被擠進了右心房。
「誰在說話?」在我旁邊的荒曰警惕的望著我,卻有種被威懾的感覺,任憑他不斷的侵蝕我的靈魂,我也是萬念俱灰,只看見右心房下只有無盡的黑暗,這次並沒有像之前在虎丘手腳被捆綁起來,我無力的躺在黑暗中,很像睡覺,迷迷糊糊之間就閉上雙眼,可是不管我閉上眼睛也好,他們的行動我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嗷~~!」一陣吼叫聲傳來,他的樣貌開始發生了變化,一團團白色的屍氣漸漸的籠罩著全身,他一下子站立起來,又是「吼~~」的一聲向天長吼,主祭壇竟然發出璀璨的白光,直面向姜蚩撲來,他用嘴極力的吸收著屍氣。
「小判~~」小虎哥看著我的靈魂發生了異變,勉強的單手支起身子,緩緩的爬向我,「不要過來~~」我撕心裂肺的喊道,可是他還是不為所動,繼續緩緩的向我爬了過來,手中還拿著一打念珠。
姜蚩閉上雙眼,白光瞬間戛然而止,瞬間就是一陣「彭」的爆發聲,一陣陣白色的衝擊波向四周擴散,頭上卻長出兩隻牛角,後背一對血紅色的翅膀像是要把整片海域攪得天翻地覆,瞳孔一下子變成紅色,海中的氣泡不斷冒出,小虎哥被衝擊波震出好幾米遠,他用不可置信的眼神打量著我。
「糟了,肯定是他體內的另一股靈魂控制著他的靈魂。」板磚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走過去扶起躺在地上受了重傷的小虎哥,他滿臉疑惑的望著板磚,似乎不敢相信,「這這怎麼可能?」
《茅山判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