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

  我連揮幾斧,可這狗日的狗頭竟然也如鋼鐵澆鑄發出了刀劍碰撞之聲。我連揮著幾斧,並沒有什麼成效。他的頭顱除了多出一些白痕外,並沒有其他變化。「嘿嘿嘿!別傻了,我這皮肉被少女之血澆鑄,如今已是金剛血肉,你若是想劈開再回家吃幾百年的飯吧。傻狗!」
  「去你媽的,像你這樣的畜牲,我分分鐘劈死你。」聽著他這血肉是被少女之血澆鑄的,我當真是不能忍了,這樣傷天害理之人,比那吹魂鬼更應該灰飛煙滅,挫骨揚灰。我用盡全身力氣在其頭顱劈砍,可依舊沒有效用。
  「要不你撒泡尿試試?這傢伙就是欠尿。」這時候我玉戒中的白蓮也是忍不住了,她冷冷道。「啊!好主意。」我聽著眼前一亮,這是個好主意啊,既然我殺不了他,我就羞辱他,爽一把也是極好的。想到這個我心裡那個暢快啊。解開褲子,慢慢的露出我的***(馬賽克),我衝著狼二狗壞壞一笑,他見此卻是臉色大變,「你...你想幹什麼!你走...」
  不過還沒等他說完,我的***(馬賽克)早就把持不住,朝著他的臉就是狠狠的沖刷而去,狗日的,叫你殺害那麼多的無辜少處女,媽蛋,老子這麼久還是處和這傢伙一定脫不了干係。我這人還是很相信蝴蝶效應的,他殺了一個,那麼我遇到處女破處的概率就低了一分,他殺了幾個,那麼以為這樣的背景,我遇到處女破處概率幾乎就是零了。狗日的,該尿。
☆、第一百一十四章 還魂
  說來奇怪,沒尿之前,這傢伙是寧死不屈,倔強的眼神之中對我有著無盡殺意。可現在尿完了,他眼眸之中竟是有著恐慌,那種害怕的恐慌,雖說不是很多,但還是被我察覺。這是怎麼啦?這傢伙被尿完一泡就跪了?沒骨氣了?我想著,這時候白蓮又是說話了,「蠢貨,你那污穢之物有破解他皮肉鋼鐵之效,現在他的頭顱不再是堅不可摧了。」
  我聽著眼前更是一亮,玉有一蓮,如有一寶啊。我掄起斧頭就毫不猶豫的往著那狼二狗頭上砍,「噗!」這次是真真切切的切肉聲,不知道是不是我用力過猛,或是這狼二狗的腦袋突然腐化了,反正我一斧就是切進了肉中,而且是大半個斧頭切進了肉中,連著紅的黃的從斧頭與肉鑲接的地方擠了出來。
  說實話我並沒有什麼不適的感覺,可能是接觸了很多死人,所以雖說我是第一次親手殺人卻沒有任何的不適感。相反的,我的心很平靜,平靜得好似沒有任何的漣漪,這是惡人,這是窮凶極惡之人,死了,那就是為民除害。我看著這狼二狗在地上抽搐,這是死前的自然反應。抽搐一陣後,狼二狗沒了動靜,我便是將那寒斧從他的臉上拔出,並沒有想像中的噴湧,只是有著更多的血與漿從其傷口冒出,污穢了半張臉,極為噁心。
  我看著他那狹長而不甘的臉,或許他是不甘著這狼與羊的關係突然轉變了。我看了一眼後便不再看,而是轉身揮手示意路人甲帶我去找那個狽婆婆,那人也是個窮凶極惡之人,雖為女人,但!也該殺。
  我走出房門,按著路人甲的指引很快是找到了正在旅館三樓搬弄姑娘的大媽,她的身子並不壯,可是卻是輕易的將那姑娘扛著肩上,大步的往前走。我和她來了個迎面相碰,她看到我時一愣,再看看我手裡那沾滿鮮血的寒斧似乎明白了什麼,所以她什麼也是沒說,便是大叫著將肩上的姑娘砸了過來。
  我趕忙讓空中那幾個鬼物用鬼力將她接住,要是砸過來,以我這不堪一擊剛剛痊癒的病體,必然會和那姑娘來個兩敗俱傷。
  「小子,你有點本事啊!」只見那大媽咬牙切齒的說道,她的眼睛血紅看著樣子是恨不得立馬殺了我啊。「本事算不上,但對付你是足夠了」我輕笑著,但全身卻緊繃著,這大媽看似好對付,不過肯定也是邪得很。
  「呵呵,是嗎?那就來試試吧。」
  說著大媽冷冷一笑,朝著我直直衝了過來,她的速度很快,幾乎是兩個呼吸的時間她便從三米開外的地方到了我的近前。先到的是一股勁風,我瞳孔一縮,趕忙閃身,並是揮動我手中那把寒斧。不過這大媽聰明得很,我往著左閃的瞬間,她也朝著她的左邊閃去,和我分得很開,並沒有要和我直接衝突的意思。然後下一瞬間,這大媽竟是跑下了樓,並不和我交鋒。
  見此我暗道了句不好,這狽婆婆一定是去拿什麼武器,比如槍之類的,所以我趕忙跟著跑了下去,並是叫著路人甲從地上直接鑽下去,一定要攔住她。她的速度極快,一會功夫便已經跑到一樓半,我跑到那的時候氣喘吁吁的,看著狽婆婆和我的三隻鬼物糾纏在一起。狽婆婆對於對鬼一道明顯有些見解,所以通著三隻鬼物打鬥在一起她並不吃虧,甚至還能夠一邊打鬥,一邊下樓。見此我自然是毫不猶豫提起斧頭就砍了上去。
  狽婆婆雖是一直陷入與三鬼的糾纏之中,但也察覺我的到來,所以我這一斧並沒有砍中她,她一個側身又是下了幾個台階。我趕忙追了上去,又是一斧,不過依舊沒有砍中,這狽婆婆看似中年,可骨子卻軟得很,她做了幾個很是高難度的轉體動作便是連連躲過我的寒斧。對於這樣的情況我是愈加的焦急,因為這已經是快到一樓了。到時候空間大了,她的優勢也就更大了。
  沒了辦法我只好朝著糾纏著她的路人甲道,「路人甲,控魂!」路人甲一接收到我的命令便是毫不猶豫張開他的血盆大嘴,一道肉眼難以察覺的音波便是從口中傳出,打進狽婆婆的身子裡。只見狽婆婆的臉一僵,我趕忙便是一斧頭砍了過去。不過並沒有我想像中的刀劍交織聲,也沒有入肉的噗滋聲,我甚至沒有聽到任何聲音。這寒斧砍中狽婆婆的感覺就好像是砍進了橡膠裡,軟軟的,很有彈性。
  和那狼爺爺正好相反,一剛一柔的,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做到的。容不得我多想,寒斧被彈開後,我朝著狽婆婆的頭砍去。不過這時候她已經是從控魂之中掙脫了出來,看著呼嘯而來的寒斧,她果斷的將身子一倒,兩手一撐,做了個漂亮的三百六十度後空翻,然後到了一樓。我和鬼物馬上是追了過去,她見勢不妙便朝著門口奔去,看樣子是想逃跑,
  我同鬼物努力的追著她,可是她的速度卻是極快,再加上旅館外面有著一片枯木林,她一跑進去借用那靈敏的身子更是如魚得水,雖是有著三隻鬼物極力的糾纏可依舊讓她跑了。對於這樣的情況我自然是極為氣餒,暗歎著自己實力的不強大。追殺無果我便是原路返回,鬼眼的強大之處,便是在黑夜也如同白晝,所以我很是輕易的便是回到了旅舍之中。
  回到旅舍後,首先我便是讓那些女子的魂魄歸體。這個魂魄歸體呢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不難。我先是念著白蓮傳授與我的還魂咒,將那些姑娘的魂魄引導進她們各自的身體之中,隨後誦念安魂咒,穩固其魂魄在肉體之中的契合度,便是行了。當然這是簡單一說,可操作起來卻有些難度,之前我已經是說過這些姑娘長得都還不錯,所以我每次誦念安魂咒,用那氣流撫摸女子的時候腹部向下便是有著一團邪火,如同那飢渴難耐的野狼一般,雖是可能被引爆。
  好在如今我已經是個極(xing)有(leng)毅(dan)力的屌絲了,所以雖是邪火重重九重天,但依舊挺了過來。大概過了十幾分鐘,我將有著魂魄的六名女子都是還了魂,不過那名人魂地魂都被燃魂燈燒了的女子我便無能為力了。她的天魂很快便是會離體了,回歸天路,而她便是成為一具冰冷冷的屍體。
  我想著這個的時候極為傷感,雖說我和她無親無故,只是萍水相逢。但不管怎麼說她也是一條活生生的性命,就這樣死去,並是魂飛魄散對於她來說太不公平了。何況她家中也是有著爸媽親人,若是他們知道自己含辛茹苦的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孩子就這樣突然死了,不知道要有多傷心。我歎息著這人世間的世事無常,並是對於人生有了更加深刻的理解。這人活在世上,當真不在於活著,而在於去珍惜現在擁有的,努力追求自己想要的,對人對事都應如此。因為這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我們不知什麼時候就會走,把握住身邊的人和事,且行且珍惜吧。
  還魂大概過了十分鐘,菊花妹妹便是醒了,因為她只是被吹了人魂,再加上我不停的為她誦念安魂咒,所以她醒得最早。她一睜眼,便是一臉警惕的問,「你是誰?這是哪裡?」我聽著也是一愣,但想到她人魂出體,對於記憶的連接不清也是正常,所以我開口和她簡單一說,她緊鎖著眉頭也是慢慢鬆開但馬上又緊鎖而上。
☆、第一百一十五章 行往廈門
  她摟住我的胳膊,然後心悸的問「之前發生的事真的只是噩夢嗎?為什麼我感覺自己的靈魂出體了」我點點頭,說「確實如此,這間旅舍似乎陰氣很重,所以容易鬼壓床,做噩夢。」
  「不是吧?那你晚上留下來陪我好不好,我一個人好怕。」菊花妹妹聽我這番解釋更怕了,她那大胸不斷的是在我手上蹭,我自然是不住的邪火往上冒,不過很快我便冷了下來,如今我的房間還有著一具屍體,何況狽婆婆逃進了那枯木林,我看那枯木林也是邪得很,指不定狽婆婆是去搬什麼救兵,所以我還是快些將這些姑娘帶走的好。至於那男歡女愛之事不做也罷。
  想到這我便是同菊花妹妹說了離開這旅舍的事情,對此她也是極為認同。於是之後我又到各個房間將其他女生叫醒,將離開之事說明。我對她們的解釋和菊花妹妹的差不多,並沒有將鬼物,狼爺爺,狽婆婆之事抖出,我的想法很簡單,一來這是一個殘酷的真相,說出來我怕她們接受不了。二來我也是怕惹上麻煩,這些姑娘要是知道我又玩鬼又殺人的,那指不定就把我送進警察局或神經病院了。
  不過說來奇怪,我和她們這樣解釋並沒有哪個人質疑我的,我提出離開的事她們也極為贊同,這倒是讓我大為詫異。但事後我想想卻也覺得合情合理,一來她們經受了之前的事,內心深處多少都有著真實的恐慌,對於這座旅舍自然不願多做逗留。二來呢,我救了她們的魂魄,她們雖是未知卻也會對我產生莫名的好感與信任感,所以我說出的解釋,提出的建議她們也不會刻意的去反對。
  於是乎我回到自己的房間,從狼二狗身上掏出那把小型客車鑰匙,叫著倖存的五個女孩上車。她們提上行李便跟著我浩浩蕩蕩的上了車。車上為了不讓她們起疑心,我還特意解釋了一番。我說這車呢是同那旅館的老闆協商借來的,因為他們兩個都很累已經睡了,所以便沒有出來送行。至於為什麼還有一個姑娘沒有出來,那是因為她覺得沒事,不願多花冤枉錢,明天自有車會送她走的。
  他們聽著都點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又是一路顛簸,我憑著白蓮的指引才是開著客車回到了車站。在這裡我找了一家酒店,並是給她們開了三間雙人間讓她們住下,等明兒一早再走。一共花了一千多,心疼得我啊,那自然不必多說。我呢,為了不引起懷疑,還要將那客車開回去。當然我並不可能真的開回去的,我將那小型客車開出幾百米後便是將其停下,鑰匙也是沒拔,誰撿到算誰的。
  隨後我找了一個燒烤攤,坐著吃了一個小時的燒烤。怎麼說呢,吃燒烤的時候我一直在想著一個問題,那就是這件事到底還管不管下的問題。按理來說,我們這類人,遇到這樣傷天害理草菅人命的邪人,就應該全力以赴將其殺之,為民除害不留餘力。可轉念一想,我總覺得這件事情並沒有表面上的那麼簡單,既然有著狼爺爺,狽婆婆,那會不會也有著什麼狐大嬸,虎大爺之類的東西出來呢?我覺得這就是一個深不可測的淤潭,以我現在的實力去探尋了也找不到什麼線索,指不定還會被攪進這個淤潭死都不知怎麼死的。
  所以最終我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先將這件事放於一邊,畢竟我自己也是有降頭在身,在除害之前還是要考慮一下自身的情況。為民除害奮不顧身自然是好事,可在不考慮自己實力的情況下奮勇幫忙,那就是腦殘了。我不腦殘,所以還是決定著坐明天一早動車,然後去廈門找到開天符菉再說。
  吃完燒烤,我也是有了決定,看看這時間也不早了,便是回到酒店休息。為了省錢我自然是和菊花妹妹睡一個房間。我敲門,菊花妹妹蹬蹬蹬的跑了過來,她警惕的問外面是誰,我說是我啊,吳良。她確認是我的聲音才是將門打開,邊開門還抱怨著怎麼這麼晚,我撓撓頭,尷尬的說和那旅館老闆聊了聊,所以就晚了點。那個時候已經是晚上一點多了,所以我打著哈欠,困得不行,說要不睡了吧。
  菊花妹妹點點頭說行,我看她神色有點失望,想來她是想著什麼事情發生啊。不過這個時候我真是沒有心情,所以蓋上被子便是呼呼大睡起來。第二天七點的鬧鐘,起床,洗漱,和另外四位姑娘道別,便是和著菊花妹妹去了火車站。
  動車八點十分便是準時進站,我和菊花妹妹並非同一輛車廂,所以坐下來後,我便又無聊的看起了外面的風景。車上手機嗡嗡的響個不停,是那四個姑娘發過來的短信,都說祝我一路順風,我一一回了個謝謝。離別的時候我們特意留了電話,說著有時間一定約出來玩,不過我並沒有放在心上,我也是老大不小的了,對於有些人轉身就是一輩子的話還是深信不疑的。
  回完短信,我便又翻看起《鬼術》一書,時不時的詢問白蓮一些鬼術上的問題,她倒是樂得回答,不知為何,她心情似乎不錯,不知道是不是對於我昨夜果斷表現很是讚賞。大概一個半小時後,火車到站廈門站,聽著終點站到了的廣播,我這才是慵懶的伸伸懶腰,然後背上自己的行李包下了車。
  一下車菊花妹妹便是打了電話給我,問我要不要四處逛逛,說要盡盡地主之誼。我本是想要推辭,畢竟我還有著開天符菉要找。可不想我剛要拒絕,這姑娘就在我的後背拍了拍我,並是喊了句吳良!你們猜我怎麼著,我差點就是掏出破邪符菉對著她來一道了。不過我還是忍住了,我的理智戰勝了我的衝動,不過我沒有回頭,而是問她幹嘛。
  菊花妹妹對此自然是馬上跑到我的面前,問我到底去不去玩啊。我看著她真誠的目光,想著還是去吧,就玩一天,也耽擱不了多少時間。再加上我對廈門這座美麗的花園城市也是嚮往已久,便是答應了。
  「耶!」
  她歡呼了一聲,拉著我便往火車站外面跑。
  廈門是一個坐落在深南的海邊小城,城市不大,乾淨整潔。廈門似乎沒有冬天,在武漢已是到了零下凍成狗的日子,而廈門溫度還維持在十度以上,並是穩高不低。就如同現在,暖暖的陽光打在我的身上,我估摸著怎麼也有二十度,因為我在街上看到了不少穿短袖的男子,這讓我有些恍然,感覺自己和這個美麗的城市不符。
  身上的棉襖將我緊裹,沒走幾步路我便開始汗流不止了。熱汗一流下便是和內衣緊貼,讓我感覺很是不舒服。我動了動身子,還是不舒服,有些尷尬。我問菊花妹妹知不知道哪裡賣衣服,因為我只帶了武漢冬天穿的衣服,所以現在急需新衣服。菊花妹妹聽著點點頭說行,然後便是帶著我去了廈門火車站邊上的沃爾瑪,我們將行李都是寄放在了超市前台,隨後便進入了沃爾瑪之中。
  裡面的溫度更加的高,而且有些悶。我憋得慌便是叫菊花妹妹快點走,之後到了衣服區,隨意便是買了幾件春秋穿的長袖襯衫又出了超市。換了衣服後我才覺得好了很多。在這之後菊花妹妹問我要去哪裡玩。說到廈門我能想到的自然就是廈門大學和鼓浪嶼,所以然後又想了想道,「聽說廈門的鼓浪嶼不錯,不如去那裡吧。」
☆、第一百一十六章 尋找之前
  菊花妹妹聽著噗嗤一下就笑了出來,我紅著臉問「怎麼?然後我說錯了嗎?」對此她搖搖頭,「這倒沒有說錯,我那些沒有來過廈門的同學也特別嚮往著鼓浪嶼呢,大家都說鼓浪嶼美,其實吧,我倒不覺得怎麼樣,就你們這些外鄉人愛去。」「啊!那你有什麼好玩的地方能夠推薦麼?」我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我也是聽以前大學同學說鼓浪嶼很美才是想去鼓浪嶼的,可她這麼一說我倒是沒了去的慾望。
  「那行吧,帶你去我們廈門的中山路逛逛吧。」菊花妹妹眼睛咕嚕嚕轉著,便是帶著我坐上公交去了中山路。這之後的一天裡面,我們從中山路步行街逛起,上至了廈門植物園,下到了廈門的會展中心,沿著柔軟的沙灘我們兩個走了很久。在沙灘上留下了很多深深淺淺的腳印,到了晚上,我請著菊花妹妹吃了最後一頓飯,她說著家裡還有事再也不能耽擱了,所以便是告別了。
  臨走的時候她還是依依不捨的,我能夠感覺她對我有著好感。畢竟感情這東西吧,對方喜不喜歡你,愛不愛你,你從她的眼裡便是可以看出端倪。不過對於我來說呢,我自然是喜歡眼前這個美麗女子的,可我的喜歡僅限於她的美貌,然後就是啪啪啪了。畢竟我已經有了夏繪,對於其他女子吧,不會再輕易動心了。
  告了別,她背著行李包走了,而我則是隨意的找了一家正規酒店住下,有了昨天的經歷,我確實不敢再貪小便宜住旅舍了。安頓好後,我攤開白天買好的廈門地圖,和著白蓮合計著開天符菉的大致位置。根據她感應的方向,我大致圈定位置是在黃厝與觀音山附近。位置圈定好,接下來就是準備東西,只是我不能確定明天會遇到什麼情況,只好先是準備符菉。
  可是說句實話,越用這破邪符菉,就覺得其威力越弱,對付宅鬼這樣的低級鬼物或許還行,可如今我碰到的鬼物破邪符菉燒得死的,路人甲一眾輕易也能搞定,這符菉燒不死的,路人甲一眾也能搞定。說起來破邪符菉威力似乎有些小了。想到這個我不自覺便是開始問起白蓮來,我問「白蓮姐姐啊,你看我這破邪符菉是不是有些弱了,拿出手我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正脈鬼術師了,你看看你那有沒有雷火符菉那樣威力巨大的符菉啊,我覺得雷火符菉就不錯嘛,不如你教教我唄!」
  「嘿嘿,沒有!」
《鬼術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