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節

  堂弟說道:「用至陽的血,將那至陰的血脈吸出來。就像磁鐵一樣,南極吸北極,加快點速度。」
  話說完的時候,他已經拿出了毛筆在那女人的肚皮上畫出了一個符。就和那天在老中醫那抄下來的符是一樣的。這幾天,這些步驟堂弟已經練習了很多很多遍了。就連那燃符丟進火罐的動作都是那麼流暢的。
第一百二十六章 養陰胎(3)
  「啵」的一聲,堂弟對著那肚臍就扣了下去。在家那是練習了很多很多很多遍的,他下手還算準。只有准了,才能狠啊。
  那一聲,就算是一般的胎兒,也能讓他打得動了胎氣了吧。
  這下,那女人開始慘叫著,扭動著身子。那火罐裡是火大概還沒有熄滅,沒有形成壓差,所以那罐子這個時候要是鬆手的話,就會掉下來了。
  堂弟緊緊壓著那罐子,朝著一旁的我們喊道:「幫忙壓著她啊。注意點,邊絆到地上的紅線。」
  那男人是已經蒼白著臉沒有表情地只會後退了。我心中鄙視他,這樣一個沒有擔當的男人,才使得他老婆在胎死腹中只會,選擇了養陰胎,而不是積極地準備懷下一個孩子。
  作為丈夫,他的關懷不到位,才是導致這個事情的最根本原因吧。
  表弟上前,抓住女人打過來的手,側過身子,壓在她的上身上,喊道:「表嫂,幫忙啊!」
  我雖然有些害怕,但是現在著情況,估計我們是指望不上她老公了。我從包裡扯出紅線,直接拉過她踢騰的雙腿就綁了起來。綁了還不行,還要整個上身都壓在了她的腿上,努力加了力氣才行。
  她的聲音漸漸安靜了下來,堂弟也放開了那火罐。現在火罐裡應該已經形成壓差了,緊緊貼在了那女人的肚皮上。
  女人反抗的力道也越來越小了。最後就只有她低低哭泣的聲音。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讓我們都驚住了。我才大概就是剛才那女人的慘叫聲找來的吧。這麼大個小區,中有一點八卦的人的。
  那一瞬間,我們的臉可比那男人的臉還白了。現在這個畫面,要是誰報警的話,我們幾個最少那也是半個月的,要是以故意傷害罪來論處都有可能啊。
  現在那女人可是躺在鋪著桌布的餐桌上,衣服凌亂,肚皮敞著,肚子上都扣著一個火罐呢。雙手被堂弟抓著,上身被堂弟壓著。她的腿被我的紅線綁著,還被我抱著了。這個畫面要是被拍下來,放網上,我敢說白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會說是在玩SM呢。
  這個也太重口了吧。5P?捆綁?還有同性?
  絕對不能被抓到,要不,我們一輩子就完蛋了。那女人也知道這一點,焦急地看著我們,那種低哭也停止了下來。
  我趕緊解開她的繩子,表弟也放開了她。堂弟則附身,在那火罐上聽著裡面的聲音。
  外面敲門聲更加厲害了,還有著男人的聲音喊道:「有人在嗎?我是這裡的保安。開開門啊。」
  表弟放開了那女人之後,推推一旁站著的,不知所措的那男人。那男人才說道:「哦,等等,等等。」
  這邊我已經解開了紅線,只是不知道那火罐裡是什麼情況。如果現在陰胎還沒有被拔出來的話,我們就動了火罐,後果會怎麼樣,我們就不知道了。如果那陰胎因為這個恨上了它媽媽,扯斷媽媽的內臟什麼的,我們的罪過就大了。
  門外的人還在一遍遍的敲門著,堂弟終於確認可以拔下火罐了。他快速去下火罐,直接用木塞子塞住,然後加上一道符,用紅線將符綁在那罐子口上。
  表弟推推那男人,示意那男人去開門。我則扶著女人坐起來,只有她好好的,才不會被人懷疑啊。
  男人打開了家門,進來了兩個保安,還有門口站著的幾個看熱鬧的人。保安進來就問道:「家裡怎麼回事的?叫得那麼大聲的。」
  我馬上說道:「沒事沒事,我們在排練話劇呢。過幾天就要在同學會上表演了。」
  保安上下打量著我,我朝著她微微一笑。對於我的外貌,我敢說,一百個人,一百零一個人都會說是好人,是乖乖女啊。
  那保安的目光又會到了還坐在餐桌上的女人身上。雖然在保安進門之前,我已經給她整理好了衣服了,可是那蒼白的臉,汗水淋淋的樣子可是很容易看出來的。
  保安看著她,她虛弱地笑道:「是啊,我們只是在排練話劇。他們是我同學。你看讓大家誤會了。我老公也在家呢。」
  平日裡,這個女人那奇怪的舉動,就讓這個小區裡的人害怕了。所以她這個說的時候,並沒有多少人會去深究。大部分都的抱著看熱鬧的態度來的。
  保安也的交代了兩句,說什麼不能太大聲,影響鄰里休息,這都中午了。一些上行政班的是要午休的。
  我們連連連點頭,表示道歉,並表示不會再發出巨大聲響的。這樣才將那兩個保安送出門的。
  他們一走,那女人幾乎就要昏過去的模樣。我連忙問道:「你還好吧?要不要直接去醫院嗯?」
  堂弟點點頭,道:「陰胎已經拔出來了,那裡面就是一個死胎了。」
  「那還是盡快聯繫做清宮吧。」我以女人瞭解女人的立場柔聲對她說道,「好好休息半年,調理好身子,然後懷上就容易了。隨便也看看之前的孩子為什麼會流產了。努力幾年,你會有自己健康的孩子的。要記住,你是有兒子福的人呢。」
  這些都是安慰人的話,但是現在她也只是需要這些安慰罷了。太理智的東西是不適合女人的。
  她將頭埋在雙腿間,就嗚嗚哭了起來。我過去對著她老公打著手勢,讓他過去安慰一下。他這才知道過去擁住自己老婆。就這麼不懂得愛護女人的男人,難怪他老婆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我們的事情也結束了,堂弟站在一旁長長吐了口氣,回身看著那餐桌一下叫喊道:「罐子呢?」
  他那表情特別的誇張,接著看到他一下蹲在地上找,一下跪著找。最後還連沙發什麼的都挪了地方的找。
  表弟一邊跟他找著一邊說道:「是不是你忘記放哪裡了?」
  「我就放在餐桌上的!而且我也沒有移動過啊,就一直站在那裡。罐子能到哪裡去呢?」
  我說道:「圓的,大概滾走了吧。」
  這下他們的尋找範圍從客廳擴大到了整個家裡。可是還是沒有一點線索啊。那裝著陰胎的罐子就這麼不見了!
  在確定找不到之後,堂弟和表弟都已經累得直接癱在沙發上了。我也累壞了就直接坐在那餐桌上。
  而那女人已經被她老公抱到房間床上去休息了。並決定明天就去醫院。
  堂弟還說今晚要特別注意,要是肚子痛什麼的,就直接去醫院。剩下的就是醫生的事情了。
  堂弟和表弟是點上了煙,在沙發上,讓他們冷靜下來。
  我就坐在那餐桌上,看著他們兩問道:「一個罐子還能長腳自己走了不成。」
  「我也覺得啊,它已經被符封住了,也沒有什麼力量了啊。」
  「那麼它就不是自己離開的,而是有人把它弄走的。」
《我當師太的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