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節

  電話另一端的李冬長聞言,有些不解的說道:「怎麼,那名服務生將那個檔案袋弄丟了麼?」
  「那到沒有,你就在發一遍吧,等下我讓人註冊個郵箱。」
  張風雨說著也是給了殺不得一個顏色,然而殺不得見狀,又是給林濤一個眼色,最終還是林濤跑到電腦前,註冊了一個郵箱。
  將郵箱的地址,告訴李冬長後,很快便收到了李冬長的郵件。
  張風雨將郵件打開,將裡面的資料調出來後,他隨即開始與他腦中的這份資料對照起來。
  大約一分鐘後,張風雨搖了搖頭殺不得三人說道:「兩份資料一致,應該沒有被掉包。」
  顯然張風雨讓李冬長將原始稿件在發過來一遍,就是怕在服務生送往這裡的途中,被鬼給掉包了。
  而林濤在聽到兩份資料一致後,他不確信的問道:「張大哥,萬一這個李冬長也是被鬼掉包的,那怎麼辦?」
  張風雨聽後笑著答道:「如果李冬長也已經被掉包了,那麼就是這個任務不想讓我們活了,如果這份遊客的詳細資料,是對這個任務可以起到關鍵性作用的線索的話,那麼鬼充其量只會在這份資料的運送過程中下手搶奪,或是更改,而並不能在源頭上。
  如若是在源頭上,也就是在李冬長得到這份資料時,便將他掉包,將資料篡改,那麼便相當於是直接將這條線索掐死了,那麼不就如我說的那樣,是完全不給我們留活路了麼。李冬長可以掉包,但任務為了要給我們留活路,他即便是被掉包,那麼也要等到他將資料完整的送到我們手上後掉包,別忘了任務並不是單純的為了殺死我們而存在的。」
  張風雨說完這番話,便將他的注意力,完全的放在了這份遊客的詳細資料上。
  這份資料可以說還算是比較詳細的,甚至連遊客們從小學到大學的學校名稱,甚至是學校地址都寫的很詳細,而其中更是包括了,遊客們現在的家庭狀況,婚姻情況,工作情況,愛好等等,用殺不得的話形容,那就是李冬長所找的那些偵探,真是恨不得將遊客們家的祖墳都給刨出來看看。
  張風雨在看著電子版的資料,而殺不得,洛靜還有林濤則坐在床上看著一頁頁的文件。
  將資料從頭到尾看上一遍後,張風雨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儘管這資料上遊客們的信息很詳細,但是他卻並未從這上面,發現這些遊客們有絲毫的聯繫。
  不過資料的信息量很大,張風雨自然不會只看上一遍,他隨即又將情緒調整好,再度仔細的看了起來。
  接著是兩遍,三遍,四遍……十遍!
  張風雨在足足的看了十遍後,他用力的揉了幾下眼睛看不下去了。
  「秦風,原名胡成,因父母離婚,秦風跟隨母親,後隨了母親的姓氏,改了名字,叫做秦風。
  徐毅,原名趙無庸,幼年因被收養,改姓名為徐毅。
  陳飛,幼隨母性,後改姓氏名為趙飛。」
  「奇怪啊!」
  同在一邊不斷揉著眼睛的殺不得三人,在聽到張風雨的話後,也是立馬來了精神:「有發現了麼?」
  張風雨苦笑一聲道:「不知道這算不算是發現,這五十四名遊客幾乎都是同姓氏的。
  如楊志恆,楊傑,楊傲。
  胡晨忠,胡漢,還有之前叫做胡成的秦風。
  王粲,王饒,王沖。
  趙天,趙琳,還有之前叫做徐毅陳飛的趙無庸和趙飛。
  齊燕,齊雪飛,齊東昇。
  李嚴冰,李西峰,李國傲,李程春,李建華。
  常勝,常則龍……」
  張風雨足足念了一大串姓氏相同的名字,而除卻這些姓氏相同的名字外,只有少數幾個的姓氏存在著不同:「張兵,程小青,高建浩,禹哲,吳小莉,孫艷君,金磊,許桃,五十四名遊客裡,只有這幾名遊客的姓氏存在著絕對的單一性。
  然而這些人中,高建浩(胖子),禹哲(臭魚),吳小莉(丫丫),孫艷君,金磊(小磊),許桃(桃子)這幾個人卻都是與蕭寒事件有關的幾人。然而只是缺少了楊傑一人而已。
  然而我又發現了一個比較有趣的排列順序。
  第一天死亡的是,高建浩,楊傑,楊志恆,楊傲。
  第二天死亡的是,胡漢,胡晨忠,胡成(秦風),張兵。
  第三天死亡的是,王粲,王饒,王堯。
  第四天死亡的是,趙天,趙琳,趙無庸(徐毅),趙飛(陳飛)
  第五天死亡的是,齊燕,齊雪飛,齊東昇。
  這是我們已知的死亡人員對應的十日游的天數,大家發現什麼問題了麼?如果將與蕭寒事件有關的人員刨除掉後,除卻了在第二天的姓氏因為有了張兵而不統一外,其餘幾天死的人都是姓氏相同的人,並且是五十四名遊客中姓氏相同的遊客,均在同一天死絕,比如楊氏,就是在第一天中全部都死亡的姓氏。
  而第二天胡氏也全部都死亡了,而張氏也一樣,之後是依次類推,王氏,趙氏,齊氏……」
  聽張風雨將這些人名逐一的羅列出來後,殺不得三人也是才發現這一點,一個個均對此大感不解。
  「這也特麼太巧了吧,是巧合麼?」殺不得在驚訝之餘,又重重的爆了句粗口,同時也是引得一旁的洛靜大為不滿。
  「世界上會有這麼巧的巧合麼?林濤也是呢喃的問道,在他的心裡是絕對不會相信有這麼巧的事發生的。」
  張風雨沉吟片刻回答道:「或許是巧合也難說,不過現在遊客中已經有鬼藏在了裡面,因此在這幾天內又有幾人死亡,死的是誰,我們卻是不知道,不知道的話便代表著我們去下定論。當然這種定論也並非絕對的,只要我們可以確定另外一件事,也一樣可以對這是否是巧合下定論。」
  「另一件事是什麼?」
  「古建築群的形成!你們應該還記得我們每去一處景區,福安便會在大巴車上對我們說起那裡的形成傳聞吧。第一天去的宋代區,傳聞中是貪官楊宇修建的,第二天去的元代去,是兩位不知名的木工修建的,第三天去的南國區,是由一位皇子堵建的,第四天去的北國區是由當時的建造大師,趙楓安堵建的,第五天去的西國區,是誰建造的福安說是由當時的一位愛好建造工藝的元帥建造的,至於第六天去的明代區,則是由一位富翁朱啟建造的……」
  張風雨將各區域的傳聞重新說了一遍後,林濤隨後及其震驚的說道:「宋代區建造者楊宇,結果楊的姓氏全死了,元代去建造者是兩個不知名的木匠,結果胡姓,和張姓全死了,南國區是由一位皇子堵建的,結果王氏的全死了,北國區是由趙楓安堵建的,結果趙氏的全死了……難道是鬼是按照姓氏去殺人麼!難道這就是鬼的限制不成?」
  張風雨默不作聲的點了點頭,有了這份詳細的資料,以及他今天將任務線索的總結,他心中已經隱隱的有了一個大膽的推測,不過他現在需要一個證據來證實他的這個推測,如果他的推測可以確定的話,那麼這個任務的難度是十點生命值也就並不為過了,而且提示中出現陽崗市的迷到時他也可以解開了,一切的一切只是需要一個契機。
  不過在這些資料裡頭,張風雨卻是沒有看到關於福安的資料,他記得那天他特意囑咐了李冬長,讓他將福安的詳細信息也一起搜集的。
  福安無論對於這個任務的作用大不大,張風雨都要將福安的底細給摸透,這或許是多次任務給他養成的職業病,任務裡但凡有任何一點未知的因素,他的心裡便會非常的不踏實,他的謹慎是絕對不允許出現任何意外的紕漏的。
《恐怖通緝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