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

這個人告訴安德閔,台灣老闆已經被當地黑幫殺死並肢解了,要是他不想死的那麼慘的話,立刻找人破了現在賭場的風水,只有這樣才不會被像垃圾一樣的拋棄。
神秘人的電話說的模稜兩可,但是安德閔還是聽出來,台灣老闆已經被人殘忍的殺害了,而且是被肢解的,自己就是下一個目標。可是為什麼破了賭場的風水就會沒有事情了?這點安德閔一點也想不通。
一天安德閔上網的時候,無意看到幾大網站都爆出,台灣一位富豪被人肢解的案情,報道說這位富翁因為喜好賭博,欠了高利貸多少多少錢等等。
看完新聞,安德閔一陣心寒,新聞上說的台灣富商,正是和他合作的老闆,因為新聞上的照片雖然遮住了眼睛,但是還是隱約能看出來全貌。
安德閔這時感覺到後背陣陣發涼,立刻打電話給賭場的人,以重新裝修為借口,叫工作人員先休息一陣子。安德閔想利用這休息的時間,慢慢的把賭場停了。
可是才兩天時間,那個神秘的電話又來了。電話中神秘人焦急的告訴他,賭場不能停,也不能胡亂裝修,除非破了裡面的陣,要不陰鬼出來四處禍害,整個酒店都會變成一座人間鬼蜮。到時候不僅是他,就是安德閔本人也會死無葬身之地……
聽到這裡安德閔快要瘋了了,想想自己也就是個普通人,就是因為愛好賭點錢而已,怎麼輕易間就成了別人的棋子,而且掉進了這麼大的漩渦。
從哪以後安德閔遍請各類高人,包括一些西藏活佛。可是要麼人家不給弄,要麼就是看不出來。把安德閔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短短的半個月瘦了一大圈。
就在這時候,程姐去廣州進貨,就順便去深圳找安德閔,還要安德閔請她吃飯。程姐也是在安德閔最發達的時候,通過高勝文認識的,雖然當時的安德閔有些看不起高勝文,但是對程姐卻相當的佩服。
程姐見到安德閔後大吃一驚,沒有想到安德閔變的這麼憔悴。在程姐的一再追問下,安德閔就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全部說了一遍。然後就為自己找不到好的風水師惱火,準備破罐子破摔。
程姐一聽笑著告訴他,叫他安心。自己人認識一位很厲害的占卜大師,然後就把她所知道的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說的安德閔心花怒放,好像抓住了一個救命稻草一樣大喜過望。第二天就買好了來西安的機票………..
說真的我有些鄙視程姐,沒事把我捧的那麼高幹嘛?而且這種事情肯定有高人在裡面,不管他處於什麼目的,就憑著安德閔家裡出現的狀況,這也是高人中的高人了。
利用一個風水陣,在哪裡聚財不說,還利用風水陣搞得人家,家破人亡妻離子散。這樣的人不是高人是什麼,想起來和弒神天尊也差不到哪裡去!
然而弒神天尊是活生生的出現在我眼前,怎麼鬥,怎麼打都好說。然而安德閔的事情是,我根本不知道我面對的是個什麼玩意。
明著來我可能還有勝算,但是暗地裡就不好說了。而且我知道我的能力在那裡放著呢!遇到弒神天尊這樣的高人,再加上暗地裡來的話,十個我也不是對手。
特別是安徽事件後,我已經很明白山外有山。加上出事的地上是深圳,哪裡離香港太近了,誰知到這個高人是躲在那個犄角旮旯的。
要是在香港的話,我怎麼找人家去。要是在台灣或者別的地方,我更是鞭長莫及了。要是遇到那邊的高人了,或者在遠點比如泰國的降頭了,我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所以這個事情真的不敢接,也不願意接……
第81章 養小鬼的人(3)我的靠山
不用他們說我也知道,能讓程姐大吹大擂的人,讓安德閔覺得自己找到根救命稻草的,不是別人肯定是我。要不他們大清早也不會來敲我的門。
而且我還是知道,安德閔的表弟高勝文同志,肯定也添油加醋不知道說了多少話。估計快把我吹成天上地下獨一無二的了。
這個從一進門,安德閔的眼神中就能看出。那眼神中充滿了無數的疑惑呀,哎沒有辦法,誰叫咱就是年輕呢!
我正在這裡考慮呢!高勝文猛拉了一下我的手:「小張你倒是說話呀,我們可不是請你聽故事的,是請你幫我表哥解決問題的。」
「你大爺的」我也不知道怎麼救爆出一句髒話來,我瞪了一眼高勝文說道:「你先告訴我,你是不是在你表哥那裡,添油加醋的誇到天上了。」
「你….你怎麼知道」高勝文一聽我這話,立刻結結巴巴的說道:「我也沒…沒怎麼誇你,就是把上次的事都給表哥說了一下…」
「哼!你不添油加醋的說才怪」我不信的說道:「我對你的瞭解,我做了芝麻大的事情,你也會替我說成西瓜大的。」
說道這裡我又對安德閔說:「安先生,我是懂點風水玄術類的東西,但是我畢竟年輕,有些東西我可能也處理不好,所以今天就到此為止。你給我幾天的時間,要我考慮考慮。要是我覺得有把,我肯定會幫你,如果我能力達不到,你也不要怪我。」
我這話一出,不僅高勝文大吃一驚,就是程姐也疑惑不解。在他們眼裡,我屬於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二愣子,特別是安徽的事情後。沒有想到我今天居然主動放棄了。
但是安德閔還是不放棄的說道:「張大師你這麼年輕幹這個,而且能要勝文和小程這麼佩服肯定有過人之處,所以這次請你一定要救救我。就是不看他們的面子,也請你看在我八十歲老母的面子上,我哪神志不清的閨女的面子上,救救我….」說著撲通一聲跪倒在我面前。
哎!還真把我當救命稻草了。我急忙扶起安德閔對他說:「別跪,千萬別跪!我年輕還想多活幾年呢!你要是願意跪,就去旁邊的廟裡多跪跪,我這裡不需要你跪。至於你的事情麼!我說了給我點時間,我要考慮下。」
安德閔還有點不放棄,這時程姐說道:「那就給小張幾天考慮和準備,但是幾天小張你的說清楚,要不然我安哥可真要跳樓了。」
威脅,這時典型的赤裸裸的威脅。什麼叫我不幫就跳樓了,想跳樓的人還會四處找高人麼?
但是看著他們那一臉無助的表情,我還是狠不下心說硬話,最後對他們說道:「最多五天,最少三天肯定會給你們答覆的。」
高勝文一聽站起來說道:「這就對了麼!走兄弟啥也先不說了,吃飯去。先解決我們的肚子問題,然後兄弟你在考慮。」
說著不由分說的把我往外拉。程姐給安德閔使了個眼色,安德閔立刻心領會神的把我朝外面拉。
其實他們就是不拉我也會去的,反正肚子餓了就要吃飯,有人請我為什麼不去吃。至於幫不幫他們,那是我能力的問題……..
前三天裡安德閔幾乎天天打電話,我都很含糊的敷衍過去了。這三天裡我一直在等一個電話,但是肯定不是安德閔或者高勝文的。因為只有這個電話,才能要我放心幹這件事。
可是三天裡,我希望的的電話沒有出現,一切靜悄悄的,靜的要我有些發慌。靜的我都不知道,這件是該不該干。
我在安德閔離開我小店的那天下午,就在祖師像前求了一卦,卦象告訴我得凶中帶吉,貴人相助,遇難成祥。
可是一直到今天電話也沒有來,除了安德閔,就是高勝文和程姐的電話。我能理解他們的心,畢竟這關係人的生死,更何況是和他們有關係的人。
這三天來找我看卦的人,我也看不準確。因為心裡裝著事,心永遠靜不下來。這對占卜師來說是大忌,所以來的客戶我都沒有收費…..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了,電話還是沒有來。我知道電話不來,我也打不通。雖然安德閔等人的電話來的越來越勤快了,一天三個四個的打,但是那個電話沒有來,我真的不敢答應。
就在第五天的早上,電話響了,我拿起一看,正是我需要的電話。
「師父」我略帶哭腔的說道:「你終於來電話,我…我…我…我好想你呀!你要是再不來電話,我就準備回去找你了。」
「哈哈哈」電話裡傳來師父爽朗的笑聲。
不錯我一直等的就是師傅的電話,倒不是我膽子小了,因為港台那邊保留的中國傳統的文化太多了。而且那邊很多大師,對東南亞的降頭術瞭解相當的多。而這一塊對我來說是空白,要是這次這個事情牽扯到那邊,估計我就活著回不來了。
師父在一陣爽朗的笑聲後,對我說:「你是不是又給我惹事了,才這麼乖的。還是遇到什麼麻煩了。」
「師父就是師父」我順勢拍了下師父的馬屁,然後把安德閔的事情前前後後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說完後過了好一陣,我輕輕的問道:「師父,你說這個事情我該不該管。」
師父聽完後想了兩分鐘後說道:「你先等等,要我和你師叔祖還有師伯商量下,按我的性格你該去,但是你考慮的也對。有可能和那邊的降頭有關係,所以你還是等等吧。」說完師父就掛了電話。
《我當算命先生那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