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節

那白氣沾在椅子上,椅子竟然慢慢腐爛,我一邊扔掉椅子,一邊心生一驚,我草,這畫皮娘刷牙是用硫酸刷的嗎?吐出一口氣都有如此強烈的腐蝕性。
還好,與我同一條線上的小黑沒事,繼續向她又是咬,又是撲,又是用爪子扇,又是用尾巴掃,各種姿勢,各種動作,不斷****畫皮娘。
葉子暄看到那股白氣後,面色有些驚訝,自言自語道:「她不是人嗎?」
我說:「我草,她個這樣子還能稱為人嗎?就算是人,她也成精了。」
葉子暄點了點頭說:「沒錯,她確實是成精了,不過她真的不是人。」
說到這裡,他掏出八卦銅鏡,然後在八卦銅鏡上直接以硃砂寫上「現形如律令」等幾個字,逕直來到畫皮娘臥室。
畫皮娘此時正與小黑糾纏,不曾防備葉子暄對她用八卦銅鏡照了一下。
這一照不打緊,八卦鏡頓時放出一道黃光,直擊畫皮娘後背,她不禁「啊」的慘叫一聲,立刻從她裹身子的白綾下露出一條白色的尾巴來。
看到這條白色的尾巴,我馬上想到,莫非她是一隻白狐狸?要不然怎麼會如此****?
小馬哥的個頭太高,進不去臥室,乾著急沒辦法,只好拿著棍棒,把客廳所有的東西打了個稀把爛。
突然,從一個被小馬哥打爛的罈子中飄出許多白紙在空中飄散,我不由接過一張看了看,竟然全是生辰八字,基上都是九八,九九年以後出生的孩子,應該就是那些不幸被畫皮娘選中,或者即將要選中的學生。
我把這些白紙收集完畢弄整齊,竟是厚厚的一摞。
我去,她還要害多少人?
生辰八字,就連那些學生都知道不能隨便洩漏。
如果被葉子暄這種人知道,幫忙叫個屍體回家什麼的還好;但如果被畫皮娘這種人知道的話,只有凶多吉少。
想到這裡,我拿出打火機,找了一個鐵盆子,然後將這些白紙燒了。
就在這時,畫皮娘被葉子暄還有小黑逼出了室內,轉眼就來到我的跟前。
我一時情急,端起那還正在燒著白紙的鐵盆子便扣到了畫皮娘的腦袋上:「還給你的生辰八字。」
畫皮娘頓時燒的哇哇亂叫,急忙跳到一邊,拿起鐵盆子扔了過來,我急忙躲開。
她那張妖艷的臉已經燒燬了一半,但很快,她癒合了,不過卻又換了一張臉,這張臉依然看上去潔白無暇,靚麗無比。
但是不管再怎麼美麗,也掩蓋不住,她背後那醜陋面部。
看她從臥室中出來,小馬哥又嗷嗷大叫著向她打去。
畫皮娘本想再次躲開,卻沒想到一把被小馬哥抓住雙腳,直接哧啦一聲被撕成了兩半。
葉子暄與小黑從臥室中跑了出來,看到這種情況,葉子暄說:「小馬哥這個樣子,又怎麼能成佛呢?」
我笑道:「葉兄言重了,你只見菩薩低眉,獨不見金鋼怒目,今日小馬哥除惡便是行善,若是佛祖有靈,見小馬哥如此妒惡如仇,一定會早日接回靈山。」
葉子暄歎了口氣說:「眾生渡盡方證菩提,地獄不空誓不成佛。」
我笑道:「葉兄,真奇怪,你今天怎麼婆婆媽媽的?」
葉子暄欲言又止。
就在這時,小馬哥又氣的哇哇亂叫,原來剛才被他撕成兩半的不過是一張紙而已,根本不是畫皮娘真身。
「哈哈哈……」畫皮娘的嘲笑我們的聲音在屋後響起。
小馬哥剛才被畫皮娘****,這次又被畫皮娘戲弄,更是憤怒。
這樓雖然是拆遷樓,但是窗戶卻是鋁合金防盜窗,小黑是氣,直接穿窗而過,毫不費力,但是小馬哥直接拉起鋁合金窗,把窗戶拉爛,然後就從窗戶中跑了出去。
我與葉子暄來到了屋後。
她的屋後是一個水塘,這個水塘的水應該是從西湖中流來的。
畫皮娘正站在水中,正挑釁地看著我們的無能。
我越想越氣:「蠢娘們,我這位哥們,剛才還對你動了惻隱之心,本來你使詐,走了也就走了,我們也不再追究,但竟然敢嘲笑我們?你要不死,還有誰死?」
畫皮娘卻又開始衝我們放電:「動了惻隱之心?不會是喜歡上了我吧?來啊,我們一起魚水之歡!」
「我去你媽的,真不要臉,不過你今天作死,也別怪我們手下不留情,你還敢跳到水中,真的不知道小馬哥對水性很熟悉嗎?」我說到這裡,小馬哥已經跳到了水中。
畫皮娘一看小馬哥入水,急忙潛入水中。
小馬哥沒有潛水去追畫皮娘,而是拿起控水針,插入水內,開始不斷攪動水面。
不多時,從水中走出許多螃蟹,青蛙,甚至水螺都爬了出來,那些實在無法從水中出來的,就漂浮在水面上,死倒是沒死,不過是攪暈了。
就在這時,畫皮娘估計也在水中被攪的暈頭轉向,突然浮出了水面,然後說:「你們已經把校醫送到了警局,還糾纏著我不放,今天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
我暗想這個老婆子究竟是個什麼東西,如今她完全不是我們對手,竟然還敢說出這些狂話。
我不由冷笑:「老太婆,看來你是自尋死路!」——

第192章 冥芝再怒
畫皮娘也冷笑:「自尋死路?哈哈……看誰先死,在你死前請你吃條魚!」
說到這裡,她伸手撈起一條魚就衝我砸了過來。
我突然覺得,這個畫皮娘在侮辱我的智商!
這像打架嗎?這他媽的分明就是****我,我靠!
《僵山永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