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節


我的話說完後大家都沉默了,是的這件事情這會真的不知道是人為還是陰邪導致的。所以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處理,要是販賣人體器官應該是司法系統的事情。
老趙頭良久後對我說道:「小胖子,要不咱倆一起去看看。這件事情我總覺得,和我認識的一個人有關係。你要是看得起老漢我的話,我陪你走上一遭。」
我一聽這個話,急忙說道:「趙爺能陪我去肯定是好事,但是這次可能是義務的。沒有錢錢給你,你可以一定要做好思想準備。」
老趙頭在我腿上踢了一腳,對我說道:「你以為你給的那點錢老漢我看的上,你個臭小子就知道門縫裡看人。要是這次去錢不夠的話,我這裡有可以給你用。」
我一聽立刻睜大眼睛說道:「這個可是你老自己說的,到時候別怪我。免得就和上次看到內丹一樣,搶不過就知道罵人。」老趙頭一聽這話,立刻站起來就要收拾我。
師父笑著幫我們分開,然後讓我回去準備。這兩天能買上火車票就這兩天走,要是買不到的話。盡量在這個星期內走,因為後面還有重要的事情。
這個不用師父說我也明白,肯定為了詛咒還有事情要我干。於是我也沒有多說,就坐車回到了西安市。電話聯繫買火車票,不過運氣好買到了後天從新疆到上海的火車車票。由於要十來個小時,我們專門買了兩張軟臥。
這天夜裡我怎麼也誰不著,坐飛機到那邊的,高勝文和崔二爺也沒有給我打個電話。不知道他們是否進入了醫院,也不知道現在那邊的具體情況。
好容易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一種蚊子叫的聲音傳來。我翻坐起來一看,原來是高勝文給我的手機響來了。這個手機很小,所以聲音也很弱。
我急忙拿起電話,接通還沒有來及說話。就聽高勝文喊道:「虎子,虎子是我。你能聽到我說話麼?這裡真的有鬼呀,我居然親眼看到了。」
我先是一愣,接著說道:「高哥不要著急,你現在在哪裡?你看到的鬼是什麼樣子的?崔二爺呢?他還好吧,你們都沒有事情吧!」
高勝文聽完後,壓低聲音在電話裡說道:「我們很不好,崔二爺這會昏迷了。我們下午去的醫院,果然和何小姐說的一模一樣。從醫院出來後,我們的電話就不能使用了。我們離開醫院最多二十米,崔二爺就暈倒了。現在也在醫院裡面,檢查完說肝臟上的疾病。要切除半個肝,我沒有答應說要徵求一下家裡人的意見。最後強行留二爺住院了,我在陪床。剛才就在剛才,我看到四個和我們深圳見到的鬼一模一樣的東西。要來割我和二爺的肝,要不是你給的符我們這會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聽完高勝文的話,我更加的鬱悶。為什麼要的是崔二爺的肝,而不是高勝文的。要是昏迷的話,也該是高勝文呀。他畢竟年輕身體好,這樣的器官才是有用的呀。
而且這兩個人今天才到上海,就遭遇了這樣的事情。說明對方應該也很著急,他們需要這些肝臟做什麼呢?高勝文說的很清楚,是深圳見到的那種東西。還能被我的符嚇走,這說肯定是鬼。但是鬼要這些器官有什麼用,難道真的被人控制了麼?
我安慰了一下高勝文,並告訴他後天的火車。但是看了一下時間還是改口,說是明天的火車。到了上海後,我們想辦法在聯繫。高勝文低聲說了一聲好,然後掛上了電話。
我翻轉了半天才迷迷糊糊的睡著,天剛剛亮的時候電話鈴聲又響了。這次是我的電話,而不是高勝文給我的那部。我接通電話後,沒有想到還是高勝文打來的。
電話裡高勝文有點氣喘吁吁的說道:「虎子我終於出來了,我靠這哪裡是醫院麼。簡直就是模仿監獄麼,看著裡面比一般醫院要好的多。進去了才知道,各科室的大夫就是木偶。永遠都是那麼幾句話,收費還很高。我說出來打電話借錢,才讓我出來。否則的話,這會連電話都打不出去。」
我又安慰了一下高勝文,並告訴他:「高哥最好在附近找一家酒店,能要我們站在房間裡就可以看到醫院全景的地方。我們過去要先住在哪裡,等我們瞭解清楚再說」高勝文應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現在可以明確的知道,這家醫院裡面肯定有不乾淨的東西。可是具體是什麼我不敢說,很有可能就像老趙頭和老師說的一樣。是偷取人的器官,用來修煉什麼邪法的。想到這裡我歎了一口氣,看來上海之行肯定是一場惡戰。
第三百二十一章醫院有鬼(6)虎子救命
我和老趙頭坐火車的軟臥上,老趙頭一路給我講解上海的道教傳承。說真的上海過去我也帶過一段時間,但是除了上鶴雲觀和城隍廟外其餘的很少知道。這兩座道觀也僅僅是知道,對於其傳承我卻一點都不清楚。
老趙頭告訴我說:「上海的道教發展其實很繁華的,可以說遠遠超過了西安。但是同樣那邊的佛教也很發達,勢頭上蓋住了道教的光輝。而且那邊的道教傳承,很重視門戶之間的發展。只是畢竟是在大都市,缺少了一些靈氣。」
這點其實我也知道,三國時,丹鼎派傳人、著名道士葛玄曾在華亭地區也就是是今松江地區活動。特別是到了宋代以後,官方的資料上神霄派、正一派的發展都在這裡有了體現。到了近代的時候,十年動亂結束後道教才慢慢開始發展。但是人才凋落成為我輩的心痛之處。不過當時還有上鶴雲觀的張理寬道長、陝西華山的閔之亭道長在內的一批道教高功的指導下,道教才有了今天的發展。
上鶴雲觀,也叫海上白雲觀。1866年也就是清同治五年,全真道士王明真曾在北門外創建全真道觀雷祖殿。1893年清光緒十九年,在現在的白雲觀的遺址上,擴建了三清殿、呂祖殿、邱祖殿、甲子殿等成為全真派在上海的重要發展道觀。
光緒十三年,住持徐至成將雷祖殿定為「永歸龍門正宗主持」的「十方叢林掛單接眾之處」。次年,徐至成進京,得到清政府官員德駒、徐松閣和北京白雲觀方丈高仁峒的幫助,以「北京白雲觀下院」的名義,向朝廷求得明代正統版《道藏》一部。這部《道藏》現在還保存在上海圖書館。
位於上海浦東新區三林鎮的崇福道院,又叫聖堂。是正一派在上海的重要活動場所。宋景佑四年也就是公元137年修建,宣和元年即公元1119年賜額。後來毀於戰火,於1559年明嘉靖三十八年重修。至今院內保存清光緒年間的《聖堂廟碑》、《道院助修碑》兩塊石碑。每逢農曆三月十五日,都是這裡這裡著名的廟會。
此外還是有供奉著秦裕伯的上海城隍廟、位於南匯縣新場鎮的南匯東嶽觀、位於上海閔行區諸翟鎮的關帝廟、位於浦東新區陸家嘴嚴橋鄉新民村三元宮,這個三元宮還是上海地區唯一的全真派坤道院。坤道也就是道教中,對女性弟子的一個稱呼。
下了火車後老趙頭並沒有帶我去醫院,而是來到了位於浦東新區的東嶽行宮,這裡也叫欽賜仰殿,但是現在交的更多的是太清宮。。這裡是上海正一派的主要活動場所。這裡最早供奉的是,驅除蝗蟲的「金四娘娘。」後來毀於戰火,目前的是重建後的新殿。
一入庭院就是一尊寶鼎。|;後面是大殿,殿內祀奉東嶽大帝,兩側是炳靈公、碧霞元君;東廡祀斗姆星君、天妃、慈航真人、猛將諸神;西廡祀三官大帝、關帝、呂祖等神。
大殿後是三清殿,樓上祀玉清元始天尊、上清靈寶天尊、太清道德天尊。樓下祀玉皇大帝、北極大帝、天皇大帝、后土皇地,以及太乙就苦天尊、雷祖等神。
拜祭完這些神靈後,老趙頭著了一圈也沒有找到他要找的人。失望的搖了搖頭,帶著我默默的出來。然後我們打車繼續朝醫院那邊駛去。
快到醫院的時候,老趙頭要司機停下了車。然後再周邊著了一家釁店。然後要了一間房子,帶著我進去。行李放下後,就要我去洗漱一下。
我很不明白的問道:「趙爺,我已經要高勝文在那邊找好房間了。為什麼我們不過去住,要在這裡住。再說了我們最終是要進醫院的,住在這裡不是耽誤時間麼?」
老趙頭,看著我一臉乒的說道:「你自己也說的裡面有你的同學,你就這個樣子進去人家都認出你了。你怎麼查東西?乘著這會天要黑了,幫你化妝一下,我們過去看看再說。」
我一聽老趙頭的意思,原來是我要化妝。仔細一想也對呀,要是不化妝的話我過去不就被認出來。於是轉身去洗了個臉,然後跑了出來。
這時桌子上已經放了,五六個瓶瓶罐罐的東西。我走進一看裡面五顏六色,不知道都是什麼東西。我指著這些東西,對老趙頭說道:「趙爺這裡面都是什麼東西,是幹嘛用的?」
老趙頭嘿嘿一笑,對我說道:「都給你說是要化妝,這些肯定是用來化妝的東西了。這都是早幾年跟著一個和尚學來,要不是這次來上海要用,我都不記得還有這些東西了。」
我拿起其中的一個瓶子看了看,裡面的像泥漿一樣的東西。又放在鼻子上聞了聞,一股濃重的尿騷味立刻傳了過來。
我急忙把瓶子扔到一邊,捏著鼻子對他說道:「這是什麼東西?怎麼一股尿臭味?我可不用這東西化妝,否則出去一個尿騷味○人還以為我尿褲子了!」
誰知道老趙頭一把,緊緊的拉住我說道:「你躲什麼?告訴你這種東西,也就是看在你家老頭的面子上。否則別人來的話,想都別想要我用這個東西。」
說著不由分說的把我按倒,然後雙手上下翻飛。很快的把瓶子裡面的東西,一點點的均勻的塗到我的臉上。然後時而在我的鼻子上捏幾下,時而在我的臉上用竹籤子畫幾下。
約莫半個小時候,老趙頭停下了手。注視著我的臉不住的點頭,然後對我說道:「去鏡子上看看,我的技術怎麼樣?」
聽了老趙頭的話,我急忙跑進去一看¯呀媽呀!這個鏡子裡面的人是我麼?一張柿餅臉也就算了,還滿臉的大麻子。最要我鬱悶的是,我一直引以自豪的大眼睛。這會變成一高一低的,成雌雄雙眼了。嘴巴下面的鬍子還有,只是嘴角這裡多了一顆黑痣上面還有一撮黑毛。
看到這裡我跳出來對老趙頭說道:「趙爺搞錯了沒有,我就算是不帥。你也不用把我整成這麼醜吧!這要我出去後,怎麼見人呀?」
老趙頭嘿嘿一笑對我說道:「你本來也不帥,所以丑點更好了。這樣的話就是到了醫院裡,也不用引起別人的注意。」說著又拿出一個小包。然後把我叫過去,然我脫了衣服後在我的後背上固定好。
這個東西北上後,我的腰不由自主的彎了下來。老趙頭站起來仔細打量了一番後,這就對了一個又醜又駝背的中年漢子。這樣的話就能很好的把你本人藏起來,還不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
我對老趙頭的這一手實在很無語,但是不可否定這套裝束很有效果的。而且在日後的湘西之行中,幫了我一個很大的忙。
這些都弄好後,老趙頭又給了我一身舊衣服。一邊要我換上,一邊對我說道:「去了你先當我的兒子,或者當我的子侄輩也可以。」
我笑了笑對他說道:「算了都這麼醜了,和你差不多了。我乾脆在吃虧點,當你的兒子成了。有其子必有其父麼!」說著笑了笑。
老趙頭瞪了我一眼,對我說道:「你小子別給我嬉皮笑臉的,你看看都幾點了。你朋友還沒有打電話,是不是已經出了什麼事情?」
《我當算命先生那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