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0節

包租婆說:「你也知道不好看,那我嫂子去哪了?肯定是你讓我嫂子埋那個小妮屍體,我嫂子沒埋,你就把我嫂子害了!」
村長說:「嬌嬌,我不是已經對你說了嗎?你嫂子已經回去了,你怎麼就不信我呢?」
包租婆這時鬆開村長的領子,然後拿出手機對村長說:「用我的手機,給我嫂子打個電話,要是能打通,咱就沒事,要是打不通,或者打通了我嫂子不接,咱就沒完!」
包租婆雖然潑,但是村長更勝一籌,就趁包租婆鬆手時,他一轉身回到自己的大鐵『門』內,然後從裡面上了鎖,說:「嬌嬌,我給你說了,你怎麼就不相信呢,你要是不信,我能有什麼法子,現在是文明社會,你這樣真是不像話!」
包租婆氣壞了,對著大『門』通通地踹了兩腳:「你這個死老頭子,你要是再不開『門』,我就報警了!」
村長在裡面說:「報就報吧,反正事已成舟,無可挽回。」
包租婆氣的又在鐵『門』上踹了幾腳,然後罵道:「你等著,我可是真的要報警了!」
包租婆說到這裡,便打電話給110,但是她要打時卻又不打了,對我與葉子暄說:「萬一我嫂子又回去了呢?」
其實我也擔心包租婆報警,村長說的不是沒有道理,雖然那個魚塘中的屍體與我們無關,人也不是我們害的,但是畢竟小黑吃了『女』孩的屍體,這怎麼也說不過去。
我說:「你打個電話問問不就成了嗎?」
包租婆點了點頭說:「子龍大師,你說的有道理,剛才這個死老頭子真是把我氣壞了。」
於是包租婆又打電話給她嫂子,打通了,但是半天沒人接。
包租婆說:「村長肯定是把我嫂子給害了。」
包租婆說的不是沒道理。
魚塘中挖出『女』孩屍體,這是刑事案件,怎麼村長一張嘴就讓埋掉?開群眾大會本來是白天開,為什麼半夜三更喊著包租婆嫂子去開群眾大會?
其實昨天晚上,我就想著半夜三更開會不是好兆頭,但是我想就算是再有怎麼狠,也不可能殺人吧?
現在想來,不禁感覺似乎低估了這些人,那個『女』孩都殺了,更何況是包租婆她大嫂?
她不同意埋屍體,就是造成村中出問題的罪魁禍首。
但是不埋屍體,會出現什麼問題?屍體被小黑吃了,也算是沒埋吧,目前村子似乎還是很正常。
包租婆這時說:「要不我們再四處找找,確定我嫂子真的丟了再說。」
隨後,我們就跟著包租婆到處走。
這個村子建設的『挺』整齊,所以也很好找,很快就將這村子找了個遍,她嫂子真的不見了。
我覺得我不行,不能萬物皆明,該是小猴爺出馬的時間了。
稍後我到一邊,放出小猴爺,然後讓他幫忙找找包租婆大嫂。
小猴爺點了點頭,然後領著我們一起去了村中的祠堂,真真正正是輕車熟路。
便看祠堂中,她大嫂正跪在祠堂的關公像前。
我們急忙過去,發現她大嫂呼吸微弱,但還是有氣息,於是便將她大嫂抬了回去。
找村中的郎中給她看了看,說是問題不大。
一直到了晚上,她嫂子才醒了過來說:「小姑,我這是怎麼了?」
我與葉子暄便走了出去,讓她們姑嫂慢慢聊聊。
在『門』外,我說:「這真是奇怪,她為什麼會去祠堂跪著?我現在都『亂』了。」
葉子暄說:「你越『亂』越好,這樣你就找不到真相,找不到真相,別人也正偷著樂。其實事情很簡單,就是包租婆得病,然後找我們,我們來到她哥家,發現魚塘有問題,然後就開始『抽』魚塘,然後發現了一朵大『花』,再往下,竟然是一個『女』孩屍體,那麼這屍體從哪來,為什麼讓村長如此緊張?為什麼讓包租婆她哥變成一條魚?」
葉子暄說到這裡:「有人把屍體埋到那裡,我現在想想,這『女』孩的死可能真的與包租婆她哥無關,因為如果是她哥埋的,不會剛好埋到中間那個死風水眼上,這屍體與死水眼融合一體,形成詛咒,開始詛咒方塘的主人,也就是包租婆這一脈。」
我說:「你的意思是,包租婆她哥是躺著中槍了嗎?而並非是惡有惡報?」
葉子暄說:「應該是這樣,等包租婆她大嫂腦子清醒些,我們去問問她。」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包租婆走了出來,說是要給她大嫂做飯吃,當然,我們大家都有份。
既然她知道餓,就說明她現在已經沒問題了,於是包租婆做飯,我與葉子暄走進臥室,各自坐在椅子上。
葉子暄問:「大嫂,你現在好點了嗎?」
包租婆她嫂子點了點頭說:「好多了,我知道你們想問什麼,我現在就講給你們聽!」

第837章 富貴病,陰魂花
既然包租婆她大嫂如此直接,我笑了笑說:「大嫂,那就好,我們只管聽你講就行了。」
她緩緩地說:「是這樣,昨天晚上,村長確實是在村委會大院中開了個群眾大會,主要講的就是方塘中挖出那個妞的屍體的事,我就問為什麼會在我們水塘中,我男人膽小怕事,這是要栽贓我們嗎?這時村長才歎了口氣,說了一個連我們也不知道的秘密。」
她說到這裡,頓了頓,講出了這個秘密。
這個秘密要從村子的經濟狀況說起。
這個村叫關帝廟,也就是供奉關公的,讓關公保佑的。
包租婆她大嫂跪的那個村中祠堂,便是供奉的關公。
要說這個村裡的經濟不差,雖然沒有路燈,但是路卻是四通八達的水泥路,雖然不是城市中的小區,但是每家每戶三層小洋樓,住的逍遙自在。
一年前,村裡出了一個富商。
這富商以前是做小生意的,就是走街串巷賣個老鼠『藥』,蟑螂『藥』什麼的,一年到頭,不過就是賺個吃飯錢,這怎麼能叫富商呢?
《僵山永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