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0節

  不過它們的個頭卻不是血滴,而是像核桃,核桃大小的血滴,那看著就更加的怪異了。
  我們還在驚訝這院子石板變成石凳的時候,夢夢又走到了那怪異的果子樹下,它的小嘴不停吧嗒著,好像還是放不下那些東西的樣子,我好奇問夢夢:「安安會感覺那些果子的氣味噁心,難道你不會嗎?」
  夢夢搖頭說:「我聞不到。」
  夢夢感覺不到那果子的陽氣,還是說它的身體漸漸地變得不怕陽氣了呢?
  正當我想這些的時候,我用心境之力就發現崑崙四人組那邊也出現了一些小狀況,不過他們遇到的情況和我們的完全不相同。
  他們的院子不大,院子裡有不少的枯草,枯草上還凝結上了冰霜,白色的冰霜,猶如是下過了雪似的。
  我們這邊的院子,很熱,仿若是夏天。
  而崑崙四人組的院子反而像是寒冬。
  兩個院子,兩種不同的氣候,這是什麼情況?
  我用心境之力,把其他的院子全部查探了一下,就發現其他的院子並無異樣,沒有明顯的春夏秋冬的分別。
  我心裡推測,會不會是這樣,只有那些院子進了人,那院子的氣候才會發生變化,至於會是哪種氣候,應該是隨機的。
  同時我把周圍的情況也是探查了一下,根本沒有發現任何的異樣,也是覺察不到絲毫的危險。
  可有了秋季天之前給我們講的那個故事,我們根本不敢做出任何的嘗試,萬一某個人陷入了幻境,我們可沒有絕對的把握將其從幻境中拉出來。
  就在我們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崑崙的甲忽然傳音給我:「西南的聖君,我們來做個交易如何。」
  交易?
  我好奇問那個崑崙的甲,是什麼交易,他說:「我可以幫你們走到我們這邊來,但是你要幫我們一個忙。」
  我笑了笑說:「你當我蠢嗎,這裡的結構發生了變化,你還能引我們過去嗎?」
  此時我遠距離的通過心境之力和慧眼就看出了那個崑崙甲的面相,他在是騙我們,他是想把我們引入絕境。
  所以我又補充了一句:「你有沒有說謊,我看的一清二楚,別忘了,我是一個相師。」
  那個崑崙的甲冷笑了一聲,然後捏了一個指訣去掩蓋自己的命氣,同時用心境之力想要反抗我的查探。
  他的心境之力完全不可能和我相比,所以就用更強大的心境之力壓了過去。
  「嗡!」
  隨著一聲轟鳴,我這邊安然無恙,那崑崙的甲則是微微抖了一下,然後雙手緊按太陽穴。
  旁邊的乙丙丁再次伸手去扶住他。
  崑崙的甲恢復過來後,慢慢地道了一句:「心境之氣果然很強,看來你比之前去我們崑崙的時候強了不少了啊。」
  我道:「上次去崑崙的時候,我可沒有見到你。」
  崑崙甲沒有說話,而這個時候,他的心境之力竟然完全的恢復了。
  我剛才那一手心境之力可沒有留情,本來以為可以將其心境之力逼的渙散,至少幾個小時不能恢復,沒想到他在片刻之間就恢復完好了。
  這個時候崑崙的甲也就沒有再跟我們說話,他開始以傳音的方式跟乙丙丁三個人說些什麼,這樣的話,我就探查不到了。
  出了這麼一個插曲,我們就更加確定,崑崙那幾個人的話,是一句也不能信了,至於我們怎麼繼續前進,至今沒有一個定論。
  過了一會兒,秋季天道:「要不這樣,我先去探探路,如果沒有問題,大家再跟上來,如果有問題,那也是我一個有問題,你們想辦法把我拉回來,如果拉不回來就把我打暈,或者乾脆封了我的神通。」
  這秋季天竟然願意以身試險?
  旁邊的秋季如和秋季懷有些不情願,能看得出來,他們對秋季天很忠心。
  我搖頭道:「這個方法太冒險,而且我們現在還沒有到了以身試險的地步。」
  說著我掏出命理羅盤,然後確定了一下這個村子方向,再從秋季天身上取出一些命氣放入這命理羅盤中。
  我道:「這陣法再精妙,也有生死循環,拋開了生死循環,陣法就不會成立了,所以呢,這個陣法中肯定也會有生門和死門之說,只要我們找到生門的位置一直走下去,那我們就可以走出這個陣法。」
  其實我之前也很好奇,那些陣法為什麼要留一個生門,給敵人一線生機,後來我才明白,如果陣法沒有生門,那生氣無法進入,變成了一個死陣,一個死去的陣法是沒有任何威力的。
  我深吸一口氣開始卜算秋季天接下來怎麼走才會大吉,按照陣法佈置來說,除了生門,其他七門絕對凶險無比,不可能呈現大吉的命相。
  當然為了以防萬一,我又採取王俊輝、徐鉉、賀飛鴻,以及秋季如和秋季懷的命氣,只要幾個人大吉的方向是同一個,那就絕對不會有錯了。
  按照這個思路,我們很快就找到了第一個前進方向是西南,西南在八門中對應是死門,可是如果八門移位,發生了變化,西南由死門變成了生門,那其他幾個門的方位也是同時發生變化。
  比如驚門由西變成了東,傷門由東變成了西,所有的門都做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對調。
  確定了生門的位置,我們便一同出發往西南方向的那個院落走了過去。
  而在出發之前,夢夢還是忍不住從果樹上摘下了兩顆血滴的果子,然後放進了自己的書包裡,只要它不吃,暫時存著也沒事兒的。
  那些果子陽氣很重,可我們這些人也沒有去吃的意思,這是雙泉村,那些果子到底是什麼情況還不清楚,我們可不敢亂吃。
  我問過竹謠能不能感覺到果子有沒有毒性,竹謠也是搖頭,要知道這個世界上,可是很少有竹謠感知不出毒性的植物來。
  等我們到了下一個院子,我們周邊的一切再次發生了變化,院子結構變得跟我們剛才所在的院子一模一樣,那血滴果子樹也是由另一院子變到了這個院子中。
  還有那碎掉石板變成的石凳。
  一切都是一模一樣。
  看到這一幕,就好像我們根本沒有移動過位置似的。
  不過我能清楚的感覺到,我們所在的村子的位置已經發生了變化,這種情況就好像兩個院落互換了位置似的。
《麻衣神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