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節

  難道我們猜錯了?這傢伙並不是由於家裡的壓力必須要追求柳雨薇?
  「你們家族的情況我很清楚,王拓,如果你不需要那麼更好。」柳雨薇盯著王拓的眼睛說道:「事實上我也不是來和你談這個的,我只想知道:小時候的你雖然也是個暴虐的傢伙,但是對人卻很好,對朋友更是忠貞不二,那個時候你也算是個好人。可是現在的你,我一點也看不出你小時候的影子了,王拓。你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你既然不是我的女朋友了,那麼就別假裝是好麼?」王拓笑道:「也許你覺得很奇怪,不過我告訴你吧:其實我到了美國3年之後,我就覺得和你在一起實在是個沒啥意思的選擇。」
  「什麼意思!」柳雨薇差點沒一下子站起來,被我一把給拉住了。
  「你回國不就是為找我麼?現在你說這些到底是什麼意思?」柳雨薇咆哮道。
  「很簡單,因為我覺得你是個沒啥意思的女人,特別的沒意思。」王拓笑道:「對不起,我可以解釋一下:本來我會來確實是想從新和你在一起,但是其實在很久前我就已經開始不喜歡你了:你的價值在我來說,已經變得越來越低了。」
  「你……你到底在說什麼?」柳雨薇睜大了眼睛,手都開始不停的顫抖。
  「很簡單,我是個嚮往自由的人,其實我根本不打算和誰結婚。女人對我來說就是個玩物,我幹啥要娶個女人回家管自己?我明明可以玩一個丟一個,為啥還要長期和你在一起?」
  「你……你到底是不是王拓?」柳雨薇睜大了眼睛上上下下的看著王拓,彷彿根本不認識這個人了似的。
  「柳雨薇,現在我很認真的告訴你:上次你退婚,雙方家長壓下來了,這次你退婚,你又沒通知誰所以什麼也不算,而現在我王拓正式的通知你:我現在,休了你這個沒過門就向著壓男人一頭的女人!」
  「誰想壓你一頭了?」柳雨薇更驚異了:「你是不是在說胡話?你到底怎麼了?」
  我舉起了一隻手,先讓柳雨薇暫時不要再說話了,然後瞪著王拓問道:「為什麼這個女人不能說話?你做了什麼嗎?」
  黃嬋一直就是一副精神不振的樣子,臉色更是一副苦相。這個女人以前是個網絡紅人,長得應該還算是不錯的,但是這麼一副樣子讓人覺得非常詫異,我仔細觀察了一下:似乎是她含著什麼東西似的。
  「呵呵。到底還是男人,你有點意思!」王拓指著我笑道:「好,我就給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做聽話的女人。」
  說罷。王拓笑嘻嘻的看著黃嬋:「張開嘴,給她們看看你嘴裡有什麼?」
  黃嬋極為不願意的看著王拓,看起來馬上要哭出來了,王拓卻只是冷笑。
  猶豫了一下,黃嬋還是張開了嘴,把舌頭伸了出來。
  在她的舌頭上有一攤白色的東西,好像鼻涕似得。
  我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作為一個看了很久日本AV的觀眾,當然知道那是什麼。
  柳雨薇愣了一下,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讓他把你的……就這樣含在嘴裡?」
  「你知道什麼叫做聽話的女朋友嗎?」王拓露出一種殘忍的笑容:「那東西不是我的,是我一個很忠心也很能幹的下屬的,今年已經40多歲了,孩子都上中學了,老婆也不錯。」
  「可是他非常高興的接受了這個獎勵。然後我讓她不准吐也不准嚥下去,就這樣含在嘴裡兩個小時:現在時間差不多了,嚥下去吧!」
  黃嬋的眼睛裡全是淚水,默默的閉住了嘴。然後一揚脖……
  看得見她喉頭一動,那東西全部被她嚥了下去。
  然後黃嬋猛的摀住嘴,拚命忍住了一下要嘔吐的衝動。抓起桌子上的咖啡狠狠的灌進了自己的嘴裡,然後又是禁不住的乾嘔……
  那樣子看的我都想吐。
  柳雨薇已經徹底驚呆了。
  「看到沒有柳雨薇,這才是我最喜歡的類型。而不是你那樣的傲嬌女,你能做到剛才她做的事情麼?」王拓笑道。
  看著不斷顫抖了黃嬋,柳雨薇全身都在顫抖。
  「很奇怪嗎?」王拓笑的很放肆。
  「貧窮的女孩只有自己年輕的身體,只能用自己的身體來換錢,當別人對她的身體也不感興趣了的時候,那麼她能出賣的就只有自己的尊嚴、自己的臉面、自己的忍耐,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這就是交易,明白麼?」
  「王拓……你就是一頭豺狼……」柳雨薇低聲說道:「你根本不是從小和我以前長大的王拓,而是一個披著他的皮的豺狼對不對?你是假冒的!對!你肯定是假冒的!真的王拓已經死了!你……」
  柳雨薇越說越激動。幾乎要直接掀桌子了,我按住了柳雨薇,接過了話頭。
  「聽起來,你現在一點也不需要柳雨薇的家族援助了。你和柳雨薇的感情也早在幾年前就不存在了對不對?」
  「呵呵,張恆,還是和你交流比較有興趣。怎麼樣?有沒有興趣交流一點男人的話題?在你女朋友面前交流這種話題會非常的刺激哦!」王拓笑道。
  「不用給我胡攪蠻纏了。王拓,現在聽起來你早就解決了所有的問題對不對?你已經不再需要柳雨薇了對不對?」
  「呵呵,沒錯。我不再需要她了,不過如果她能做到黃嬋能做到的一切,我還是可以考慮一下:至少雨薇還是個不錯的美人對不對?呵呵呵呵……」
  柳雨薇又想暴起。還是被我按住了,為了按住她我只好一把壓在了她大腿上。
  她兩隻手捏住了我的手,那力量大的讓我都覺得生疼。
  「那麼我想問你兩件事:第一、我記得你還帶回來了一個叫做於娟的女孩。怎麼沒見到她?」
  當我提到了於娟的時候,我一直盯著他的眼睛。
  當聽到於娟這兩個字的時候,他的瞳孔猛的縮小了一下。
  雖然不能用這一點就肯定他殺了人,但是這也表示了,他絕對和這件事有關係,而且關係很大。
  今天他的這種表現也讓我覺得有些驚訝:王拓這傢伙我雖然接觸不多,但是這傢伙是城府很深的傢伙,不會輕易透露出自己的想法,但是這一次卻如此的大膽和出格,這絕對不是沒有原因的。
  首先肯定是他已經解決了必須柳雨薇家族幫助的經濟問題,所以他已經沒有人任何顧忌。
  第二就是在我們面前把他積攢了那麼久的話全說出來了,而且我能感覺到他話音中的一絲絲顫抖:一個人必須要處於一種極端亢奮或者是極端的激動情緒下,才能讓一個人失控的把這些話全部毫無顧忌的說出來。
  這傢伙在害怕,或者說還處在剛剛做了某件事後,刺激太大所產生的激動狀態之中。
  第一次殺人,很符合這個要求。
  第三就是無聊昨天我看到的,還是現在看到的,他用幾乎瘋狂和變態的方式折磨黃嬋,這也是一種心神激盪的表象,一個人只有在極端的自卑或者是極端的激盪情緒中,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瘋狂的用弱者發洩自己的情緒,而且從這傢伙的種種手段你看來,這小子還是個十足十的心理變態。
  綜合起來就是:這傢伙得到了外力的援助,然後還因為某件事情受了不小的刺激,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殯葬學的那些詭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