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節


「不是姐,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污?」施慕白笑得很無語,感覺都無法正常聊天了。
「誰讓你要抱我的?」施迎雪笑哼一聲:「又不把我抱起來,我自會認為你抱著我貼著我胸了,感覺我胸小了,就說瘦了。我胸不小好不好?以後給我們孩子餵奶,保證有餘糧給你。」
「……」
尼瑪,施慕白已無法直視自己這個污姐了。
「對了,你剛才叫我什麼?」
施慕白啊了一聲:「姐呀。」
她臉色一變,摧了他肩一下:「還叫我姐,叫我姐你還抱我,沒罪惡感吶?」
汗!施慕白沉了口氣,笑望著她:「迎雪。」
「這還差不多。」施迎雪笑著又抱住了他。
狹窄的馬車裡,兩人盤腿而坐,上半身靜靜地相擁在一起,感受著彼此的氣息。
外面的雨淅瀝瀝下著,猶如在奏一曲美妙的樂。
這馬車只有一米七長,所以施迎雪平時住著裡面,人都躺不直,都是蜷縮著休息。此刻兩人相擁著躺下了,依靠著疊好的被子,躺坐鋪了棉被的地板上。
施慕白摟著她,她安靜的躺在他懷裡。
她穿著白褲的大長腿也不老實,跨在他身上,側著身抱著他,望著他笑問:「見到我,開心嗎?」
「開心。」施慕白含著笑拍了一下她跨在自己身上的腿:「你這樣是不是不好?」
施迎雪笑著捏了捏他高挺的鼻樑,對他說:「我都被你拖老了,成老姑娘了,像我這樣年紀的女孩子,小孩都七八歲了,要換別人,早把你給辦了,我這還算含蓄。」
「……」施慕白無語。
其實施迎雪年紀不大,只比施慕白大兩歲,現在才二十三歲。她說自己老了,是老姑娘了,也沒有說錯,因為在古時候,女孩子一般都十六七歲嫁人,像她這個年紀還沒嫁人的,幾乎都是老姑娘了。
「大姑娘說這些,不害臊啊?」施慕白含著笑捋了一下她額前的發:「你知道嗎,來江州有半年了,這半年裡,我好想你們,尤其是你,擔心你過得好不好,你們又在哪兒?每天跟著義父拋頭露面有沒有受人欺負?……好多好多。」
她也望著他:「我也好想你,想你在這裡過得好不好,穿得暖不暖,有沒有喜歡別的女人?要有,我怎麼辦?每每想到這兒,我就恨不得靈魂出竅飛過來看望你,監視你。」
兩人互訴著衷腸,互訴著相思。
「迎雪,這幾天你為了我住在這狹小的馬車裡,你的大長腿都伸不直,委屈你了。」
「嗯,我好委屈的。」她含著笑望著他的五官,撫摸他臉,手指劃過他的眉毛,刮過他的鼻樑,觸碰他的嘴唇:「你要怎麼補償我呢?」
「以身相許好不好?」他笑著說。
她抿唇一笑,彈了他一個腦崩:「臭流氓。」
無語,施慕白真心鬱悶了,心想你對我污的時候怎麼不說你自己流氓?
「你什麼時候走呀?」
「回喬府嗎?」施慕白看向她:「不急,天亮前能回去就行了。怎麼,你要趕我走了?」
她含著笑,輕輕搖頭。
「那你是怎麼個意思?」他笑著問。
她也笑了笑,抱緊了他一分,把頭埋在他的脖頸處拱了拱,像是在撒嬌,閉著眼輕輕地說:「捨不得讓你走,想和你多待一會兒……」
施慕白怔了一下,突然想起了一個人。
曾幾何時,那人也這樣抱著自己說了同樣一句話,喬微音。每每想到喬微音,他都有一種說不出的感傷,雖他知道和喬微音沒有結果,但他也知道她對自己的那份感情是真摯的。如今懷裡的施迎雪也說了這樣一句話,讓他莫名有點害怕,好像會像失去喬微音一樣失去最愛的她,不免摟緊了她一分,讓自己感覺更加真實和踏實。
「爹讓我們別玩太晚,我們……玩什麼呀?」她在他懷裡閉著眼,忍著不笑。
「不知道。」
她的手指在他胸膛上的衣服上畫著圈,抿唇含笑「你說爹他老人家,是不是有點不正經?」
「嗯,這個……」施慕白心說恐怕是你不正經吧,但嘴上還是說:「好像是有點。」
她睜開眼,望著他,笑了。
他也笑了。
「慕白,我想你。」她動情的說。
「嗯,我也是。」施慕白點頭。
她抿唇一笑:「想不想吃我口水?」
施慕白啊了一聲,怔怔地望著她。
尼瑪,親嘴就親嘴吧,幹嘛要說得這麼污?
「不願意啊?」她笑著蹭了他一下。
他搖頭笑笑:「我要說不願意,你這污人會放過我?」
她笑而不語。
在安靜的馬車裡,兩人吻在了一起,吃著彼此的口水。
只是吻著吻著,施迎雪就忍不住笑了,這讓他施慕白很無語。施迎雪笑著說:「你舌頭幹嘛伸我嘴裡來呀?」
她不懂,這叫****!
《從墓裡來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