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2節


「啊!」就聽她在電話裡大聲叫了一聲,然後緊張地說道:「你是人還是鬼呀!怎麼這麼隱秘的事情都知道,說說你是怎麼算出來的。」
我笑了一下對她說道:「這都是小把戲,以後有時間了會慢慢告訴你的。我聽崔二爺說,你跑香港去了,怎麼躲著不想當遺囑宣讀人呀!是不是非要我去請你,才願意出來當宣讀人。」
裴虹一聽連忙在電話裡說道:「哎呀,沒有了!我是香港公司出了一點事情,過來處理一下的。這邊的事情處理完,後天我肯定過去的。你放心,我一定把你的事情處理好。」
「好!」我對著電話說道:「其實我打這個電話還有一件事情,有個朋友可能明天要去那邊,我還想麻煩一下你,幫著把人接過去安排一家酒店呢!」
裴虹一聽這個話,立刻對我說道:「我以為什麼大事了,就這個事情呀!那邊的好幾家酒店,我都有長包房,你朋友要是過來了,直接去就是了。到時候我會提前給打個招呼,免費住就完事了。」
我急忙問她要了幾家酒店的地址,結果裴虹給我隨便一說。立刻就有我現在住的那家酒店,看來裴虹不知道這間酒店被人佔用了,否則也不會告訴我這家酒店!
又和裴虹閒聊了幾句後,我掛了電話看著崔二爺說道:「看來這丫頭不知道,這間酒店已經被別人佔用了。只是不知道這種長包房,會不會在主人不在的時候給別的人開。」
崔二爺沒有回答我,而是看著我說道:「我說虎子你可以呀,怎麼算出來裴虹在那邊洗澡或者游泳,而且剛剛和男人親熱完,這件事情我最感興趣了。」
我看著崔二爺豎起指頭噓了一下,然後對他笑著說道:「給你說這都是把戲,難道你還不相信呀。有沒有看過《梅花易數》這一類書籍。我剛才所說的一切,都是利用梅花六易算的。本來想用奇門遁甲算,後來因為排盤太麻煩就用了簡單一點的梅花易數。」
崔二爺一聽,有些汗顏的看著我說道:「你不是曾經一直說,這個《梅花易數》可能是後人杜撰的,在邵雍先生的其它著作中,沒有提及到這本書。所以你一直有些排斥,幾乎沒有看到你用這種方法算過。」
我笑著看著崔二爺說道:「我是說過類似的話,但是這不代表我看不起梅花六易。就一些算法來說,我喜歡都看看瞭解一下,對於《梅花易數》也是不例外的,弄懂了研究透徹了也是一種樂趣。」
崔二爺鄙視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對我說道:「得,你老人家怎麼說都是有理的。那麼你先給我說說,今天這個卦上,你是怎麼看出來的,讓我也學學,不然這個心裡怪癢癢的。」
我笑著點了點頭,指著紙上的卦說道:「本卦是風澤中孚,互卦是山雷頤,錯卦為雷山小過。你看中孚卦,和小過卦是不是很像兩個嘴對嘴的人,但是雙方又相對,所以我說他們親熱過以後鬧了矛盾。至於為什麼說是在游泳池,或者在泡澡你應該能看出來了!」
崔二爺瞪著死魚眼對我說道:「我以為有多神秘,原來你完全延伸了卦意。不是簡單的看一個卦的意思,而是延伸開看體外之意。我以為有多了不起,原來就這麼簡單。」
我冷笑了幾下,心想就這麼簡單。說給你了也不一定能運用,別看我說的簡單裡面的關係很複雜的。想到這裡我笑了一下,看著窗外想馬警官他們。現在可以先不用考慮馬警官,但是一定要看看安佳妮的老公,在這裡面扮演了什麼角色。希望他能是個突破口,找到解決問題的最好方法。想到這裡我看著窗外,下一步就是利用安佳妮的老公。這是一件麻煩的事情,也是必須要做的...
第七百四十五章讀心術(45)一塊玉
崔二爺看著我突然說道:「虎子,我們是不是把安佳妮的老公監控起來?我覺得能從這小子的身上,找到解決這件事情的突破口。你說呢?」
我看著崔二爺說道:「這件事情由我來完成就好了,你現在不方便幹這事。對了,你剛才說那天你們閒聊,他沒事找你幹嘛?你們都聊了一些什麼事情,能不能給我說說。」
崔二爺笑著說道:「就等著你問了,不然我還真的不知道怎麼說。這小子無緣無故地就把我叫了過去,開始還是打著安佳妮的名號,過去以後我才知道,原來是這小子。本來不想和他交流,但是他死纏爛打就聊了一小會。哎,對了你別說這小子,可能還真知道點事情。他直接對我說,這次遺產怎麼分都對不起安德閔和小程兩人。」
「噢?」我再次感到了吃驚,這是我來這裡後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話,就是安家姊妹兩人,都沒有說過這樣的話。一個看著不著調的人,居然說出來這樣的話。
我撓了撓頭對崔二爺說道:「這個不著調的人叫什麼名字?說出來的話這麼對我胃口。對了,這小子還說了什麼,他對最近出的事情是怎麼看的?」
崔二爺搖著頭對我說道:「這小子叫王明仁,他給我說自己當年也是混的很好的人,後來牽扯到一起走私案,才落魄成現在的樣子。這小子其它的話,我也記得不是很清楚;但是有一句話我記得非常牢,就是說安德閔做了不該做的事情,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也算是報應了。」
「什麼?」我吃驚地喊了一聲,咖啡廳的人都看著我。沒時間理會那麼多,而是低聲問道:「什麼叫人不人鬼不鬼的?你沒有問問他,這是什麼意思麼?」
崔二爺搖著頭說道:「我問了,但是這小子當時喝醉了,就說死了也不得好死,還得被人燒成灰,你說是不是人不人鬼不鬼的?然後我再問什麼,他都不說了!」
事情沒有這麼簡單,能說出這樣話的人,對整件事情肯定是瞭解的。有可能是參與者之一,也有可能他就是主謀之一;如果不是個知情者,不可能說出這麼驚世駭俗的話。
崔二爺不知道我在想什麼,但是他明白我下一步要幹嘛。於是對我說道:「虎子,要不我把這小子約出來?他的酒量不怎麼樣,但是喜歡喝酒,直接上去幾杯酒灌翻以後,從他的嘴裡套出點真話不就完事了。」
我搖了搖頭,這樣做會把崔二爺賣出去的,不能這樣做,這件事情只能我一個人去做。先讓我跟蹤這小子一下,看看他都去些什麼地方,完了以後再想辦法,這樣最為妥當。
我把想法說給了崔二爺,他皺著眉頭想了想對我說道:「虎子,你要知道。不管他是知情者也罷,還是參與者或者主謀之一。你這樣跟蹤他,就不危險了麼?」
我看著崔二爺笑著說道:「二爺我沒有那麼傻,你覺得我會直接去跟蹤他麼?想要跟蹤一個人,我的方法是很多的,隨便弄幾個小鬼,跟著他不就完事了?」
崔二爺一聽我的話,愣了半天說道:「不會吧!你居然想起弄這個了,難道你就不怕被你師父收拾?看來時間長了老人家沒有收拾你,身上的皮又癢癢了吧!」
我瞪了他一眼後,對他說道:「好了就這樣,明天我處理完這一切再通電話。我看看這小子晚上都去幹點什麼,需要的話再準備一套竊聽設備。我就不信在這個人身上,撕不開一點口子。」
崔二爺愣在那裡看了我半天,然後慢慢地說道:「虎子,我覺得你可以去當間諜了,就這麼一小會的時間,居然想了這麼多的壞招。等我有時間一定告訴你師父,看到時候怎麼收拾你。」
我笑了一下,丟下一句:「買賣不在仁義在!今天的咖啡你請了,有緣分下次見的時候我再請。」人已經飛出了咖啡廳。我一邊給高勝文打電話,問他要來王明仁的八字,一邊去寺廟旁邊買來了香火等等。
別以為我是吃素的,弄這個我還是有些水準的。很快弄好了幾個小紙人,在其中一個上寫著王明仁的八字。可是我這會犯難了,怎麼才能把另一個塞到王明仁的身上呢?
想到這裡我給崔二爺撥通了電話,想問問他怎麼聯繫到王明仁。崔二爺嘿嘿一笑,對著電話說道:「這個太簡單了,現在我們正在喝酒呢。你要不要一起過來,這可是很好的機會。」
我一聽連忙興奮地說道:「你們在哪裡,還有什麼人?要是方便的話,我現在就要趕過去,正好探聽一下這小子的口風,看看裡面都有多少內幕。」
崔二爺嘿嘿一下,對我說道:「過來吧,就他們兩口子。不過喝的也差不多了,所以你沒有必要擔心,就是有人問的話,我就說你是我找來賣玉的。」我應了一聲,然後問清楚地方就趕了過去。
果然崔二爺他們正坐在那裡喝酒,安佳妮歪著躺在一邊,而崔二爺端著酒杯子,和一個在搖搖晃晃的人正在碰杯。崔二爺的酒量我還是知道的,一般要灌醉他很不容易。
我走了過去,看著崔二爺打了一個招呼說道:「崔老怎麼在這裡吃飯呢?」說著伸出了手。崔二爺何等精明的人,也立刻伸出了手來。
他笑著對我說道:「原來是張老闆,怎麼跑這裡來吃飯了?你的那塊玉是不是賣掉了?你小子太黑了,就不能給我老頭讓讓價。你看我大老遠的跑來,想收一塊玉都收不到。」
我還沒有說話,就看王明仁突然站起來,摟起一個酒瓶子,指著我說道:「你知道他...他是誰?告訴你,趕快把玉給拿回來,要不你信不信我讓你腦袋開花。」
崔二爺一看,急忙抱住他說道:「好了,好了!我是和張老闆開玩笑呢,他的玉有些雜質,就是把價格降下來了,我也不能要的。對了小王呀,你在這裡混的也不錯,以後要是碰到什麼好玉,給你崔哥我打聲招呼。我這個人就喜歡這些東西,走到哪裡也想收點好玉。」
王明仁一聽站起來,一邊解褲帶一邊說道:「玉,我這裡還有幾塊,我給你看看怎麼樣?要是覺得喜歡,你就拿去玩吧。咱都是兄弟,」
說著手伸進褲子掏了半天,摸出了幾塊玉仍在了桌子上。看著他這個動作,我差點忍不住笑了出來。哪有人把玉藏在自己的褲襠裡面,不知道還以為是什麼東西呢?
我正在想這個的時候,突然被桌子上的一塊玉吸引了過去。這塊玉我太熟悉了,是安德閔托劉胖子給買來的,說是要準備傳家的,所以我很少見他戴著這塊玉。
崔二爺也很熟悉,因為這塊玉開始的時候,我們都給安德閔說是假的被劉胖子忽悠了,氣的安德閔差點跑去檢驗,甚至要找劉胖子的麻煩。
可是這塊玉現在突然出現在了王明仁手裡,要說這裡面沒有關係誰信?從現在這個情況來看,王明仁不是主謀也是參與者之一。要不然的話他怎麼會有這塊玉!這塊玉在王明仁手裡,難道安佳妮不知道麼?不,她肯定是知道的,可是為什麼一直沒有說出來呢?看來安佳妮也是有嫌疑的,這下徹底讓我找到了證據。既然有了證據,我就要慢慢讓他開口說話...
第七百四十六章讀心術(46)去安家找線索
隱隱約約中似乎找到了突破口,特別是看到王明仁從褲子裡面取出了幾塊玉,其中的一塊是安德閔買的,劉胖子給搭橋介紹的,所以我和崔二爺很熟悉,可以斷定是安德閔的。
因為安德閔買的是一塊古玉,這個古代人做玉器很有特色,不管什麼樣的玉器,只會做成單獨的一件,很少有一對的。這也是古代玉器很難找到一模一樣兩件的緣故。劉胖子給介紹買的這件,正是一塊獨有的玉珮。所以當時的安德閔就說,一定要留下來傳給自己的後人。
《我當算命先生那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