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3節

而我與『毛』『毛』與『花』無暇一起,穿過公園,來到她停車的地方,開向城中村。
坐在車上,我一直在想,像王中皇這種人,我真的不知該如何評價,因為我見過的太多,他比那些吃拿卡要,欺凌群眾的惡警強太多。
我想到這裡,我問『花』無暇:「你說我們是不是做錯了,不該調查王中皇?」
『毛』『毛』在一邊開車一邊答道:「就算是今天我們不發現他,他的詐死也會被桃紅老闆發現,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第889章 燒烤燒到墳頭上
『毛』『毛』說完之後,車內一片寧靜。-
我與『花』無暇都沒有再說話。
我坐在後排,收起小猴爺,默默地看著窗外。
對於王中皇的死,我內心『挺』愧疚的,像是我們把他『逼』死了一般,而且他以這種方式死亡,將會承受無盡的痛苦。
『花』無暇坐在副駕駛,回頭問:「子龍大師,你在想什麼?」
我說:「我什麼也沒想,只是想讓內心靜一靜。」
『花』無暇說:「還在想著剛才的事嗎?江娜已給王中皇機會,讓他走,但他不走,因為無處可去;你也給他機會,既然無處可去,不如加入我們,聯手抓桃紅老闆,他也不肯,選擇了自殺,這也怪不得別人。」
『毛』『毛』說:「『花』妹妹說的很對,路是自己選的,所以怎麼走,都不要怪別人,我不是冷血,只是看到太多這種悲歡離合,人情冷暖。」
『花』無暇說:「萃兒姐姐說的對,而且這次王中皇還想利用李小小那個小丫頭害我們,也正因為這樣,王中皇害死了十個小孩,所以,你就不用自責了。」
我說:「說起李小小,我倒想起了一件事,李小小不是王中皇殺的,他僅僅是利用了李小小,那麼李小小是誰殺的,你們知道嗎?」
『花』無暇說:「這還用猜嗎?肯定是丹尼斯老闆李東成,就算不是他親手殺的,也是他找風水師干的。」
我說:「也就是說,李小小是風水師殺的,那麼李小小死於二十多年前,這個風水師是否活著,還無定數,但是殺人主施者,肯定是李東成無疑。」
『花』無暇說:「沒錯。」
我說:「那麼,問題來了,剛才的魔障,不是小『女』孩放出的,也不是王中皇放出的,至於李東成,他只是個商人,肯定不會施出魔障,至於二十年前的風水師,還不知道是否活著,所以應該也不會是他,而皮定仁,他除了在人皮盒子中騙騙人之外,其它的時候,他就是一個開心果不爽就去虐他,虐死之後,他會重生,可以一直虐下去,所以魔障應該也不會是他,那麼這魔障究竟是誰施的?」
『花』無暇聽後,說:「子龍大師,你說到這裡,我倒是想了起來,魔障是誰施的?而且還能讓我們不知不覺。這個魔障人,僅僅就是施出一個魔障,既不幫小丫頭對付我們,也不幫王中皇,你說他是幹什麼,僅僅是『露』一下臉嗎?」
我說:「不管怎麼樣,我們一定要記住這個魔障人,說不定,不次就能見到他的真面目。」
我們一邊說,一邊走,時間過的很快。
從公園回北環,要經過『花』園路,轉向北環路,再轉文化路,然後再走兩個紅綠燈,就到了村口,接著就到了包租婆的樓下。
到了樓下,我才想起,『花』無暇沒下車。
我不由說:「『花』無暇,你怎麼跟來了,你不回家嗎?」
『花』無暇撇了撇嘴說:「子龍大師,你一點也不念舊情,我受傷這麼嚴重,你竟然趕我走?」
這話瞬間讓我愣住了:「難不成,我還要給你買些烏『雞』熬成湯補補身子?不對,你也不吃這些東西。」
『花』無暇說:「我的房租到期了,現在沒錢,所以準備讓你給我租房子。」
我說:「為什麼?」
『花』無暇說:「不為什麼,就是因為咱們曾經同居一室過,所以……」
我馬上說:「好了,你不用說了,我明白了。」
『花』無暇所謂的同居一室,我覺得這個詞有點過了。
當時她還是一朵『花』,所以在我屋中住,就像小猴爺與小黑一樣,所以不能叫同居一室吧?
想到這裡,我又說:「你別『亂』說,這樣吧,你與『毛』『毛』你們兩個人住,你不是感謝『毛』『毛』救命之恩嗎?現在機會來了,你可以好好謝謝她,比如端個洗腳水的什麼。」
『花』無暇問:「萃兒姐姐住哪裡。」
我說:「與包租婆住,她一個人住了將240平,所以很寂寞,因此,你們住進去,可以陪陪她。」
說到這裡,我下車就去敲『門』,同時說我是趙大龍。
不多時,包租婆穿著睡衣打開了『門』,有些驚訝地說:「子龍大師,這麼晚了,有事?」
我說:「我的朋友要住在這裡,除了我的朋友,還有另外一個朋友。」
我說到這裡招了招手,『毛』『毛』與『花』無暇來到包租婆面前。
包租婆看到她們臉上的血跡,不由愣了一下說:「你們……」
我說:「剛才在街上遇到了搶車的搶匪,他們開了幾輛豐田產的那種大輪子的suv,把我們『逼』停了,然後,他們想搶車,但是,有我趙大龍在,他們能搶走嗎?唯一的就是兩位朋友被打出了一些皮外傷。」
包租婆立馬『露』出欽佩的眼光說:「子龍大師,我就知道,你厲害。」
我說:「別說恭維的話,房間『弄』好嗎?」
包租婆笑了笑說:「當然搞好了,你說話,我能不聽嗎?」
我笑了笑說:「我就說嘛,咱倆個是什麼『交』情,那可是生死與共的戰友!不過她們這個樣子是無法睡的,有熱水嗎?」
包租婆點了點頭說:「當然有。」
包租婆這裡有盆浴,條件不錯,我於是又『交』待了兩句,就來到了自己的房間。
《僵山永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