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2節

我趕緊把念力絲收了回來,先放在一邊,想了想,又用法力捆了一條,這回度快了很多,而且也均勻了不少,捆完之後,我覺得沒什麼壓力,就繼續接著捆。
這純粹就是熟練活,我越捆度越快,越捆手法越熟練,越捆這念力絲越均勻越細緻,當救護車趕到的時候,我已經捆了大概二十根念力絲,最後捆的那根,也是最成功的那根細得跟頭絲一樣。
蔣天生被抬上救護車,卻還戀戀不捨地看著我,「藥,藥……」
救護車的醫生在旁邊說:「平時服什麼急救的藥,趕緊拿出來啊!」
我解釋說:「他是想讓我幫他買藥!」轉過來又安慰蔣天生,「你先去醫院治療啊,放心,藥我回頭給你買!」
蔣天生不由有些急了,「我已經都給你了!」
醫生在旁邊插嘴,「放心吧,我們醫院什麼藥都有,快走,另耽誤了,小吳啊,給他建個通道,你看這血吐的!」
護士麻溜過來先給蔣天生把吊瓶扎上,氧氣戴上。
蔣天生被氧氣罩一堵嘴,說不出話來了,唔唔直叫,還在向我伸著手瞪著眼,一副馬上要掛卻死不瞑目的樣子。
「回頭聯繫啊!」我衝他擺了擺手,等救護車走了,立刻給魯承志打了電話在,告訴他,要是蔣天生想買貨的話,堅決不能賣給他,一切等我消息。
魯承志那邊顯得特開心,一面接我電話,一面忍不住呵呵樂,等我說完了,才問:「蔣天生又得罪你了?老蘇,你可夠能折騰的了啊,人家可是名滿四九城的大師啊。我說你折騰得差不多就得了,趕緊回明城,咱們開工了,今天一天我這就收了小一千萬的預訂,而且多數都是想建立長期訂貨關係,我這已經找人建會員網站,做登記服務了,後面的活都準備搞起來,現在可就差你這產品出廠了。」
「放心吧,我心裡有數。」
說了這麼一句,我掛了電話,再看看自己的念力絲,在身周飄飄蕩蕩的,怎麼看怎麼覺得自己好像突然間變成了觸手怪,頗有些彆扭。
這些念力絲都特聽話,我一念頭起來,想讓它們往哪兒就往哪兒,比如我看院角里有塊大石頭挺特別的,把念力絲探過去,刷刷就往石頭裡扎,一扎進去,我這邊的信息流就順著念力絲嘩嘩往石頭那邊流,眼見著那石頭就亮了起來,不僅亮了,居然還生變化,一會變成了木頭質的,一會又變成了玻璃質的,再一會居然變成了鐵質的,最後變來變去,砰的一聲爆了,變成了一地碎石!
蔣天生明明說這念力絲是用來窺探他人情緒的,怎麼到我這裡什麼都窺探不到,反而變成了信息流攻擊模式呢?
我一時百思不得其解,還想再試試,馮甜已經在屋裡喊了起來,「蘇嶺,你在外面折騰什麼呢?趕緊進來吃飯!」
哦,對了,我還沒吃飯呢。
天大地上大,吃飯最大,先吃飯。
我趕緊回屋,一看大家居然都等著我沒動筷呢,趕緊落座開吃。
這付家的八大盞果然名不虛傳,味道好,吃著香,就是都吃得盆光碗淨了,我也沒弄明白這八個大碗裡的菜都是什麼東西做的。
吃完飯,又休息片刻,眼看著天已經擦黑,我們便離開付家飯館,直奔天上人間。
路上顧容好奇地問我是怎麼打掉曾傑和蔣天生的,看到我出去,只聽我跟他說了幾句話,就把曾傑給嚇跑,蔣天生直接進了醫院。
曾傑就是那位曾少,父親是才進入高層沒多久的新貴,他來京城也就剛剛半年。曾家跟顧家有些關係,算是世交,不過讓顧容討厭的是,這個曾傑對她有點想法,而且愛告小狀,如果被他看到她在付家這裡吃飯,回頭就會捅到她爺爺那裡去,到時候少不得被盤問甚至訓斥。
信息流念力絲這些事情我自己都沒弄明白,也就沒告訴她,只說昨天拍賣會的時候這位曾少也在場,大概是看到我跟朱七談笑風生,所以怕了我吧。
結果這個解釋卻惹來了顧容的嗤笑,直指我騙她,不過她卻也沒追究這事兒。
到了天上人間,遠遠就瞧見燈火輝煌,甚是氣派,門前停的都是各種各樣的豪車,以至於從這裡經過的車子全都小心翼翼地離得老遠,生怕一不小心擦著蹭著惹禍上身。
當我們抵達的時候,葉聽雨親自帶著三十名橫劍派弟子已經等在這裡,三人一,馮甜親自部署各組將整個天上人間嚴嚴實實的圍起來,我和顧容戴好通訊器,做了萬全準備,這才往裡走。
第786章 好場子
煙霞在車裡變成人身,很是惹來了顧容和俞悅的驚歎圍觀。
妖怪哎,妖精哎,管她妖什麼呢,反正是頭一次活生生看到。
看著一隻鸚鵡在眼前變成個大活人,還是個挺漂亮的美女,那種震撼感,絕對不是電影特效所能比擬的。
特效再逼真也都知道是假的,可眼前這個可貨真價實是真的啊!
都準備齊備了,當下我左手挎著顧容,右手挎著煙霞,大步流星就奔了天上人間。
進門的時候,門童很是古怪的看了我好幾眼等我過去之後,終於沒忍住,悄聲嘀咕了一句,「怎麼來這裡還有自帶女伴的嗎?這出來玩還要帶家裡的省錢啊!」
我一想也是,這種場子,都是男人來玩的地方,女伴都是到場現叫的,什麼錢什麼檔次,我倒好,自帶的!
想來必定是極省錢了。
這地方最貴的消費它不是灑水而是女人啊!
往裡面一走,好傢伙,這裝潢的,怎麼形容呢,很民脂民膏,很敗家,簡直能閃瞎二十四k鈦合金狗眼那種的華麗。
走廊裡特安靜,除了偶爾幾個侍應來往,看不到任何客人,也聽不到一般ktv裡無處不在的鬼哭狼嚎般的吼歌聲。
安靜得簡直就不像夜總會。
外面那些豪車的主人都哪去了?
我一肚子疑惑,顧容卻是神情從容,輕車熟路,也不用人領,也不答理上來詢問的侍應,領著我和煙霞,順著走廊一直往裡走,拐了兩個彎之後,直走到走廊盡頭。
現在面前是一堵牆,沒路了。
可牆前面卻站著兩個膀大腰圓的傢伙,黑西裝白襯衫大晚上在屋裡還戴著個墨鏡,也不怕看不清路摔個狗搶屎。
我們一走過去,其中一個傢伙就立刻一伸手,「客人,請往回走,前面沒路了。」
這不廢話嗎?那麼大一堵牆,瞎子也能看到啊,還非得說這麼一句,絕對的掩耳盜鈴,欲蓋彌彰,多此一舉,畫蛇添足。
一下能想到這麼多詞兒來形容他們的愚蠢,我簡直都佩服自己了,這詞兒用的,當個網絡寫手寫也沒問題啊!
顧容掏出張黑色的卡片晃了晃,那個攔路的黑西裝立刻肅然起敬往旁邊一讓,顧容把卡片往牆面上一貼,牆上登時無聲打開一個小門,嘈雜的音樂聲立刻傳了出來。
門內站著個侍應,先是看了看我們,然後恭恭敬敬地向顧容鞠了一躬,然後才說:「客人,您可以帶兩個同伴進去!」
顧容這氣派就擺起來了,沒答理那個侍應,挎著我就往裡走。
《我的老婆是陰陽天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