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節

  一聽見這聲音,我趕緊抬頭一看,只見離我最近的一輛泥頭車上正伸著一個三七開髮型的腦袋。
  再朝另外兩輛車上看了一下,其中一個是阿瞞,一個是周融。
  尼瑪……
  我一看見是這三個牲口,我真的被氣壞了。我剛剛要不是打方向打的及時,估計就鑽進他們泥頭車「褲襠」裡了。
  不過此時並不是和他們理論這些的時候,我趕緊跳下車朝身後看了一下,發現那輛悍馬車正在調頭,不過它身後已經跟上來了很多車,把它的退路已經完全堵死了。
  他們似乎也急了,只見司機開著悍馬居然也朝花壇上衝了過去,可一衝過去,前保險槓就直接撞在了花壇的水泥墩子上。
  那悍馬車雖然是越野車,可那花壇不矮,泥頭車能衝過來,它可衝不過去。
  看見如此一幕,我終於笑了。
  就在這時,阿瞞開著車一腳油門直接朝悍馬撞了上去。
  就在將要撞上悍馬的時候,我聽見了一聲歇斯底里的尖叫聲:「阿達……」
  「彭」地一聲,悍馬直接就被阿瞞一下撞得在地上翻滾了好幾個圈才停下。
  不過阿瞞似乎並沒打算放過他們,他把悍馬撞翻之後,又退了幾米,然後又朝上面狠狠撞了一下。
  又是「彭」地一聲巨響,悍馬被撞得滑出去十多米遠撞在後面停著的一輛大巴車前面才停下來。
  也是此時趙曉天和周融、阿瞞三人才下車朝那輛悍馬車衝上去。
  從車裡揪出三個渾身是血的男子時,他們已經只剩下半口氣了。估計這幾個逗比做夢都沒想到會在半路上碰到那麼幾個瘋子。
  本來我是打算把這幾人送去公安廳先關著的,趙曉天卻陰笑一聲:「兄弟,對付這種要錢不要命的人,還得用我們私人珍藏的拿手好戲。」
  「對對對,天哥說得對極了,我們一會兒去玩玩滿清十大酷刑,什麼滴蠟之類的,都試試……不怕他們不招老闆是誰?嘿嘿……」
  「去你大爺的,滿清十大酷刑有滴蠟嗎?」趙曉天踢了阿瞞一腳。
  「臥槽,天哥果然不同凡響,不僅人長得帥,你這出腳的速度也帥呆了,又快又狠,而且力道十足,估計中國腿功你認第二,就沒人敢認第一了。」
  「我最喜歡說實話的人,走,我們帶他們回去試試滿清十大酷刑的滴蠟……」
  尼瑪……
  我和周融全都搖了搖頭。
  就在這時,我才想起李大逵怎麼沒看見。於是我趕緊問了他們一句,可趙曉天卻說,他可能還在半路上。
  果然,當我們開著泥頭車走到半路上的時候,我驚呆了。
  只見李大逵開著一輛大型推土機正緩緩地行駛在對面車道的路中央,他這一輛大推土機直接佔了那邊的所有車道,後面則是跟著一大串不停按著喇叭的汽車。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都是趙曉天這牲口叫李大逵干的。
  他們從家裡出來之後,由於趙銘竹和趙曉天都沒車,於是他們一出小區就跑到不遠處的一個工地上徵用了三輛泥頭車和一輛推土機。
  趙曉天後來說了一句話差點被把我們笑死,他說他也不知道那傢伙跑的那麼慢。
  我們把那三名男子弄到寶山殯儀館下面的樹林裡,趙曉天和阿瞞將他們吊起來一頓暴打,結果只問出了一件事。
  他們說自己是一個人花錢請來的,說是想製造車禍撞死我。
  本來我還以為已經問不出什麼了,可就在我們打算收手準備把人送去公安廳的時候,周融出手了。
  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動手的,反正只看見他在那幾人手上,腳上一陣卡嚓卡嚓亂扭,那幾人瞬間就痛的在地上打起滾來。
  估計他們足足打滾了一兩分鐘,然後周融過去又是一陣卡嚓卡嚓的亂扭,那幾人又馬上不痛了。
  周融只說了一句話,他們就馬上開口了。
  「說出和你們老闆的聯繫方式,不然我馬上再讓你們試一次……」
  「我說我說……」三名男子全都連連點頭。
  緊接著,周融便叫趙曉天和阿瞞一人帶一個人去問老闆的聯繫方式,並且他還說,如果三人有任何一人說的和另外兩人對不上,他就馬上再讓他們嘗嘗之前那種痛不欲生的滋味。
  周融這種手段可真的有些毒,不僅是逼供的方式有些毒,說話的方式也很「毒」。毫無疑問,他那麼一說,那三個人絕對沒有一個人敢說謊話。
  果然,之後那三人說的答案全都一模一樣。
  請他們來殺我的那個老闆說了,事成之後,就叫他們去一個叫蓮花村的山腳下找一個叫王強的人拿另外一半錢。
  我們幾人趕緊把那三名男子送到公安廳,然後立刻朝白曲縣的蓮花村趕去。誰都沒想到哪裡居然還隱藏著一個秦政的人。
  去蓮花村的路上,阿瞞和趙曉天一直都在不停地猜測周融之前用的是什麼功夫,最終這兩個逗比得出的結論是——少林分筋錯骨手。
第243章 除夕之戰(上)
  我們五人剛好開一輛車,司機當然是趙曉天。他的駕駛技術是無可爭議的,那漂移甩尾,我都很羨慕。
  副駕駛位無疑只能坐李大逵,他那身材也是太彪悍了。按照阿瞞的話說就是,我們逵哥要坐這車,必須得配上他的縮骨功,不然是沒辦法的。
  而我和阿瞞,周融三人身材都有些偏瘦,因此我們三個坐在後面倒是挺舒服的。
  面對阿瞞和趙曉天得出的那個「少林分筋錯骨手」的結論,李大逵和周融只是一臉惡寒的直搖頭。
  最鬱悶的是,阿瞞說話也真是蓋帽了,那吐沫星子四處橫飛……就連向來都是臉上不帶什麼情感的周融,看他時的臉色也變得一臉嫌棄。
  不過面對眼前的這四個人,此刻我心裡卻有些感慨萬千的感覺。
  從開始認識他們時算起,趙曉天是最久的,只是我在省廳干了大半年,卻一直沒有和他說過什麼話。
《懸案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