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節

我更不耐煩的沖陳蕊擺擺手:「找你姐玩兒去,我沒跟你說話!」
宛兒此時才反應過來,淚眼婆娑的走了過來,摸摸陳蕊的臉。一句話沒說,就先成了個淚人兒。
陳蕊一看宛兒哭了,她眼圈也有點泛紅,不過女漢子流血不流淚,陳蕊有淚不輕彈,立刻安慰起宛兒來。
我讓黃天酬趕緊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黃天酬笑著說:「昨天晚上我沒在這兒守著簡直太遺憾了!」黃天酬上來先是一句抱怨。緊接著就聽他說:「昨天晚上這兒可真熱鬧死了,豐屹元神出竅來的,同來的還有王鼎以及王鼎的那些仙家,居然連蛇賽花都來了。」
「你等會兒!」我立刻叫停黃天酬,不解的問他:「你說什麼意思?什麼王鼎?王鼎不是死了嗎?」
「對啊!」黃天酬點點頭,跟我說:「昨天晚上豐屹帶著的王鼎就是個清風啊!而且據說還很厲害。已經在一個人的堂子上面當了清風教主!」
「不會吧?!」我驚訝的問黃天酬:「王鼎就算橫死之後去枉死城或者九返地獄修行,也沒有這麼速度啊?憑啥他就能上堂口,還能當清風教主?我靠,那人的堂子得多小啊?」
「那你就說錯了,」黃天酬撇著嘴跟我說:「據我剛才打聽了那麼一句。王鼎的本事可是不弱,比咱家於副教主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皺著眉頭聽黃天酬說:「王鼎不單不是小蝦米。而且還是一條大魚,他身邊的仙家一位不少,反而還多了不少厲害的傢伙。蛇賽花昨天也親自出手了。」
我聽的心驚肉跳,忍不住插了一句嘴:「黃哥,那咱們堂口有什麼損傷沒有?那誰、那、那常雲龍他怎麼樣?昨天沒出問題吧?」
黃天酬搖搖頭,忽然換到心裡,跟我說:「這就不好說了,昨天那陣仗,別說常雲龍了,不是我二大爺和大老爺親臨,誰都守不住。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我點點頭,在心裡輕聲說了一句:「所以昨天壓根就沒能看出來常雲龍到底放沒放水!」
黃天酬點點頭,跟我說:「不過聽說他負傷了,蛇賽花拚命的時候受的傷!」
「啊?」我驚呼一聲:「嚴重嗎?蛇賽花怎麼還拚命了?」
「王鼎又一次失手被擒,蛇賽花能不拚命麼?」黃天酬笑著跟我說:「上一次咱們都饒他一次,這回他死性不改,還敢跟咱們叫板,你說咱們堂口還能留他了嗎?」
「不會真給王鼎整沒了吧?」我皺著眉頭問道。
黃天酬搖搖頭,跟我說:「王鼎還在,你姑奶奶親自出手把王鼎給擒了,你說王鼎的面子有多大吧?交給常雲龍收押,蛇賽花就拚命了,結果他們兩個就拼了個兩敗俱傷!」
我聽了黃天酬的話,忽然覺得這裡面有意思,我笑著問黃天酬:「那王鼎一定是被救出去了?」
黃天酬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跟我說:「必須救出去,要不然不就白受傷了嗎?」
黃天酬沒挑明到底是誰白白受傷,但是這事兒卻讓人玩味。姑奶奶把王鼎交給領兵王收押,這個無可厚非。但是領兵王本就跟蛇賽花不清不楚的,蛇賽花是不是真的拚命,常雲龍是不是借此機會退出戰場,這都不好說,而且當我聽黃天酬說,王鼎落在常雲龍手的時候,我就隱隱約約的猜到了王鼎最後的結局,肯定不會留在我們手裡,果不其然,真讓我給猜對了。
我搖了搖頭,不再糾纏這個問題,我問黃天酬:「那你還沒說小蕊是怎麼回事兒呢?」
「人家豐屹是兩手準備來的!」黃天酬笑著跟我說:「打得過就打,營救那妖物,打不過就換,兩廂交換,誰都不吃虧!」(未完待續。。。)
第二一七章 不省人事
我聽了黃天酬的話,抓住點兒重點,我問黃天酬:「這麼說,豐屹他們最終還是選擇交換了?」
黃天酬點點頭,說:「要不然你哪能看到這麼活蹦亂跳的小姨子?」
「那陳蕊的眼睛是怎麼回事兒?」我皺著眉頭問黃天酬:「她原來可是陰陽眼,現在她怎麼看不見你們了呢?」
黃天酬點點頭,跟我說:「不知道,她回魂的時候我二大爺就發現了。但是他沒說什麼,就是告訴胡青璇一聲,這丫頭的陰陽眼被摘了!」
「靠,」我皺著眉頭跟黃天酬說:「說的怎麼那麼瘆人呢?還被摘了,那她眼睛沒毛病吧?」
「那你放心!」黃天酬跟我說:「跟眼睛沒有關係,就是取走了她的這個能力,真他***是雁過拔毛,什麼都不放過!」
「沒了也好,那東西給小蕊留著反而是個負擔。不過,我怎麼覺得有點不對勁兒呢?」我輕聲問黃天酬:「她沒留下啥後遺症吧?我怎麼覺得跟以前比有點怔的呵的呢?」
「那是離魂時間太久了,她自己的魂魄都有點不適應自己的身體了!」黃天酬笑著跟我說:「昨天晚上胡青璇差點被宛兒念叨得煩死了!」
「為什麼啊?」我納悶兒的問黃天酬:「那時候應該還沒交換呢吧?」
「是沒交換啊!但是陳蕊身體裡面那個妖物感應到援兵來了,衝破禁制了!」黃天酬跟我說:「胡青璇在保護陳蕊的肉身不被破壞。這也多虧是胡青璇,胡堂的副教主。要是別的堂口的副教主,估計就不能保護得這麼周全了。」
「原來是這麼回事兒!」我都替宛兒臉紅,她不但沒幫上忙,還起了反作用,我跟黃天酬說:「有機會要跟青璇大姐說聲謝謝!」
「胡青璇才不在意這個,」黃天酬跟我說:「胡青璇性子隨和平淡,不喜歡鬧鬧吵吵,也不喜歡虛頭巴腦。所以你心裡有就得了。別整的太見外了,胡青璇反而覺得不舒服!」
「哦。好!我知道了!」我連忙答應下來。
知道陳蕊獲救的消息真的讓我喜出望外,不過也肯定了另外一點讓我著急上火的事兒。豐屹果然跟我們不是一路子了。
「天哥!」宛兒忽然招呼我一聲,我循聲望去,看宛兒正在對我擺手,示意我過去。
我走過去,宛兒跟我說:「天哥。剛才小蕊跟我說的太玄乎了,你趕緊過來聽聽。小蕊,再跟天哥說一遍!」
「說不了了!」陳蕊沒好氣兒的跟我說:「我餓了,我想吃飯!」
我汗了一個,陳蕊這是身魂不和的症狀嗎?比氣血不和嚴重多了!
我沖陳蕊皮笑肉不笑的說:「餓了好說,我帶你吃好吃的去。想吃醬豬蹄還是紅燒肉?沒走油的走油肉吃不吃?」
宛兒瞪了我一眼:「小蕊剛醒過來,你就不能說點兒清淡的嗎?你饞什麼說什麼啊?」
陳蕊伸手打斷了宛兒的話,跟我說:「姐夫還真瞭解我,我現在別的不饞,我就饞肉。」
「饞肉往舌頭上咬。那都是瘦肉!」我跟陳蕊說:「你要是能找到一家大早上就能給你做這些大油膩的菜,我就請你吃!」
我本以為我這麼一說陳蕊就放棄了。沒想到她還真就打車帶我們去了一家飯店,飯店的名字有點酸,叫什麼望月樓。
裝修不錯,是個二層樓的飯店。一大早上哪有人吃飯,誰吃早餐上這種大飯店啊,所以我們三個一進去,格外的扎眼,就連服務員都是打著哈欠出來迎接的。
陳蕊挑了個最裡面的位置,我們坐下之後我問服務員:「你們廚子起來沒呢?我們想吃點午飯的東西,能成不?」
我沒想到服務員也挺貧,估計看出我們都比較好說話,服務員笑著跟我說:「晚飯都沒問題啊!」
《東北靈異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