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2節

  面相十分法的計分方式是這樣的,眼佔五分,額占三分,眉、口、鼻、耳總共佔兩分。
  眼主神,所以占的比分較重,秋天的眼睛較為清澈,沒有雜質,可見她沒什麼害人的心思,另外從她眼睛周圍的命氣來看,清者多,濁者少,秋天眼睛上的神氣很足。
  這也表明秋天最近不會有麻煩,也不會去給什麼人製造麻煩。
  所以這五分秋天可得。
  至於額頭,秋天的額頭則是有些問題,額頭微微有些鎖相,一道清紋略顯,命氣也是繞著清紋徘徊不定,好的額頭是助眼,可讓眼睛更加有神。
  可秋天的額頭不但沒有給眼神加分,反而帶著一絲怨氣,若不是秋天眼神清澈,怕是真要被額頭上這股氣給影響了。
  所以秋天額頭的分不得。
  至於眉、口、鼻、耳,秋天的這四處的命相,都不錯,命氣雖然被額頭上的命氣所壓制,可依舊好多,壞少,這兩分秋天可得。
  如此一來,秋天在面相上就得了七分,剛好到了我們可以和她繼續合作的分數線上。
  至於秋天唯一的壞相,那就是額頭,而且氣壓雙眼,也就是監察官,說明秋天最近可能會被騙,當然她被騙的這件事兒不會影響到我們和她的合作。
  這個看相的過程說起來長,可實際上我只用了十多秒鐘就完成了,而此時秋天才剛喝了一口茶,順下了氣準備給我們講徐鉉的事兒。
  在開講之前,秋天也是發現我呆呆地盯著她的臉看了十幾秒,就愣了一下,然後反問我:「初一,你是在給我看相嗎?」
  我想了一下沒有撒謊,直接對秋天說,是,接著我還把剛才看出的一些命理一一道給了秋天聽。
  聽罷秋天就愣了一會兒道:「原來你是在看能不能跟我合作,看來你心裡還不是不相信我,而是更相信你的相術。」
  我笑了笑說:「也不能這麼說,相術只是一種輔助手段,對於你這個朋友,我還是發自內心地相信的。」
  這一句話我沒有騙秋天,秋天這個人沒什麼心計,甚至還有些「呆」,跟這種人交往,我只要謹防她身邊的人就好了,比如她的那個老祖,上次就丟給我們一個大麻煩跑了,至於她我們是不用防的。
  秋天那邊笑了笑又問我:「你說我會被騙,那能不能看出來我是被騙呢?」
  從秋天的額頭的那股不好的命氣來看,起始在父母宮,所以騙秋天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她的父母。
  在看透這一切後,我也是如實把這些告訴了她。
  聽了我的話,秋天頓了一會兒,然後笑著道:「我會多多注意的,只是如果是我父母騙我的話,那我倒是不用太過謹慎了,她們騙我,肯定不會想著害我,好了,我們還是來說說徐鉉他們接的案子吧。」
  我和王俊輝同時點頭。
  在說這個案子之前,秋天又給我們強調了一點,那就是這件事兒要對明淨派保密,畢竟這是西北靈異分局的事兒,屬於是國家機密。
  我笑著對秋天點頭道:「放心好了,這洩露國家機密可是重罪,我是不會亂說的。」
  秋天這才給我們講了這麼一件事兒。
  天山山脈,是西北最為壯麗的山脈,關於天山山脈的神話傳說,也是說之不盡,道之不完。
  而在這些神話傳說中,就有這麼一個。
  根據新疆地區著名的史詩《庫達德庫?比力格》的記載,在神話時期西北有這麼一個傳說中的國度,古國的具體名字已經不可考究,記載有一位叫日出的國王,他是一個明君,後來國家東方來了一個叫月圓的賢臣,他輔佐日出治理國家,讓這個西北的神話古國變得更加的富強。
  後來月圓離世,日出又任用月圓的兒子賢明為宰相,賢明本事很大,所以日出一邊立賢明為相,還想著把賢明封為這個國家的國師。
  可賢明卻說他的本事不行,另外向日出舉薦了一個能人,名叫覺醒。
  覺醒是一個隱居的苦行僧侶,日出去請了覺醒三次,不過都被覺醒給拒絕了。
  雖然覺醒沒有答應任國師的職位,可他的地位在那個國家卻是超然的存在,因為他曾經幫著日出和賢明數次降服出現在國家各地的妖魔,早就被這個國家奉若神靈。
  後來覺醒在天山坐化,知道這件事兒的日出和賢明大為悲痛,就趕到天山為覺醒收屍,他們發現他們國家的神靈,一代神僧,最後的財產卻只是一個木碗和一把禪杖。
  後來日出和賢明就把神僧淹沒在雪山之上,並將其的木碗和禪杖帶回保存。
  在日出晚年的時候,他做了一個夢,夢到覺醒找他找回禪杖和木碗,所以他就帶著賢明進山,把禪杖和木碗埋在了覺醒下葬的地方。
  當日覺醒掩埋之地,金光大盛,覺醒也是的身體化身成佛。
  說到這裡的時候秋天頓了一下說:「這些部分有些是資料裡有記述的,有些是我們從民間搜集到的,基本上都是準確的。」
  我問秋天這個案子跟徐鉉的案子有關嗎?
  秋天點頭說:「沒有關係的話,我跟你們講這麼多幹嘛呢?」
  接著秋天就道出了這個案子的緣由,原來覺醒化佛之後,那讓覺醒化佛的禪杖和木碗就被掩埋在雪山之上,並一直封存到現在,相傳,誰要是能得到那個禪杖和木碗,就可以得到覺醒的化佛之謎。
  所以徐鉉、秧墨桐和田士千這次便是去尋找這兩樣東西。
  而這件事兒多多少少也跟魚先生有些關係,這個傳說存在很久,可西北靈異分局卻從來沒有正式組織過人手去尋找那兩樣東西,因為那傳說太過虛無縹緲,沒有具體的位置,沒有具體的時間,甚至連國家的名字都是那麼的含糊。
  可最近西北靈異分局得知魚先生在找那兩樣東西,所以才決定開始去尋找,正好那會兒徐鉉到了西北,他也就接了這個案子。
  當然徐鉉在接這個案子的時候,肯定和西北靈異分局有什麼條件,只是秋天卻是不會告訴我們的。
  事情說到這裡我們大致也就清楚了,所以我就問秋天現在知不知道徐鉉的具體位置,我們需要去找他。
  秋天道:「徐鉉他們進天山尋找,現在還在較為靠東的地段,他們每隔幾天都會到西山鄉的烏茹魯克村進行補給,你們去那裡等他,等上幾日應該就能等到他了。」
  從秋天這裡得到消息後,我們就沒有在蘭州多作停留直接奔著烏茹魯克村前進了。
  而我們這一路上也是給不停地給徐鉉打電話,只是卻沒有一次打通的。
  烏茹魯克村在新疆的哈密市,所以我們先到了哈密市,到這邊的時候,已經是一天的晚上十一點多,我們日夜兼程已經很累,所以就在哈密市休整了一天。
  次日清晨,我們再從哈密市繼續往烏茹魯克村行進。
  按照地圖上顯示,我們這一行會穿過廣袤的無人區,在沙漠戈壁中行進很長的一段時間。
《麻衣神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