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

結果美女老闆一臉吃驚的看著周標一身名牌,說如果這樣一個大老闆來,她肯定能記住的。
說著,那美女老闆朝周標輕輕一笑,問他是不是記錯了。
我眼見周標臉一紅,低著頭想了想說可能吧。
得!這貨見到美女連半點抵抗力都沒有,完全只有挨打的份。
無良師叔也是一把拍著我的頭,掏出錢包讓我將所有喜歡的東西各拿一件,不喜歡的可以拿到學校送給同學。
呸!見色起義!
我在心裡重重鄙視了一番之後,將所有物品都打包了一件,反正不要我出錢。
裝了一後備箱的玩具掛飾,我氣悶的坐在車上,看著周標那胖子還在臉紅,重重的呸了一聲道:「不就是一個娃娃臉的美女嗎,有必要臉紅成這樣嗎!」
「陽妹仔!」無良師叔一邊開車,回頭看著我道:「那麼一張媚臉,你能說成是娃娃臉,你這是最近沒少看動畫片吧!咂!那身材火辣的,直讓人噴鼻血啊!」
「身材火辣?」我努力的在腦中回想那美女老闆娘的樣子,明明是一張芭比臉,穿著粉紅色的小外套啊?
身材還真沒有看出來,但感覺真的和芭比一樣漂亮的美人罷了。
「是啊!那身材……咂!這年頭在懷化能看到大冬天穿黑色絲襪配短裙的美女,實在是少數啊!」師叔一隻手撐著下巴,眼裡冒著星星地道。
「她那不是黑色絲襪,是健美褲!」一邊的周標不認同的道。
我一聽就愣了,我看到的明明是淡藍色的修閒褲啊?怎麼可能是黑色的絲襪或是健美褲?
「師父?」腦中飛快的有什麼閃過,我忙看著一邊一言不發的師父道:「你感覺出什麼了嗎?」
「有眼無珠!」師父重哼一聲,伸著重重的敲了我一下道:「你浪費了一雙好眼睛,那女的有問題!」
「我靠!」無良師叔猛的將車一停,回頭不可置信的看著我們道:「我好不容易看上一個,現在正想著能不能搞上手呢!這就有問題!」
這下當真是有問題了,我們四個人,三雙眼,看到的卻是三個模樣,都是自己喜歡的類型。
我喜歡動畫裡的芭比娃娃,無良師叔喜歡穿黑絲短裙的嫵媚美女,周標喜歡穿健美褲的。
這些都是你心裡最喜歡的東西折射出來的,產生的幻象!
「我們現在是回去嗎?」師叔重重的敲了一下方向盤,氣得臉色發白地道:「我回去不抽死她,欺騙我感情!」
我看著師叔那樣,心裡大爽地道:「你去抽死她估計她還不會告訴你那雕像的事,要不再找人去問問那雕像?」
「陽妹說得沒錯,找人再去買個雕像,拿回來看看到底是啥妖蛾子!」師父也同意我的看法。
他兩眼不見,可內心卻明瞭,對於那些幻術倒還不會被迷惑。
周標也重重的點了點頭,他家老婆管得嚴,從他說老婆不讓他再去就真不去可以看出。
而且他現在估計也沒有多少心思去計較美女了,說不準哪天連命都沒有了。
這任務就落在師叔身上了,不過得緩兩天才行,我們剛才去那美女老闆娘那裡,估計是引起了人家的懷疑了。
回去周標不放心,一定要我們想個辦法壓制一下他體內說不准什麼時候會跑出來的雕像,尤其是在我身邊的時候,他總感覺胃裡好餓。
我心裡暗罵,這不就是變著說我在他眼裡只是一道好菜。
當下絕不遲疑,我燒了兩張清心咒加定魂咒,只用半杯冷水化下端給他。
看著那杯全是黑色灰糊的水,周標居然連氣都不換,一口氣全喝了下去,連杯底另外剩下的一點紙灰都用手指頭撥拉到嘴裡,大有再來一杯的意味。
周標喝完符水,家是不敢回的,這貨對於老婆孩子那當真是一個好,寧願出來咬我,生怕自己咬到老婆孩子就送到丈母娘家去了。
借我家電話給老婆打個電話抱了個平安,又掛了個電話給有大生意來往的人。
我負責盯著他,可他剛打給第二個人時,手裡的電話就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介紹他去買雕像的那個生意上的朋友死了,最主要的是連屍體都不見了。
嚇得他連忙跑過去抱著師父,大叫著要去找那個美女老闆娘,要求著她饒命。
我聽著心裡也是一驚,這下好了,真的出人命了。
原本還想著等拿到下一個雕像的計劃又被打亂了,師父整張臉都皺成了一團。
周標這時完全已經嚇得跟得了失心瘋似的,抱著師父的腿就不撒手,哪還有半點當初提著一箱子錢扔桌子上的氣派啊。
師父這人除了眼瞎就是心軟,這會也只得認栽,讓周標不要再哭了,我們去那個死了的人家裡看看。
周標這貨現在離了我們都不敢去人多的地方,生怕自己一時獸性大發,見人就撲,我和師父去他還不放心,死活說要讓師叔也去。
這話我聽著本來不大樂意的,可也沒辦法,師父眼睛不行小事大多都不動手了,而我又太小。
師叔雖說不靠譜點,但至少在周標眼裡還是個全人。
可等了半天,說很快回丁家老宅找人的無良師叔還是沒有回來。
一直到了太陽快要落山時,師叔才頂著一張半腫的臉,氣呼呼的回來了。
能讓他挨了巴掌還只能生悶氣的,我想也就只有師叔他爹丁總了,那老頭厲害得很,連老貨殭屍都敢倒騰。
我拿了個雞蛋給師叔敷臉,也沒敢問他丁總答不答應幫忙,他就悶著頭開車朝周標說的那個生意上的朋友家去了。
周標那朋友住在三眼橋那邊去了,姓盧,藉著懷化學院的勢頭,倒也掙下了不少家產。
幾乎所有學校的建校地址都有一定的基礎的,要不就是選好風水寶地,要不就是上面安排借學校年輕學生旺的陽氣,來鎮壓一些東西。
遠遠的望著懷化學院的地方,我總感覺有一種說不出的奇怪,但也沒有來得及細想。
《我是棺材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