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2節

我也試著把手伸向了牆,當『摸』到牆壁時,猶如『摸』到水一樣,可以伸進牆壁中,一點感覺不到違和。
於是我帶著小黑穿牆而過。
面前瞬間變的非常明亮,我下意識地用手摀住了眼睛。
稍後適應了光線變化,我將手拿開,此時我正站在那個靚『女』古玩店店前大約十米處,做手串的老頭攤子後面一米處,面前除了葉子暄,還有江娜。
此時陽光不錯。
我向古玩店看去,那個靚『女』又在屋內掃地,她看我看她,還衝我來了個飛『吻』,並且得意地笑了笑。
我起身想要去揍她,但是被葉子暄攔住了,說:「她只是執行者,你打她也沒用,更何況,江娜在這裡,如果你將她打傷了,你讓江娜怎麼做?她不管是刑事警察,還是靈異警察,都是警察,你會讓她很難做,抓你,還是不抓你?雖然我們這次失策,但是讓你徹底下定決心完成了手仙轉移,以後他們想拐走小黑,便只能做夢,想利用小黑統領殭屍,更是做夢,這樣一想,我們也是賺了。」
江娜這時問:「你們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我把剛才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江娜說:「既然這裡是他們的窩點,那麼我以後常來檢查檢查就行了。」
葉子暄說:「暫時先不要惹他們,我怕他們對你不利。」
剛說到這裡,羅賢向我走了過來說:「趙先生,你好。」
葉子暄與江娜都在,看到羅賢有些好奇,我便將他們相互介紹了一下,然後我說:「羅賢,對於那個古玩店,你知道多少?」
羅賢搖搖說:「我是一點都不知道,不過我也很好奇,每天沒有什麼人去,但是他們一直都在開張,我都不知道他們是怎麼賺錢的,就這樣的坐吃山空嗎?」
葉子暄這時拿出一張名片說:「羅賢弟,你不用理他們,如果以後你要是看到什麼不正常的地方,可以打電話給我。」
羅賢接過名片,葉子暄接了一句說:「當然,如果你的消息可靠,還會有一些報酬。」
江娜說:「不過,不要為了錢去拚命,羅賢,你就在這裡,看到什麼告訴我們就行了,不要去屋內試圖瞭解他們,信息重要,命更重要。」
羅賢聽後不由笑道:「你們說的,好像做地下黨似的,隨時會喪命似的。」
我說:「聽江警官的話,不過還有,你不管看到什麼,一定不要撒謊。」
羅賢說:「放心,我保證我看到的,與我說出來的一樣。」
我說:「相信你。」
隨後我們各自己離開古玩城,葉子暄回到他的追債公司,江娜回到市公安局,我剛回到濱河公園曬太陽。
沒想到民工甲還在麻將攤那裡打麻將,民工乙也在,正坐在長椅上,一臉的憂愁。
我抱著小黑來到一邊坐下,然後對他說:「哥們,還記得我嗎?」
他看了我一眼說:「我當然記得,你就是那個麥水果的,趙,趙……老闆」
我說:「請叫我子龍大師,雖然我被你坑殘了,不過看你憂愁,我還想問你為什麼?」
他有些不明白:「我咋坑你了?」
我說:「沒什麼,說了你也不明白,我就問你,你倒是咋了?」
前面說過,民工乙這個傢伙單純,心裡藏不住話,果然,我一問,他就說了:「今天早上我二哥『逼』我把那賣盒子的十萬塊錢拿出來,然後我就給了他一萬,沒想到竟然出了大事,你猜怎麼著。」
我說:「遭災了?」
他說:「那裡哪是人民幣,全是冥鈔,當時我二哥就罵我坑他,但是這真是我賣盒子的錢啊,我是被那個火辣辣的妹子坑了,沒想到長的那麼漂亮還騙人。」
我說:「看過倚天屠龍記吧?殷素素死前,曾這樣教育她的兒子張無忌說:千萬不要相信漂亮的『女』人。你信了,所以你就被坑了,你是不是很生氣?是不是想去報復?」
民工乙想了想說:「算了,報復啥?那本身是我的意外之財,俺娘說意外之財,來的快,去的快,我這麼一想,反正也沒有什麼損失,所以也就算了,我現在愁的是另外一件事。」
我說:「你能有這份心就行,怕就是怕,突然得到然後又突然失去,一般人受不了,另外,你又發生了什麼奇怪的事了?」
民工乙說:「我發現這是冥幣後,就把它們給了在我們工地『門』口賣元寶蠟燭香火紙錢的老頭,但是我發現,我同也送不出去,我送人了,這東西就又回到我身邊,我送一回,它們就回來一回,彷彿跟著我似的,你說這過年了,我也該回家了,要是這東西跟著我回家,那多不吉利?」
我說:「那紙錢呢?」
他指了指腰間,說:「在我腰帶上綁著呢。」
我暗想這冥幣送不去?也罷,不如今天晚上子時,把這些冥幣全部燒給那些過路的鬼算了,送給他們,我就不信送不去,更何況,送給他們,也是做了一件好事,物盡其用嘛。
於是我把我的想法,告訴給民工乙。
民工乙一聽,非常高興:「子龍大師,你果然是大師,腦子就是比我轉的快。」
於是我們就這裡等,等晚上到來。
誰曾想,卻發生了另外一件事。
打麻將的都走了,但是民工甲卻還不走,正坐在那裡打的興奮。
民工乙看到這裡,不由愣了一下:「子龍大師,你看他,就一個人,他在同誰打麻將?」
看著民工甲的興奮勁,他肯定不是同自己打,而是同鬼打!
想到這裡,我拿出柳葉貼在眉『毛』上,果然,在民工甲面前有三個人,這三個人,兩個男人,一個『女』人。
兩個男人,都穿的是黑『色』的民國褂子,戴的是瓜皮小帽,臉『色』慘白,前且還塗了腮紅。
一個男人胖些,一個男人瘦些,但不管胖瘦,都是『陰』氣『逼』人,年紀都在四十多數。
『女』人穿的是紅『色』的民國長裙,戴了幾朵大『花』,已是徐娘半老,但風韻猶存,嘴巴上的口紅,彷彿吃了死孩一般,一臉風『騷』。
民工乙這時說:「我二哥怎麼回事,我馬上把他叫起來。」
《僵山永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