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節

  但是我估計錯誤了,我的這幾句隨心的話,讓岑恆出事了。
  當我看到岑恆那滿身滿臉都是血的樣子的時候,我才知道,我的天空的燦爛的,但是外面的天,已經塌了。
  岑恆出事也就是我們去幫他同事看風水的第三天。我得到消息的時候,還是在上著班呢。
  那天的新娘很挑剔,明明就是之前選好的飾品但是都否定了。本著客戶就是上帝的原則,我耐心地給我慢慢挑著。反正結婚的是她,她都不擔心會錯過時間。
  也不過早上七點剛過的,我這手機就響了起來。因為我們有規定的,服務客人的時候不能用手機,手機就丟在櫃檯那,讓譚哥幫忙看著。
  早上七點,譚哥都沒有過來,我的手機一直響著,還是左老師發了話,說:「真燥耳!去看看吧。」
  造型師都說話了,我趕緊放下手中的東西,就跑到大廳那接聽了電話。
  因為比較急,我都沒有看來電顯示,接聽了才問道:「你好,哪位?」
  「可人,岑恆出事了。就在你公司前面一點那轉角。我正在趕過去。」
  是祖航的聲音。我的腦海裡出現了他那天聽我說到那個梅字的時候,那驚慌失措的樣子。
  重大事件表
  (人物關係表電腦不方便排版)
  1952年,岑祖航(2歲)、岑梅(5歲)被選為岑家童子童女
  1977年,岑家人物啟動,岑國興(30歲)被選出。他用魏華(13歲)煉化小鬼。同年,岑雨華出生。
  1977年,魏華反噬岑國興成為一身兩魂,魏華對祖航(27歲)抽魂,祖航反噬,用岑家全村人的魂來封陵。遺漏了岑雨華(5個月)和岑恆(3個月)還有一個嬰兒,已經失去線索。同時,岑梅被抽魂封起來。
  同年,岑祖澤在高中,岑舟在外看風水,岑祖躍在外免於一難。
  1979年,岑祖澤,改名岑祖航。
  (陰年)2009年,金子成為魏華的純陽命目標,零子捲入事件中。
  2010年,岑祖躍去世。零子得到岑家風水書。同年找到岑家族譜,岑祖航被零子帶到王可人家中,簽下冥婚。岑恆和岑雨華被找到。
  (陰年)2011年,岑雨華被逼瘋,住進精神病院。同年,金子遇上岑舟,並把魏華封在岑家村。
  2014年,岑祖航成為了曲天,放出了魏華。
  同年,岑雨華被厲鬼害死,岑舟被人用術法害死。
  岑祖航愛上了冥婚的可人,於冬季,坦白了家族任務。
  岑恆出事。
  (陰年)2015年
  注意看年份,祖航在等的,是陰年的到來。
第八十七章 鏡中門1
  我拿著手機就朝著裡面化妝桌喊道:「左老師,我朋友出事了,我去看看。」喊完就衝出公司了。
  而在公司門口裝飾著婚車的那幾個大姐也都停下手中的活,聚在那路邊,遠遠看著路口議論著。
  我跑出來就聽到她們說道:「聽說一個警察當場死了。」
  「那這個可就是大事了。」
  我沒有聽他們說下面的話,我是快速朝著那邊跑去,心裡早就亂了。如果那天他問我,他要不要搬過去和我們住,避一避岑梅的時候,我就讓他搬過來,也許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了。如果那天我沒有跟他說這些,說不定他能更勇敢一些,陽氣旺,也不會有這麼糟糕。
  我趕到的時候,救護車還沒有過來,只有交警在那處理著。我是直接衝了過去,被一個交警拉住了。他嚷著:「幹嘛的!幹嘛的!沒看到出事了嗎?」
  我指著那現場就說道:「那個是我朋友!」那時候,我還沒有看到岑恆,我還不敢給他下定義。沒敢說是死者,或者傷者。
  那交警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疑惑著問道:「你是岑祖航?」
  「我……不是。岑祖航是我老公,我也認識他的,他叫岑恆,是個警察。」
  交警嘟囔著:「我說呢,按著最後一個電話回撥過去是一個男的接的啊。」他這才讓我走近了點。
  最後一個電話?岑恆最後一個電話是打給岑祖航的?我並不覺得他們兩平時有到好朋友打電話聊天說閒話的地步。岑恆在出事前的最後電話是打給岑祖航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他在求助,而且是碰上了靈異類的事情。
  他出事,也許就是一起靈異,就是岑梅在做的。
  我沒有時間多去分析這些,救護車已經到來了。交警和醫生開始想著怎麼最安全地把人救出來。我跟著他們指認的方向,蹲下身子看去,才看到岑恆就在那輛水泥灌裝車下盤的輪子邊躺著,地上有著一大灘的血跡,現在也看不出人是死是活。
  但是他的臉上幾乎都是血,好像傷口在頭上。我不敢往下想,在頭上的傷口,危險性總是比較大的。因為人在車輪邊上,開車的時候,說不定會造成二次傷害。只能讓人鑽進去了。
  一旁被交警控制著的水泥車司機在那邊煩躁地抽著煙邊對那交警說道:「我真沒看到他。這件事夠邪門的。他就這麼突然冒出來了。我還以為他會被我的車子撞飛出來,誰知道,他卻在我的車底下呢。」
  交警沒好氣地說道:「好在你不知道他在你車子下面呢。要不你來回倒倒車,是不是就輕鬆了啊。」
  「哪能啊,哪能啊。我也就是這麼說說的。當然是人命第一了。」
  我上前就問道:「你真的沒有看到他過來?他還穿著警服呢。」
  「真沒看到,我看到他的時候,他離我車子都不到五米了。而且我車子開得也不快啊。」
  交警在一旁沒好氣地說道:「這個點,還准你們這種車子在這路上跑嗎?你沒看到那路口的標誌啊?早上七點之後這路不准貨車通過。」
  「我進路口的時候,還沒七點啊。要不是出事,我七點都已經能出這路了。」
  「跟我說沒用,看攝像頭吧。」
  岑恆的老婆過來的時候,祖航也剛好到這邊。我知道那是祖航的老婆是因為她已經哭得快要昏過去。
《我的老公是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