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


  江冰讓我和蔣雪一同進去看看,我也沒有猶豫直接跟在她倆的身後走進了審問室。
  因為昨天晚上去蘇彩晴家裡的人就是我和江冰,所以在蘇彩晴看到我倆的時候表情有些坦然,等著我們三坐下以後蘇彩晴就緩緩開口道:「昨天晚上等你們走了以後,我收拾了一下陽秋留下的東西,在他的書房裡發現了這個東西。」
  說著蘇彩晴將她手裡握著的東西遞到了我們三面前。
  我皺了皺眉伸手接了過來,這東西被我握在手裡卻是感覺到非常的熟悉。等著我將那一卷像是畫一樣的東西徐徐展開的時候,我和江冰以及蔣雪皆是震驚的看著那幅畫。
  這的確是一幅畫,不僅如此我們三還都知道這幅畫並且還見過。
  曾經也就是這幅畫差點兒讓我吃了死人的手指頭!
  這幅畫就是那幅在主持人家以及歌手家都有發現的『詭畫』!
  漆黑的畫紙上沒有任何的東西,僅有一雙血紅的眼珠子以刁鑽的角度緊緊地盯著我們。
  我蠕動了一下喉結,忍不住開口問道:「這幅畫你是在哪發現的?確切的說以前有沒有見過這幅畫?」
  蘇彩晴不假思索的開口道:「昨天晚上我將清瑩哄睡以後就去收拾陽秋留下的東西,這幅畫就是在書房裡發現的,以前我從沒有見過這幅畫。也沒有聽過陽秋提起過。」
  稍微一頓蘇彩晴有些猶豫的繼續開口道:「發現這幅畫的時候我還發現了另一個東西。」
  「什麼東西?」我和江冰幾乎是一同開口的問道。
  「這個。」蘇彩晴從隨身攜帶的包裡面拿出幾張紙遞給我們。
  蔣雪接過紙攤開看了一眼,皺著眉道:「我錯了?」
  我從她手裡接過那張紙卻發現整張紙上面密密麻麻的寫著不少字。
  而這些字卻只有三個字,其餘的全部都是重複的。而那三個字也就是『我錯了』。
  「看到這三個字的時候我就想到陽秋晚上做噩夢的時候說的三個字,就覺得可能對你們來說有點兒線索,就被我一同給帶了過來。」蘇彩晴開口解釋道。
  我皺著眉將寫滿我錯了三個字的紙放在桌子上,根據蘇彩晴說的來看,耿陽秋是在五月八號變得反常起來。
  而反常之後卻不管是在做夢還是正常的情況下來看,都和『我錯了』三個字脫不了干係。
  難道是耿陽秋知道主持人出事兒以後就變得有些內疚?
  想到這我開口衝著蘇彩晴問道:「你認不認識一個叫做王子慶的人?」
  說完以後我仔細的留意著蘇彩晴的表情,見她在聽了我的話以後就陷入了沉默。
  蘇彩晴低著頭努力的回憶了大約有一分多鐘的時間這才緩緩的抬起頭,皺著眉道:「不認識,但是我總覺得這個名字有點兒熟悉。」
  我眼前一亮,連忙讓蘇彩晴仔細的回憶一下看看能不能想出什麼。
  江冰也在一旁開口補充道:「你仔細的想一下到底對王子慶這個人有沒有印象,或者是說聽沒聽說過耿陽秋說起過這個名字。」
  蘇彩晴再一次低下頭回憶著以前的事情。
  蔣雪有點兒眼力見,走到一旁的飲水機前接了一杯純淨水遞給蘇彩晴告訴她慢慢想不著急。
  蘇彩晴正要接過純淨水的時候卻是突然抬起看著我們道:「我想起來了!」
  我和江冰立即問她怎麼個情況。
  蘇彩晴回憶著開口說:「那會兒還是兩年前的時候,我記得家裡來了差不多快要三十的男人,那時候陽秋讓我給他倒杯水喝,等我倒完水送過去的時候正好聽見陽秋沖那男人說:『子慶,咱倆去書訪談。』!」
  我覺得是因為蔣雪給蘇彩晴倒水所以才讓她在回憶起這些事兒。
  「當時我覺得陽秋是找那男人談公事,所以我也就沒有多問,但是在客廳裡的茶几上卻發現一個病例單,而單子上寫的名字好像就是叫做……王子慶!」蘇彩晴繼續道。
  我和江北對視了一眼,我能看清她眼裡閃過的一絲茫然。
  根據蘇彩晴說的來看,時間也差不多是兩年前的樣子。而也就是因為這些可以證明,兩年前耿陽秋和王子慶的確認識!
  有了這一點對我們來說就已經足夠了,雖然這條線索不能證明什麼。但是耿陽秋再後來給王子慶的母親每月打款的事情算是有了解釋。
  只是,那張病例單是什麼原因?
  而病歷單上寫著王子慶的名字又是怎麼一回事兒?
  這些事情一時半會兒也沒辦法解釋,而蘇彩晴所知道的都已經告訴了我們,我們也沒有繼續讓蘇彩晴留下。
  剛送走蘇彩晴沒多大會兒功夫,我就看見王志剛手裡拿著一份資料朝我走了過來。
  我估摸著這差不多應該是兩年前碎屍案死者屍檢的報告。
  王志剛將報告遞給我之後還說了句:「兩年前碎屍案的死者和兇手的資料都是放在一起的,既然這個案子重查,我也就將王子慶的資料一同給你們送了過來,你們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我接過報告,就將屍檢報告和王子慶的資料分了出來。隨後將王子慶的資料移交給江冰,而我則是開始專注著兩年前碎屍案死者的屍檢報告。
  只不過在當我看到屍檢報告上死者的名字以及照片時,卻是完全的愣在了哪裡。
  死者姓名:瑤雨露!

第041章 詭異的監控錄像
  瑤雨露……
  我腦海猛然炸開,豁然想起昨天晚上在回家的時候那個燒紙的女人。
  我清晰的記得那個燒紙的女人說的每一句話。
  尤其是那一句『給我自己燒的』!
《法醫恐怖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