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3節

我應了一聲正準備問誰的畫功好一點,就聽呂郝嗣說道:「不用畫了,這個地方我知道!師兄這裡也是你最熟悉的地方,你想想就知道了!」他的話讓我吃了一驚,也讓姜志成吃了一驚。
他愣在那裡半天後,突然說道:「難道是沖天觀?」呂郝嗣點了點頭沒有說話。我還是有些迷糊,怎麼又是一座道觀。難道這座道觀,是建在一座古墓上麼?如果真的是這樣,難道道觀是為了鎮著古墓麼?
想到這裡,我看著姜志成,希望他能給我一個答案。沒有想到姜志成看著我卻說道:「這個事情太不可能了,沖天觀的建觀歷史怎麼也只有幾十年而已,怎麼可能是座落在古墓上呢?」
我看著他笑了笑說道:「你這個問題問的好,我怎麼知道?是你的師弟說的沖天觀,又不是我說的沖天觀。再說了我對這裡不熟悉,你問我,我也不知道是不是?」
「從那裡來,回到那裡去?」呂郝嗣輕輕的說道:「我祖上一直流傳著這樣的一句話,說只要破解了這句話裡面的含義就能找到真正的大墓。你看圖上畫的是從山腳下的道觀開始,最後又在這邊山頂上的一座道觀。不正應了那句話麼?」
仔細品味這句話,挺有意思的。不過又覺得這句話裡面,少了很多內容的。應該準確的說,這是很長的一段話中的一句。現在有了地圖了,有沒有這句話已經不重要了。我們的目標應該是去沖天觀看看。
想到這裡以後,我看著姜志成等人說道:「這樣吧!我們明天去這座沖天觀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我不知道,但是過去看看心裡有個底是有必要的!」
姜志成一聽笑著說道:「是要去一下的,在說裡面本來就有人在等著你!」我一聽吃了一驚,怎麼會有人在等我?...
第一千零五十章巡山道人(110)準備回道觀
五張圖紙的秘密最終還是被破解了,其實說白了還是根據四靈來變化的。只是由單一的形象代表,變成了組合後的變化。簡單來說的話,如果是蛇皮製成的圖,你要是簡單的看成是青龍那就是錯誤的,當它和玳瑁皮做成的圖疊放在一起後,不僅是正宗的玄武出現,就連青龍的一半也出現了。
這就是古人的一種高超製圖技藝,如果不是機緣巧合的話,我還真的發現不了。可是新的問題也出現了,拼出來的圖紙上的地點是從巡山道長所在的道觀開始的,而結束據說是一座沖天觀。
沖天觀是一座什麼樣的道觀我不知道,但是呂郝嗣和姜志成的回答是新建不久的道觀。這個問題可以先放放,等會再來解決。問題是巡山道長的道觀中,會有什麼樣的東西?或者可以說為什麼是從巡山道長的道觀開始的,這裡面是不是還有別的秘密呢?
要知道我在那裡面還是住了一段時間的,雖然不能說很瞭解這個小道觀。但是對裡面的一些東西,還是非常熟悉的。這座道觀裡面應該不會有什麼特別的東西,如果非要說有很特別的東西,那只能是巡山道長掌握的那把鑰匙了。
問題就是出現在這裡的,巡山道長的鑰匙並不是道觀中一代代傳下來的,而是他的家族傳承下來的,是五大家族中李家所傳承的一件寶物。也是唯一和古墓有關係的,但是絕對不屬於道觀的。
而製圖的年代,應該說要早於五大家族的組成。那就是說,圖上畫著巡山道長所在的道觀,而是有另外的含義的,肯定不是特指在道觀可以尋找到古墓墓門的鑰匙。
而且還有一個新的問題,我們要尋找的不是道觀,是那座真正的古墓。如果道觀是建在古墓上,一般來說是因為怕墓裡的東西太凶,用來鎮住墓中的凶煞的。
可是按理來說,我們要找到的大墓不屬於這種凶墓的。再說這個道觀才建成幾十年,不可能是為了鎮住很久以前的凶墓的。如果真的因為古墓中的東西很凶,要在開始發現的時候就要建造道觀或者寺廟的。所以從這一點上看,是說不通這個道理的。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親自去這座沖天觀實地考察一番。不過我還沒有完全拿定主意,要不要先回去到巡山道長那裡看看。畢竟我出來很久了,而且這次是跳崖的,這麼長時間了,而且沒有叫遲超給那兩個老傢伙說,有些太不夠意思了。想必肯定擔心,可能也更傷心的。
對!在去沖天觀之前,應該要先回一趟巡山道長那裡。只是沒有想到姜志成居然告訴我,沖天觀裡面有人在等我。天吶,能不能不這樣子呢?每次都是神秘莫測的,出現一個在暗中等我的人。有什麼事情,直接出來說就好,沒有必要這麼藏頭露尾的吧!
不過我記得姜志成提過,這個人應該也是一名巡山道長的。我只是想不通,他要見我有什麼要緊的事情,還讓姜志成專門轉達,不會直接來找我麼?算了不管怎麼說,先回一趟巡山道長那裡,然後接著去所謂的沖天觀看看。
想到這裡後,我看著呂郝嗣和姜志成說道:「哎,看來我們目前的工作就是要去拜訪一下這個沖天道觀的師父。接下來,我們要做的就是姜哥剛剛沒有說的事情。」
姜志成和呂郝嗣都點了點頭,我又看著他們繼續說道:「不過在離開這裡之前,我還得先去李守忠的父親那裡一趟的。畢竟這麼長時間沒有回去了,估計他們為我跳崖的事情心裡也不好受。」
遲超一聽,連忙對我說道:「李道長開始想自殺了幾次,說是他害了你。如果他不請你來這裡,也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要不是我師父寬慰和拉著,估計他現在早自殺了。」
我一聽這個話,心裡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都湧上了心頭,一時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抬頭看了看呂郝嗣和姜志成說道:「看到吧,我必須要離開這裡一兩天。不過我希望在我離開的這兩天,你們能幫老祖他們布幾個陣,讓他們在受到攻擊的時候,可以找到避難的場所。」
呂郝嗣一聽,立刻對我說道:「這可不是我跟師兄的強項,最好你能留下一個幫手。否則的話,這件事情我們可不敢答應的。這關係到很多人的生命安全,不是說答應就能答應你的。」
我想了想,回頭看著崔二爺說道:「這樣二爺你先留下來,我們三個回去一趟。等會我畫幾張草圖,你按照我的草圖跟他們兩個一起幫著老祖他們佈陣。兩天後我應該能回來,到時候我們一同去沖天觀。」崔二爺點了點頭。
姜志成說道:「我也得走,先回一趟單位上去。這次出來的時間有點長了,估計這兩天尚家兄弟也會找我的。這樣我走的時候把二狗帶上,至於其它的等我們見面了再細聊。」
我想了想,這是很不錯的安排,於是點了下頭。然後去九叔那裡找到紙和筆,迅速地畫了三個陣交給了呂郝嗣。然後也沒有跟其他人打招呼,就匆匆忙忙離開了這裡去巡山道長的道觀。
別的人都不理解我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是四眼猜到了我的意圖。因為那天晚上的事情,他是知道的。不錯,我就是要去找那三個陰物,也就是遲老道的侄女婿和兩個個孩子。我不想正大光明的進到道觀中去,因為我懷疑道觀的周邊有肖爺的眼線。雖然這些都是猜測,但是小心駛得萬年船。
遲超有些不明白,看著我問道:「師叔為什麼這個點走?上次這個時候我走的,你還給我畫了符,說擔心遇到不好的東西。為什麼,今天要這個時間走?」
我看著遲超,對他說道:「其實這個事情很簡單,開始的時候我不知道呂郝嗣就是那只殭屍。所以在你的身上畫了符咒,主要是用來防止這個小子的。現在知道了,肯定就沒有關係了。而且不瞞你說,我今天這個時間走就是準備去找幾個殭屍的。」說著嘿嘿的笑了笑。
遲超很是驚訝,四眼笑著把我們剛剛來這裡後遇到的事情說了一遍。遲超聽得連連大叫,我只是輕輕的笑了笑。不過這次我看清楚了,我跳下山崖的這頭下面確實有很多的樹。而其餘的地方,也有樹只是量很少也沒有這麼密集。
遲超還給我指著說了,當初自己在其餘的地方佈置的機關。如果我當時順著他畫的路線跑的話,肯定能擺脫後面的追兵。但是也沒有這麼大的發現,不會找到呂家和郝家的後人了。
我們三個來到了我和三個陰物約定好的地方,找了個比較隱秘的地方躲起來。四眼看著一邊,笑著對我說道:「小張爺,那邊就是我們發現小木屋的地方了。一晃都過去半個月了,想起來就和昨天剛剛發生的一樣。只是不知道,那三個今天晚上會不會過來。上次你說的是,有事的話會在床底下點三支蠟燭的。」
啊?我怎麼不記得這個事情了?要是真有這樣的約定,估計是不會來了!沒有想到我這麼聰明的人,居然想出這麼愚蠢的一個點子來。
可是就在我想的時候,就看那邊有三個影子飛快的朝這邊跑來。那速度真的就和風一樣,嗖嗖的朝我們這邊奔來...
第一千零五十一章巡山道人(111)陰物帶路
聰明人要是辦起愚蠢的事情來,在床底下點上蠟燭的話。萬一把床單燒著了,這可是要出人命問題的。再說了,在床底下點蠟燭。有點常識的人趴下自己看看,就能發現裡面暗道的門了。
你瞧我這個錯誤犯的有多低級,還把鑰匙和那方印章都放在了石板的背面。要是真的我在那裡點了蠟燭的話,不是被人很容易就發現這兩樣寶貝麼?
那方巡山將軍的印丟了,對我來說沒有什麼要緊的。可是要是那把鑰匙也丟了,我不僅對不起巡山道長。甚至會側面幫助了肖爺他們,說不好聽的我這個山崖都白跳了。
不過好的一點就是,這次沒有被發現。其實這裡面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因為我把假的鑰匙給了肖爺。還告訴他們,假的鑰匙上有多種機關。
對於肖爺這樣的人來說,他們肯定會很在意我說的話。因為他們比誰都清楚,如果鑰匙就那麼簡單的話,就不可能是主墓室的鑰匙了。鑰匙上沒有機關,就說明鎖子上也沒有機關。那麼還要找鑰匙幹嘛,輕輕鬆鬆的進去就完事了。
所以肖爺和我師兄,一定會仔細研究的。而且那是我在保命的時候說的話,他們肯定覺得不會是假話。如果我在吃飯喝酒的時候說,他們也肯定會認為話不一定是真的。這是人的慣性思維,也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也得一種考慮模式。
我現在對尚家兄弟很感興趣,特別是這個尚傑。就從李守忠把盜來的畫交給他後,這個傢伙只是看了看就認定是真跡,而且立刻通知肖爺可以行動就能看出,這個傢伙對古玩的造詣非常高,不是一般二般的高。
為什麼每次我對付的敵人,心智都是這麼高的呀!就不能出現一個很平庸的,讓我輕而易舉的能搞定。不過話說回來,要是太平庸了也搞不來這些東西的。
我正在想這些問題,也準備站起來下山去道觀的時候。就看那邊的嗖嗖的三道影子,好像風一樣的吹了過來。這樣的速度,這樣的身形我太熟悉了。
不僅是我很熟悉,就是四眼也很熟悉。除了我們第一天晚上巡山的時候遇到過,剩下就是那天晚上吸食了四眼陽氣的時候遇到過。不錯,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就是三隻陰物。
這個時候我們三個人都隱藏好,也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轉瞬間三隻陰物,到了離我們眼前不遠的地方。他們來到一棵大樹前,最大的一隻陰物放下了一個花環。剩下的兩個小陰物,分別放了兩個蘋果在那裡。
這個肯定不是在懷念我,而是對他們一個非常重要的人。在這個附近緬懷的人,難道是樹屋上的女屍麼?這是非常有可能的,因為那畢竟是大陰物的妻子,兩個小陰物的母親麼。
可是要是在這裡緬懷的話,是不是可以說明一個問題。它們知道了那個女人的死,也知道是誰殺了那個女人的?這個可能完全是有的,畢竟它們就是在這一帶夜間生活的麼。
《我當算命先生那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