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9節


閒話不多說,我們返回了病房區,林慕夏關切的伏在我耳畔問沒事吧?我搖頭表示厭食蠱的蟲已經除了,暫時沒毛病。長孫如玉一言不發的挨個巡視病房,耗時五十分鐘,末了,她站著走廊說:「老凌,她們中的是同一種毒,不過警員們身體素質較好,就算不治也沒有生命危險,而中老年婦女們……必須採取對策,最遲不能拖過今天傍晚,否則再也救不回來了。」
「我該怎麼做?」老爸問道。
長孫如玉撩動胡,她一本正經的說:「派人隨機性的取來杯血,再弄一個單獨的小屋,誰也不能打擾,我需要檢測毒素的各種特性。」
老爸安排人手按毒王的指示做完,我們焦急的在門外等候。
摘星手時不時的打量凌星火,像基佬望見了赤條條的男人一樣。凌星火忍不住了,他縮著脖警惕的道:「叔叔的叔叔,您……老看我幹什麼啊?」摘星手意味深長的道:「你爸爸跟你長的很像?」
「是我跟我爸爸長的很像!」凌星火糾正道,他嘀咕了一嘴,「吾啊吾的,您穿越回來的嗎?」
「都一樣。」
摘星手沒計較對方的後半句,他好奇的說:「吾好像跟你爸爸打過交道,他五年前在長江上跑過船?」
「誒?您怎麼知道?」凌星火拳頭箍緊,他凶巴巴的說:「莫非……那天把船鑿穿的人是你!」
摘星手笑了笑。
「混蛋!那船上裝了很重要的東西!」凌星火怒了。
老爸、我、林慕夏、裴奚貞莫名其妙的望著二人,心說幾句話沒到就整得滿走廊火藥味。
「吵什麼吵,再吵我把你們倆連毒帶蠱一塊下!」這時,門打開,長孫如玉咆哮的朝摘星手、凌星火道。
凌星火偃息了旗鼓,像了受委屈的小寡婦,他拉動我的衣角,「叔,你給我做主啊,他燒咱老凌家的船。」
「那船裡究竟有什麼玩意?竟然如此重要。」我驚異的道。
老爸皺緊了眉頭,「星火,難道是那件……?」
「就是那件。」凌星火欲哭無淚。
摘星手期待的問道:「究竟哪件,別打啞語了,講清楚好不好?」
「少裝傻了,船你鑿沉的,能不知道?」凌星火不屑一顧,估計敢這麼對賊王的,只此初生牛犢了。
「當時閒得沒事,吾坐在江邊釣魚,你爹劃的那條船恰好長得像欠鑿的樣,吾技癢難耐,決定試試水上漂。」摘星手稍作回想,他描述的道:「衝到近前時,還是失誤了,你爹眼睜睜的見死不救,真以為吾不會水呢?閉息潛入船底鑿了幾個大洞,然後跑了。就算有寶貴的物件,事後沒打撈到?」
凌星火歎息的道:「遇水即容……」盡歡妖技。
「那可真對不住了,吾在此向你道歉。」摘星手歉疚的眼神飄向凌星火。
我雲裡霧繞的道:「爸,凌星火父親的船上到底裝了毛?」
「已經沒了,就不再有提的必要。」老爸閉口不言,眉宇間透有惋惜。
門忽地被推開,長孫如玉搖晃著手中的血杯,她笑呵呵的道:「我當是什麼難解的毒,它的毒性雖強,卻在鹼性的環境下自動中和分解。老凌,搞點鹼性水灌入中毒之人的肚裡,用不了二十分鐘,恢復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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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一十四章:絕望的推測!
鹼性水?我瞬間想到了楊斌縫製蒲凌凌皮膚的紅馬甲!這屎裡下的毒,十有**源於!毒王不愧是毒王,就算不知道毒素的來源,卻很快想出來解毒的方法。然而毒理專家們卻無能為力,這絕非運氣,純粹的是實力!
老爸吩咐重案組的警員,把毒王交代的鹼性水調配好。分別灌入中毒的大媽和警員口腔。
過了能有半小時,她們的身體機能均恢復正常,不過體質較弱的一些大媽,顯得挺萎靡,毒王表示這很正常,休息個三五天就能繼續活蹦亂跳的玩廣場舞了。老爸問毒王有何打算時,她說青羅剎的蠱術太過於繁雜。才學了一半,尚不能精通,一定得學完,並且她在蠱術上有了自己的創新。這次藉著回來的時機。打算把孩子、老公一塊帶到苗疆,解決了相思之苦。不僅如此,閒來無事的摘星手也一樣,跟毒王去玩個一年半載,到時候他們一塊返回天南市。
我們此刻總算知道了老爸電話為何能打通,當時毒王和摘星手正在舞陽河畔bbq。
毒王與摘星手離開了醫院,老爸朝裴奚貞下了死命令,今天的事情鬧的太大了,如果三天內不能抓到楊斌,取消半年月供。六個人,每人一萬,半年十八萬啊!這跟要了裴奚貞老命似得。他雖然有個能炒股的小蘿莉,但誰也不嫌錢多是不?
裴奚貞駕車拉我和林慕夏返回了部門,我們鐵三角精神疲憊的,決定補五個小時的覺,天黑的時候,再針對楊斌開個小會,現在對方已經不能用蔬菜狂魔來形容了,開膛破肚的快刀手,性情猶如魔王撒旦!
因此,眾人覺得他的貼吧id最適合不過,「快刀手撒旦!」
林慕夏睡休息室的沙發。我和裴奚貞來到空房間搭地鋪。
近兩天連續工作了二三十小時,又是跑案子又是到鳳港村接人,然後處理阮三針後事的,不算被燈神迷昏的,我們仨在此期間只輪流睡了幾小時,所以睡的特別死,便是所謂的深度睡眠,誰也沒聽見鬧鐘響。
直到第二天陽光大亮時,裴奚貞猛地坐起身,他推了推我,「小宇,快點起來,睡過頭了!!!」
我尿意上湧,匆忙提好褲子道:「頭兒,先稍等,我放點水,不然能把die淹翻。」
「小心別把命根子憋炸了!」裴奚貞咒罵的道。盡豐討技。
我哪有功夫跟他拌嘴,一溜煙的跑到洗手間,拉開門準備釋放的時候,忽地注意到林慕夏在蹲馬桶……驚得我收起膨脹的「凶兵」,鬱悶的道:「慕慕,你怎麼沒關門啊……」接著沒等她回話,我退到走廊,蹦蹦跳跳的,心說這次完了,恐怕真得尿褲兜子!此刻,我腦海中靈光一閃,想到有只裝了點紅色顆粒的大礦泉水瓶,便躥到休息室,對準瓶口稀里嘩啦的放開閘門。
解決完了就得銷毀作案痕跡,因為我不曉得瓶子底的紅色顆粒是啥玩意!
我神清氣爽的打著口哨,提著瓶子仍到了垃圾桶。
返回建築時,我總覺得有人在緊盯著自己,抬起頭看見是裴奚貞,他伏在房間的窗台前,眼神像想殺人一樣。我詫異的道:「頭兒,幹嘛用這種眼神?」
「你是不是把休息室的瓶子尿了?」裴奚貞的眼珠子彷彿能噴火!
我裝傻充愣的道:「不知道呀!怎麼啦?」
「少裝蒜!我看見你拎著一隻黃瓶子仍了!」裴奚貞見我死不承認,他笑呵呵的道:「其實裡頭裝的是遇見水就能爆炸的高危顆粒,唉……」
「啊?」
我頭皮發麻,一陣後怕的拍動胸口道:「還好還好,我比較走運,沒爆。」
「小兔崽子,你終於承認你尿了!」裴奚貞雙手托起一盆仙人掌,他咆哮的道:「那是老子買的鳥食,一粒五十塊錢呢!專門喂**的!這樣才能持續滋生特有的味。」
《死亡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