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6節

  岑雨華瞪向了我,說道:「你怎麼知道,我比他大呢?」
  也是啊兩人年紀看著差不多的樣子,我直接給人家定位為姐弟戀了。要知道魏華那很有可能是岑國興那老頭子啊。
  岑雨華看著我愣住了,接不上話,就說道:「別裝了。他都告訴我了。他說你在勾引他呢。你是有孩子的人吧。哼!這世界上找個好男人怎麼都這麼難呢?」
  我勾引魏華?!還是魏華說的?!魏華去死吧!
  但是表面上我還是微笑著說道:「哪裡啊,魏華不是個好男人嗎?不過你放心,我是有夫之婦,我什麼也沒想過啊。」
  「他?!他也不是什麼好男人。算了,別說他了。哼,他還說週末帶個他們醫院裡的主任醫生來跟我相親的呢。那種男人,幹嘛不去死啊。」
  哇!同感了啊。女人最好聊天的方式就是找同一個男人來罵。我引導的開場白很好啊,現在我們已經找到了同一個男人來罵了。接下去就簡單很多了。大家一起罵啊。邊罵就能邊說出事情來。
  也許是感情的崩潰,讓岑雨華失去了原來的沉穩。她喝著酒,跟我罵著魏華,說的話,那是越來越暴露了。
  酒話太囉嗦,我在這裡總結一下。
  岑雨華是一個孤兒,她是在一年多前認識魏華的。(很好,時間對上了,就跟魏華第一次出現在我們面前差不多。)
  他處處照顧著岑雨華,甚至那樣的男人,也會給岑雨華做飯等她回家的。(這個很有可能啊。)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魏華又經常去給她做飯甚至是看著她睡著了才離開的。這讓岑雨華很鬱悶。在她看來,兩情相悅了,滾個床單也沒什麼。大家都這個年紀了。可是岑雨華給了好幾次很明顯的暗示,魏華卻沒有那麼做。(可以理解,設想一下,魏華和岑國興就是一具身體的。而且這身體和岑國興以前的照片一模一樣,那麼這身體很有可能就是岑國興的。這麼一來,就是岑國興接近魏華,自己老爸給女兒做個飯算什麼啊。可是女兒卻要求滾床單!這個……重口了點吧,岑國興不逃還能怎麼樣啊?)
  上次見到我們之後,魏華就開始幾次提要給岑雨華找男友的事情。(看來魏華也急了。想著把岑雨華安頓好,跟我們決一死戰?)
  想想自己愛的男人,拒絕了自己滾床單的要求之後,就急著要給自己找男人。這樣的男人,哪個女人不詛咒他不得好死啊。
第一百七十三章 三缺一(1)
  岑雨華的話是邊喝酒邊說的醉話。我聽懂就不錯了。看著她那喝酒喝得紅紅的臉,我也不好說什麼了。我很想告訴她,魏華可能是你老爸呢。可是現在這麼說的話,對她打擊也太大了吧。萬一她知道,自己那麼勾引自己老爸會多尷尬啊。
  也許就按魏華的做法,讓她自己離開,自己回到自己的生活中。這些跟岑雨華什麼關係也沒有啊。岑家村全村慘死的那個晚上,她的命運已經被改變了。
  回家的時候,堂弟是被灌了不少酒的。暈乎乎地坐在副駕駛上,問我有什麼結果。他注意到我和岑雨華說了很久的話了。
  看著他那樣,我直接拍歪他的頭:「我不和一身酒味的男人說話。一邊去。」
  堂弟那是很不爽啊,小聲嘟囔著:「好在我沒女朋友啊。小漠沒那麼多規矩。」
  回到家,剛到晚飯的時間。堂弟是直接去睡覺了。我餵著寶寶,讓阿姨先吃。等寶寶吃飽了,我就拉著我哥興奮地說著今天的事情。雖然說我哥並不直接參與我們的事情,但是在我心裡,他還在是遇到困難的時候,第一個會想到的人啊。
  我很興奮地總結道:「也就是說,魏華和岑雨華並不是什麼男女朋友,而是父女的關係。魏華就是岑國興這一點,已經得到了一個側面證實了。哥,我們離真相不遠了。」
  我哥擁過我:「我怎麼心裡好不安呢。總覺得真知道真相的時候,你就會出事了。還是不知道的好,就這麼拖著耗著吧。實在不行,我們全家人搬家了。搬別的城市去。難就難點,平平安安才是最好的。」
  嗯,很樸實的話,卻很讓人心暖啊。
  堂弟半夜醒來,補洗澡的時候,我還在碼字。他問了我情況,我又說了一遍,他就那麼一句話:「早就猜到了。」
  沒默契,還是我哥好啊。
  先說個笑話啊。
  美國小布什問溫總:「我們上太空都是三個人,四個人甚至更多。怎麼你們就是一個兩個人啊。」
  溫總說:「那是你不瞭解中國國情啊。這丫的,三個人斗地主,四個人打麻將。就沒人幹活了啊。」
  笑話而已,笑話而已。網絡上撿來的,我不負任何責任啊。
  說是笑話,也是能充分看出天朝大國的一些情況的。那四川地震,把整個城市的人,都震出來了,都跑廣場上了。跑廣場上幹嘛啊。然後就出現了很壯觀的畫面,全城市的人都在打麻將。沒人鬧事,沒人去搶東西什麼的。都打麻將呢。
  其實吧,麻將這東西,就是數學的一個概率的問題。就去年吧,一個高校還派出了兩個數學高材生參加了麻將大賽。結果怎麼樣,我沒看到新聞。但是這也說明了麻將卻是可以用科學去控制輸贏的。
  而在玄學上,麻將的輸贏也是可以控制的。那就是奇門遁甲了。當初跟表弟玩麻將,堂弟還是盤盤皆輸的。現在沒幾個人敢跟他打麻將了。他是洗牌的時候,就已經對著時間把八門算出來了。然後天時地利人和的,他就等著自摸,大膽出牌了。要是當時他所在的方向所處的門不利於他,他就頂張。保證不放炮。一天打下來就算不是大贏,也準能小贏,還是絕對不會輸錢的。
  不過,堂弟比較喜歡劍三,而不是打麻將啊。
  我們小區大門旁的門面就有一間是「老年娛樂中心」,牌子夠好聽的。其實就是一家麻將館。
  小區裡很多大爺大媽都是在這裡打麻將的。到了晚上,還能看到很多漂亮女人去打麻將的。
  我不會打,每次經過也都只是感歎一句,怎麼今天又這麼熱鬧啊。
  那天晚上,我帶著寶寶在小區門前的小廣場上玩豆豆,就聽著那邊麻將館前一陣吵雜。
  哇,有熱鬧看啊。我要看寶寶也不可能去擠人群的,只能仔細聽著那邊的聲音。大概就是一個中年歐巴桑,拿著雞毛撣子,非逼著自己老公回家。
  那老公還死不回家的。奇怪的是,現在麻將館已經沒位子了,老婆又鬧得這麼大的事,他怎麼還不回去呢。
  聽著那歐巴桑邊哭著邊說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這麻將館,天天大半夜的有個女人來打麻將。穿的少的什麼都看得到。讓你們幾個男人就知道輸錢給她。才四個晚上呢,家裡的錢都輸光了!」
  「胡說什麼啊?又不是我一個人和她打麻將的,還有好多人在呢。」
  那歐巴桑轉向了麻將館的老闆,說那女人一定是老闆找來的托,專門這樣來賺錢的。
  這回老闆不淡定了,讓那男人先跟著老婆回去吧。這事才結的。
  第二天,小花園的報道就成了這件事了。度奶奶那是活靈活現地重複著昨晚的事情。甚至還說道:「那女人啊,我有一個晚上是見到了啊。我不就是在那小廣場和幾個老太太聊天回家晚了,經過那麻將館看到的嘛。嘖嘖,穿著那種貼身的短裙。坐下來連屁股都包不住。那上面啊,大半奶子都看得到了。我看,連內衣都沒穿呢。難怪那些男人這麼喜歡跟她打麻將了。」
  「那女人也是我們小區的?」有人問道。
  就有人起哄了,說什麼是不是要去找人家啊。度奶奶說道:「不是,沒見過,也就這麼幾天看到的。」
  說著話呢,那昨晚的主人公之一,那被老婆揪回去的男人匆匆出門去上班了。這都已經九點多了啊,估計是要遲到了。
  九點多,在夏天裡,這樣的好天氣,太陽都已經很高了。我們是在樹蔭下的,那男人是從陽光下跑過的。他的影子,和那跑去陽光下撿球的孩子的影子,是那麼明顯的不同。
  他的陽氣很弱了,屬於很容易見鬼,或者已經見鬼的情況。
《我當師太的那些年》