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3節

蘇慧兒抖了一下,看看了黃河水說道:「原來這就是所謂的禮物,那不就是人祭麼?太恐怖了,是不是我們死在這裡了都要扔到黃河裡面?」
苟爺轉頭瞪了蘇慧兒一眼,然後對蘇慧兒說道:「剛才那條顏色很好看的魚,我們都叫它七色鯰魚。它的的身上基本都是七種顏色的,這種魚專門吃剛才你們看到的白魚。因為白魚專門吸食人的魂魄,特別是大了上點歲數以後幾乎可以達到透明。」
蘇慧兒吃驚的點了點頭,就在這個時候,後面的緱師兄吹了一身口哨。苟爺連忙把皮筏子停下來,回頭去看出了什麼事情。
因為剛才已經出事了,所以我們這會都不敢回頭看。就聽苟爺說了一聲:「奇怪了,今天是什麼日子,怎麼出現了這麼多的黿。」
開始我沒有聽明白,心想這個是元還是猿呢?按理說這種地方不可能有猿的,那應該是元吧!問題這個元會是什麼怪物呢?
我看苟爺的樣子好像沒有什麼要緊的,所以慢慢地轉頭去看。「這不是鱉麼?」我驚呼道:「怎麼這麼大的個,這是要成精了吧!」
苟爺用撐桿打了一下我的頭,然後說道:「這個叫黿,不是鱉。其實這個東西看起來確實和鱉有些相似,不過你要仔細看的話就能看出來。這個黿的尾巴很短,背甲暗綠色圓形,長有許多小疙瘩。鱉的背部也是橢圓形的,只是綠色的背殼上有許多黃色斑點。」
我想了半天後,對眾人說道:「要是沒有記錯的話,就是《西遊記》中背著唐僧師徒,過通天河的那個老龜!我說的沒有錯吧!」
苟爺知道《西遊記》,所以嗯了一聲,就聽麻叔說道:「這個東西古代的時候。也叫做豬婆龍。過去一直在長江上見過,很少聽說黃河裡面有這個東西的。」
我點著頭說道:「黃帝不是號稱軒轅氏麼?這麼軒轅就是天黿代表力天,意思是神化了的大龜。而我們常常說道龍鳳麟龜,其中的龜應該就是說這個黿的。」
麻叔點著頭說道:「你說的沒有錯,可是這麼大的黿估計大家都是第一次見到。你們看這只黿的背,可以圍著坐下十個人。」
苟爺這會突然說道:「你們看清楚後面還有呢,這是一個龐大的家族。估計是要去參加什麼重要的聚會,否則的話也不會集體出動。」
還有?我們怎麼沒有看到?按理說的話要是有的話應該會看到的,難道是在水中麼?這種黿本來就是水陸都能生活的,有的時候可以鑽到泥土裡面。
苟爺拿起撐桿在黿的頭部前的河水裡敲打了一下,這只黿居然抬頭看了一下苟爺。而也就在這個時候,就看水中浮起來一串的黿。
這些黿按大小順序依次排列,最小的一隻和普通的烏龜差不多大小。看來還真是一家子,估計這是要搬家或者參加什麼聚會去吧!
苟爺把撐桿取開後,最大的黿繼續帶領著子孫朝前游動。而後面的黿,隨著游動慢慢的沉到了黃河裡面。就好像是有什麼指揮的一樣,一點錯亂都沒有。
麻叔看到這裡說道:「1946年冬,縉雲左庫人盧前康在好溪上墳山潭邊發現一個三尺多大的黿,吞食過一條秤桿粗的鰻魚。到了1968年春,潛明村一婦女從壺鎮趕集回來,途經左庫水庫邊,看到一巨型大黿冷不防從岸邊跳入溪裡,水中當即騰起一團白色巨浪,這婦女當場嚇癱在地。後來這頭黿不停的出現,驚動了當時的一些專家。後來上海西郊公園專門派專家到縉雲左庫考察,專家目睹了該巨黿偉岸的身姿,一致認為該黿身長約3米,寬2米,頭部上頸30公分,體重400到500公斤,是迄今發現的世界上最大的巨黿。」
苟爺哼了一聲,不屑一顧的說道:「那只和這只要是比較的話,最多算這只的孫子輩的。我見過最大的一頭,背著一座小山四處跑。」
「不會吧爺爺!」蘇慧兒驚訝的喊道:「背著一座小山四處跑,這要是看到的人肯定認為是怪物了。爺爺你在哪裡看到的?」
苟爺沒有回答蘇慧兒,突然說道:「我知道了,它們要去的地方和我們是一樣的。難道真的有應龍要出現了麼?如果是應龍要出現,為什麼上天沒有一點啟示?就連這條黃河也沒有一點啟示呢?」
苟爺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話,讓我們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怎麼突然就和應龍的事情扯上了,難道黿去的那個地方就是庸人修建的城池麼?
就算是去了這個城池,又和應龍有什麼關係呢?苟爺自己就說的不清不楚的,讓我們也陷入了一陣糊塗之中。不過我很快就發現,河裡有不少東西朝著同一個方向在游動。突然之間我想到百鳥朝鳳,雖然沒有見過,但是可以想像。而我也突然明白,苟爺的話是什麼意思了...
第一千四百五十四黃河秘聞(92)遭遇蛟龍
苟爺吹了一聲口哨開始慢慢地撐筏子,從他的臉色上,我已經看出來有不好的事情了。我們這才剛剛上路,就已經死了一個人了。
而且這會黃河裡面的千奇百怪的東西,都朝著一個方向游動。這說明了在前方,一定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事情,等待著這些黃河中的精靈前去見證。
再朝前走就到了岔路口了,黃河在這裡形成了人字形。我們上次就是順著一條支流上去,最後遇到了水虺的,這次不知道,又將遇到什麼樣的東西。
率然不知道怎麼了,緊緊地纏住了我的手腕。看來率然也感應到了,所以才用這樣的方法在提醒我。可是前面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居然引得這些河中靈物都集中了起來?
苟爺的皮筏子慢慢靠近了那天看到彩虹的地方,我們站起來準備上岸的時候。苟爺突然做了個手勢,叫我們都安靜下來。
大家一看苟爺的手勢,全部都坐在皮筏子上緊張地看著四周。忽然我覺得,我們的皮筏子被什麼東西頂了一下,接著好像是有個東西,從下面滑動了過去。
這裡的河水雖然不像中間那麼渾濁,但是皮筏子下面是什麼東西我依然看不到。因為要看到的話,就到趴在皮筏子的一邊去看。
我可沒有那麼傻,萬一是一條能吸食魂魄的魚,那我不就自討苦吃了麼?蘇慧兒一支手緊緊地抓著我,另一隻手緊緊地抓著化裝成何教授的麻叔。
「龍」我身後有人叫道!這一聲不僅嚇了我一跳,就是坐在前面的苟爺也吃了一驚,而蘇慧兒更是緊緊的捏住了我的胳膊。
我沒有來得及朝後看,這是誰發出來的聲音,因為就在這個時候,嘩的一聲水響冒出來一個東西。我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下,竟然是那天渡天劫的蛟龍。
為什麼我會一眼認出來,就是因為它的頭部還殘留著渡天劫時被燒過的痕跡。蛟龍慢慢地把頭伸了過來,居然挨個地檢查我們。
時不時的蛟龍的鼻孔裡,還會噴出一股帶著腥臭味的氣體。這股腥臭氣體和蛇身上的不一樣,準確地說類似吃完魚蝦後的那種味道。
而我在這個時候也看清楚了,它的眼睛是紅色的,類似蛇類的眼睛,但是能自由的轉動。這一點上,又和蛇族是完全有區別的。脖子的地方,還有一些像玉米上的穗一樣的東西。脖子下面的鱗甲中透著一絲的紅,每片鱗甲都比貓的爪子大一點都成橢圓形。
這條蛟龍一排一排地觀察著我們,然後在我身後停頓了下來。因為它的倒影,所以我知道它停頓了下來。然後慢慢的抬起身體,對著一個人不知道要做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嗖的一聲響,一個東西砸中了蛟龍的頭,這個我也是在倒影中看到的。奇怪了是什麼東西,居然砸中了蛟龍的頭。
我還沒有想清楚,嗖的又一個東西飛了過來。這次蛟龍躲了過去,卻把我身後的人給砸到了。我斜眼朝上看去,居然是山魈在用石頭一類的東西打蛟龍。
蛟龍轉身進了河中,山魈站在那邊的石頭上,手舞足蹈地跳了半天。然後一轉身也不見了,但是就聽嘩嘩的河水聲響。估計是蛟龍去追山魈了,這下就看山魈的能力了。
苟爺又等了一會才說道:「好了,速度上岸,要不是因為你們。我一定把這只泥鰍收拾了,我徒弟還沒有一根蛟筋呢!」他像是給自己說的,又好像是在給我們說。
現在誰還會理會他這一套,都像逃似的跳到了岸上。我們這些人說真的,在陸地上幾乎不會有什麼怕的。但是在水中,沒有一個敢像苟爺這樣說話。
我站在地面上喘著氣對苟爺說道:「山魈應該不會有事吧?要不是它,我們這裡面又得死人。剛才誰叫的,等會要好好謝謝山魈。」
苟爺笑著說道:「那個小畜生,你以為和你一樣的笨呀!它就是看到這條蛟還沒有成形,所以才用石塊打的。要是成形的,這會早溜的沒有影子了,你以為會來幫你麼?這個鬼東西知道那條蛟在陸地上沒有一點威力。」
我點了點頭,對苟爺說道:「我看咱們還是早點進到那座城池中吧,要不然蛟回來後看到我們在岸上,一定會過來報復我們的。」
苟爺笑了一下說道:「你們挨個跟著我走,至於斷後就交給我的徒弟了。記住這一路上,並不是很太平的。至少在到達城池前,你們要多加小心。」
其實這個他不說我們都知道,而這麼一說後,反而心裡壓力更重。我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安排了一下隊伍,就讓苟爺帶著我們朝前走了。
苟爺笑了一下轉身朝前走,在他後面的就是我。而我後面依次是白胤忠、麻叔、蘇慧兒、黃小龍、金南天、李驢子、小和尚、四眼和他帶來的人。走在最後的是緱師兄!
因為這裡的道路不寬,所以我們只能這樣前進。一條盤山的小路,我不知道這樣走是去哪裡,但是苟爺要這麼走,我只好也跟在後面。
走了約莫半個小時,也許是因為我胖的原因,汗水已經像小雨一樣,浸透了我的衣服。我不得不用手不停地擦著額頭的汗,說起來我也是爬過山的,這次怎麼和過去不一樣?
《我當算命先生那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