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7節

  要不是有這根打狗棒,我估計我已經死在了裡面。
  立刻掏出了通訊器想和柳雨薇取得聯繫,但是通訊器裡卻莫名其妙的傳出一些嘰嘰咕咕的聲音,好像信號非常的不穩定,全是各種各樣的雜音,我試著想辦法調頻的時候,通訊器裡卻傳來了另外一個陌生的聲音。
  「繼續向下走,如果你想知道真相的話。」
  那是一個聽起來不男不女的聲,但是和師祖的聲音又完全不同:不同於剛才的雜音,這個聲音聽起來非常的清晰。
  「誰?」我蹲下來問道:「是陳錫臣的人?還是第一和第二股東的人?」
  「我說了,下來你就知道了,不然你在上面能知道什麼?」
  那聲音居然帶著一種調侃一樣的味道,似乎那個人說話的時候都帶著笑。
  「上面到底出了什麼事?柳雨薇如何了?」我不依不饒地說道。
  「呵呵,應該也沒出什麼大事:就是整個地步公館都塌下來了,成了一堆廢墟,雖然你們的人很多,但是要挖開可不容易,估計幾個小時以內是沒指望的,至於你的柳雨薇:好像被廢墟給埋了,不過她在一個牆角下,應該沒什麼問題。」
  「要是雨薇出了什麼事情,我不管你是什麼人我也要殺了你!」我咬牙切齒地說道。
第572章 對話
  「好了,下來吧。」對方呵呵笑道。
  沒辦法,頭頂上還在傳來不斷的轟隆的聲音,我只能繼續向下走。
  無論如何,手上還有槍,我還不至於毫無反抗能力!
  繼續向下,我仔細看了看,下面居然傳來了一絲絲的亮光?
  小心的繼續向下走,走到了一個轉角處,我直接向著亮光處看去。
  下面是一個完全和上面結構不一樣的地下室:地下室內部是一個圓桌子,看起來像是準備開會似的,而圓桌的中間是一個漆黑的大棺材。而圓桌邊上站著幾個人,正在警惕的注視著四周的情況。
  其中一個人我認識:湯顯東!
  他真的在這裡!
  「上面出什麼事了?到底怎麼回事?」
  湯顯東舉著槍,緊張的問著四周的幾個人。
  這幾個人看起來應該都是湯家的人。只是我不認識,而且這幾個人都非常的年輕,看起來應該是他的軍事保鏢什麼的人。
  顯然和我通話的人並不在這其中。
  正在我猶豫著到底應該怎麼辦的時候,一個聲音從另外一個方向傳了過來。
  「不要著急麼大叔,上面塌方了罷了。」
  隨著一個聽起來很騷的聲音,從那個方向走了幾個人過來。
  打頭的自然是陳錫臣,後面跟著幾個人中間我認識兩個:一個是那個叫做朱曦的冰冷如蛇一般的人,另外一個就是已經老的好像快死的姬月琴。
  「陳錫臣?你來幹什麼?上面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湯顯東有些驚慌的問道。
  「沒什麼啊,老房子塌了很正常麼,我只是來看看你們到底怎麼樣而已,對了,這具殭屍這幾天沒反應麼?」陳錫臣笑著說道,指著那個棺材問道。
  「你要有什麼反應?我們都在這裡躲了那麼久了,你們到底什麼時候把我們運出國去!我可再也不想在這個地方待下去了!」湯顯東有些暴躁地說道。
  「呵呵,對不起,你老闆還沒付賬,錢還沒到位呢,你著急啥啊,這地方其實也不錯啊,多有歷史滄桑感……」
  「陳錫臣你別太過分!我們都是蜘蛛的人你有沒有點同僚的情誼!這時候來說收錢!還收那麼高價格,你們實在是太沒有道義了!」湯顯東罵道。
  「道義?呵呵。其實嚴格意義上來說我根本不是你們這個系統的人啊?當年我干翻你們先遣隊的最後一位前輩的時候,你沒少給我使絆子吧?現在我這麼做其實也麼啥過分的不是麼?」陳錫臣笑的更開心了。
  「陳錫臣……當年的事情就不要多數了,現在蜘蛛內部和我們的股東不也承認了你是第六股東麼?既然大家都是蜘蛛的人,出了事情對誰都不好,何況該給的錢我們可一分都沒少給你,你還是趕快把該做的事情給做了。大家都輕鬆不是嗎?」
  這肯定是陳錫臣做個一個局:想要讓我聽到什麼信息。
  「你們的股東沒給錢啊,你們那點錢算什麼?對了我說湯顯東,你的海外賬戶裡遠遠不止是那麼點錢吧?自己給自己付錢不就完了麼?」陳錫臣笑道。
  「你到底想幹什麼?」湯顯東終於開始懷疑了起來。
  「大叔,其實對於最近蜘蛛的事情讓我覺得很奇怪:為什麼一個個股東都出了問題?除了你們自己的那個股東和高高在上的最上面一位,別的股東不是死了就是被抓……哦對了,第三股東正在跑路,稍微好點,不過也是宋雲底子厚罷了,我很奇怪啊?為啥除了第一第二股東大家都那麼慘?」陳錫臣笑道。
  「你和我說這些幹什麼?我們不是也是一樣落魄麼?家給張恆那小子的人抄了,現在什麼都沒了!拼著老命和背的一些積累才保住了一點東西!我們難道不慘?誰叫現在國家那幫人追的那麼緊?」
  「呵呵……怕不是那麼簡單吧?」陳錫臣笑道。
  「我現在很懷疑,第一和第二股東是不是在做一個什麼局,把大家都繞進去了?不然為什麼那麼多人都栽了,只有他們兩個好好的什麼事情也沒有?」
  「陳錫臣,難道我們不是第二股東的人?難道我們不夠慘?」湯顯東狠狠罵道:「倒是你的損失遠遠沒我們大!」
  「你?充其量一個部長,小嘍囉罷了。我可是股東,而且你們這幫人以前都是先遣隊的人,現在成了喪家犬罷了。不是麼?」陳錫臣笑道:「本來你們都是第六股東的人,現在和第二股東混了感覺如何啊?」
  聽到這裡我心下凜然:原本的先遣隊的人都加入了第二股東的陣營麼?那麼現在第二股東到底是誰?
  「好了,不想再和你討論這些,我和那個姓陸的婆娘也麼什麼交情。只不過那個老怪物活的夠久罷了!對我們也沒什麼影響,所以你就別多想什麼了。」
  「是麼,但是我很奇怪啊:為什麼除了第一和第二股東幾乎沒有什麼損失:就算是第二股東損失了你也完全不是她的嫡系,而是一條喪家犬而已,她自己的力量根本沒任何損失反而活的很滋潤不是麼?至於第一那個傢伙就更不說了,而別的股東不但自己完蛋了。手下的力量都幾乎被剷除殆盡!連一點點翻身的可能性都不存在了,而且也完全沒有人能替代他們的位置,我不相信這回事打擊力度加強了所以才會接二連三的被挑翻!」
  湯顯東惱怒了。
  「陳錫臣你這個小娘皮你到底想要說什麼?」湯顯東惱怒地說道。
  「我要說的事情很簡單。我要知道第一和第二股東到底在想什麼?到底想要做什麼?為什麼蜘蛛從2年前開始,第七股東徐立第一個倒掉之後,就被一個不到20歲的年輕人帶著幾個年輕人和殭屍就完全挑翻了那麼多蜘蛛股東?而那個張恆也是這樣:來來去去的和我鬥了那麼久。我這裡是損兵折將,你們那裡是你什麼?完全就是什麼也沒有。」
  「別的不說,光是藍空寺一戰我的損失就有多少了?而且還好是我撤退的及時。否則我搞不好自己到要陷到裡面去!而且就這樣我還損失了首先最強的殭屍馬帥!你們的股東有多少損失?你們也根本不是第二股東的嫡系不是麼?而且你們湯家早就應該要出問題了,給拖到現在算是你們命大!總之!我想不通裡面到底有什麼問題!」
《殯葬學的那些詭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