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節

  釘……
  這在這個時候電話響了起來,施仁打開手機,號碼顯示是丁玲打來的。說是要找師傅有事情,非說不可的大事情。
  「說吧,讓我也感受一下,你這個非說不可的大事情是什麼?」在客廳接待了這個看起來有點不知禮數的徒弟。
  「師傅,為什麼我一回到襄陽這個地方,就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心裡總是能夠聽到有一個聲音在呼喚我。」
  「哦,說來聽聽,都是一些什麼樣的呼喚呀。」聽到丁玲的話,施仁神經認真了起來,有可能這話影響到一個大秘密。
  丁玲道:「有時候是一些不該我關心的人,有時候是該關心的人,反正我心裡會心情不暢。」
  「接著再說,我聽著呢!」
  「比如說,上一次吧,鄧立憲出了事情被關到看守所的時候,明明我連他是誰都不認識的,可是心裡會有一種莫明的擔心,與憂愁。」
  施仁表情一變,道:「你是不是和宋佳認識了,並且還經常性的一起玩。」
  「不錯。」丁玲一臉的無辜,「怎麼了師傅,有什麼問題 嗎?」
  施仁道:「沒有問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走吧,這件事情不要跟別人講,我會想辦法處理了,知道嗎?」
  「切記,不能跟別人講,我一定會幫你處理好的。」怕丁玲這個人記性不好,施仁又格外嚴重的重複了一遍。
  丁玲走了,不過施仁一直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動不動。整個新房子現在還只有一艮老道士一個人住,嫂子聞惠君生了,媽媽要在老房子那邊照顧她,現在根本就沒有時間過來住。若大的一套房子只有三個人住。
  上一次在古墓裡面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丁玲的身體裡面有地藏王菩薩的半格元神。這半格元神在經過千百代的轉世輪迴之後,原本是不可能有重逢的機會的,現在令人不得不相信,世界很小,別外一半的元神,應該就在宋佳的身體裡面。
  事情就是發生的令人有點難以至信,一個剛好是自已的徒弟,一個就是自已老婆的表妹,那不是說明地藏王菩薩一直伴隨在自已的身邊嗎?
  兩天之後,襄陽!
  一行人神情嚴肅的來到了政府招待所時裡面,當施仁趕到的時候已經半天之後的事情。因為施仁正因為有一點點小事情在法器街的店裡面。
  「你們是不是瘋了,怎麼突然之間來到襄陽了呢?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斌哥站了起來沉重的道:「一個是和你一起去西藏,二個就是沉痛的告訴你,紅姐去世了。」
  「什麼?」施仁驚的跳了起來,渾身顫抖,以為自已的耳朵聽錯了。
  「你沒有聽錯,紅姐去世了,真的去世了。」華少道,講著講著,眼睛都紅了,哭了起來。
  施仁一個字,一個字咬著道:「你們…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來!」
  「紅姐先我們從法國回來之後,說是有私人的事情,就去了一次龍副處長的家裡,之後回到家裡就死了。現場所有的證據全部都指向龍副處長,但是我們相信,絕對不會是龍副處長做的事情,但凡能夠進入中央的,哪一個不是久經考驗的無產階級革命戰士。」
  「我不想聽你們放屁,說直接了,入正題。」施仁大聲的吼道,搞的整個招待所裡面的人全部都跑出來看。
  「我們也償試了,用陰陽法師招魂看一看,可是這個人好像是此道的高手,不但悄無聲息的殺人,最後毀屍滅跡,連魂魄都打散了,陰陽法術師根本無法重聚。」
  陰謀!聽到華少的解釋之後,施仁直覺上感應陷入到了國際化的一場陰謀之中。
  
  第二百七十七章 京城探秘
  
  「多久的事情,我是說紅姐去世幾天了?」沉默了很久之後,施仁抬起頭問道,聲音有如蚊蠅,只有他自已聽得到,心情糟糕到了極點。
  華少道:「紅姐回去之後,三天的時間就發生了。」
  「什麼情況你們知道,難道只知道死之前去了一次龍副處長的家裡,沒有其它別的證據嗎?」
  「有,我們在紅姐的家裡發現了一封離職信,不過這張信是寫給他哥哥的,我們從來沒有聽說過紅姐還有一個哥哥。」
  眾人臉上表情各異,施仁聽到之後陷入了思索之中,對於紅姐有一份特殊的感情和愧疚在內。如果紅姐真的是冤死的話,無論如何也要替她討回一個公道的。不但是施仁沒有聽過,就連所有人都沒有聽過,紅姐還有一個哥哥。
  「你是在哪裡發現了,什麼時候發現的,為什麼我不知道?」斌哥問道,關健時刻華少沒有將證據公開共享,表示不太理解,言語之中有責備的意思。
  華少道:「我們幾個一起回到的單位,聽說這件事情之後,說是上面的領導已經將整個事情經過封印了,所有證據已經歸檔,我是在沒有辦法之中,晚上一個人偷偷的翻到紅姐的家裡面無意之中找到的。」
  事情無奇不有,如果說華夏還有幾個對於正宗的武術,飛簷走壁超過華少的話,還真的不多。有可能僅僅只是五指之數,無論你把握的再嚴格,華少想要進哪一家住戶房間的, 還不有去不了的。
  斌哥道:「暫時現在我不批評你,反正你也是為了紅姐好,這是我們大家一致的想法。我問你,除了這個之外,沒有發現別的了?」
  「是的,就這樣一個。」華少說完之後遞給了斌哥,僅僅只是片刻之後,斌哥看完了又給了施仁。在這個團隊之中施仁和紅姐的關係明顯的不一樣,給他看看是非常有必要的。
  幾分鐘之後,施仁也看完了整個信件。臉上滲透著無以論比的沉重與悲傷,當中還夾雜著幾分奇怪。所有的一切源於這封件的內容。
  內容的大概意思是,紅姐自已在龍組這個團隊之中,干的有些煩了,乏味了,想換一個新的工作和環鐿。所以特向組織申請提前退伍,肯請組織能夠同意。但是這封信的對象對是給自已的哥哥,請她的哥歌給予參謀的。
  他的哥哥?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紅姐已經三十歲了,意然還可以左右紅姐的意志。一個成熟的女人做任何的一項決定需要聽取哥哥的意見嗎?提意見作為參考是有必要的,但是這內容明顯是請求哥哥同意的意思。
  「這封信件的內容有問題,不知道斌哥你怎麼想的。」施仁開門見山的直指矛頭。
  「我也感覺到有問題,只是這封信的內容從何查起,不說別的,就說紅姐這個哥哥,她可是從來提起過呀?說明紅姐平時就有事情瞞著我們,看來事情並不簡單呀?」
  如果說施仁的話直指矛頭的話,那麼斌哥的話無疑是把事情的本質剖解的更加的明細透徹。
  「單從這封信件上面還不能準確的下評斷,我們還沒有對照過紅姐的筆記,還不能確定是她本人寫的。」華少道。
  施仁道:「這個沒有問題,不要拿到京城去請自已人了,我們直接就放在襄陽做分析就可以了,這樣子不打草驚蛇,說不定有意想不到的結果。」
  說幹就幹,現在大家全部的都想著如何替紅姐報仇恨 ,把去西藏的事情拋在腦後,並沒有特別的在意了。
  如果說以前可能還有點不方便,現在娶了楊紫含進出入各位機關單位的大門,這一點便利還是有的。幾乎沒有人不知道的,楊書記的女婿過來了,誰人不給面子。
  「小施呀,你拿這個做什麼呀?」
《屍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