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節

  「我在日本讀書四年,但其實我沒拿到文憑。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張新棟喝了一口酒,吐了口氣也沒等我說話,自說自話道:「因為我打架,一個人打翻了十幾個日本人,其中九個都住進了醫院,其中有一個人終生殘疾。後來是中國駐日本使館下了大力氣才把我弄出來不用在日本坐牢,日本人把我驅逐出境的。」
  「為什麼打那些日本人?」我問道。
  「因為那些日本人說我是『支那人』、『亞洲的賤種』。他們認為當年的侵華戰爭是優等名族對劣等民族的改良,說中國人應該為日本人提供生存空間……諸如此類的,我想你應該也聽過不少吧?」張新棟眨眨眼說到。
  我點了點頭:「這樣也不是你把一幫人打成這樣的理由吧?」
  「很難想像是嗎?」張興棟眨了眨眼睛:「但我就是那麼做了。這件事在我的檔案上就有,甚至還在日本上了《讀賣新聞》,我就是那麼一個人。」
  看著眼前這位帥哥,我很難想像這傢伙會是這樣一個『憤青』似地愛國者。
  「不管你信不信,格格信了,所以我加入了考古系。不過你作為副局也同樣有權利把我驅逐出去。」張新棟笑著說道。
  「算了……既然格格都相信你,我也沒懷疑你的理由。」我搖了搖頭,算是認可了這件事。
  「那麼,我們就是夥伴了。黃局,請多關照,壓力嘎多!」張新棟笑著向我伸出了手,看著那奇長的手指,我還是伸出手來和他握了一下。
  「好吧……對於現在這些事情,你有什麼看法嗎?」我喝了口酒,繼續說道。
  「歐洲的事情我確實不太懂,那個我無能為力,不過要是下次再有歐洲人襲擊你,我保證幫你把他們全打殘。」張新棟笑了笑說到:「湖南那個殭屍村的事情我必須到了那裡才能知道,但是我感覺這事情並不簡單,等你們到了以後,我會給你們詳細情況的。」
  「我和琪琪遲幾天就到,你先看看情況不要擅自行動。就這樣吧。」我點了點頭。
  和張新棟聊到了晚上十點才散,張新棟自己回自己的住所去了,我則搖搖晃晃的向著和徐安琪租住的家裡走去。
  294、調教琪琪
  (高能預警:本章和下一章非常邪惡、非常變態、非常噁心,非常人能夠接受。包括本人在內,寫這兩章都非常虐心。請各位讀者自帶避雷針核防護服觀賞,也許內容有些匪夷所思,但是和一位心理專家專門探討過,至少專業人士對本章內容沒有異議)
  一個人走在深夜的校園裡是件很讓人觸景生情的事情,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想起來我第一次深夜走在校園裡,我的身邊是我的三個舍友:曹建仁、童逸明和那個現在已經不知道在地球哪個角落的李海飛。
  可現在,只剩下了我孤單一人。
  走著走著,我突然發前面有兩個看起來也很孤單的身影,我甚至不用看,聞著空氣裡她們剛剛留下的味道也能判斷出前面兩個人的身份:徐安琪和潘朵。
  兩個人慢慢的在前面踱步,我稍微退後了一點把自己隱藏起來,雖然這兩個女孩都是頂級特工,但是在這種情況下我可以確定她們並沒有發現我,而我則掏出了一個考古系配給的間諜工具。
  那是一個類似助聽器的裝置,屬於那個超牛的手機的一個配件,可以用一個話筒捕捉最遠距離你五十米以外的人的說話聲,清晰度極高就好像她們在我耳邊說話似地,我用那個東西聽著前面兩個女孩的說話。
  「……不管怎麼樣,潘朵,我直說了吧:現在的問題是,我們兩個人加在一起,都湊不出一個完整正常的女人來!」剛剛接通,徐安琪的聲音就傳入了耳朵裡。
  「可是你覺得,他會在乎嗎?」潘朵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弱,但是卻很堅定。「
  「天!潘朵,你受傷的不是下面而是腦袋嗎?還是你真的太天真了?」徐安琪有點驚訝的說到:「沒錯,現在的他會很愛很愛你,愛到大家一起發瘋!但是,小黃是個男人,除了性慾,他還需要家庭!你和我現在都沒有這個能力。」
  「呵呵,那又怎麼樣?」潘朵卻笑笑說到:「琪琪,你考慮的太遠了吧?我們都還年輕,以後的時間裡,誰知道會發生一些什麼?」
  「潘朵,你是不是養病期間韓劇看的太多了?」徐安琪用一種疑惑的口氣詢問道:「現在當然可以你好我好大家好,我絕不介意你在他心裡比我的位置更重,但是我必須考慮到以後的事情,現在再讓小黃和我們如膠似漆誓死也不分離,那麼以後會造成他終生的遺憾的……」
  「哈哈,琪琪,你知道你現在最大的問題是什麼嗎?」潘朵卻沒有再糾纏這個問題,而是笑笑說到:「以前你知道自己命不長,總是考慮目前而不考慮以後,可現在你又從一個極端跳到了另外一個極端:過分考慮以後的事情,而看不見眼前了。」
  「潘朵你……為什麼那麼覺得?」徐安琪有些遲疑的說到。
  「其實也沒什麼,琪琪。」潘朵背著手,放慢了腳步慢慢走著:「躺在病床上,最開始我是萬念俱灰:我失去了做女人的權利、也許還會失去愛人、失去武藝……簡單來說,就是失去了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就算他願意和我在一起一輩子,我又怎麼活還剩下的大半輩子?」
  「那個時候我拆開了那張他留給我的字條,看了他寫的話,我突然明白了一個道理。」潘朵小聲說到,然後默念了一遍:「把你捧在手心裡的時候,那雙手只為你而存在。」
  「你的意思是?」徐安琪估計有點短路,這女人能在一秒鐘內迅速計算出如何扭轉不利的形式,卻對這種事情毫無智商。
  「把我捧在手心的時候,他的世界裡就只有我,同樣把你琪琪捧在手心裡的時候,他的世界也只有你存在。那麼既然這樣,我還擔心以後的事情幹什麼?至少現在,我擁有他了。」
  徐安琪走了幾步,估計是在當機中,然後一下子跳了起來:「潘朵你瘋了嗎?難道你就真是只想眼前,不想以後了?」
  「對啊,不想了。我連明天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去想十年後的自己會怎麼樣,那才真是愚蠢呢。」潘朵呵呵笑了起來:「現在我只知道十年後如果不出什麼大的問題,我依然會坐在考古系那個地下室的籐椅上,慢慢的等待時間的流逝,別的?不知道了,呵呵。」
  徐安琪估計是很無語的看著潘朵,本來兩人是並排站著,潘朵轉過了身子,面對著徐安琪說到:「好了琪琪,接下來的日子我只想做一件事情:做好自己手裡的工作,能給格格和他減輕一些壓力和負擔,你的任務比我重的多,還要陪伴在他身邊幫他。我們的事情都不是大事,把這些交給男人自己去處理吧,相信他,把自己交給他然後聽老天爺的安排,別的,懶得再想了,我就算做再多的打算,能料到現在我會成為這個樣子嗎?你又能料到你還能活那麼久嗎?」
  「凡是看準大方向,小的細節你就別去想了,如果你真的失敗在了細節上,那麼就只能證明你的命就是這樣。」
  潘朵輕輕的拍了拍徐安琪的手:「好了,回去吧,他估計也要回來了。這段時間我都住在考古系,格格認為那裡比較安全,比較我現在防衛能力比較弱。你們在一起小心一點。」
  沒等徐安琪搭腔,潘朵笑了笑,自顧自向著考古系的方向走去,一會兒就消失在了路的轉角處。
  徐安琪像是一尊雕像似地站著路中間,看著潘朵的背影慢慢的消失,然後她抱著手,似乎還是無法理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從背後走了上去。
  徐安琪立刻就發現了我,轉過身來有點茫然的看著我說到:「你……什麼時候跟上來的?」
  「沒什麼,正好遇到罷了。回家吧。」我搖頭,拉著徐安琪向前走去。
  「你聽到了我們說話是嗎?」走在路上,徐安琪察言觀色立刻瞭解了情況。
  「聽到了一點,瞭解了大概內容。」我笑著說到。
  「那麼……你認可潘朵這樣的人生觀?」徐安琪不解的問道。
  「潘朵的想法無所謂正確還是錯誤,只是一個人自己的人生態度。這方面誰也沒資格說誰,都是自己選擇的道路,按照自己選擇的道路過完一輩子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只要不後悔就行。」我搖頭說道:「現在我真正擔心的是……你的情況。」
  「我的情況?我怎麼了?」徐安琪有點驚訝又帶著疑惑問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現在決定……好好調教調教你。」我一臉壞笑的說到。
  徐安琪睜大了眼睛,一臉疑惑中帶著驚訝的表情看著我,在那雙吃驚的大眼睛裡,我依稀的看的出來絲絲捉摸不定的東西。
  這種老房子一般都是廁所帶浴室一體也比較窄小,不過從我們搬到這裡以後,徐安琪就買了個超大的木桶放在裡面當浴桶,還好這棟樓已經沒幾個住水壓和水量夠大,熱水器也換成了大容量的,否則光是用水放滿這個浴桶都不大容易。
  桶雖然大,但是我和徐安琪兩個人坐在裡面還是有點擠。
《我在考古系所看到的那些詭異事第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