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7節

  「我也說不上原因,就是我的心告訴我,讓我信任你。」張再明很堅定的說道。
  「是啊!有些時候我們去做一些事,又何必非要尋一個理由呢?想做就去做,做得對我們欣喜,犯了錯我們接受。經驗是要慢慢積累才會產生效果的,沒有積累那就是空談!
  你對石婷的感情是認真的,是發自內心的。不要猶豫,不要彷徨,不要壓抑,放心大膽的去追求吧!」
  「你,你怎麼知道的?」張再明抬起手,當高度提到四十五度位置時從他嘴中發出了顫抖的聲音。
  「這可是你要聽我說接下來的話的。下面我繼續把話說完,浦景修對你們父子二人懷有敵意,想必你們曾經壞了他的好事或者說是得罪了他,他現在對於你們父子二人,是千方百計的想除之而後快!
  可能你們不知道,昨晚他可就已經動手了!」
  「你到底是誰?」張有明在商海裡沉浮了十幾年,也算是經歷過風浪的。他的反應要比自己的兒子好多了!
  帝明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將臉轉向了張海,帶著暖人心脾的微笑,注視著張海。
  「小子,哦!不!城隍老爺,您不會是附身到帝明小友的身上了吧!哎呀!草民張海拜見城隍大老爺!」張海是一下子跪了下來,對著帝明就「彭彭彭」的磕了三擊響頭。
  張再明和張有明見到張海的舉動,他們是站也不是跪也不是,一下子有些驚慌失措,六神無主起來。
  「張海,你趕緊起來吧!您這一拜,可是讓我對你的事不得不管了啊!」帝明彎下身子,雙手一拖,將他扶了起來。
  「你真是城隍爺?」張有明在帝明的這句話後,是一下精神起來,他深知這是自己翻身的唯一機會。哪怕真的是一個騙局,自己也認了,反正現在的自己也是一無所有了,除了還有一個兒子,再也不復當年的風光。
  「彭」的一聲,緊接著又是「彭彭彭」的三擊響頭,張再明是帶著額頭上的鮮血就向著帝明哭訴道:「帝明大哥,求您救救我們父子,爸爸他真的很無辜,而我是真的很愛石婷啊!嗚嗚嗚。」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你的赤子之心我收到了。我與你們相遇就是緣,緣由天定,你們的事我接下了。」
  「主人,您不是說不管閒事的嗎?」黑桃有些不解,世上要解救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主人可不能心腸太軟。要是這樣的話,就算是神也會被活活累死的。
  「置身事外是閒事,身處其中是本分。若僅僅是他們他們倆的事,我不會介入,但是這事牽扯到了一位地師,我不得不介入下!」
  「好吧!既然您主意已定,那我也不再多說什麼了。」黑桃抱拳彎身,退到了帝明的身後。
  帝明依次看了他們三人一眼,隨後說道:「這事我雖然是接下了,但是今晚還是要你們用自己的行動來表明你們的心跡。
  你們要將自己的冤屈和所求寫成狀子,於今晚到青龍市的城隍廟城隍爺神像面前,遞交狀紙。只有這樣我才算是真正接下了你們的事。
  要是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就問帝明吧!我就先行一步,在城隍廟等著諸位了!」
  「蹭蹭蹭」的往後三步,帝明在黑桃的攙扶下,穩住了身形。
  他晃著腦袋,單手扶住額頭,有些虛弱的說道:「我這是怎麼了?」
  「帝明,城隍大人讓我好好保護好你們。等過了今晚你們就安全了。我乃城隍近侍,暫借這位小兄弟的身軀一用!」
  「多謝城隍大人,感謝上差的辛勞,我們這就去準備一下,對於狀紙我還是有一點研究的。」
  現在的張海身上沒有半點泥水匠的氣息,彷彿換了個人似的,像極了之前的浦景修。只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要比浦景修弱上不少!
  等到他們離開了這裡,黑桃在帝明的耳邊小聲的問道:「主人,您這是唱的哪出啊?連我都有點犯糊塗了。」
  「沒辦法啊!誰讓這位地師心思如此細膩呢?要不是他的境界比我低,想必他佈置在這的洞察之眼我就察覺不到,那我們將會變得極為被動!
  索性,現在的節奏還是按照我預料中那樣進行著,主動權還是掌握在我們的手中!」
  帝明很高興,自己今早留下的那道氣息在現在可是幫了自己很大的忙啊!
第七百零五章 歹毒
  「主人,那現在這房子怎麼辦?我們還要聽他的將這房子重新刷上一遍嗎?」黑桃看著自己辛勤努力的結果,那心裡是一百個不願意。
  「為什麼不刷呢?說不定還會有驚喜呢!但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將別墅東邊牆角的那個柱子給撬開,將裡面的一樣東西給取出來。」
  「什麼東西?我現在就去那把它給取出來!」黑桃一聽到有好玩的事,那甭提有多樂了。
  「好,但是你的力道得小些。不要將那樣東西給毀了,我留著還有用呢!」
  沒過一會,乒鈴乓啷的聲音從一樓響起。黑桃是毫不愛惜的將精美的大理石給敲的支離破碎,坑坑窪窪。
  按照他的想法,要不是主人的叮囑,自己一錘子下去,早就將柱子給敲一個洞了。
  「哎?還真是內有乾坤啊!」
  在黑桃的努力下,沒過一會,這柱子就被敲到了正中央,一個中空的空洞是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由於黑桃自身對於黑暗元素的掌控,他即使不用燈光照耀,也能清晰的看見裡面放了一張紅色的符菉。
  他小心地將柱子又敲開了些,伸出手將裡面的符菉給取了出來。
  令他沒想到的是,當手觸摸到那符菉的一剎那,居然有一種被火燒燙手的感覺。可實際上這符菉仍然靜靜的被自己拿捏在手裡。
  「主人,您看這是什麼?我怎麼感覺有點邪乎?」黑桃一口氣衝到樓上,將符菉攤在手掌心上,給帝明看到。
  「你可以去問下張海,他會告訴你這是什麼的。」帝明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將事情推到了張海的身上。
  「主人,這會您是在說笑了吧!他一個裝潢工就算見識再多,也不可能知道玄學領域的事啊!您難道沒看見他害怕風水師的那股勁嗎?」
  「黑桃啊!這人不可貌相,海不可斗量。你可不能被自己的眼睛給欺騙了。聽我的,找他去吧!」帝明將手一揮,轉身離去,似乎真的對這東西的興趣不大。
  誰讓自己對符菉一道不精通,好奇心又那麼大呢?無奈之下,也只好去找張海瞭解一下這符菉的來歷了。
  「張海,你可識得此符?」黑桃來到他們三所在的房間,將符菉展示在自己的手掌上,嚴肅的對著張海說道。
  「上差,我只知道這是一張符,但具體是什麼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一個搞裝潢的,哪來那麼大的學問哦!」
  「你認為在我的面前你能說得了謊嗎?你難道不知道我們地府對於每個人的身份來歷是最清楚的嗎?只要他是從這個世界上誕生的,那他在我們那就會有一份詳細的記錄。
  不管你是在陽間整了容,還是換了國籍。在我們地府的面前,你就是你,哪怕化成灰都是你!」
《閻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