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

  ……
  時間過的很快,如流水總是不知不覺間走的不知幾遠。
  「徒弟呀,算算你的時間也快到了,你也該走了。以後就要行走江湖,為師沒有別的送給你,就幫你把陰陽眼激活一下吧。」
  老道士一艮對著正在練習畫符的施仁的道,想來這一個月的時間師徒二人應該過的很融洽,否則老道士不會這麼傷感。
  「坐下,心觀鼻,鼻觀心,抱無守一。集中精力,默念口決,運轉心法。」老道士突然很嚴肅,彷彿是在做最後的決定。
  「師傅,不可。」
  當施仁知道老道士在做什麼的時候,終於吼了出來。老道士這是要將幾十年修行的法力傳授給施仁,從而激法他的陰陽眼。也就是說以後施仁的陰陽眼可以斬殺一般鬼魂了,而且收發自如,就算是鬼將級別的也可以過招。
  以後施仁只要照著老道士送給自已的天師秘笈以衣註解的修煉心得,慢慢體會,溶繪貫通,就可以水到渠成的學會法術了。
  就像是煉武之人一樣的,內法已經很深厚了,只是武功招式怎麼把這些內辦發出去攻擊別人而已。
  施仁知道老道士一旦將自已的法力傳授給自已時,那老道士自已什麼也沒有了。遇到危險也只能聽天由命,而且加快了大限之期的到來。
  「先把說活,聽我說。徒弟,通過這一個月以來的相處,我對你的人品有了一個相當的瞭解。知道你不會把學會的法術拿去作惡,我就放心了。反正我也是快死的人了,我死了之後我的一身法力,相會隨我而去,而你卻剛開始,你沒有幾十年的努力,怎麼可能達到我的這種修為。就算你是天才中的天才,也要花費我修行的一半的時間。我為何不直接傳授給你,讓你提前可以對陽間秩序做出一個維護,造福一方百姓呢。」
  施仁看到了這裡,一句也沒有講出來,乾脆跪下來恭恭敬敬給老道士,磕了幾個響頭。
  「放心,我還一時半會還死不了。我傳了九成法力給你,還有一成給我自已出氣用的。行走江湖時,有什麼難題給我打電話。以前用傳信紙鶴,現在沒有法力了,這個估計是用不了了,只能打是電話。」
  施仁聽了老道士講的話,心裡更加的傷痛心酸。
  三天之後,施仁孤身之人踏天上回襄陽的火車,本來施仁還說多留幾天,盡盡孝心的,
  第9章 同事離奇暴斃(求花)
  
  施仁懷著沉重的心情回到了襄陽老家,臨走時師傅老人家傳法,讓施仁深感肩上的責任與重擔加大的厚實。決定了,回去之後就辭去現有的工作,找一份輕鬆的上班時間較短的,邊上班邊練習自已的法術,等到修行有成時就會開始行走江湖。
  「爸媽,我回來了。」施仁回到家進門就和父親打招呼,總體來說施仁這次出門一次達到了自已心中的所想,還是比較滿意的,所以衝著自已的父母笑容滿面的。
  「小仁呀,出去一次就是不一樣呀,看來呀上次你爸爸的決定是對的。你是要出去走一走散散心。要不和你同事一樣的把命丟了可不好。」
  「你給我閉嘴,不會講話就別講,沒有人把你當啞吧。」
  就在施仁的媽媽一句話還沒有講的時候,被他父親一聲給吼的咽的肚子裡。同事?什麼意思,難道說有同事出事情了?施仁剛回到家就聽到,奇怪的事情,覺得事情透著詭異,事出反常必有妖,看來要好好的問問父母。
  施仁懷著一顆惴惴不安的心,回到房間把東西整理了一下。坐下來回憶剛才父母的對話。很明顯的就是火化場的某一個同事,一定是出了問題,而且事情不小,否則父母是不會這樣隱瞞自已的。
  「爸媽,現在你們可以把先前沒有講完的話,告訴我了吧。」晚上吃飯的時間,一家人坐在一起,施仁決定開門見山的問了。
  施仁的父親名字叫施國權,以前就是火化場的老工人。當他聽到兒子問這句話的時,沒有特別的驚訝,只是中途停盾了一下。
  接著站起來走到牆櫃旁邊拿起一瓶封藏的酒,坐下來給自已倒滿一杯,一口乾盡,然後沉思起來。
  一家人這麼多年的生活,施仁知道每當父親有這種表現的時候,就是碰到特別棘手的事情,或者心情很鬱悶的時候,才會借酒消愁。
  「不是不告訴你,而是沒有想好用什麼方法告訴你。本來我也沒有打算隱瞞你的。」沉默了一會,施國權最終還是開口了。接著給自已倒滿了一杯酒,仍然是一口乾盡。施仁仍然是沒有任何的表示,等著父親接著往下講,我知道接下來父親會直奔主題。
  「就在你走了以後幾天的左右的時間,你們火化場的一個名字叫做丁偉同事,離奇死亡。死在火化場的宿舍裡面,表情特別恐怖。雙眼黑中帶紫而且佈滿血絲。法醫簽定全身沒有任何致命的傷口,最後得出的結論是驚嚇而死的。」
  「再後來呢,警察一直都是沒有任何的線索嗎?」施仁聽父親講的這段話時,馬上就感覺得到了,這不是正常的死亡案件,屬於靈異事件。
  「後來呀,呵呵」
  施國權的表部表情挺苦悶,又是一杯白酒一口乾盡。其實施國權的酒量很一般,難得看到這樣子大醉一回,施仁知道父親心中的苦悶無處發洩,今天自已回來,總算找到了一個宣洩口。
  「再後來過了大半個月的時間,十七天之後的一天早上。你的另外一個同事叫做蘭姨的早上沒有上班。李德宣就去她的房間去叫她,結果發現和丁偉一樣的死在房間裡面。案發現場沒有留下任何的證據,死者全身找不到任何致命的傷口。情況和丁偉一模一樣的,同樣死於過度驚嚇倒致心臟猝死。」
  施仁聽到了這裡,臉上的表情逐漸凝重了起來。沒有想到自已剛剛法力修為略有小成的時候,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施仁現在可以肯定了,絕對是靈異案件,一般的警察肯定是找不到線索的。
  「我一直跟你講火化場上班也是一份工作,我這麼多年不也過來了嗎?同樣的養活了你和你哥兩兄弟。現在發生這樣的事件,大家都在談論是鬼怪陰魂所為。你讓我怎麼放心你去上班呀,如果辭職不幹,那我先前堅持你在火化場上班又是為了什麼?不是講話跟放屁一樣的嗎?」
  施仁正在沉思同事的死因,緊接著後邊聽到了父親施國權這樣一翻辨解。讓施仁感到溫馨幸福的同時,也感覺到父親好面子的堅持與苦悶。
  「爸媽,你們先吃吧,你去單位看一下。」施仁丟下這樣的一句話,走向自已的房間收拾東西,晚上就過去看看。畢竟早一點到,也許同事們就早多一份安全。雖說自已不一定能夠降服這只惡鬼,但是至少能察明原因也是好事情,不會盲目的沒有頭續。
  聽到施仁的晚上連夜要去火化場,施母立即站起來道:「小仁呀,你幹什麼,不許去。媽媽求你了,都死了兩個人了。你再去我不放心,而且是晚上。我已經想好了,明天和你爸到你單位幫你辦離職了。」
  「媽,我必須去。我一定為同事討回一個公道。」
  「小仁呀,聽媽媽的話。」施國權好不容易抬起頭,道出了這樣的一句話。彷彿這句話對於從他嘴裡講出來,千難萬難,可是現在不得不一個字一個字的吐出來。
  「你個殺千刀,老娘當時一直阻止兒子去那個地方上班,你倒好,非要同意去。結果呢,現在出了這種事情,如果那只惡鬼找上門來,我看你怎麼辦,百死難恕其疚。」施母現在吼了起來,對著施國權咆哮如雷。
  「爸媽,你們就不吵了,當初去那種地方上班也是經過我自已同意的。所以這個不能怪任何人,自已的選擇自已承擔後果。」
  「什麼後果,你以為我不知道,當實就是爸爸很武斷的非要你去上班的。還什麼跟死人打交道不一定就是壞事情……」施母現在性情激動,唾沫橫飛一個勁的數落著施國權。兩個兒子是施母的心頭肉,大兒子現在外地工作,只有小兒子天天在家圍繞在她身邊,心裡怎麼能不擔心。
  「其實這麼跟你們說吧,爸媽你們以為我這次出去旅遊做什麼了呀。我是跟一個老道士去學法術了,而且是專門降妖捉鬼的法術。要不然你們以為我真的不怕死呀,明知敵不過那東西,還非要去惹它?」
  施仁沒有辦法只能和爸媽講這自已這次出門的經過。無論如何解釋父母還是不怎麼放心,最後施仁只好拿出硃砂紅筆在一張符紙上畫出一張鎮鬼符出來,結果施父施母才勉勉強強的同意讓施仁去。
  一張鎮鬼符而已,對於現在的施仁來說太過容易了。在南京的一個月就這個東西學的最好的了。「勒、令、神、將、斬、鬼、打、煞、岡」九字畫於一張符紙上,一氣呵成。意思是說命令天上的神仙下凡,助凡間人降妖除魔。
  「施仁你終於回來了,你可知道我們最近單位發生了什麼事情。」
  「什麼都別說了寬哥,我已經大致的明白了事情的經過。」施仁晚上一走進火化場的大門,被正在從食堂出來的阿寬看到了,激動的情緒讓他迫不急待的一句話還沒有講完,施仁就阻止了他。
  「寬哥,馬上把所有的同事都叫過來,大家把最近這一個月發生的事情跟我講一下,一起議一議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
《屍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