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節


施慕白對於楚晗和細水,搖搖頭:「你們真是的,至於這麼隆重嗎?不就是跟我出去走一趟。」
「那也得漂漂亮亮的。」楚晗笑著看向細水:「是吧,細水姐姐。」
「就是。我們要是邋裡邋遢出去?別人不說我們,施先生你就會先瞪死我們,還會有潔癖的嫌棄我們。」
施慕白懶得和她們鬥嘴:「你們快點,我去機庫等你們。」
第382章閉口不談
現代化都市中街市如晝,流光溢彩。
從楓林山來到這座城市,已是晚上七點鐘。下了飛機,一輛專車就直接將他施慕白,楚晗,細水三人送到了一個高檔住宅小區。
車子進入小區,遲震在一棟住宅樓前等候。
車門打開,施慕白下了車。遲震立馬上前:「施先生。」
施慕白點了下頭,環顧一下這小區四周,然後問:「人在什麼地方?」
「在五樓。施先生,請。」遲震做了請的手勢。
楚晗和細水跟在後面。
楚晗穿著一件無袖白色錦緞旗袍,旗袍上有著水墨風格的山水印花,穿在她身上,端莊,雅意,知性,眼神裡若有若無隱含著高貴與智慧。手裡拿著一個銀色手包,頭髮在腦後紮了一個髮髻。外面套了一件女士大衣。畢竟這個深秋,這個夜晚有點冷。
細水和楚晗的風格不同,她走的輕熟女路線,長髮披肩,上身一件斜肩針織長衫包裹著臀,下身一條白色修身鉛筆長褲,將她的長腿完美修飾和展現。外面套了一件中長白色羽絨服御寒,敞開著。另她的鼻樑上還架著一副天藍色墨鏡,手裡拿著一個小包。
細水比楚晗矮了半個頭,但楚晗挽著她的手,一起跟在施慕白身後。
一行人乘坐電梯,上了五樓!
五樓的一道房門前,有兩個西裝革履的人站崗,耳朵上還有一個耳機。其中一人見到上級領導遲震來了,就第一時間側身將門打開。
「施先生,裡面請。」遲震做了個請的手勢。
施慕白點了下頭,進入了這道門。
屋裡面此刻也有兩個人站崗,是兩個戴著微型耳麥的女孩子,不苟言笑。除此之外,在寬敞的客廳裡還坐著三個人。
這三個人是一家三口。
其中一個就是秦白的女朋友九月,另外兩人是九月的父母。九月的父親在一個科研機構做研究工作,母親在一家外企任會計。就是九月答應政府算計秦白,除了為了國家利益著想,還為了她父親,因為他父親做了她很多思想工作。
九月是上午回來的,一個人的回來的!
她回來後,遲震就得到了消息。因為為了找秦白談談,可以說政府在很多個地方布控,最重要的一個地點就是九月的家。見到九月回來,遲震就立即通知了施慕白。
房門打開,施慕白第一個走了進來。
九月和她的父母抬眼望去,相互對望了一眼,因為不認識進來的這個人。但見這個人身穿一襲到腳背長的黑色風衣,腰間繫著風衣腰帶,一頭銀白長髮很扎眼,兩縷白髮從髮髻垂至胸前,頭上還有一個銀色髮冠。面白如婦,眉長過眼,貌若潘安,整個人形象儒雅,氣質非凡。
除此之外,還有另外兩個氣質和美貌都不俗的女人。
這三人是誰?九月一家三口面面相覷。不過雖然不知道是誰,但遲震是誰還是知道的,這遲震的權利可是很大的,可他都對那形象儒雅的男子客氣有加,可見那男子身份不一般。
「施先生,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九月,他們二老是幾月的父母。」遲震將施慕白領到了客廳,笑著介紹。
「打擾了。」施慕白象征性的沖九月的父母禮貌地點了下頭,然後將目光投向九月。
「老紀,這位是施先生,當然他具體的身份是什麼,不方便透露。反正你只要知道施先生來沒有惡意就行了。」
九月的父親勉強笑笑,沒有說話,目光就好奇的盯著這身份保密的施先生。然後對妻子說:「趕緊去泡茶。」
九月的母親去泡茶了。
遲震對施慕白說:「施先生,我們坐下說吧。」
施慕白點了下頭,坐在了沙發上,但目光則一直盯著她九月。
「你,盯著我做什麼?」九月見這施先生一直盯著自己,不由忐忑地發出了疑問。
這九月長得很漂亮,披著一頭烏黑長髮,耳垂釘著耳環,身著黑白立領襯衣,配著黑色背帶短褲,顯露出兩條膚如凝脂的大長腿,尤其是兩隻忽閃忽閃的大眼,彷彿會說話。模樣有點像著名歌手許慧欣。
「你或許不知道我是誰,但我知道你是誰。我現在有事找你男朋友,你男朋友秦白,什麼時候回來?」施慕白開門見山。
提到自己男朋友,九月眼神裡有了警惕,然後不說話了。
施慕白看向遲震
遲震搖搖頭,他說:「施先生,您來之前,我就問過她,可一提到她男朋友秦白,她就閉口不談。哦對了,這是她帶回來給她父母的錄音筆,就是那晚我們聽見的那個。」說著話,遲震將一個銀灰色的錄音筆遞給了施慕白。
「來,喝茶。」九月的母親將茶沏好端來了。
施慕白點了下頭,禮貌地說了聲謝謝,然後打開了遲震遞來的這支錄音筆,裡面的聲音一下子就出來了:
……
孫科說:「你我是被命運選中的對手,逃不掉,避不開,現在終於能和你面對面了。自我介紹一下,詹姆斯孫,一直生活在美國的華人,iss資深科研顧問,現擔任中國科學院科研總顧問,你也可以叫我孫科,或稱我為孫博士。」
還是孫科的聲音:「這裡只屬於你和我,這一刻也屬於你和我,不在乎時間和空間,就只屬於被命運安排在一起的你我這兩個宿體。聊什麼都可以。
秦白低迷的聲音:「九月會被你利用,就是因為你將你的身份和局勢告訴了她,對嗎?」
「對。她是個明白人,相信你站在她的角度,也會像她那樣做出選擇。只是……她是你最親密也最信任的人,你怎麼會懷疑她?」
「世間任何事,都逃不出邏輯二字,都經不起認真的推理。」
客廳裡的錄音在響著。
《從墓裡來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