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4節

  「所以啊,你以後可別再說什麼男左女右了,當然你如果覺得給女人看相只是為了看能不能嫁一個好婆家的話,那你愛怎麼想都行。」
  「男左女右,古代相師以男子的手辨認其出身,以女子右手辨認其嫁相,所謂男看出身,女看夫,也有這一層的關係在裡面。」
  聽完這麼說,張艷就不還嘴了,老實地把右手伸了給我。
  我笑了笑捏住她的右手拇指以外的四指去看她的手相。
  她的手相是月角紋,手紋組合在一起,像是一個月亮的小角。
  這種手紋的人,招陰財,男人有這樣的紋路,一輩子靠女人發財,當然這不是單純吃軟飯的意思,也有可能是那個男人做一些女性用品的生意。
  而女性有這樣的紋路則說明其可能要自力更生,不怎麼靠自己的男人。
  再者這招陰財還有一個隱藏的解釋,那就是在一些髒東西的幫助下發財,謀生。
  而在張艷手中壽命一線上,也有一個卡點,那個卡點恰好也制約了她的事業線。
  同樣,那卡點上也有一股外來的命氣。
  我在她手心上點了一下,然後讓她回到座位,我把這手心這股外來命氣也放入了命理羅盤中。
  兩者命氣依舊沒有交點,不過我心裡並不是很焦急,因為我有另一種辦法可以繼續卜卦,而且我覺得甚至有辦法打破那命氣主人對自己命氣設下的防備。
  當然這酒席上肯定是沒有那個條件的,我便把命理羅盤收起來,然後對大家說:「好了,我們先吃飯,這件事兒我心裡已經有譜了。」
  王怡不放心繼續問我,她女兒的事兒,好不好解決。
  我說:「放心吧,好解決。」
  好吧,我這是說大話,這事兒其實有些困難,因為張艷身上的事兒,可能還牽扯到我們這次九鼎的案子。
第797章 這一卦跨越了千年
  我說這事兒好解決,那王怡便追問,那什麼時候可以解決,這幾天行不行。
  王怡是愛女心切,她的心情我完全理解,所以我也沒生氣,就告訴她,好解決但也沒那麼快,需要些日子。
  聽我這麼說,王怡也知道自己心急了,便不再催問我時間了,而是問我這些天她和她女兒需要注意什麼,用不用做什麼特別的防備措施。
  徐鉉在旁邊道:「注意的措施倒是沒有,我這裡有張符菉,你們回去給孩子縫一個荷包之類的東西,然後把這張符給她貼身攜帶可以暫時壓制她的夢遊症,不過呢,我這符菉治標不治本,我們還需要一段時間給她治本,到時候少不了登門打攪。」
  王怡連忙點頭答應。
  徐鉉給王怡的那張符菉,是一張銀階的靜心符,這要拿到市面上去賣,可是能價值不菲啊。
  而後我主動提出,想要看一下張艷「起夜作畫」的作品,本來我以為需要改日上他們家裡才能看到,沒想到張遠恆立刻道:「好好,我帶來了。」
  說著他就從書包裡掏出一張紙來,看來他們準備的也挺充分啊。
  打開那張畫看了一下,跟我們在網上查到的資料裡顯示的基本相同,主畫是一座橋,橋上站了一個人,而在橋的兩側也各站了一些人,這些人手裡各拉了一條龍咬繩索。
  不過奇怪的是,這龍咬繩索的末端,龍口是咬住鼎的,這跟很多漢畫石壁完全相同,這些畫上記載秦始皇是有所收穫的,所有史書記載是秦始皇沒有在這裡撈到過鼎。
  這也是泗水撈鼎故事和石畫像相衝突的地方。
  而且這泗水撈鼎的古石畫,在山東、蘇北多地都有發現,而在河南和四川也零星有此類的漢代壁畫。
  換句話說,這個故事流傳很廣。
  想到這一點,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兒,這壁畫既然在四川出現過,在蘇北出現過,那原本沒有聯繫的兩個人也可能聯繫到了一起。
  海若穎和王怡。
  我從命相上推斷,王怡是海若穎的貴人,本來這兩個人沒什麼聯繫,可現在卻因為這個案子的兩個地方,讓我覺得有些關係了。
  蘇北和四川都曾發現過那些石像畫。
  當然這樣的關係有些硬扯上去的意思,具體王怡會怎麼幫海若穎,還需要走一步看一步。
  看了一會兒這幅畫,我們就把注意力放到了最後的名字上——「新垣平。」
  這三個字是用現代的漢字寫的,很工整。
  我問王怡,這是不是張艷的筆記,王怡點頭說:「是,我家閨女學過一段書法,現在在他們學校,她也經常去上書法課,連他們老師都誇她寫的好呢。」
  每當問到一個孩子長處的時候,孩子的母親總是忍不住多炫耀幾句,所以我也沒有打斷王怡。
  等著王怡說完,我繼續說:「這幅畫暫時留在我們這邊吧,我們研究下,說不定有線索,對了,你們要是再想起什麼線索一定要告訴我。」
  接下來這飯局就沒有聊很多這個案子的事兒了,大部分是就是在閒聊了,飯局結束後,我們在酒店門口分開,我們這邊人先走,王怡、張遠恆等後面離開。
  到了酒店,我們所有人就到我的房間集合,把這個案子的事兒過了一遍。
  不過沒什麼進展。
  王俊輝就問我:「初一,你卜算方面可以行得通嗎?」
  我說可以,不過需要費時間。
  王俊輝道:「費時間不怕,這樣,我們也商議了半天了,時間不早了,我們也就各自回房休息了,這卦你好好研究下,不過也別太累了。」
  大家都散去之後,我讓小傢伙們都安靜到一邊休息,然後取出命理羅盤,開始我的卜算。
  這次卜算,我格外的集中精神,因為我這是第一次嘗試突破其他相師設下的「卡」(qia)。
  我首先要做的第一件事兒是平靜心神,然後我把我自己我的命氣也是放入了命理羅盤中,用我相氣推動張艷和另一個陌生命氣的交匯。
  起初那命氣一直躲避,讓他們根本成不了卦,而我則是用我的命氣把那股躲避的命氣控制起來,讓其強行和張艷的命氣撞到一起。
《麻衣神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