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節


蘇錦兒不知道要怎麼解釋,告訴他那個女人可能是鬼嗎?他根本不會信的。
邢勇亮看出了蘇錦兒額疑慮,他笑著說:「你是不是想說那個女人可能真的是泳兒,不過是泳兒的鬼魂,對嗎?」
蘇錦兒歎息的點頭。
「錦兒,我知道你在這裡呆的時間比較長,看到的事情比我多,但是這個世界上是沒有鬼的,相信我。」
蘇錦兒抬頭看著邢勇亮,眼睛亮亮的:「那麼,為什麼我們能夠進來這個客棧,卻出不去呢?人,真的能夠做到嗎?」
邢勇亮愣了愣。
蘇錦兒接著說:「還有,就算是經常聽人說起的什麼鬼打牆的,那個還是有辦法破解的,而這個呢?我們根本沒有辦法出去,除非……那些東西讓我們出去。」
邢勇亮遲疑了一下說道:「這個,我暫時也沒有想到原因。」
「沒有原因的。」站在門口的莊凌天說,「我和錦兒的想法一樣,或許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我們看不到的東西,畢竟有很多事情科學還是沒有辦法解釋的。」
「是有很多事情科學沒有辦法解釋,但是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冤魂的存在,那每天死去的冤魂那麼多,還不都出來復仇,人還有生存下去的可能嗎?」
「這樣說是沒錯的,但是我們人間有人間的法律制度和約束,那陰間也就是所謂的地獄肯定也有他們的制度和約束,以防止他們來人間搗亂啊!而這個客棧或許就像是醫學院的停屍房一樣是通往陰間的通道,所以……」莊凌天說到這裡停了下來,有些尷尬的看著邢勇亮和蘇錦兒。
「荒謬!」邢勇亮生氣的說。
莊凌天尷尬的抿了抿嘴巴,他也是亂說的。
「好了,不敢那個女人是什麼,我都會將她找出來的,現在已經很晚了,你們都回去休息吧!」
蘇錦兒和莊凌天都沒有再說話,兩人轉身各自回去自己的房間,而邢勇亮說到做到,他在蘇錦兒回去房間之後就將她的門反鎖了起來,走進房間裡的蘇錦兒聽到聲音腳步只是停滯一下,就繼續走到床邊,躺在床上。
邢勇亮並沒有出去尋找那個女人,其實,在他的心裡也不敢確定那個女人究竟是人還是鬼,她確實太像太像泳兒了,加上之前她拉他的手,那種冰冷的溫度就不是一個正常人應該有的溫度,可以說是沒有任何溫度的,就像是死人的手,但是那種柔軟的觸覺又讓他覺得那不是死人的手,死人的手似乎冰冷而僵硬的,而她只是冰冷並不僵硬。
帶著這些疑問,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忙了一整個下午,晚上又折騰了這麼久,他已經很疲憊了,肩膀上的傷口還在疼,大概剛才扶著張強的時候傷口又裂開了吧!
他走到房間門口,卻發現門竟然是虛掩著的,心立刻提了上來,他警惕的看著打開的房間,看到一個白色的身影安靜的站在窗邊,正看著窗外發呆。
「誰在那裡?」他厲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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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血淚
第386章血淚
窗前的人慢慢的轉過身體,房間裡沒有蠟燭,外面的月光籠罩在她身上,有一種柔美的感覺。
她背對著月光,臉隱藏在黑暗中,聲音弱弱的傳來:「你回來了。」
邢勇亮驚訝的瞪大眼睛:「是你?」
雖然他沒有看到她的臉,但是這個聲音他永遠也不會忘記,因為這是屬於泳兒的聲音。
「是我!」
「你怎麼會在這裡?」邢勇亮驚訝的問,錦兒都說沒有看到她的,她是什麼時候上來的?
女人向前走了兩步柔聲說道:「我看剛才你們在忙,所以就自己過來了。」
邢勇亮瞇著眼睛警惕的問:「你怎麼知道這個房間是我的?」
「我……」她低下頭,有些艱難的說:「我一直都有觀察你,所以就知道了。」
「觀察我?」他更加警惕了,「你觀察我做什麼?你究竟是誰?」
「這個問題你已經問我很多次了,我說了你也不相信。」女人有些委屈的說。
「好吧!」邢勇亮無奈的說:「既然你不想說你的真實身份就算了,我去拿鑰匙給你找個房間。」
「不用了!」女人慌忙的說,「我等下就走了。」
邢勇亮皺眉,走到桌子邊將蠟燭點燃,他看著那個女人,奇怪的是,和在樹林時一樣,他依然看不清她的腳,腳腕一下的部分好像被黑霧籠罩一樣。
雖然疑惑,但是他還是說道:「現在天已經黑了,你要走去哪裡?還是說,這裡有除了這座客棧以外的住處?」
女人又低下頭,過了好一會兒,她突然說道:「對不起,我該走了。」
說完,她匆匆的就往外跑,依然沒有任何的腳步聲,彷彿影子般飄出了房間,看的邢勇亮目瞪口呆,當他反應過來去追的時候,女人已經消失在了走廊上。
一陣冷風吹過,他硬生生的打個寒顫,仔細想想感覺剛才發生的一切就好像是一場夢,他開始懷疑那個女人是不是真的存在過,還是說因為自己對泳兒太過於四年所以幻想出這個女人了呢?
想了好久沒有結果,而從走廊盡頭吹來的風越來越涼,不由的抖了下肩膀回去房間裡。
關上門,他發現房間裡的溫度似乎比外面走廊上還低,檢查了窗戶是關著的,突然,一陣強烈的心悸感湧來,讓他全身瞬間冰冷起來,就好像被人猛然的從頭到腳澆了盆冷水一樣。
怎麼這麼詭異?
他一邊想一邊將衣服脫下來,傷口果然裂開了,血將衣服和傷口黏在了一起,他痛的吸氣,慢慢的將衣服和皮膚分開,撕裂的傷口再次流出血,他將上次錦兒留在他房間的藥箱拿過來簡單的將傷口清理下,重新包紮好才躺在床上。
今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他以為自己會睡不著,沒想到身體剛碰到床沒多久,他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他模模糊糊的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睜開眼睛看了看窗外,天依然漆黑如墨,房間裡和外面一樣黑,他什麼也看不到,而窸窸窣窣的聲音彷彿就在耳邊,他摸索著想要將桌子上的蠟燭點燃,他記得睡前有將蠟燭和打火機放在桌子上,但是摸了好久卻沒有摸到。
該死的!
他在心裡咒罵,傷口傳來鑽心的疼。
突然,他的手摸到一個冰冷的東西,像是人的手指,他條件反射的將手收回來,反應了幾秒之後再次伸出手,然後就摸到了桌子色和那個的蠟燭和打火機。
將蠟燭點燃,昏黃的光線照亮一部分空間,雖然不足以照亮整間房,但是也可以模糊的看到角落裡是否有人或者是什麼東西的存在。
《幽冥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