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節

  我剛才那一下差點將他的靈魂撕開,這種疼痛是常人根本無法忍受的,有些人遭受這樣的疼痛,說不定會直接疼死。
  「說不說?」我對這種人沒有什麼同情。
  七良躺在地上,身體微微發抖,回道:「我說,我說。這個辦法是我從染血玉棺裡得到的。」
  「染血玉棺?」我微微皺眉,不知道這個染血玉棺是什麼,以前也沒有聽說過。
  旁邊的李冰雪聽到染血玉棺忽然臉色一變,衝了過來,問道:「你怎麼知道染血玉棺?你把玉棺打開了?」
  李冰雪瞪著眼睛,沉著臉,臉上沒有一點血色,好像是在害怕什麼。
  七良搖搖頭,說道:「沒有,我打開了一條縫,從裡面得到了這個秘法,然後棺材又關上了,那個棺材根本就打不開。」
  李冰雪聽到七良的回話,倒是鬆了一口氣,不過依舊是沉聲問道:「你怎麼知道染血玉棺的存在?」
  「我從蕭飛那裡偷聽的,我本來是想去找塑像靈。」七良語氣虛弱。
  塑像靈?我心中一動,這事怎麼又和塑像靈扯上關係了。
  「什麼塑像靈?」我問道。
  李冰雪看了我一眼,稍一思考,隨即說道:「我說過我知道塑像靈的下落,說的就是在一個染血玉棺裡面。」
  「染血玉棺?在什麼地方?」我繼續問道。
  李冰雪回道:「在泰山上。」
  我看了一眼四周的人,沒有再繼續問下去,這件事情還要等過會兒再說。
  我將目光轉到子留身上,不知道應該這麼辦,這個人對我有敵意,但他畢竟是茅山人,我不可能在他沒有動手的時候先動手,如果就這樣放了他,我又怕他在暗中對付我。
  我想了一下,給孟先生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我們這邊的情況,看他說怎麼辦。
  孟先生讓我把電話給子留,我將電話給了子留,然後驅散了這裡的所有人,這些人剛才雖然想殺我,但是我也不能將他們全都殺了,只能放他們離開。
  我不知道孟先生和子留說了什麼,子留將手機還給我,冷哼一聲,說道:「我要去茅山了。」
  我看了他一眼,雖然不知道他和茅山有什麼矛盾,但是他如果去了茅山就應該對我構不成威脅,隨機點點頭,說道:「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對我敵意,不過我希望你能夠有自知之明。」
  子留哼了一聲,深深看了我一眼,甩手離開。
  這裡就剩下我們幾個人了,七良已經是奄奄一息了,我走到他身邊,問道:「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七良張口大罵,不等我動手,文豪手中出現了一柄匕首,從七良脖子那裡劃過,結束了他的生命。
  我歎了一聲,看了文豪一眼,沒有說什麼。
  然後走到李冰雪身邊,問道:「給我詳細說說染血玉棺的事情,你們怎麼知道那個東西的?」染血玉棺在泰山,距離這裡可是十萬八千里。
  李冰雪沒有隱瞞,說道:「這件事情是飛哥告訴我的,以前他的父輩和人在泰山搶奪那個塑像,發現了一個染血的玉棺,當時除了他父親拿著塑像安全離開了,其他人都死在那裡。」
  說到這裡,李冰雪看了我一眼,繼續說道:「飛哥的父親親眼看到塑像中的靈從塑像中飛出來,進入了那個染血玉棺中,所以我很確定裡面有塑像靈。」
  我們將七良的屍體處理了一下,然後帶著子留的那個無靈塑像回到了酒店。
  回去之後,文豪看到阿布婆婆他們兩個,拿出刀就要殺了他們,幸好我攔得快,不然他們兩個肯定活不成了。我知道文豪現在的遭遇和阿布婆婆他們兩個有脫不了的關係,但是這兩個人還不能殺,我留著他們還有用。
  安撫下文豪,我們才坐下來,開始和李冰雪談論那個染血玉棺。我從聽到染血玉棺的時候,就感覺這個東西可能和我有什麼關係,這純粹是一種直覺。
  「那個染血玉棺裡面有什麼你們知道嗎?」我沉著臉問李冰雪。
  李冰雪搖頭,說道:「不知道,飛哥的父親當初從泰山離開,就沒有再去過,雖然告訴了飛哥這件事情,也禁止他去那裡。」
  文豪這個時候插了一句嘴,道:「小林子,你對那個染血玉棺很感興趣?」
  我點點頭,說道:「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那個染血玉棺裡面有什麼和我有關係,看來我必須要去一趟了。」
  文豪沒有什麼意見,說道:「好啊,我陪你去,反正閒著沒事。」
第一百六十章 找到玉棺
  李冰雪想了一下,點點頭答應下來,說道:「好,他們既然被你控制了,那留在這裡你就放心吧。不過你去泰山要小心一點,我也沒有去過那裡,只能告訴你大體的位置,你要自己去找。」
  我點頭道謝,又詢問李冰雪一些關於那個染血玉棺的事情,李冰雪將她所知道的關於染血玉棺的所有東西都告訴了我。
  時間也不早了,我把李冰雪送到另一個房間休息,將阿布婆婆和陰離安頓下來,然後我就和文豪進了一個房間。
  我們兩個很長時間沒見了,我有很多事情要詢問他,面對文豪,我總感覺到愧疚。
  人都走了,文豪也放鬆了一些,躺在床上,臉上帶著笑容,我看著文豪的樣子,只能隱約看出他之前臉頰的輪廓。
  「耗子,你的臉是怎麼回事?」我聲音沉重的問道。
  文豪咧嘴一笑,道:「別說了,那個時候不夠強大,有塑像在我身體中作怪,還有阿布他們追殺我,我在逃亡途中又得罪了一些人,被人四處追殺,到最後實在壓制不住塑像了,我就將它的反抗意識抹除了,不過那個時候實在抗不過塑像的意志,我就拿刀自殘,讓自己保持清醒。」
  文豪說的很輕鬆,聽不出任何的感慨,但是我的心卻是揪了起來。
  拿刀自殘讓自己保持清醒?這是被逼到了怎麼樣的一個地步,文豪到底承受了什麼樣的痛苦。
  「耗子,如果不是因為我……」我聲音顫抖。
  文豪一拍我的肩膀,說道:「沒事,這不怪你,你真的不用自責,我感覺現在也挺好的,完全經歷著不一樣的生活,就好像小說中寫的穿越了一樣。」
  說著,文豪還露出了讓我安心的笑容。
  我深吸一口氣,讓自己穩定下來,不再傷感,問道:「對了,耗子,蠱門的事請是不是你做的?你最近難道一直跟著我?」
  文豪點頭,說道:「是,當時我就在旁邊看著你,你安全離開之後,我就偷偷進去將那些對你出手的人辦了,他們恩將仇報,就應該受點懲罰。」
《詭吻陰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