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節

  我們回到家裡的時候,岑恆已經坐在我們那家門口了。看到我們回來,從從地上站了起來,說道:「爺爺奶奶啊,你們的手機怎麼打不通啊。」
  我就瞪了過去:「再亂叫我不給你住這邊了。」
  「喂,別這麼小氣啊。我現在是剛出院沒幾天的。你要體諒一下我啊。」岑恆嚷著。
  進了家門,房間是這兩天就準備好了的,他的老婆很細心的親自幫他整理的。只是這下不知道還能不能成他老婆罷了。
  就這樣,岑恆正式住進了我們家。
  第二天去上班,我的工作依舊是乾洗那些禮服,離大年夜不過兩天了,我連年貨都沒有去買。今天也是今年上班的最後一天,明天就放假了。大家也都很積極地幹活著。畢竟下午就能拿到年終獎金了。雖然我注定是被扣了一個全勤的,但是總有點去買年貨吧。
  下午六點,拿著紅包,跟大家說了過年見的話,剛出店門,我就看到了金子姐的車子停在了對面。
  我還疑惑著呢,打電話給金子姐確認了一下,就聽著金子姐在手機裡說道:「我特意來找你的,剛給你給打電話,你自己就打過來了。上車吧。我請你吃飯。」
  我猶豫了一下啊,還是過去了。畢竟祖航應該就在這附近啊。給祖航打了電話,他說,他也看到了金子的車子。至於金子請吃飯這個,他沒有反對就開車跟了過來。
  上了車子,金子姐就笑道:「準備過年了,買年貨了沒?」
  「沒有,天天上班呢。」
  「明天我跟你出來買。」她啟動著車子,也疑惑著看著緩緩停在她車子靠後的那車子。
  我連忙解釋道:「是祖航。」
  「哦,那就一起去吃東西吧。」車子行駛了起來。
  只是在這個點,正是路況高峰期,我們的車子在進入中心市區之後幾乎是挪著走的了。
  金子在一個紅燈前停了車子,看看後面的緊跟著的祖航的車子,壓低著聲音說道:「既然一會祖航會跟我們一起吃飯,那麼這件事,我就在車子上跟你先說了。」
  金子姐的意思就是不想到祖航知道?我疑惑著。
  她從丟在一旁的化妝包裡拿出了一個黃符紙包,遞給了我。我疑惑著問道:「是什麼?」邊問著,邊打開了那紙包。
  只是還沒開好呢,金子姐就說道:「別開,散出來我沒有第二份給你的啊。這個你那好,在床上運動之前,把這個打開,放在床單的下面。然後就在床上恩愛。要是運氣好的話,一次就能懷上鬼子了。」
  我驚住了。一直以來金子姐都說要想一個讓我懷孕的方法,我一直都以為她是在開微笑的。沒有想到她真的有方法。
  看著我驚訝地說不出話的樣子,金子姐就笑了:「生個鬼子沒什麼稀奇的啊。看看中國古典鬼故事。給鬼生孩子就有很多的實例。什麼在墳堆睡一晚,做個春夢,然後回家就發現懷孕了。或者什麼在郊外認識了美麗的女鬼,恩愛了,一年之後就有嬰兒被送到了家門口。這種故事多了去了。有故事,就肯定有依據。隨著這些就能找到依據了。」
  「真的……可以嗎?」我知道在這個社會要養一個孩子很不容易。但是我還是很希望有一個屬於我和祖航的孩子的。
  「試試吧。那麼多故事,也不可能是空穴來風的。」金子說著。
  我點點頭,將那小包收進了包了。暗暗吐了口氣,雖然我知道我想用孩子留下祖航,這個很不合適。但是我是真的想要個和他的孩子啊。
  金子姐請我們在一家小餐館吃了飯。就坐在大廳,很多人。我開始慶幸剛才我們是在車子上就事情給說了的。要不然就現在這個地方,真不合適說那件事。
  吃飯的時候,祖航問道:「怎麼今天就想到找可人吃飯的。」
  金子姐笑道:「我約可人明天陪我逛街買年貨啊。你想要新衣服嗎?我給你參考了。」
  祖航有些不屑地別開了臉,剩下的時間就是我們兩個女人在那說著八卦了。
  吃過東西,我跟著祖航一起回家的。家裡因為有岑恆在燈都亮著,他就一個人,用一隻手坐在沙發上吃著飯。看著挺可憐的樣子。
  我們一回到家,他就說道:「回來了。估計你們倆也吃過了,我就做了一點給我自己吃。」
  我不好意思地笑道:「嗯,抱歉,讓你一個人了。」
  「我早就想好了會上一個人了。想想你們兩是新婚的,我這麼住進來已經很不夠意思了。怎麼可能還會要求你們天天回家陪我吃飯呢。奶奶!」
  奶奶?!我一下就氣得冒火。這個明明就說了很多次了,不能這麼叫的,他這明明就是生氣了,故意氣我的。我也不客氣地說道:「好啊,乖孫子!明年我生一個兒子出來讓你幫忙帶吧。」
  說完,我就氣呼呼地往房間裡走去,身後就是岑恆誇張地笑道:「等你生得出來再說吧。」
  進了房間,我就氣呼呼地雙手抱胸說道:「哼,我還真就能生出來給你看!」
  說完了,氣過了,知道這種事情不能跟他計較,再認真聽聽外面的動靜。不知道祖航在跟岑恆說些什麼,正好,我可以趁著這個時候把那黃符裡的東西放到床單下面去。而且我剛才那麼吼岑恆,正好有理由把房門給反鎖了。
  決定之後,我走到了門邊,悄悄的鎖上了門,還加上了反鎖,這樣,祖航過來的時候,也只以為我是還在生著岑恆的氣罷了。
  我放下了包包,站在床旁,掀起了床單,下面就是席夢思的床墊了。從包裡拿出了那黃符紙包,緊張得暗暗吐著氣。然後將黃符紙包打開了。在那紙包裡的竟然是一小撮泥土。黃色雜著黑色的泥。我不知道這個跟鬼子有什麼關係。而且現在時間上也不允許我去研究那究竟是什麼泥土。
  我就直接把泥土倒在了床中間的位置。擔心睡上去就會有感覺,我又那黃符,那那些泥扒開一些,扒平一些。
  之後蓋上了床單。再對著床滿意地笑了笑。
  只是我這個笑還沒有一秒鐘呢,敲門聲就傳來了。我真該感謝岑恆叫我的那聲奶奶,讓我有機會做點小手腳了。
  我打開了房門,門外祖航問道:「幹嘛生這麼大的氣?」
  「沒什麼,沒什麼,現在不生氣了。岑恆,你把碗放那就行,你一隻手不方便洗碗。」我衝著外面喊著。
  祖航也沒有一點疑心,走向了浴室。
  而我就得意地拍拍床單。現在我還不想讓祖航知道,我想給他一個驚喜。我就這麼站在床前,傻傻得幻想著,祖航聽到我懷孕之後的表情。不知道他會高興成什麼樣子呢?他絕對不會想到他還會有孩子的。
  祖航把曲天洗好澡,我也匆匆進了浴室。在浴室中讓溫熱的水流過我全身,我數著手指,算著安全期和受孕期。雖然今天不是最近的受孕期,但是也是有可能懷孕的日子啊。
  我就那麼高興地把自己上下都洗了乾淨,想著一會的恩愛,甜蜜地笑了起來。
  從浴室中走出來,我就看到了祖航坐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是祖航,是他自己。
  「怎麼了?祖航?」我問道。
  他看向了我,說道:「你今天去哪裡了?」
《我的老公是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