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節

這麼說的話,那些女屍,對震陽子一定有什麼威懾力,或者是,這些女屍,對他比較重要,至於到底是用來幹什麼的,真是難以猜測。
我忽然想起一個比較邪毒的方法,方法和這個有些一樣,只不過,不確定是不是和我知道的事情是一樣的。
我爸接過柳元宗的話,叫柳元宗說。
生前我家父也是修道之人,家裡有些修道之書我偶爾也會看,我也忘記在哪本書裡看到一個故事,說是從前有個非常有錢的美貌女子,年輕的時候死於非命,非神仙才能救活,可是神仙並不是我們凡人能請過來的,後來有個高人,用了上百個與女人同樣年齡並且年輕漂亮的慘死女人,利用她們身上的怨氣,過渡給那個死去的美貌女子,在七七四十九天後,那個女子股票真活過來了,外貌如初,沒有一絲一豪的變化,我想,幻境裡的女屍,多多少少,都和我說的這件事情有些相同的地方。
我爸沒有反對柳元宗的說法,但是也沒有認同,在將一大寶的藥材捆住了之後,抱著這藥往外走。
我看著我爸這樣的反應,問柳元宗說我爸究竟怎麼了?
柳元宗看著我爸的出門的背影,對我說我爸一定知道很多內幕,只是,他不想告訴我們。
至於我爸為什麼不說的原因,我們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反正我爸和我們住在一起,我們在一起的時間還長,我爸本性不壞,他想說的時候,自然會告訴我們。
自從我爸搬進我家後,三樓便都是他和他的藥住在一塊,柳元宗給我爸買了個手機,倒也不耽誤他的生意,只是最近的一段時間,我爸越來越忙,幾乎就是一個電話沒接完,緊接著,又有了一個電話。
因為我爸比較忙,帶著我和柳元宗每天晚上都早起了,柳元宗依舊是每天做好粥,我給我爸放好刷牙洗臉的水,畢竟,家裡好不容易熱鬧了一會,雖然我爸不喜歡我,但是他能答應住在我家,對我來說看,已經是十分的開心了。
昨天晚上,好幾個電話都打給我爸,似乎都有很急的事情,今早我爸還不到五點就起來了,原本我和柳元宗都在睡覺的,聽見我爸開門急切的聲音,我趕緊的從床上爬起來,問我爸怎麼這麼早就醒了?
剛又有個患者打電話過來,說他的腿疼的厲害,叫我去過去,反正天也快亮了,我想趕緊的過去。
柳元宗身上穿著睡衣,嘴裡叼著我用來綁頭髮皮筋,雙手反在腦後收攏他的一頭長髮,這個原本女孩在才會做的姿勢,柳元宗做起來一點都不覺的彆扭,反倒覺的十分的慵懶嬌貴,要不是我爸在這裡,真想撲上去親上幾口。
爸等會吧,我去給你做個早餐,馬上就好。柳元宗對我爸說著,便先樓了。現在是早上,外面還有點冷,我找了外套給我爸披上,在我給我爸披著衣服的時候我爸忽然問我:良善,你有沒有覺的最近腹部有點不舒服,或者是噁心,想吐?
我驚訝的看了一眼我爸,點了點頭,對我爸說最近確實有這麼一點點,不過並不是經常,就是偶爾,然後問我爸我是不是生病了?
我爸的眼睛一直都盯著我看,臉上神色有點複雜,這一盯著,我差點就心慌了,以為我得了什麼大病,有些緊張得問我爸我到底怎麼了?
沒什麼,估計是著涼了,我去給你開幾服藥,你等會熬著喝了就好了。我爸說著,向著樓上走上去,我心裡也很疑惑,這些天我一直都不會冷啊,怎麼就感冒了呢?
我爸出門後,柳元宗見我在廚房裡生火,便進來問我好端端的怎麼進廚房了?
我將我爸給我開的一副中藥給柳元宗看,對柳元宗說我爸說我感冒了,叫我把這副藥給煎了,說能治好我感冒。
柳元宗伸手從我手中接過藥,打開來一看,藥包裡放著些砂仁紅棗甘草紅棗之類的藥物,這些藥,哪能治什麼感冒啊,我正想對柳元宗說我爸到底是怎麼了?但是柳元宗看了這些藥後,隨手將這些藥往旁邊一放,頓時伸手抱住我,我被他這麼一抱,頓時覺的被抱的有些莫名其妙,問柳元宗怎麼了?
第三百二十九章不治之症
柳元宗像是很激動,抱著我的時候,按著我的腰,將我的小腹往他身上貼,然後整個身體都在顫抖了。而且力氣又很大,差點就把我撲倒在地上了,可是並沒有告訴我怎麼回事,在我額頭上狠狠的親了一口,重新拿起剛放在桌子上的感冒藥,對我說是不我這幾天早上起來的太早。穿少了衣服而感冒的呢?
我搖了搖頭,說不可能吧,這幾天溫度一直都很好,我身上衣服穿的也實,怎麼可能會著涼呢?
反正柳元宗這會竟然無比的相信我爸說的話。幫我一起點火,問我中午想吃什麼?
我驚訝的看著柳元宗,對柳元宗說我們剛吃完早餐。怎麼就開始說我們中午吃什麼啊?中午隨便吃什麼啊!
柳元宗很久都沒有這麼好心情了,一直都看著我笑,看著柳元宗笑我也忍不住的想笑。於是向著柳元宗懷裡一頭埋了進去,問柳元宗為什麼看著我笑?
我喜歡我家良善啊。良善,你喜不喜歡我?柳元宗笑著問我。
我點了點頭,笑嘻嘻的對著柳元宗說當然喜歡,柳元宗立即笑著向我壓了來親咬我。
雖然不知道柳元宗為什麼忽然對我這麼親暱,但是我一點都不想拒絕柳元宗對我這樣,柳元宗的舌尖捲著我的舌頭纏繞,我也便親親熱熱的回應著他。
從早上的事情後,柳元宗整天都笑盈盈的,我見著他忽然這麼開心,像是有什麼好事情瞞著我一般,於是總是忍不住的問柳元宗他在笑什麼?可不可以說給我聽?
柳元宗滿臉一副這件事情不能告訴我的表情,任我怎麼纏他都不給我說,就像是一個任性的的小孩子一般。
天色漸漸的晚去,我爸還沒回來,打他的電話也一直處於無人接聽狀態,我又等了一會,對柳元宗說我們去找找我爸吧!
柳元宗待我爸一直都挺好,這麼晚我爸還沒回來,他也有些擔心,我一說後,便立馬答應,喚來了旱龍,我要和他一塊去找我爸,在我爬上旱龍的時候,柳元宗先抱著我,在龍背上墊了一層軟墊,然後讓我坐上去,並且反向著前,面向著他,在旱龍飛起來的時候,還拖了他身上大衣服,緊緊的將我整個身體都裹住,生怕我受到一點寒氣似得。
柳元宗這麼在乎我當然開心啦,畢竟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老公喜歡自己啊,有時候真的希望,要是我能活的久一點就好了,這樣的話,就和柳元宗生一個小孩子,柳元宗肯定喜歡女兒,他喜歡的話我也喜歡,只是不知道如果生了個女孩子,柳元宗會不會不喜歡我喜歡他女兒了?
一路上我就擔心著這些異想天開的事情,旱龍因為早上已經送我爸去了他要去的地方,所以這次找到我爸,並不會費吹灰之力的事情。旱龍將我們帶到一家人的村子的村口,雖然現在天色已經晚了,但是也只有六七點左右,這個時候,在村子裡頭,理應當都在吃飯的吧,但是整個村子靜的很,四周都黯淡來了,村子裡除了一兩家開著點燈,其餘的紛紛都關燈了。
這裡的景象奇怪的很,柳元宗看了眼四周,帶著我向著那幾家開了燈的人家走進去,在進門前,柳元宗轉了身,將他身上的衣服換成了我們現代人穿的衣服,但是一進門的時候,立即有個人急匆匆的端著個用白色的布遮蓋住的大盆從屋裡跑了出來,模樣又怕又急,根本就顧不上我和柳元宗,從我們身邊跑了出去!
柳元宗在這個人向著我身邊跑出去的時候,隨手將蓋在木盆上的白布扯開,只見白布,竟然是幾個斷了的手臂!
是的,沒錯,是人的手臂,從胳膊上割,血糊糊的放在盆裡!一共有八隻!
我頓時就被嚇壞了,大叫了一省,柳元宗將我往他身邊一攬,拍了拍我的背,叫我別怕。
這個被我們撞的人見蓋在盆上的布被掀開了,頓時就嚇了一跳,講木盆往地上一丟,大叫了一聲,向著外面跑出去了!
看著散落在地上的幾段人手,我心裡一陣緊張,轉頭看著屋裡,屋裡擁著幾個人,我和柳元宗向著屋裡走進去,個個人臉上的臉色都無比的緊張,其中有個看著年長得人看見了我和柳元宗,問我們是誰?
我來找我爸的,我爸是白醫生。我這麼一說,那個年長的人才稍微的點了頭:原來是白醫生的閨女啊。說著語氣一轉:閨女啊,不是我們不放你爸,只是我兒子啊,得了無比奇怪的病,白醫生今早很早就過來了,到現在還在忙著我兒子的事情,老天爺啊,我們葛家到底是坐了什麼孽啊!
你家發生了什麼事情了?柳元宗將我按在他的身前,問著老人。我背後就是柳元宗結實的胸,這種心安的感覺,讓我心裡頓時就踏實了去。
我大兒子賈宇,前兩天從地裡回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咯吱窩,生出了一段手,子就變成了四個手臂的怪人,並且無比的疼痛,每天喊得讓我實在是聽不去了,請來花婆子,花婆子說是有妖怪作祟,騙吃騙喝後,可是我兒子的病還是沒有一點的起色,後來聽人家說白柳鎮的白醫生是個名醫,所以我們就將他青睞了,可是白醫生來後,將我兒子的手截肢後,怪事就出現了,在截肢的地方,又有兩個手長了出來,並且可怕是是,我兒子的脖子不斷的往後生長,就像是個鴨脖子似得使勁的扯長,看著嚇死我們了,也虧白醫生不怕,一直都在房間裡看著我兒子,我的兒子啊,我的兒子啊!!
我和柳元宗看著老人這麼哀嚎,心裡還是有點難受,柳元宗對老人說他是白醫生的女婿,也是醫生,能不能讓我們去看看他兒子的病?
老人現在就希望有人能治好他兒子的病,立馬就答應了,趕緊的帶我們去他兒子房間裡。
我們繞過幾扇房門,走到一個緊緊關著的門前,屋裡的燈光透過木門向著外面溢出來,老人推開門,一大股的血腥味頓時混著燈光從屋裡傳了出來,我看向屋裡,只見我爸正坐在一張血糊糊的床邊,見我和柳元宗來了,頓時有些驚訝,但是似乎我們來也在他的意料之內,揚了揚手,叫老人出去,他要和我們商量對策,他兒子的病現在不好治。
這話把老人都嚇出緊張得顫抖起來了,不住的對我們說只要是能救他的兒子,他幹什麼都行!說著慌忙的關門出去了。
柳元宗向著躺在床上的怪人看了過去,這個怪人,就和我爺爺的屍體一般,四隻手臂,脖子特別的長。
難道,岳父天真的以為,不停的把這些手臂給截肢了,就會停止生長了嗎?柳元宗直直的站著,身影高大,燈光倒映著他的影子,將我給蓋住了。
《鎖骨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